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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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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的红檀木雕门,走了进去。
夫差瞪着他,勾践还没进来的时候夫差就一直向着门外的方向怒视。勾践一步步走道夫差近前,每走一步,都仿佛有踩到地雷似的危险,他自然能察觉到,夫差那异样的眼神是要将他置于死地的!
“你是何人!”夫差铮铮问道。其实他很惧怕,明刀容易躲,暗箭最难防,即使是在自己的寝宫,可现在四下无人,没有千军万马护驾,以勾践的身手,想取夫差的性命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只怪夫差耍不了暗箭,玩不了阴损之术,他只会真刀真枪、直来直往,可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后果?揭开那层面纱之后的后果,昔日主仆不复存在,他们的新角色,是敌对的敌人,面对‘暗处’的勾践,夫差敢捅破这层防线,到底是熟虑还是闪念?
其实夫差想的很简单,他只是在赌。
勾践沉稳地走到夫差身边,撩衣跪下,庄重地说道:“越人勾践,参见吴王夫差陛下!”
这一瞬间夫差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脑袋瞬间嗡得一声就觉得天都塌了,他无力的底下头,弱弱地问道:“你有本事从天牢里逃出来,怎么没本事杀了我?”夫差噌地站起身,使出浑身力气向着距离自己不到五步远的勾践吼道:“你杀了我啊!”他无力地瘫在龙椅上,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浸湿了身上的锦缎龙纹。“快杀了我吧,趁我现在没有一兵一卒,否则惊扰到别人就不容易下手了,……反正迟早都会死在你手里。”
“陛下言重了,罪人从来没说过要取陛下性命,”勾践急于解释而跪行到夫差腿边,他几次三番已经够清楚的说明了他的意图,他只想‘求和’,他没想杀夫差!何况……何况自从那一日他误打误撞地逃进夫差洗浴的温泉宫,被夫差误会成服侍他的奴才之后,便对夫差有了深入的了解,这个夫差是个思路奇特偶尔有些歪点子的国君、虽举止怪异却爱民如子的天子、一言九鼎却童心未泯的莽撞青年……相比起同为帝王的自己,夫差的身上拥有很多他勾践羡慕不及之处,也许正是因为同为帝王,勾践比任何人都了解那种被推到风头浪尖的身不由己,他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夫差口中所谓的知心朋友?更何况,昨晚洞房花烛夜的彻夜缠绵,他们之间,已有夫妻之实……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杀他?他又不是以杀人为乐的魔鬼?他难道就不能、不能爱他吗?
夫差拭去眼泪,咬牙切齿道:“或许真如你所说,你从没有要杀我的意思,可你却杀了寡人的小日子!你杀了我最喜欢的小日子,小日子死了,再也回不到我身边了,你够歹毒!你做的够绝!”
听了夫差这些话,勾践的心如同被万浪侵袭的沙堤,再难以平息,他夺过夫差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沉恸地说道:“小日子没死,陛下的小日子就在此处,小日子发誓生生世世跟在陛下身边伺候陛下,寸步不离。”
夫差笑了,疯狂的狞笑,低语道:“求求你了勾践,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好吧!你可以骗得了任何人,但是除我之外,你这套笑里藏刀可以骗天骗地,甚至骗得了你自己,却骗不了我。”夫差伸出手掌,抚上勾践的脸颊,轻拍两下,冷哼道,“你要是生在21世纪,奥斯卡影帝奖非你莫属不可。”
“夫差!”勾践听不懂夫差所云何指,可他会察言观色,那表情绝不是明朗的,勾践急切道,“要怎么做?要怎么做你会相信我?”
夫差对他的‘假柔谄媚’嗤之以鼻,伸脚一个用力,把勾践从腿边踢开,戏弄的口吻说出轻佻地要求:“让你死,死给我看,我便信了你。”
勾践万万没想到夫差会提出这种条件,他惊大了眼,忽而又明白过来,好像夫差这么说也符合情理,勾践抬起头迎向夫差,两个人面对着面,洞悉着夫差那双躲闪不安的眼睛,他抿嘴露出一丝决绝的笑容并从摔倒的地上站起身来,说了一句‘死前我要再吻你。’便迅速的凑到夫差面前,双手捧起夫差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贱人勾践……他肿么了?疯了么?他、他在、做什么……
夫差惊得动也不动,就像被世外高人封住穴脉一样,原本就倾囊无物的大脑现在连最后的运转都罢工了,眼前一片刺白,耳中一片嗡鸣,甚至连脑袋上空都是一片电闪雷鸣!勾践封锁住身下人的软嫩唇肉,一口一口攻陷,细细品尝着湿滑檀口中的甘甜,就像荒漠里缺粮断水的迷路人遇到一洼淙泉一样,唇齿撕魔,吻得动情深切。
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最后勾践恋恋不舍的松开他,退出十米之远,从袖袍中掏出一把短刀,拔剑出鞘,调整刀锋,高举过头顶,对准自己的喉部用力划去——
“不要!!!!”
