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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场做戏 作者:言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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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言氏要,别的利益言氏也要。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秦子风看着对方恍然大悟的神情,微微勾了勾唇。
“没,没了”,明明是堪称鼓励的眼神,为什么他会有发虚的感觉啊!
延小余觉得那个笑容看起来也别扭的厉害,也是后来他碰到一个老人给自己孙女买糖时才醒悟到老大当时那笑容跟人家老人对着孙女的岂止一个像字!
“那好,回去好好做准备吧,出发的具体时间等我电话。”
“嗯?啊!”
直到出了大门,晕乎乎的脑袋被风一吹,才骤然醒了。
他明明是想不去非洲的啊,为什么后来变成了等具体时间啊!
这边延小余费力纠结着,那边秦子风也没丝毫成功忽悠下属的喜悦。
昨晚跟章晓相处的那段时间现在反而更让他更是无法放任对方在自己视线外。
苦笑了一声,即使恨不得把那个人融入骨血,他也无法做到枉顾对方的意愿。
以前那些事,他做起来毫无负担是因为笃定不会被章晓知道。
但现在看来,很多事他想的还是简单了。
就像那个为了爱情而把红玫瑰一朵朵染蓝的女孩,以为花变蓝了就能收获幸福,却从没想过谎言终有被揭穿的一天。
蓝色妖姬……他秦子风也有像酒看齐的一天。
“章晓”,手指微动,却在触到那冰冷的桌面时顿了一下。
随即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上已是一副平静。
他低下头认真看着桌面,然后用手指一笔一画的写下了两个字。
指尖在最后一笔停住时,除了这根手指触到的地方,那曾那样用心描画的地方已看不到丝毫痕迹。
心里忽然有些涩涩的,他不知道他跟章晓的结局是不是也会像那消失的字一样,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怎么也坐不下去了,秦子风索性起了身。
他告诉自己,只是去看看章晓,那种站在远处不为对方所知的遥望就行。
……
章晓此时刚刚醒来,其实要不是肚子饿的厉害,他还能继续睡下去的。
看了看周围,很明显现在是在自己的家里。
“绚野那小子倒也挺义气的嘛!”
章晓扒拉了扒拉自己睡的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掀被下床,打算从冰箱里找点吃的祭奠下自己的五脏府。
可还没等他走到客厅,电话就跟催命似的响了来。
眉心几乎拧出了疙瘩,他脚步一顿,然后转身往回走。
“谁啊?”这么不会看时候?
想起了老头子曾经的教导,后半句被他费力地咽了回去。
但即使这样,那脱口的两个字也够智力没问题的人听出他的不爽来。
“臭小子,你这什么语气啊?!”
没想到电话那头的人比他语气还不好,这句说完还不算,几乎不带停顿地,对方又开口了,“也是,老头子年纪大了,除了会打听些消息,哪还有。。。。。。”
“李妍怎么样了?”
章晓有些焦急地打断了对方貌似还剩下不少的抱怨话,问起了那个可以说是被他间接害惨的女人。
即使不爱了,他也无法对那个女人的现状视而不见。
何况,李妍的今天。。。。。。
“章晓!老子打通电话,你就跟见了欠债的似的,语气冲不说,一开口就知道问那个女的怎么样,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即使隔着电话看不到,章晓也能想象对方那副吹胡子瞪眼,气得跳脚的样子。
几乎在他还没意识到时,他的眉间已经舒展开来。
、第一百零二章 不要这样对我(一)
直到深夜,绚野才拿起了电话。
那时,他还在想着,那个人是不是又故态重萌,陷进了那些高级会所无力回来了。
却从来没想过,结果可能是这样的。
“早上七点半,车祸……”
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电话那头的话,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机械地挂断了听筒,呆坐了很久,他才想起现在的自己该做些什么。
以及,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甚至连外套都没穿,就这样一身单衣的跑下了楼,直到上了车,行在去医院的路上,他才有工夫好好理理听来的消息。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为何电话那头提供消息的人会迟疑。
绿色出租车,早上七点半,卫国路与建设路交叉口……
从没像此刻这样恨过自己,他祈祷着,祈祷着老天不要这样待他。
明明知道希望渺茫,他还是一遍遍地跟自己重复着,一定不会这么残忍的,一定不会这么残忍的……
如果真的是他让那个人如今生死未卜的躺在手术室中,他该如何面对对方,又如何面对自己?
