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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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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忌沉默不语,同样的话,他扪心自问,杀了夫差之后、便不会再被同样的噩梦折磨了。
“够了,你不必再多说,来人!”庆忌摆手,打断了要离的滔滔不绝,并一声令下,手下众士兵蜂拥而至,他们手持绳锁脚镣,要离身手再矫健毕竟架不住他们人多势众,众兵七手八脚上下齐手,将要离捆敷的结结实实。“把他给我带下去,关押起来!”
“喂!小祖宗,咱们关系不错,至于这么五花大绑么,你到底把我老母亲老哥哥怎么样了?你你你!你若是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我要离……”要离原本想说‘不共戴天’,却无奈说不出口,张口把下一句顺嘴吐了出来,之后反把他自己臊个外焦里嫩,他道,“你若是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我要离……就强1奸你祖宗十八代!”(庆忌的祖宗从父辈开始就不是人类了呀,要离想那个庆忌就直说嘛)。
庆忌拦住众人,命他们住手,之后他俯身,对要离道:“想见你母亲并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不让我跟夫差反目、害我落个不忠不义的恶名,别说一件事,一百件我都不会跟你讨价还价。说吧,什么事。”要离道。
庆忌道: “我要让你修妻。”
“什么?”要离的榆木脑袋开始打结,根本没明白庆忌在说什么。
“你不肯?你是舍不得?”庆忌逼问道。
“不是,我没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指……”
“修了你那位未过门的罗家大小姐。“庆忌的话已经说的够直白,要离若再听不懂就是他自身出现问题了。
因此要离恍然大悟,道:“我修不修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我本就跟她素未谋面,结果人家照顾了我老娘整整八年,足见罗府一家人对我要离的恩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上天赐与我的良缘,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修妻!”
“就凭你母亲在我手里!”庆忌道,“要想你的哥哥母亲平安无事,你就该照我说的去做!”
要离闻听庆忌一番话,忽然绕有兴致的打量着他,那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活像个跟相公面前撒泼使性子的小媳妇。要离道:“小祖宗,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爱、爱上你?什么意思?”庆忌瞠目结舌道。
“就是,你有没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感觉十分紧张、燥热、异常兴奋。”
“然后呢?”
“然后?然后有一种想跟我……交1配的冲动。”
“混蛋!恶俗!低劣!”,庆忌破口大骂道,“既然我提出的事你做不到,就别再废话连篇、满嘴秽语。”庆忌再次命手下众士将要离托走。(读了一些《四书》《礼》之类的书后,小庆忌已经懂了‘交1配’一词是不适合用来形容那个的……)
众人推推搡搡的把要离架走之后,庆忌独自到了后院的一处厢阁门前,他高抬右手,轻轻叩门道:“老夫人,我可以进来么?”
只听屋子里传来一声沧桑的老妇声音,道:“好孩子,门没锁,你进来吧。”庆忌得了允许,轻轻的推门而入,屋子的床塌上端坐着一位一头花白发的老太太,七八个小宫女围着老妇人一边给她槌腿揉肩一边给她喂水果,而这位老妇非是旁人,正是要离八年没见面的老母亲。
庆忌双膝跪地给要离的母亲下跪,一脸委屈的蹭到老妇人面前,双眸噙泪,盈盈欲出,他抓着要离母亲的手掌道:“娘,您儿子要离来了,您、您就要离开这里了,是吗?”庆忌一改往日的模样,抓着老妇人的衣角放声哭开了,此时的庆忌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娘,我在这世上好不容易才有了娘,我们才相认不久,您就要离开我了吗?”
要离的母亲也难过的不得了,她把庆忌搂在怀里,哭的老泪纵横,好比跟亲生骨肉分离一般。这一老一少格外投缘,原本老妇人被挟作人质到了卫国,庆忌想借她来威胁要离与夫差反目,岂料自从他见了老太太第一眼起就觉得她格外亲切温暖,那种母亲独有的贤良,让庆忌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母爱带给人朴实的安全感,让人塌实让人依赖。庆忌一口一个娘亲的叫着,他又长得白净乖巧,老太太也喜欢的紧,因此两个人认了干亲。
“好孩子,为娘的不知道你跟我儿子要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倘若他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就告诉为娘,为娘定向着你、给你主持公道,傻孩子,快别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连吐槽灌水的都没了么 哦闹 不变的我伫立在茫茫的晋江中中中中 孤独的孩子提着易碎的灯笼笼笼笼笼
事出有变
“好孩子;为娘的不知道你跟我儿子要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倘若他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你就告诉为娘,为娘定向着你、给你主持公道,傻孩子,快别哭了。”
庆忌抬起哭花的脸蛋,委屈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拿着手帕给他擦掉眼泪,庆忌勉强的挤出一张笑脸;道:“ 没;要离对我很好;正是因为如此;我不想让他离开我;我也不想让您离开,你们母子二人就留在卫国好么,我们永远在一起,向一家一样,可不可以?”庆忌孩子气的恳求着老夫人。
听到这样的要求,老夫人更觉得这孩子可怜,母性加同情心泛滥,老夫人满心酸楚的点头答应着,一边呵护着庆忌,劝他别难过。
庆忌这才破啼为笑,呼闪着带泪的眼睛喜道:“我这就带要离来见您,好让你们母子团聚。”说完,庆忌转身出去了。
片刻,要离被庆忌带到老娘面前,母子二人又是抱头痛哭一阵,老妇人还一边帮庆忌说好话:“那孩子虽然办事欠妥,终究是个实心肠,对为娘也照顾的无微不至,娘看他从小就无父无母,在这世上怪可怜,没经跟你商量就认他做了干儿,你不会怪娘吧?”