夫差风一样的扑过来,两个人同时倒地,措手不及之际,勾践手中的短刀一歪,一声掉落在地。
“不要!你不能死。”夫差低泣。
勾践紧抱住他,恨吻着他额头上的发迹,动情的说道:“你相信我吗?”
夫差急忙挣脱着起身,别过头仰面擦去眼泪,说道:“谁说我信你了?我只不过是信、信小日子……那个叫勾践的,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干系。”
勾践脸上浮起一丝拨开云雾似的苦笑,他刚想起身拥抱住背对着他的夫差,好趁热打铁多诉些衷肠,却被夫差一个巴掌扇的眼冒金星!他捂着被打的滚热的左脸哭笑不得的望着夫差,不知所以然。
夫差颐指气使,暴跳如雷的戳着他鼻子骂道:“狗奴才小日子!你方才……大逆不道……动手动脚,你你你!你真够恶心。”夫差狠命地擦着双唇,恨不得搓掉一层皮最好,并抄起身后的青瓷釉二话不说朝勾践扔去,勾践闪身躲过去,哗啦一声打碎满地的碎片。
“陛下、听我解释……”
“混蛋混蛋混蛋!口口声声叫寡人陛下,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以下犯上!”夫差挥着拳头迎了上来,“连寡人你也敢轻薄!他妈没王法啦——哎呦!”
本来是要攻击罪人勾践的夫差身下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因为不适,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地上,痛得他空是龇牙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勾践急忙上前把他抱起,温柔的放在龙榻上躺好,夫差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小日子’,暂且催眠自己把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忘掉,‘强吻’这笔烂帐等到日后再叫他偿还。于是夫差像救命稻草般地抓紧勾践的胳膊,责备道:“你今早上死哪去了,寡人起身就不见你,还有!昨夜你究竟怎么侍候的,寡人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推磨碾过!”
勾践吞吞吐吐道:“说来话长……不过陛下龙体如何?很痛吗?”
夫差懊恼地点头。忽然勾践提起夫差的腰杆,解开夫差的裤带,顺手就要探进裤内……“你要做什么!”
“奴才替陛下检查一下伤口,看伤的严不严重,有没有红肿发炎的迹象……”
“停!”夫差急忙打断了勾践的话,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你知道寡人伤在、伤在那个部位?”
勾践理解似的点头道:“是因为奴才,陛下那里才会不适的。”
“你说什么?”夫差眨眼,顿觉得好笑,便强忍住笑冷静地问道,“寡人不甚懂你的意思,你再说一遍。”
兴师问罪
不牺牲小我,何以治天下!
吴王寝宫传来一声辐射波极长、破坏力极可摧毁方圆百米之内的树木花草及飞禽走兽的狂吼!吼完之后,夫差顿觉头皮发麻、严重缺氧,他极不甘心的倒在龙床上,十指仍死掐住勾践脖子不放,而他自己却昏迷不省人事。
在此期间,他做了一个超级荒诞的贱梦,梦里他穿越回了两千五百年前的古代,当了皇帝又打了胜仗娶了美女,这不都极好么?万万想不到的事,他被、被爆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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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传来课间休息的铃声,郝学左右手各持一个黑板擦在写满文字的黑板上狂擦,孟小龙因为睡得右手麻木,擦了擦口水换了个睡姿,正在逛微博的美男忽然拍了拍孟小龙道:“快来测测,这有条测试,超准!”
“别吵我……”孟小龙闭着眼甩掉了肩上的爪子。
“测试前世今生的,你睡你的,我问你什么你选ABC就行。”,“嗯……”。
郝学也凑着热闹跟着一起测,美男端着手机念了数分钟后,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最终测试结果揭晓,美男念道:“龙选的C,……C是这样子滴,你的前世贵为天子,出生在帝王将相之家,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有龙阳断袖之癖,但也正因为祸水红颜,而命丧于此……哦……行啊小子,艳福不浅!你TM上辈子死于花柳病吧!”
“你才同性恋呢,你们全家都是同性恋,放着带胸带屁股又香又软的小姑娘老子不喜欢,老子去喜欢一爷们儿,我去,你恶不恶心啊,远点儿滚着去。”孟小龙经这一搅,睡意全无,跳起身,飞起乱掌,向美男挥去。
“我的呐,我的,把手机给我,”郝学夺过美男的手机,对应着自己的选项寻找结果。“啊!!不准!无聊透顶啊。”他扔掉美男的手机,回到位置上拿起英语书背起单词。
而另外两个人还打斗在一处,忽然美男一个措手不及把孟小龙抱在怀里。
“干神马!你快闷死老子啦,老子喘不过气来……”,美男一脸神秘兮兮的凑近他说:“你看!你没看见咱们班那几个腐女,眼睛冒光直往咱俩这看呐!”
“去你的,滚开,恶心死了。”孟小龙停止打斗,重新趴在桌子上,没一会儿又转过头来,问道,“男的跟男的……怎么做啊?同性恋就没有生理需求的么?”
