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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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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忌听不懂,便偷看了一眼要离,要离扫了一圈楼里这些穿红挂绿、姿色贫庸的胭脂俗粉,左看不顺眼,右看不称心,道:“公子,你把银子拿出来啊。”
“要多少?”
“全拿出来。钱越多,货越好嘛。”
庆忌瞪了他一眼,便把随身携带的一小袋黄金放到台面上。
老鸨一看这鼓囊囊的一袋,就知道都是干货,登时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要离吩咐道:“选两间上房,把你们春满堂的头牌都叫出来,我这位兄弟善通琴艺,最好能找一位多才多艺的姑娘来服侍,倘若服侍的我兄弟高兴满意,可远不止这点银两,懂么?”
“懂懂懂!老身明白,老身这就下去吩咐!”老鸨将银两蒯进兜里,快步下去打点了两间上房出来,又把春满堂里的头牌莺莺燕燕粉蝶翠珠等等等等,十几位姿色不俗的姑娘领到要离和庆忌的房间,供两位享用。
房间紧挨着,要说这墙板的隔音确实不怎么奏效,老远的几间房里传出来的男女床地之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要离正好像喝了催情剂,上楼这一路都听着耳边传来的激烈之音,把他臊个透心红,身子热得火烧火燎一般。跟庆忌临别时,庆忌还担心的回头凝望他一眼,看要离那德行,真跟得了骇病差不多。
“爷,讨厌,你都只喝红红敬的酒,小紫敬的酒还没喝呢。”要离左拥右抱,七八个妓1女像黏鱼似的挂在他身上又磨又蹭。
起初要离美!美得差点没留鼻血,没几杯酒下肚,他就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这些女人身前的两块肉球晃来晃去,晃的他心烦意乱,那覆盖狐臭味的胭脂香熏得他头晕目炫,“爷,这酒可并非普通的酒。”
“哦?还有什么其他功效不成?”
“爷好坏哦,什么功效,试过不就知道了。”
“哎……姑娘,姑娘。”要离摇了摇头,道,“有没有胸小一点的姑娘,你们这太……”要离提出的要求引来妓1女们一阵汕笑。
“奶大不好么,还有人不喜欢奶大的!”
要离也跟着一起笑开了,换来两个较为单薄的姑娘近他身边来,又是一边饮酒,一边看这些红尘女子在自己身上爱抚摸索、发出阵阵浪1叫。
“姑娘姑娘,有……有没有底下带棒棒的姑娘。”要离揉着骑在他身上的妓1女的大腿,越摸越情不自禁的往更里侧探去,伸进亵裤一摸,空荡荡湿漉漉的,要离的身子也瑟索了一下。
妓1女们听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官爷真会说笑,底下有棒棒的不都是你们男人!”
要离臊得面红耳赤,难不成自己真想要个男人来服侍?!罪过罪过,几个女人上下齐手,在这个力拔山兮的盖世勇士身上下足了媚功,可软磨硬泡了半个时辰,还没有提枪上阵!这些素来吃惯荤星、如狼似虎的女人们禁不住私下议论:“哎呦,年纪轻轻不会不举吧,一贯奏效的壮阳酒都喝下两坛啦,怎么还软啪啪的……“
忽然一股欲1火急冲要离头顶!要离再也按奈不住,他粗噎着嗓子大吼:“滚!不准留在这里!全部给我滚出去!”妓1女们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魂不附体,一个骑在要离身上的女子整个被要离推下床,四脚朝天的摔倒在地,好不狼狈。
妓1女们面面相觑,小声交耳道:“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不会是说他不举被他听去了?”
“怎么可能,那么小的声音……姐姐、姐姐快看啊!他的那个、那里变得好大!”
由于壮阳酒的原因,要离现在完全是兽性大发的状态!他忍着脉动,吃力的赶跑了所有妓1女,他躺在床上,无奈身下的巨物越来越肿越来越热!就像囤积已久的堤坝,潮势凶猛,眼看着就要决堤!要离脱光所有衣物,裸在床帐里大口喘着粗气,他的吐息越来越浑浊,双手难耐的套1弄着热源,顶口流出的蜜液沾湿了他的大手,他更加剧了手里的动作,而脑子里却全是庆忌更衣时的画面!
庆忌的身体就像那身白衣一样,白玉无暇,一尘不染,还有他肩头莲花形的胎记,还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芳香!三年前还纤细的少年之躯,一夜之间长成成年男子一样强健的体魄,不知道那圆润的肌肤摸起来会是何等销魂的味道!不知道他前面的粉色肉1棒有没有发育出绿化带,不知道他会不会像正常男子一样在早上醒来时遗1精……
“啊啊—”要离居然呻1吟出口!他幻想着此时此刻庆忌正跨坐在自己身上,用他青涩、潮湿的花道,反复吞吐着自己的阳刚……一想到这些,要离腰胯和手上动作的越来越猛烈,好像他在不顾一切的给予!身下的床柙因为要离过于激烈的款摆而发出超负荷的“嘎吱嘎吱”声,一声强过一声……
“庆忌、庆忌!夹、夹紧我,交给我!”
