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这个皇帝有点二-第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婵儿吃力的起身,哭哭啼啼的跟随着夫差正要入帐,那越军的士兵头目毕恭毕敬的回道:“越王陛下有旨,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允许任何人进出军营重地。”
夫差哪有闲情跟这般没眼力见的小兵废话,恨瞪他一眼,指着他的鼻尖怒道:“我吴王夫差的命令,就是你家越王也要听之认之!”小兵被回堵的嗔目结舌,马上转身打发手下去前线找越王禀报此事。
婵儿一进了营帐,还未等夫差唤她坐下休息,她便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边流泪边声音哽咽的道:“公子!可怜的公子!”
“婵儿,何出此言?”夫差心中一沉,料想宫里一定是出了大事。
“公子!大事不妙了,你万万也想不到,你对红娘子姐姐大恩不忘,为她征战沙场讨伐齐国,可是她、她居然会做出不才之事。”婵儿哭的更凶,声音更是颤抖的厉害。
夫差搀扶起浑身发抖的婵儿,领她坐到床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说。”
“公子,太后的临终遗言,您尚且记得?”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夫差喃喃自语,虽不懂婵儿的意思,但他怎么会忘记太后的临终遗言呢?他记得太后生前身体一直硬朗,自他攻打卫国,却忽然传来太后驾崩的消息,到现在太后的死因也一直不明朗,虽然众说纷纭,但是夫差总觉得太后走的仓促实属蹊跷。而太后的遗言当中,最后一句话夫差一直记忆犹新——'此时的后宫如沧海上的孤舟!若不妥善处治,哀家死不冥目!小儿夫差别被表象蒙蔽双眼,聪明一时,糊涂一世!'
“太后正是红娘子所杀。”婵儿一句话如同给了夫差当头一棒,仿佛醍醐灌顶般,夫差摇了摇头,颤声问道:“婵儿,你这话什么意思?”
婵儿拭干眼泪认真的道:“因为太后发现了红娘子在房中藏有恶鬼,才不幸遭了红娘子的毒手!前阵子无缘无故失踪的沈公公也是被红娘子害死的!公子你征战沙场这段日子以来,宫中怪事从未断过,而我少有走动,只是隐约的听奴才们当中流传皇后娘娘房中藏有野男人的流言蜚语,婵儿知道红娘子是半仙之躯,练得是终身禁欲的功夫,自然不可能像奴才们传的那般藏什么野男人之说,可是近日来风言风语越传越是猖獗!而且凡是议论过此事的奴才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婵儿的贴身宫女小碧就曾亲自跑来告诉我,她说她从正宫那里经过,曾亲耳听到里面传出来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婵儿听后斥责了她一番,结果第二日她便惨死在荷花池里!”
婵儿自知红娘子房中的男声绝非是一般普通男子,她从小跟姑母在紫团洞靠浣衣为生,熟知一些鬼神之说,她料想此事绝非外界所传的那般简单,她也知道但凡红娘子对她有所怀疑,她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死于非命。想到这,婵儿即刻女扮男装,她一路向北,连夜逃奔到战场来找夫差,没想到夫差就在营帐中,于是二人相遇,以往的经过便是如此。
红娘子?男子,杀人,恶鬼?……夫差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他现在的状态一时之间让他消化掉这诸多复杂的疑点确实很困难,夫差扶着额头,眉头紧皱,他叹了口,对婵儿说道:“你先好好休息,这件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公子!”婵儿再次跪倒泣道,“公子你不相信婵儿的话吗?!婵儿辛辛苦苦连夜跑来找你告诉你这些,可不是为了给你添忧、给你找麻烦啊!婵儿知晓这件事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告诉公子真相,以便公子你做好完全的准备啊!”
“我信你!婵儿所说的每句话我都信!”夫差郑重向婵儿保证,并坚持己见的道,“可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不是吗?你并没有亲眼见到她房中的恶鬼,也没有证据证实太后及沈公公的死就是跟红娘子有直接关系。红娘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对我有再造之恩。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我还是那个孤魂恶鬼,或许转世投胎,或许被夜叉捉去阴曹地府,我现在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体,都是红娘子赐予的,这一点却是事实,不是么?”
如果婵儿所猜测的都是真的,红娘子一定有她这么做的苦衷或难言之隐,夫差坚信,对他有再造之恩的红娘子是决计不会做害他之事。
婵儿看出了夫差的心思,他是恩情大于一切的人,事已至此,她便是百口莫辩,她擦了擦眼泪,惨然苦笑道:“公子还是不肯信我,倘若公子亲眼看到红娘子日渐变大的肚子,你还这么想么!”
“什么意思?”
“她怀了身孕!”
