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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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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你女人把我弄成了这样,你得负责,我看上你那件新做的白袍子了,你就当赔给我吧,一会儿我还要去镶红院找凤娇,回府换衣服来不及了,你家浴房借我用用。”
“让荣达带你去。”十三头也不抬,注意力全部放在他怀里这个又踢又打的女人身上,就听西钥泉又补了一句,“我本来想送给凤娇的礼物给你女人当见面礼了,你也得再赔我一块。”
十三有些不耐,解下腰间的玉佩扔给了西钥,无意中碰到了诺缘那天在暗室时自救用的那块玉佩,他还没有还给她呢,一直放在了诺缘绣给他的猪脸锦囊里贴身挂在腰间。
十三拦腰抱起满身酒气诺缘向卧室走去,这时小雨已经准备好了浴桶和热水,十三不便亲自帮忙,只得坐到了屏风之外。
“小雨,你说这女人改嫁下地狱就得被判拦腰斩断之刑,那男人娶那么多老婆还不得被剁成肉酱?”
屏风外十三一口茶水喷了出去,这女人的脑子到底什么做的?
小雨三两下把诺缘给扒了,诺缘觉得自己就像是屠宰厂里被退了毛的死猪,这小雨明明连个青花瓷都搬不动,怎么现在力气这么大?
“哎?你别摸我胸啊。”诺缘打掉了小雨在她胸前晃悠的手。
小雨:“……”
默!她深度怀疑她家主子长没长那东西。
十三,脸色微红,仔细看胯间的小雨伞好像撑起来了,他自认控制能力一流,唯独就是经不起诺缘的一点的撩拨,可屏风里,那让他快要疯掉的对话还在进行着。
“主子,你皮肤可真好,比那煮熟的鸡蛋都不差的,又白又嫩,而且这么有弹性,奴婢都忍不住想摸摸。”
诺缘:傻笑中……
“这算什么,我的小pp才叫真的有弹性呢,不信给你掐掐看……”
十三流鼻血了……
诺缘说罢腾的一下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想要给小雨秀秀她全身上下最满意的小pp,结果用力过猛导致溅出去的水洒了小雨满身满脸,“主子,你……”
小雨话未说完,只见诺缘的身子晃了晃,还没等小雨去扶,一下子就滑进了水桶里,咕噜咕噜的冒了几个泡泡,诺缘要被淹死啦。
小雨惊呼,“十三爷——”她再大的力气也捞不起沉在水里面的人啊。
十三本来在擦鼻血,刚刚听到了诺缘落水的声音,三两步冲了出来,拎着诺缘的两只小胳膊就给捞了出来,随即沉声吩咐:“小雨,被子。”
虽然天热,不过诺缘身上头上全是水,夜风也很凉,容易生病的。
十三用小雨拿来的薄丝被裹住诺缘,这丫头像被吓傻了似的,就睁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他,话也不说一句。
十三拍了拍诺缘的脸,“噗——咳,咳,咳,咳。”呛死她了。
结果十三被洗了脸……
“小雨,你收拾一下,然后歇着去吧。” 十三随便划拉了一把脸,打横抱起诺缘走进了内室去。
感觉到十三的呼吸若有若无的洒在自己的胸前,由于正抱着她这个大活人,所以气息有些不稳,有点像,情浓时的喘息……
“你,你想干嘛?嗝——”酒嗝一个,诺缘也知道自己很不淑女,还讲究的把头偏了过去,因此十三没有发现,诺缘的脸红了。
十三并不回答,只是把诺缘放到了床上,也没在意她那死死抓着被子的样子,转身去拿毛巾去了。
帮诺缘把头发擦干,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前都是睡在一起的,可今天,他似乎有点亢奋呢。
“十三,晚安。”诺缘挪到最里面睡下了,看着她那长发飘舞在床单上,刚沐浴过的小脸红扑扑的,十三又感觉自己有了反应,连忙逃也似的跑掉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在十三的心里诺缘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而他就是那个甘愿等着她长大,等着她心甘情愿嫁给他的那个人,好傻!
23。又一轮战争
也不知怎么回事,在十三的心里诺缘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而他就是那个甘愿等着她长大,等着她心甘情愿嫁给他的那个人,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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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已是康熙四十四年的九月,诺缘来到古代已经三个多月了,外面渐渐有了些早秋的味道,早晚的温差开始变大,天更高更蓝了,可是诺缘自从上次和西钥泉的那场郊外之行以后就再也不太愿意出屋了。
她怕,怕撞见十三跟乌雅亲热,更怕自己控制不住又去找乌雅的麻烦,怕看见她不想看到的,因为那些会让她有想离开的冲动。
她喜欢十三,可是不喜欢十三给她带来的痛苦,她是个自私的人,做不到像四福晋那样爱屋及乌。
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嫉妒心,所以,只能不见,逃避,缩进自己给自己搭建的壳里,自欺欺人的过下去吧。
十三自从她撒酒疯那天之后就再也不和她一起睡觉了,她当然知道,他是去了乌雅那里,人家夫妻住在一起比住在她这里名正言顺。(其实十三是怕再流鼻血……)
只是十三白天几乎是下了朝就腻在她这里,教她写字啦,画画啦,或者什么也不干,只是一起说说话。
想到这里,诺缘叹了口气,随口问了句:“小雨,十三下朝了吗?”