“娘,我怎么敢怪您啊!”要离道,“只是,这其中有很多复杂的细枝末节,要我们留在卫国,这事万万不可答应。不瞒您说,儿子现在已经不是从前的小混混了,吴王夫差对我非常器重,奉我为护国大将军之职!这正是我建功立业的关键时刻,两国大战在即,我更不能做出背叛朝廷的事来。”
“这两边孰轻孰重,儿子,你可要好好的权量才是啊。”老夫人连打唉声,真心替儿子左右为难。
要离却笑道:“不过,既然您老已经跟庆忌认了干亲,这其中若能有你老人家从中调和,我想,此事就成功了一大半。”
“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老夫人不解道。
“您老的用处大着呢……”要离为老娘讲述了这其中的道理。于是,老夫人决定试上一试,便派人叫来了庆忌,准备苦口婆心一番,当然,老太太在劝阻庆忌的时候,要离也在场。
庆忌刚一进门,要离便对庆忌道:“既然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为兄的先求你一件事。”
庆忌果真像个听话的小弟弟,问道:“是什么事?”
“你可否先把那罗家的小姐放了,这样无缘无故,虏人家姑娘家来,传出去可不大好。”
“我也想放,”庆忌吱吱呜呜道,“可你不早说,你若早答应我修了她,我也不会让她死这么早……”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要离惊问。“你说你把罗姑娘杀了?”
庆忌看着震怒的要离,又急忙偷瞧了一眼坐在床上脸色难看的干娘,他怯懦的点了点头,像个知错的孩子。就在几分钟前,他派手下将最无辜的罗姑娘杀害了。(渣受)
“孩子,你不该这么做啊!”老夫人气得声音发抖,“那罗家对我一家人的恩德,老妇一辈子都还不清!你、你居然!”老夫人说着说着,一阵急火,气得背过气去。
庆忌吓的急忙叫御医前来为老夫人医治,他担心的欲上前搀扶晕倒的老夫人,却被要离大力的拒绝,要离抬起手,在庆忌脸上重重的掴了一记耳光,庆忌向后大退数步。
庆忌护住滚烫的脸,一脸惊诧的看着要离,这是他从出生以来,第一次吃耳瓜子,还是他所在乎的人所赐。庆忌一脸氲色,气恼,委屈,可是他自认理亏,不愿发作。两旁的宫女太监全傻了,君主挨打,他们哪敢直视,吓得把脸几乎埋地三尺。
“你打我?”庆忌发出蚊子般细微的疑问。“因为我杀了你心爱的妻子,所以,你打我?”
“谁不是爹生娘养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视人命如草芥、有人生没人养、死了也没人疼的野种吗?”如果不是气急,要离不会这样什么难听骂什么,真的不会,毕竟要离是气他越来越无理教为多半,那个罗不罗的未婚妻毕竟他连面都没见过,确实也替那姑娘的死而伤心愧疚,终究是另外一码事。
如果人的脸是泥巴做的,相信庆忌的脸早就被泪水打湿,并泥泞的不成样子。他的脸在一点点垮下来,最后实在撑不住,便架起轻功,纵身跳上树梢飞走了。他不想被任何人看见如此不堪的模样。
“我!我到底在说什么啊!”望着庆忌离去的身影,要离恨不得自废手臂,他居然打了他,还说了许多令人寒心的恨话。
要离跟着漏拍的心跳一起沉了下去,他害怕有些事情无法挽回,比如,那懵懵懂懂的感觉,他更担心有些事情无法避免,比如,这场你死我亡的战争。
公元前487年夏,即周敬王三十三年,鲁哀公八年,卫肃侯(庆忌)四年,吴王夫差十三年(一转眼,夫差已经来古代十三年了)吴、卫、鲁三国之战展开,由吴王夫差先发制人,率先挑起战争。
不是说,夫差给了要离三日之期回乡接母并给他说服庆忌退兵的机会了吗?为什么还要攻打卫国呢?这样的话只有像要离一样实心眼的人才会相信!试想,一个人曾屡屡的想要加害于你的人,你会给他机会杀你吗?他夫差从前不正是因为心慈手软,留下勾践这个祸患吗,同样的陷阱,没有人愿意一跳再跳。
鲁哀公先后派子贡、有若参战,而这二位都是孔子的弟子,便是整装上阵,只在战场上走了个过场,因此伍子胥所率领的五万精兵不费吹灰之力,便大火全胜,鲁军连退数百里后,双方握手言和,伍子胥在帐前宴请子贡有若,担心的问道:“你们这么做,鲁哀公必定会怪罪下来啊!”