只见美男满额头黑线,砸吧砸吧嘴,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么小白的问题。
“当然有!绝着呢,”付二代从外面走到孟小龙桌前,拍了拍孟小龙的肩膀,调侃道,“不是吧小龙,你也太孤陋寡闻了,连gay佬怎么做都不知道,将来你可怎么在江湖上混。”
闻言,孟小龙等三个人纷纷用膜拜似的眼神看向趾高气昂的付二代,付二代继续趾高气昂地道:“待会儿放学去我家,”他招了招手,示意三个人都把头靠拢过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风靡欧美强肉诱受限量版!被我买断了。”
“咦嘻嘻嘻……”三个人发出一阵1淫1笑,就像野狼遇到小白兔时的饥渴笑声,六只冒着烁光的眼睛堪比镭射灯。结果当天晚上从付二代家里出来,三个人都成了‘O’形腿,步履艰难地往各自回家的地铁口走去,连自行车都不能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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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差也许是因为接受不了如此打击,又或许是因为身体上的疲累,勾践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昏睡过去,正头疼于待夫差醒来后,如何向他解释。正当这时,从寝宫后面传来一阵布谷鸟的叫声,这叫声叫的很奇特,先是三声‘布’,再叫了三声‘谷’。
是了,这是暗号不假,勾践跟余下十几名死士之间的暗号。勾践起身跑出屋外,等四下无人的时候飞身行跳上屋顶。此时天色已晚,一轮皎月在云雾里蹿行,月光忽明忽暗,勾践看见了暗处的人影,之后架起轻功,来到人影近前。
人影双膝跪地,拱手作揖,低着嗓子说道:“末将参见陛下,陛下有何吩咐?”
勾践命他起身说话,神色凝重地问道:“寡人有话问你,你自当要如实禀报!是你们,派了职业杀手,行刺吴王夫差的?”
死士闻言,急忙摇头否认,自从上次勾践为了不打草惊蛇而杀一儆百杀了自己同僚,自此再没有人敢擅做主张了,他说的:“末将们万万不敢再擅作主张!难道,夫差遭遇了不测?”
勾践沉下脸来,忍怒问道:“你敢不敢发誓,不但替你,还包括其他人在内,到底有没有派过杀手?”
死士当机立断的发了誓,坚决否认请过杀手一说,他说道:“陛下如若不相信末将,可以去问文种大人,他是绝对不会欺骗陛下的啊!”
既然不是自己手下人所为,难道,想要谋害夫差的,另有其人?勾践点头道:“你回去吧。”主奴分别后,勾践左思右想,决定还是趁着夜深人静,再去荷塘将黑衣人的尸身打捞上来,早上情形急迫,并没来得及仔细搜查尸身,说不定可以从尸体上寻到些线索。
“皇太后驾到——”楼台里的太监总管高喊道。从后宫到夫差寝宫之间必经的一段亭廊之中,姬太后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移驾过来。
勾践迅速转身走进寝宫,夫差还昏睡在床上动也不动,其实床上的人是在假寐,原以为就此既往不咎,放过勾践一马,哪知道他蹬鼻子上脸,居然趁他酒醉之际!……XX他!真正可耻之极!不可饶恕!
勾践急着向夫差通知姬太后正往寝宫这里赶来,哪料到被夫差一个突袭,(夫差手中拿了一把防身用的短刀,此刀还是小日子从黑衣人手中夺过来的!切金断玉、削铁如泥……)把勾践钳制在身前,明晃晃的刀锋正逼勾践喉结。
夫差骂道:“你这王八羔子!寡人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挖了你这双贼眼!捅漏你的喉咙,砍了这双贼爪!”他愤怒的将刀向下移,停在勾践的重要部位,卡在那根部并咬牙切齿道,“再阉割了你!让你做真正的太监!”
勾践微喘着,流出涔涔虚汗,他深知这把刀子的厉害,便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弱弱地说道:“启禀陛下,姬太后正朝寝宫这行来。”
“少TM蒙我!混蛋狗1日的!”夫差悻悻地怒视他,“勾践啊,你不该这么做的,就算你欲火焚身也不该欺负到你老子的头上!”回想历史上‘卧薪尝胆’的励志勾践,夫差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穿错了时空!眼前这个勾践连最起码的节操都被狗吃了,哪是什么谦谦君子!他到底有没有做人的底线?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一刀捅死你,岂不便宜你了?留你这条烂命,我好慢慢的折磨……”
“太后驾到——”门外的太监高声喝道。
夫差不禁打了个冷战,他恨瞪勾践一眼,愤怒地将短刀藏起之后,急匆匆的跳下塌来,出去接见老太后。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夫差说道。
“哼!”此次姬皇后不再像前些日子看起来那般慈眉善目,脸色冰冷,让人胆寒。高贵的妇人甩袖进了寝殿,并未叫夫差起身。“国君,你可娶了好大胆子的媳妇!”
“母后、母后因何事愤怒?”
“哀家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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