“下了,奴婢刚才在外面遇到荣达了,说是西钥大人来了。”
“哦,我今天这是第几次叹气了?”
这话题转的可真快!
小雨:……!
她每天有这么多活计要做,哪里有心思数着主子叹了多少口气!
小雨继续擦着桌子,细细长长的眉毛却皱了起来,主子这些天是有些不对,不爱出门了,总是一个人愣神,每天都唉声叹气的,跟爷也不顶嘴了,而且还乖巧的要命,这样好是好啦,可是她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主子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生气!对,缺少了生气。
“主子,您不去见见西钥大人吗?您好久都没见过他了吧?您不是说他是您的知己吗?有什么心事找他说说吧。”
骚包男?小泉蠢一郎?哦不,现在已经是她哥了,认妹妹的礼物她不是都收了么?过河拆桥的事她可不干。
“好,我去找西钥泉。”诺缘抬腿就走。
长久不出院子,诺缘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她一走过,呼啦啦的全部都飞走了。
走到书房,发现只有荣达在收拾笔墨,“十三爷和西钥大人呢?”
“呦,您来了,十三爷去凉亭乘凉了,西钥大人刚看了几份资料,刚起身去寻爷去了。”
您,这个字用得有多好,既尊敬,又缓解了不知道该叫她什么的尴尬,这些个主子跟前的人,当真是没一个孬的,全部都猴精猴精的。
诺缘只好又往凉亭走去,还未到,就听到了一阵娇笑声:“爷,您可别笑乌雅了,乌雅这还叫玲珑有致吗?我们都有了两个孩子了,乌雅都发福了呢。”
诺缘听不到十三说话的声音,也许是声音低,也许是什么也没说,可单单只是看着这两个人的姿势,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不停的往头顶上冲。
呃……
这两个人最好不要再考验她的忍耐力,因为她身体里的那种东西是十分有限地……
十三背对着诺缘坐在凉亭里,而乌雅则是侧对着她半躺在了十三的怀里,诺缘不知道乌雅是不是能看见她,她也不想去分析她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让她误会,她在乎的只是十三的反应。
正想着,一只手拍了诺缘的肩膀一下,扭头望去,西钥泉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诺缘苦笑,冲着西钥泉摇了摇头,转身想往回走,却又听见乌雅的声音钻进了耳朵。
“爷,您和乌雅在这里亲热,不怕诺缘看到吗?”
诺缘站住,双手握成了拳,不要啊,十三,不要说出让她接受不了的话,千万不要,他们的感情,已经经受不住任何的考验了……
诺缘觉得自己的手指甲都嵌到了肉里去,可是仍然觉得紧张不已,她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这时听到十三缓缓低低的声音:“她最近不怎么出屋子。”
“嘣——”诺缘心里的一根弦断了,原来十三,竟是个左右逢源的人……
“爷……哦……您轻点……您弄疼了乌雅了……”
诺缘不想回头看那是怎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她此时感觉到血液渐渐流失一样,脑子晕晕的,身体逐渐的冰冷。
这就是十三所谓的爱情,所谓的宠吗?诺缘真想问问他是不是对每一个女人都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只是她没有看见,十三在说她最近不经常出屋子时纠结着的眉头,和乌雅缠在他身上时忍耐的表情。
“走吧,别听了。”西钥在诺缘的耳边轻声说到,长胳膊一揽,把诺缘护到了怀里,诺缘此刻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抖得厉害,靠近了热源,她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西钥,告诉我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十三没有特别,他只是有着你们男人的共同的劣根性而已。”诺缘的眼泪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不想被西钥看到她脆弱的一面,故而埋首在了西钥的胸前。
男人的怀抱,她经历了几次,可十三的,终究是不同的……
西钥加深了这个拥抱,在诺缘的头顶叹了口气:“唉,我的小妹妹,本来就是你自己把他想得太好了,他再好,也终归是个男人!!”
诺缘自嘲的一笑,哼!她沈诺缘天生就不是个怕事的人,想让她吃鳖,没门!!!!
小乌鸦,诺缘躲你这么久,你不知收敛还敢越战越勇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诺缘心里想。
她本来想推开西钥去找那对奸夫□算账,这时却听到乌雅夸张的惊呼了一声:“爷,您看那不是西钥大人和诺缘妹妹吗?”
