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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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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兽分别在房脊的东西两端,张着大嘴好像要把房梁给吃进肚里,怎么弄这么两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东西摆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呢?实在没有东西可放插两束花上去也很美啊,(每天让人去房顶上换鲜花?亏你想得出来!)诺缘怎么也想不明白。

就在她充分的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的时候,突觉肩膀上被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啊——好痛!” 她惊呼了一声,怒瞪了回去。

她的身后,一个笔挺的身影正风骚的笑着,只是笑容好像已经维持了很久,感觉半张脸都已经僵掉了。

来者她并没有见过,只见那人一身天青色的衫子,手拿一把纸扇,时不时的扇上一扇,他年约二十三四,白净的脸上红唇一点显得突兀不已,再配上微向上吊起的凤眼,和若有若无钻进诺缘鼻孔里的脂粉味,整个一个瘦弱受嘛,鉴定完毕!!

“姑娘在做什么?我叫了姑娘几声了,你都没有应。”说完继续维持着僵硬的笑容。

“哦,我没听见。”继续打量男人,她就是听见了不想应也不应。

这时那受受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指着诺缘头上的大包笑道:“啊哈哈哈,你是怪物吗?怎么长了根独角?”

啊——啊啊啊啊啊啊——,诺缘怒了,反唇相讥:“那你为何笑起来不像人类?”骚包男!!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起来。

诺缘很生气,因为自己头上的大包被骚包男说成了独角,而且他还好死不死的一掌打在了她的旧伤上,她已经够可怜了,可起码还在人类的范畴之内,这死男人竟然说她是怪物,鸡可忍鸭不可忍……

她是天鹅,她更不可忍!继续怒瞪!

可是对面那男人好像比她还生气,他有什么好气的,本来就是骚包男,难道他自己认为不是?那干嘛有事没事一甩辫子,还偶尔抚上一把光秃秃的额头,还顺便配合这一甩头?他认为这些还不够骚包吗?

哦对了,还有那把扇子,骚包骚包真骚包!

“你一个下人竟然敢出口不逊?”

额,阴冷的声音,诺缘一下子惊醒,她这是跟谁说话呢?

“请问您是?”诺缘语气见软,并谦卑的恭了点腰。

“大内侍卫统领西钥泉,你们府上四贝勒的朋友。”说完又是一笑,顺便妖娆的甩了下辫子。

“奴婢,诺缘,给西大人请安,西大人吉祥。”诺缘已经完全变了副嘴脸,腰弯得跟什么似的。

其实并非诺缘谦卑,只是她必须要弯腰低头,否则看到西钥泉那张欠扁的脸难保一时冲动就打了上去,因此,弯一点,再弯一点,没有最弯,只有更弯。

西钥泉怪笑一声,在听到了诺缘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眼中精光一闪,再看看弯腰鞠躬的诺缘,他自信的挺了挺胸脯,能视他为无物的女人现在还没出生呢?

可是,他随即却又变了脸色,咬牙吼道:“我,我告诉你,我不姓西!我姓西钥!随便就给人改了姓,还一副谦卑的样子,你这丫头够狠!还有啊,你给我站直了说话,我忍受不了对着一根木桩。你可以叫我西钥,也可以叫我泉,可就是不能叫我西,大,人。”

哦呀,骚包男生气了,诺缘好有成就感。

当诺缘好容易站起身来的时候,大脑已经严重缺氧,小脸憋得通红,头上的大包也憋成了紫红色,真真像是一根独角。

西钥泉看着诺缘,突然就大笑了起来:而且又是习惯性的辫子一甩:“哈哈哈哈,看你头上这包我怎么就想到了昨儿晚上吃的鹿茸了,啊哈哈哈——”

诺缘愣住,刚才不是生气了吗?怎么又笑?难道这个西钥大人是个精分?

还吃鹿茸?难道她判断错了,他是攻,不是受?

西钥泉还在那里笑个不停,这时诺缘眼见着一只蚊子飞到了他的后面,正赶上他习惯性的一甩辫子,可怜的蚊子兄被抽了下去,倒在地上不醒蚊世。

倒地的蚊子兄并没有马上就失去意识,它在临死前想到了许多……

1,蛤蟆精的舌头不是血红色,而是黑色的,看来还是眼见为实。

2,都说四贝勒府的癞蛤蟆精已经不在了,可刚才那根黑黑的东西明明就是那蛤蟆精的舌头啊,恨自己不该轻信蚊言,如今付出了血的代价。

3,值得欣慰的是他在死前还叮了那蛤蟆精一口,咱不光不当饿死鬼,还为那日被蛤蟆精害死的186个兄弟出了口气。

4,这也是他唯一的遗憾,就是这辈子还没娶上个媳妇,后一想罢了,要真娶了还要为他守寡,还是一个人的好。(这蚊子兄说话好有条理。)

想了这许多以后,蚊子兄“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仰面故去了。

诺缘的嘴角有些抽搐,这泉大人的辫子竟然跟马尾巴是一个功能,古代人简直太聪明了,这么有创意的苍蝇拍都想得出来。

西钥泉见诺缘久不出声,只是一脸震惊的盯着他的辫子看,顿时自恋的又是一甩辫子,“怎么?被我甩辫子的动作迷住了?”