作者有话要说:马蛋,我新坑一定要写生子,要很杏糊很杏糊的那种生子》《
求和(上)
另一边;两军激战已进入白炽化;勾践率领越将苦成范蠡以及干将等越军冲锋打头阵;随之而来的是公孙雄所率领的吴军以及苏禄玮的后援部队,刘承则率水军继续攻克琅琊港,紧张激烈的战势又持续了一天一夜,仍旧胜负难分。
楚仲基所率领的手下都是田乞养的死士,全是一些当人命如蝼蚁的亡命之徒。自从两军对峙以来;齐相田乞曾十次派兵快马加鞭赶回齐国王城,请求齐悼王派重兵前来支援;可十次求援回来的结果都只有一句话:齐国军力皆由你田爱卿管理;寡人手下兵力薄弱;尚不足后防之用。
田乞气的五脏六腑都要炸开;与他同坐一条船的齐大夫鲍牧抖抖须然;冷笑道:“真是烽火戏诸侯,这个不争气的悼公。”他转头,问那传信回来的士兵道,“想必此时此刻,吾王陛下仍旧在埋首于后宫,同他那数千新宠饮酒作乐罢!”
士兵将头埋的更低,喏喏答道:“是。”
田乞闻听,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他气怒的对鲍牧喝道:“这一仗大不了作罢!你我老兄弟二人带领手下重兵杀回王城去,扳倒悼公,你我二人再各霸一方,自立为王!……只是没能救出我的侄儿,白白牺牲了我侄儿田筹的性命!”
鲍牧笑道:“各霸一方,自立为王,你若真有此意,不妨听听我的想法。”鲍牧老谋深算,他早已预料到此战再持续下去,无非是两败俱伤的结果,而到时,坐收渔翁之力的便是那个昏庸无能的齐悼公,不但煞了吴越两国锐气,重要的是,铲除了鲍田二臣,齐悼公的王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枕无忧了。鲍牧心中嗤笑,这个齐悼公想的倒是美得很呢。
“你的意思是……”田乞眨了眨昏花的老眼。
鲍牧道:“立即求和,联合吴越,讨齐王诛之。”
那边决定一下,这边报信的就快马加鞭赶到前线,楚仲基得到命令后即刻休战退守,他看了一遍报事兵手上的信函,马上明确了田鲍二主的用意,随后,下停战书,亲自送到勾践面前。
此时勾践正在临时营内与范蠡干将等人商谋接下来作战计策,士兵进来报告,说齐国主将楚仲基脱去盔甲,身着便装,手无寸铁,且只身一人在阵前恭候越王亲见。
“见不得!”范蠡道,“这个楚仲基诡计多端,两军阵前,他做出这种举动,其中定有文章,陛下,见不得。”
勾践沉思片刻,道:“楚仲基胆敢手无寸铁,又是只身前来敌营阵前,我越王连去面见的胆识也没有么?你们都在这歇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跟过来。”说完,不及众人阻挠,勾践已经大跨步的推门而出。
楚仲基远远的看见勾践走出营帐,正往这边走来,他率先躬身,深深作揖,待勾践走到眼前,楚仲基从怀中取出停战书与田乞亲自执笔的和解书,毕恭毕敬的递到勾践面前,并说道:“数月以来,楚某人与诸位英雄兵戎相见,实在叨扰,愧疚之情无以言表,还望越王赐罪。”
楚仲基前后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逆转,勾践察觉到这其中一定另有玄机,他对楚仲基的客气话一笑带过,接过两卷信函,打开一看,即使解开了心中困惑。
勾践笑道:“事关重大,还要坐下来慢慢商议再做定夺,楚将军不急的话,先到营中议事。”勾践邀请形单影只的楚仲基进营议事是假,测试其虚实是真,这其中是否有诈,看楚仲基接下来的反应便再清楚不过。
不料,一听邀他到全是敌军的营帐内议事,这可谓是进了龙潭虎穴,可楚仲基欣然同意,好不迟疑的跟随勾践一同进了营帐。
营帐内的范蠡干将众人正在担心越王的安危,却见越王与那敌寇楚仲基谈笑风生般的走进了营内,再看二人笑容可掬、毫无敌意,谈笑间好像多年未见的故交。
勾践给楚仲基赐坐,楚仲基落落大方的坐下,勾践命属下斟酒了满满一碗烈酒赐给楚仲基,楚仲基痛痛快快的把酒喝光,还感叹多日来战斗的疲累,能在这时喝到这么好的烈酒,真是痛快。如此一来,包括勾践在内的所有人,皆对楚仲基的戒备减了大半。
勾践笑问道:“楚将军之前所提的那些条件,是否还算数?”
“之前?什么条件?”楚仲基翻眼回忆,“啊!是了是了,叫你们割地赔款、岁岁进贡,哈哈哈,越王说笑了,尽拿些陈年旧事来数落楚某!楚某这次是奉丞相之意,是真心诚意过来求和的,难道诸位看不出我楚某的诚意?”说着,楚仲基接过瓷碗,又自斟自饮一气。“丞相意图明确,他与齐悼公不和之事想必路人皆知,借此机会,我们两军联合,一同讨伐齐悼公!事成之后,琅琊等南方诸城,丞相甘愿拱手相让。”
他要喝第三碗的时候,勾践一手揽过,拿起酒壶,跟楚仲基碰杯共饮起来。第三碗酒水下肚,楚仲基问道:“不知越王意下如何?”