“当年若不是有吴王的救命之恩,恐怕我们师徒一行人早被困死饿死,我们怎么能将兵器指向自己的救命恩人呢。那鲁哀公奢糜无度、朝风不正、重用奸臣,我们也曾数次劝告老师不如另投名主,无奈老师誓死忠于鲁王,我们也没办法。”
伍子胥跟子贡有若二人正在帐中饮酒,外面吴兵进来传令,说吴王陛下宣旨文书,称之前的计划有变,原负责攻卫的护国将军要离已经倒戈投敌,急召伍子胥帅大军与要离麾下的五万精兵联合,攻打卫国,双取要离与庆忌的首极,不得有误。
伍子胥跪到接旨:“末将领命!”
五月十五日晨,一场飘泼大雨使江南笼罩在一层烟雾之中。伍子胥的十万大军风雨兼程,由西南方直奔卫国行进。
在厢房照料老娘的要离还不知事态有所变动,他依旧拨弄着香炉,一脸惨然的望着窗外,他不知道庆忌去了哪里,满朝文武百官也不知卫王的去向。正当要离心神不定的时候,门被推开,一个黑影子飞进屋内。
“说!人呢?”来者非是旁人,正是那来无影去无踪的黑衣人,黑衣人早已经快步来到要离近前,架着冷冽的剑锋,直逼要离颈嗓,他低声喝问着小主人庆忌的下落。
“什么?”要离谨慎的看着他,因为黑衣人虽然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却没见过他这么凶冷的模样。
“我在问你我家主人的下落!”黑衣人使了力道,锋利的剑刃已经在要离脖子上划了一条血痕。
“他……”要离正要回话,忽然外面传来的阵阵厮杀之声!锣鼓震天,兵戈脚步声震得大地都在晃动,车轮滚动的巨响也让屋内的瓷器纷纷打颤。
“怎么回事?”要离推开黑衣人,纵身跑出屋外,只见整个宫里已经乱作一团,宫女太监们大包小裹得纷纷出宫逃窜,护卫队的兵士们也是如此。要离拦住一个逃窜的太监,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
那太监边挣扎边回道:“吴军打上来了!吴军攻进城了!快逃命要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陛下答应了我,给我说服庆忌的机会的……”要离惊道。身后的黑衣人一脸肃然,他看着要离惊慌失措的样子,冷哼一声:“你想要通风报信,讨夫差的欢心,好里应外合对付我卫国!只可惜现在夫差落井下石,你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我没有!我没有里应外合,我之所以努力的周旋在这其中,是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一方收到伤害!我以为我得微薄之力可以安顿好这一切!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要离把老娘交给老哥哥照顾,嘱咐他们能跑多远跑多远,卫国已经不能再久留,吴国也回不去了,他只求他们吉人自有天相,躲得过这一场灾乱。
要离向老娘跪倒,磕了三声响头,道:“不孝子要离向母亲谢罪,母亲,儿子不能保护您了。”
老夫人上了一辆马车,要离的哥哥在前头赶车,老夫人喊道:“儿子,跟我干儿子说一声,说为娘不怪他了,他是个好孩子,你也不能怪罪他,原谅他吧。”声音已经越来越远,老夫人的话还像还没说完,无奈车子已经驶出了城外,向远处的山岭行去。
要离提起重达千斤的长枪,向卫王寝宫行去。他知道他回来了,因为,那里传来了箫声,那是一首即哀且痛的曲子。
阴魂,俯身,走火入魔
要离提起重达千斤的长枪;向卫王寝宫行去;他知道他回来了;因为那里传来了箫声,那是一首即哀且痛的曲子。要离站在寝宫外,此时的卫城已经人去楼空、一眼望去尽是萧条,要离望着不远处连天的烽火,厮杀声不绝于耳;要离压住阵脚,双腿扎稳马步;一手高举过头顶;一手横持长枪;抬头举目;感受着天与地之间的浊气;慢慢合上眼养神,摆开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阵势。
黑衣人则栖息在暗处,他善于偷袭,一旦吴军攻进城池,向正殿杀来,他随时准备为小主人献上性命。他看着要离的架势,事以至此,他已明白要离并没有对卫国做不义之事的打算,黑衣人在枕戈待旦的同时也放松了对要离的敌意。
忽然一声‘轰隆隆’震天的巨响,吴军攻破城门的最后一层防守,伍子胥亲自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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