诺缘瞠目,为什么她听了这句话很想吐?可是吐是浪费粮食的一种表现,所以她不能吐。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在鬼鬼祟祟的看什么?”西钥泉难得正经。

“我在想那么丑的小兽怎么安在那么漂亮的房子上了,很不相称。”诺缘也难得正经的回答了他。

西钥泉指着屋脊上的小兽侃侃说道:“那叫吻,是传说中的龙生九子之一,据说它能吞火,所以都喜欢把它建在屋脊之上,以做防火之用。”

吻?诺缘想歪了,她从不承认她的思想很不纯洁,可事实上她确实不太纯洁,她想得是,难怪东西各一个小兽,都是用口吞着房梁的姿势,原来他们是一对啊,他们想把房梁吞了,然后嘴就碰到了一起,然后就接吻了,hiahiahiahia,奸笑几声。

就在诺缘想入非非的时候,那个漂亮房子里传出了一个阴冷的声音,那声音低低沉沉的,诺缘听过一次就永远都不会忘,就是前天那个让她惊魂一上午的恶魔声音。

“西钥,来了就进来,没的在外面混闹什么?还有那丫头,先在外头候着,有事。”

诺缘的腿软了,是,她很没出息,她想做个性美女,可是个性美女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一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扭头就走的,可是为啥她的腿像是钉子钉住了地一样,一寸都动弹不得?而且还抖啊抖啊一直的抖,她在想早上裤子是否系结实了,别一会儿裤子再给抖掉了。

诺缘稳定了一会儿情绪,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终于没那么害怕了,可是她仍然纳闷,昨天罚也罚了,那今天叫她留下还想干嘛?

——————————————————————————————————

*四贝勒府书房内*

西钥泉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看到了诺缘那抖得如风吹柳枝一样的腿,和比哭还难看的脸色,笑意堆上眼角眉梢,转身之后却对上了四贝勒那幅千年不化的冰山面容,“西钥,让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西钥整了整袍子,一改骚包样,难得的正色说道,“没有,像是凭空掉下来的人一样,查不到过去,甚至你们府对个的所有人家都问过了,都说只知道有个女孩子在贝勒府门前坐了一下午,但却没人能说出来她是从那边走来的,何时到的贝勒府。”

简练的回答完毕,西钥泉暗自打量着默不作声的四贝勒,心里想,诺缘嘴里说出来的经历看起来并无可疑,从小父母双亡,被山里的一个老猎人收养,如今老猎人病故,她一个人第一次走出了大山,无意中来到了贝勒府门前,被四福晋给收留。

这似乎,无懈可击,可是又完美的近乎让人难以置信。难道真如四福晋所说,她是老天派来守护弘晖的贵人?

可四贝勒,真的能相信吗?

而此时四贝勒似乎也在纠缠于这个问题,眉头时皱时舒,竟然很久都没有作声……

外面诺缘打了个响亮的喷嚏,nnd,怎么又有人骂她?

西钥泉继续暗中观察着这个少主子,所有阿哥里面就数他心计最深。太子爷得宠,但借的是他已故母后的光,除去这一层关系,他实在是没有储君的天资。八阿哥聪明,可锋芒太露,虽然现在势头很足,可有没有后力这谁也说不准,十三爷现在也算是得宠的,只是没有娘的孩子在宫里就没有仗义,他与四贝勒走的如此之近,难免成了替别人做嫁衣裳的主,所以想来想去,西钥泉还是认为这四贝勒才是那个最有机会的人,良禽择木而栖,他就把宝押在这棵大树上了。

6。沉默是金

西钥泉继续暗中观察着这个少主子,所有阿哥里面就数他心计最深。太子爷得宠,但借的是他已故母后的光,除去这一层关系,他实在是没有储君的天资。八阿哥聪明,可锋芒太露,虽然现在势头很足,可有没有后力这谁也说不准,十三爷现在也算是得宠的,只是没有娘的孩子在宫里就没有仗义,他与四贝勒走的如此之近,难免成了替别人做嫁衣裳的主,所以想来想去,西钥泉还是认为这四贝勒才是那个最有机会的人,良禽择木而栖,他就把宝押在这棵大树上了。

屋外的诺缘绿着眼睛在墙角画圈圈,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去吃饭啊?她现在非常非常的饿,然后忍不住鬼叫了一声,嗷……

她现在就是一只饥饿的狼!

屋里正在喝茶的西钥泉闻声一口茶水喷了出去,还好四四躲得快,没给西钥泉以下犯上的机会。

四四笑了一下,又是不达眼底的笑容,“西钥,你的控制力变差了。”

西钥泉面色一敛,单膝点地,“属下逾越了。”

四四虚扶一把,等西钥泉站了起来,方和善的说道:“你我本就是朋友,何来属下与逾越一说,在我这里你大可以放轻松。”

他敢放轻松?才怪呢!