……
庆忌放下手中的翠竹,他刚刚吹奏的一曲优美又动听的曲子,迷得几个妓1女仿佛被洗涤心灵一般听得出神入化,更别提那位懂得音律、抱着琵琶的莺莺姑娘了,一曲终了,莺莺姑娘从刚才营造出的意境里走出来,想起了比她卖身还债的夫君,已哭泣的不成声了。
了解这些落入红尘的妓1女们的出身之后,庆忌惭愧的肝脑涂地!试想自己身为一国的国君,有何脸面面对这些穷苦下等可怜的百姓!?
正当庆忌寂静下来沉思的功夫,就忽然听到隔墙传来要离奇怪的声音!要离的声音断断续续,又怪怪的,庆忌竖起耳朵细听:
“庆忌好棒!好棒!庆忌……救我庆忌、救我……”
要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不出事的话,要离不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就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因此庆忌风驰电掣般、疾步如飞冲向隔壁。
要离大汗淋漓,湿得就像刚沐浴出来还未擦身的人一样,床发出的“嘎吱”声越来越响,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控制不住,他无法阻止自己制造出来的灭顶快感,身下又硬又挺的巨柱横穿直撞得顶刺着指缝!终于,在最激猛的一次贯穿动作收势的关头,“噗嗵”一声震天般巨响,身下的床,塌裂了。
“呃啊……”要离滚热的腰臀一碰到冰凉地板,下1体一颤,体内蓄积多时的浊液这才沉甸甸的泄了出来。
要离脱力的趟在地板上粗喘,他爽得灵魂出窍,正在慢慢的找回原魂,果然有壮阳酒效果就是不一样,也许跟地点也有关系,总之,比他平时在自己房间里自娱自乐要舒服百倍!(我绝对不揭发要离每次DIY的幻想对象是谁,绝不揭发……)
从余韵中慢慢清醒过来的要离忽然回想起刚才在床塌之前,耳边似乎传来过一阵“咯吱”的启门声。他微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向门处看去,然而却装鬼似的惊大了眼!
他……看见了庆忌—面沉似海的站在门口看着躺在断床上、双腿大张、双手握柱、一脸猥琐、吟叫“庆忌”的自己!!
要离身手矫捷,一个跟头弹跳起来,他走到脸色十分难看的庆忌面前,不忘擦了擦手,然后捉住庆忌的双肩,也不理会自己此时正一1丝1不1挂的面对着对方,舔不知耻的解释道:“你千万别误会,我、方才我是在练功!一种新创的套数,比、比较特别……”
“不用骗我,我知道的。”
“你知道?”要离骇大眼睛瞪着庆忌,这伙计怎么瞬间什么都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要离尴尬的干笑两声。
“我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要离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得了跟伐夫一样的病。”
听了庆忌的回答要离顿觉汗颜,好吧,异曲同工,回答的够绝妙!人嘛,那个起来确实跟禽兽一样啦。忽然要离压力声音,附在庆忌耳边轻语道:“没错,这是病,是病得治。”
“这病要怎么治?”未等庆忌问完话,要离的舌头放肆的探入庆忌口中,纠缠不放的品尝着庆忌口中香甜的蜜液和湿滑的小舌,就像在沙漠里吃干喝净的旅人终于找到一洼清泉一样,怎么吻也不够,还要一深再深。
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庆忌的心角悄无声息的滋生起来,那是他活了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要离又何尝不是?!
吻了好久,吻了好几遍,直到两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浑浊急促,肺部的空气几乎排净,要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口,面红耳赤的舔净从两个人嘴里扯出来挂在嘴角的口液,要离凝视着庆忌下垂而颤抖的睫毛,哑着嗓子低语道:“这样就能治病。”

一厢情愿

**微聊春秋**
要离叫1春:庆忌庆忌;小庆忌!快来给我治病;快啊快。
庆忌:来啦来啦(扑啦啦登场;捧住要离的脸主动献吻)
要离:……
庆忌:……舒服些了?
要离:舒、舒服……
庆忌:奇怪,方才给伐夫治病的时候它还一脸嫌弃来着……
要离瞠目: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吻完伐夫再吻我啊!人畜殊途你懂不懂啊!人畜殊途人畜殊途……
庆忌:这莽夫又抽哪门子风,我又没说给伐夫治病就是吻它……
**未完代续**
要不是黑衣人上门禀报,要离不会觉得自己光溜溜站在庆忌面前有这么尴尬,他急忙关上门;钻进木桶里洗漱。
“什么事?”不是有要紧事,黑衣人不会找到这来。
“回主子话;从安插在吴国那边的探子报上来的消息;消息说;吴国马上要再立新君!”
“哦?呵呵;”庆忌干笑两声;“夫差归天三年,才想起另立新君,早干什么去了!”
“看来吴国现在已经是外忧内患、到了逼不得已的程度了,国不能一日无主,他们需要一个新主子来巩固朝纲。”黑衣人抬头看了庆忌一眼,道,“不如抓住现在大吴外坚内虚时机,趁虚而入,一举征讨,夺回本属我主的江山!”