西钥闻言一愣,转眼便放开了手。
十三快步走过,一把夺过诺缘塞进了怀里,西钥泉,自从上次诺缘被他带走后就想变了个人似的,原来他们……
十三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怎奈诺缘此刻比他还怒,三两下挣脱开了他的怀抱,怒瞪着这对奸夫□!!
到底谁之奸夫□?貌似多角关系,□无限呀~~
十三见诺缘都被他抓住了小辫子还不知悔改的瞪他,心里的小火苗逐渐燃烧成了熊熊大火,他一撸袖子,甩开膀子和西钥厮打了起来。
“西钥泉你胆子忒大了点,我的女人你也敢觊觎?”说罢一拳扫向西钥泉的面门。
西钥泉险险躲开,抬起脚像十三腿上踢去:“别说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就算有一天是了,你们敢欺负他我也绝不答应!”
两人你一拳他一脚的,说是比武太过严重了些,顶多也就算是打架而以,而且还是未成年组的,十三是所有皇子里面功夫最好的,而西钥泉又是武状元出身,两个大男人不用兵器厮打成这副模样,还当真让人大开眼界。
“爷,哎?这可怎么是好,你们别打了,别打了。”乌雅见这边打了起来,从凉亭里冲了下来,走到近处却不知该如何拉架,只是急得团团转。
“都是因你而起,你倒是想想办法呀。”乌雅转而对诺缘说道。
“因谁而起你最清楚,他们愿意打就打吧,不干我事。”说罢转身就走。
转念又一想,走?她凭什么走?十三毫无缘由的和西钥泉打架,她为什么不打?
嘿嘿,想到这里诺缘讪笑着转过身去,走上几步逼近了乌鸦,要论心计她承认不是这小乌鸦的对手,要论拳脚嘛,乌鸦这大家闺秀又怎么比得上她这种市井小民?
趁着那边两人不注意,诺缘一巴掌打在了乌雅的脸上,乌雅大叫了一声,哭了起来:“爷,您快来看看乌雅啊。”
诺缘贼贼的往那边看了一眼,只见西钥泉和十三皆是投入不已,哪里有功夫管哭哭啼啼的乌雅呢。
她的胆子大了起来,上前抓住乌雅的头发就打了起来,一下一下的,频率逐渐加快,粉拳上下翻飞,打得不亦乐乎。
乌雅已经被吓傻了,连哭喊都忘了,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一个女人打,疼倒是小事,关键是伤了面子了,她好歹也是个侧福晋啊,想到这里乌鸦开始反击了,虽然力度很小,可是也对诺缘造成了不小的威胁,因为乌鸦那长指甲实在是锋利,诺缘的脸上挨了一下,火辣辣的刺痛感晕染开来,迫得她只要放开了揪住乌雅头发的手。
“呼——呼——”两人都喘着粗气,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对视着。
诺缘:“你有能耐就放马过来。”
乌鸦:“要过也是你先过来,是你要和我打架,又不是我要和你打的……”
貌似说的有道理,诺缘思索了片刻,双手划拉着打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螳螂捕蝉,嗷……黑虎掏心,嗷……仙人采葡萄,啾啾啾啾……”说罢奔着乌鸦胸前的两粒大葡萄就去了。
乌雅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双手叠在胸前防备着,哪知诺缘上边是虚晃一枪,攻下盘才是真的,她趁乌雅的心思放在上身的时候提脚踹了过去,哈哈,正中乌雅的肚子,好软啊……
乌雅倒地,痛苦的缩成蘑菇状……
装,继续装,她明明没使力的。
“爷,爷……”乌雅声若蚊蝇。
恰好这时十三和西钥泉打完了,看到这边乌雅倒地都跑了过来,“怎么了?”
还能怎么,诺缘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她懒得解释。
结果被十三一把拉住,十三目光灼灼,上牙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诺缘赌气道:“我承认,我打了她,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走,不碍你们的眼,也省得撞见你们亲热心里堵得慌!”
说完这话,诺缘觉得碗上一阵手紧,十三一个用力把她揽到了怀里。
“丫头,你是我心里的一只虫,有时弄得我心痒痒,有时却咬得我心痛不已,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十三用下巴摩挲着诺缘的头顶,语气不无伤感。
究竟谁是谁心里的虫?诺缘不明白……
这边两人酸掉了牙,那边乌雅哭喊的声音却越来越弱,十三和诺缘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忙蹲下去看。
“爷,乌雅刚才忘了和您说,乌雅肚里又有了。”说罢头一歪,晕过去鸟。
诺缘傻在原地,这次她娄子可捅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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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九月末,已近深秋,万物萧索,一如诺缘的心,十三阿哥府内院老榆树旁,一个面带愁容的少女依树而立,目光悠远,意味绵长。
那天乌雅肚子里的孩子并无大碍,只需卧床静养就好,十三并没有责怪诺缘,可是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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