勾践点头道:“此事还需回去听听吴王的意见再做定论,毕竟事关重大,我身为越王却并不好随便独断。”
“嗯,楚某理解。天下事贵在一个‘和’字,相信吴王明事理,此事便不难疏通,楚某这厢便不作久留了,告辞。”说完,楚仲基拱手辞去。
勾践送别楚仲基回来,偏巧着遇上那名从淮安城内方向直奔临时营这边赶来报信的士兵,那士兵见眼前的正是要找的越王,快跑几步赶到近前,跪叩道:“陛下,方才抓到一个不明身份的人,他鬼鬼祟祟的闯入兵营重地,可是吴王好像跟此人认识,便邀他入营了。”
勾践心想,这种时候会有什么样的人敢擅闯?他忙问:“查明身份没有?究竟是什么人?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士兵摇头:“不及查明身份就被吴王带进去了。”
“好,你退下。”勾践之前和楚仲基喝了三碗烈酒,现在神智虽说清醒,但是思考问题已经不如正常情况下来的合乎情理,再加上他担心夫差的安危,脑子一热,二话不说骑上快马便向淮安城挺进,他一边快马加鞭,一边念叨,“如果是自己人,光明正大的来就是了,不明身份,又鬼鬼祟祟……”
勾践回到营帐的时候,婵儿正扑在夫差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到底要怎么样公子才能相信婵儿话呢,我早就知道婵儿在公子心中根本什么都不是,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倘若做出这些罪行的人不是红娘子是婵儿的话,公子也会像维护她一样维护我吗……”
婵儿哭的悲悲切切,几次险些昏厥,夫差急的手足无措,一来婵儿真的无解了他,二来他天生就见不得女人哭,只要女人一哭,他就会像现在这样,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婵儿,你……你别这样,你真的误解我了……”夫差正急于劝慰婵儿,忽然勾践迎头闯了进来。
勾践借着酒劲,冲怒道:“我在外面拼死杀敌!你倒有闲情在这里花前月下,好是郎情妾意!”
求和(下)
“我在外面拼死杀敌!你倒有闲情在这里花前月下;好是郎情妾意!”勾践一声嘶吼;把原本正不知如何出言安慰婵儿的夫差吓得不轻;婵儿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得面如土色,满脸泪痕的盯着这位刚闯进来满身酒气的青年将领。
勾践继续发泄内心不满,喝道:“怎么?妨碍了你们?”他走到二人近前,仔仔细细打量完一身男儿装的婵儿,又转向夫差;指着婵儿质问夫差道,“他是什么人?……是你吴国的……军妓;还是你旧时的男宠……你不是早已答应过我;将他们全部遣散了吗?”
“勾……勾践;”夫差难堪的起身;他看出勾践可能是酗了酒;说话开始没轻没重,便起身携他坐下,并解释道,“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就是越王么,”婵儿心想,原来眼前这位男子便是公子夫差口中念念不忘的那个越王,见此人虽然气喘吁吁、酒醉微醺,看上去已经十分疲累,但紧蹙的眉宇之间总是泛着不俗的帝王风范和男子气概,给人一种难以凌驾的威严。婵儿尴尬的擦了擦眼泪,凄楚道,“婵儿先回避了。”她也无处可去,等走出营帐后,她便开始觉得越王勾践的容貌好似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却又说不清楚。
“屠灵昌!”婵儿幡然醒悟,她忽然想到了屠灵昌,想到多年前的那个夏夜,她无意中偷窥到公子和屠灵昌的房事经过,那么羞人的画面她可想都不敢想。思及此,婵儿拂着臊红的脸跑开了,一边心中凄楚:难怪公子对屠灵昌百般恩宠胜过所有后宫粉黛。
营帐内,夫差替勾践擦汗,一边道:“你喝醉了,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勾践捉住夫差的手,瞪眼问道:“你休息撇开话题,说,方才那个人是谁?你跟他什么关系。”
“方才?哪个人?”夫差一脸茫然,“从开始到现在,不就一直是你我两个人吗?你喝醉了。”
勾践大笑,笑得直流眼泪,怒气也消了半份,他笑道:“夫差装蒜耍赖的本事还真是一绝,既然你怕我生气非要这么说,我反倒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实话实说,他是谁,我不会生气的。”
夫差也笑道:“哪有什么他?这除了你和我,还有什么人?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看来你是真的喝醉了。”
勾践莫名其妙的看着同样莫名其妙的夫差,夫差那认真的模样让勾践看不出任何戏耍的迹象,勾践开始觉得周围冷风过境一般,不由得让他心生寒凛,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觉。
“睡吧。”夫差笑着替勾践卸掉铠甲靴袜,自己也乖乖的躺在其身侧,笑问道,“敢问越王喝的是庆功酒吗?打了大胜仗罢!”
勾践摇头,道:“胜仗倒没打成,不过楚仲基他们诚心诚意与我方商议求和,你怎么看?”
夫差道:“求和,那红娘子的仇……”说到这里,夫差马上意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