庆忌摇了摇头:“现在卫国的势力还不足已与吴国抗衡,时机尚未成熟,区区蛋丸之地,出兵也是以卵击石”
“那不如联合其他强国?”
“事关重大,这里不是讲话之地,”庆忌整点行装,“回去商讨!”
“是。”
…… ……
昨天的大雨在一夜之间竟然冻成了冰,早上一起床,放眼望去,青天浊地之间竟覆盖上厚厚一层白,嗬,下雪了。
三辆马车已经早早的备好,仆人们正在七手八脚的往车上搬置细软,红娘子移步帐间,仿佛对这个栖身了百年之久的紫团洞充满了孜孜眷恋。
临行前,夫差沿着陡峭的山势回到了三年前坠崖的那处官道崖口,此时的这里,有往来留下的车辙,落雪的接官亭,还有躲在暗处咕叫的乌鸦……一切好像都没变,又仿佛蜕变的彻底了另一种陌生的样子,瞬间,往事历历在目—那漆黑如同墨染的一夜!如这雪一般白的夺目的少年,周身燃着复仇烈火,血灌瞳仁,将自己微薄的求生意识一点一滴泯灭的彻底,最后,自己被抛尸崖涧。
他不恨他,那个叫庆忌的少年,追根溯源,他有愧与他,死不足兮,鬼谷子也意料的出,这是天意,是夫差命遭此劫的宿命。
他唯一不懂的是,他始终以为自己会死得很幸福!至少比这样幸福。至少能够倒在某个温暖宽厚的臂膀里,至少会有人因为自己的死而心疼自己,至少会在死前听到自己最想的人用最想的方式呢喃着自己的名字!可是,他什么也没盼到,所有澎湃过的痴念一一落空了。
他被仇家追向绝路的时候,那个人在做什么?他被嗜血乌鸦啃噬的时候,那个人在做什么?他被坠尸山涧粉身碎骨的时候,那个人又在做什么?那个人,正被臣将拥戴着、高谈扩论、体恤着他的百姓、指点着他的江山!
“公子,”婵儿不识适宜的出现,将夫差沉吟心底的回忆一指掐断,蓦然察觉到,自己的鼻尖上竟然滑落了一条湿凉的微酸!他窘促的擦了一把脸,转过头看着摇曳在皑皑白雪中的的绿衣女子。
婵儿走向他,眼珠泛红,好像刚哭过似的,她羞咬着唇,双手摊在夫差面前,道:“公子,方才收拾东西的时候,婵儿发现了这个,三年前,我跟姑妈在溪间洗衣,刚发现你的时候,你手里就紧攥着这两个小俏件,想必对公子来说,一定十分重要咯。”婵儿的手心上托着两个脱漆的泥人,虽然颜色有些斑驳,那小人的模样依旧栩栩如生,在此刻白雪的映照下,好像还散发着剔透的光束。

夫差干笑,他也只能干笑,干笑老天爷真是个爱寻人开心的泼匹!这种时候送上这两个泥人到他面前,不是存心讽刺是什么!
“婵儿,这东西跟垃圾无异,拾它做什么,丢掉!”因为怕伤了姑娘的好意,夫差已经尽可能的把语气变得平和。
“哪有,虽然旧了点,也不能比作垃圾呀,这小件俏的很,丢掉怪可惜的……”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一声咆哮刚出口,夫差马上收回,可话已出口,语气又那么凶狠,把婵儿的脸都吓青了,夫差有些后悔,他放轻了语气,柔声道,“婵儿乖,丢了它。”说完,转身便走。
婵儿手一抖,不由得的她不丢,弃掉那两个棘手的东西,她泣不成声的向走远的夫差奔去,不顾一切的从身后抱住他,双臂环住夫差的腰干,死死的搂紧身前的男人不放。
“公子,婵儿知错婵儿知错!公子不要责怪婵儿,怪婵儿惹公子心烦了……”说着说着,她忍不住伤心的哭出来。
夫差惊诧于婵儿如此大胆亲密的举动,他站在原地,等着婵儿松手,再解释自己并没有责怪她之意,刚才语气粗鲁,是自己不是。可没成想婵儿将他越抱越紧,做势要永不分开似的!
“婵儿……放手。”
“不!不放!公子……”婵儿将醉红的脸贴在夫差背脊处,含情而略带鼻音的娇羞表白道,“婵儿喜欢公子,婵儿的心都是公子的,公子就要离开这里了,婵儿害怕再也见不到公子!婵儿不想要公子离开!”
夫差这才恍然明白了这个当了他三年跟屁虫的姑娘对自己是何等的痴恋。
痴恋,谁未曾没有过?
“婵儿乖,婵儿是个好姑娘,定会遇到真心爱你的郎君……”
“不!”她拼命摇头,“婵儿只喜欢公子一个人!婵儿非公子不嫁!……我懂了,公子是觉得婵儿配不上公子……只有、只有宫主能配得上……婵儿只求能做公子一名小妾……不!做丫鬟也好!只要公子能让婵儿生生世世留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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