西钥泉知道,这位主子不好伺候,他说的话,你得挑着听,就像刚才那笑容,分明就是盛怒的表现,他若是连这也看不出来,也就甭在官场上混了。

“贝勒爷要是没别的事吩咐,泉告退了。”

正当泉要走没走的功夫,门外传来了故意压低声音的一句话,“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关上房门做什么?会不会有□?”(回音ing……)

泉哭笑不得,回头去看四四,只见四四那冷峻的表情似乎有了一丝的松动,貌似嘴角在不停的抽搐,好在他极有控制力,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西钥,有空去看看蒲草吧。”四四话题一转。

西钥泉神色一滞,蒲草?四福晋的表妹,那个水一样温婉的女孩?据说那姑娘是四福晋嫁过来的时候就跟在福晋身边的,他也只见过几次而已,现在也应该十四五岁吧?

贝勒爷此话是……

西钥泉皱眉思索,一句不得罪人的话脱口而出,“是,泉有空一定去。”

话外音:没空那可就不能怪他了。

西钥泉推门出去,又变成了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他看到诺缘蹲在墙角,头顶在墙上,正用手抠墙,他大为震惊,“你做什么要挖墙角?”

诺缘无力的白了他一眼,“因为我饿。”

“饿跟挖墙脚有什么关系?”难道要吃土?那挖地不是更快一些?

“转移注意力。”并非诺缘惜言如金,她只是饿到没力气说话而已,在现代她就是这么干的,一到中午饿了的时候她就挖墙角,这个好的传统被她带到了古代。

“捉些小虫充饥不是更有意义?你看,那边有一窝蚂蚁,这儿还有一只蟋蟀,那窗下还落了只蜻蜓……”西钥泉便说边伸手一捏,拇指和食指修长白净,以一个十分难掌握的力道抓住了地上爬的一只蟋蟀,那蟋蟀没死,正瞪踹着小细腿想挣脱,被西钥泉用力抛上天空,然后张嘴接着,然后嚼,表情很陶醉……

诺缘目瞪口呆,她最讨厌腿很多的昆虫,看到了会全身起小疙瘩……

“你进来。”屋里恶魔的声音再度传来,诺缘像打了鸡血一样的跳起,无意中刮到了头上的旧伤,又是嗷的一声惨叫。

不理惊愕的张大嘴巴的泉,诺缘捂头火速跑到了书房里,她心想那西钥泉果真不是人类,吃虫子,亏他想得出来,他还真以为自己是癞蛤蟆?他配吗?

谁也没注意,看着火烧屁股一样的诺缘跑进了书房,西钥泉的嘴角浮现出似有似无的笑容,目光扫过地上晕头胀脑正不知往哪儿爬的一只蟋蟀……

————————

关门,好,咦?诺缘不知道她为啥要把门关上,唯一的解释是她又脱线了,懊恼得转过身去,正对上四贝勒闪闪发亮的眼眸,诺缘的心一颤,她想,这脸长得黑,貌似能把眼睛衬托得更亮些。

可是那眼中的意味,诺缘心里可就小鹿乱撞了,她不是故意关的门啊,好吧,打开就是了,诺缘又颤巍巍的把门打开了。

再次扭头,正看到四贝勒的脸上闪烁着奇怪的神情,她分辨不出那眼底的色彩,一下子愣住了。

正午的阳光就那么懒懒的撒在了四四的脸上,却照不柔他眼底凌厉的目光,一丝古怪转瞬即逝,快到诺缘毫无察觉。

他剑眉一挑,脸色恢复如常,诺缘甚至有种错觉,刚才是她多想了,人家四贝勒一直都是那幅冰山脸的。

四贝勒开口问,“昨儿罚你,你可有怨言?”

没有怨言,她有的是怨气!导致她还没有嫁人就成了怨妇!诺缘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说,“没,奴婢怎敢有怨言。”

可是,他这挑眉的动作跟十三实在是像,只是十三的更俏皮些,而他,则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诺缘不解了,相似的眉,相同的动作,两个人做出来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差异,差距呀,差距,她真是想提醒一下兀自臭美的四贝勒,这就是,差,距!

四四的表情依然波澜不惊,也不说让诺缘退下,也不说他找诺缘有什么事情,只是自己去做着自己的事,任凭诺缘傻傻的站在旁边。

半个时辰后,诺缘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她正处于发育的年纪,少吃一顿都要饿个半死,好在这时,她看到了桌上的一碟点心。

望梅止渴,诺缘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沫,恨不得用眼睛吃掉那碟点心。

正午的阳光慢慢变斜,诺缘已经饿得前胸贴了后背,她见四四倚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这显然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她快速的伸出手去,白嫩的小手瞬间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抓起一块点心就塞在了嘴里。

可还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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