他还记得当时摆脱了那辆跟踪汽车时的自豪,甚至是带着欣赏的眼光从后视镜看着那抹绿色撞上护栏。
他清楚地记得那沉闷却不容人忽视的“砰”的一声。
“不要这样对我”,嘴里尝到了涩涩的味道,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把心里深处的祈求说了出来。
脸上湿湿的,原来他哭了吗?
若真是他害了,害了那个人,他该如何去医院见对方?
当其生死未卜地躺在那辆变形的车中时,他在干什么,在一路风驰电掣,只为不爽另一个人的约。
当其被好心人送往医院时,他在干什么,在蓝宇酒吧轻柔的音乐中与另外一人喝酒。
当其在手术室中任那些冰凉地器械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时,他在干什么,他在家里埋怨着对方的不着家。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从没像此刻这样厌恶过自己。
他一直以为,他们这些人,对于人命的轻视无可厚非。
是啊,为什么要在意呢?
在看够了人性中的贪婪、冷漠和自私后。
从未像此刻这样怨过自己的自以为是。
“真正冷漠到骨子里的人原来是我。”
绚野想起了那个给予他生命的男人曾经说过的话,“绚家的血一直是冷的,现在看到你能对妹妹那样好,也算安了我的心了”。
那时,病痛折磨的正当壮年的男人几乎没了个人形,躺在床上甚至都会让人误以为床是空的。
而仅仅两天后,那个曾带领绚家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的男人就去了。
也是那时,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让绚家成为一流的家族。
不是为了那个在病床上被折磨了整整一年的男人,而是为了一个女人。
一个在他少年时,就远离了他的生命的女人。
他的母亲。
其实,他母亲和那个男人的相识和相恋,也可当得起电视剧里常说的Lang漫一词。
男人本是大家之子,却在求学路中爱上了家境普通的女人,甚至为了她脱离了家族。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王子一旦失去了王国甚至还没有乞丐幸福。
争吵,打骂……甚至最后的整日不归家。
曾经的爱情现在看起来更像个笑话。
女人却还固执着坚守着,直到男人一日酒醉回来对着怀着孕的她拳打脚踢。
那一刻,她的心死了。
第二日,女人穿上了自己能找出来的最好的衣服,去了绚家。
她跪了整整一天,挺着五个月的大肚子,终于换得了当时绚家当家让男人重归家族的承诺。
而他也被留在了那里。
现在,他还记得女人离开时那蹒跚地好似老人的背影。
而他除了看着她一步步走远,别的竟什么也做不了。
九岁的孩子在那样的家庭中,已经懂了很多,很多。
他知道只有留在那里有一天才能光明正大地接回女人——他的母亲,让她不再辛苦。
他从来没对女人说过一句喜欢,现在想想,在她的印象中恐怕他与哑巴无异吧。
女人和男人的每次争吵,或者说男人的每次动手,他其实都是怕的。
很小的时候,他会哭泣,会上前,甚至会疑惑为何自己的父母不像别人家的那样。
他们是家人,不是吗?
渐渐地在添了一次又一次的伤后,他懂得了如何最迅速地站到阴暗容易被人忽视的一角,不发一言。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去了绚家,当时的绚家家主——他的爷爷,在看到他那懦弱瘦小的样子后长长叹了口气,然后开始亲自教导他。
他还记得那个老人在第一天见他时说过的话,他说,从今天起他就是一个男人了,在享受家族庇护时也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说完那句话,老人好像一下子失了所有的力气,很久,对方才对他挥了挥手,让侍者把他带了下去。
后来,他才知道,当年老人教导那个男人的第一课也是责任。
可是,那个男人,那个老人惟一的孩子却背叛了自己的家族。
讽刺的是,当年为了爱情出走的男人直到女人把他送来绚家五天后,才找到了这里。
醉醺醺地叫嚷着把他的妻子还回来,那个男人面对老人竟连丝毫恭敬也没有。
那是男人的父亲啊!
也是,他对男人又何尝有过恭敬?
一无所获的男人没有留在绚家,即使老人为了跟女人的承诺而松口了。
他再次见到那个人是在半年后。
也是那次,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妹妹,和母亲的骨灰。
如同任何一个流Lang汉,男人身上的衣服破败而污浊,头发纠成了杂乱的一团,而一张脸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一个虽破旧却干净的布细细围裹成的襁褓。
第一次,他冲动地甚至都没看身前的老人一眼,就直直地奔上前去。
也是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个小婴儿不正常的肤色和唇色。
那样小小的一团,哭起来甚至都没猫叫的声音大。
也是近了,他才发现她哭了。
这就是她的妹妹,一场哭泣甚至会要了其命的妹妹。
男人醒悟了自己的错,回到了家族,开始承担起自己的责任,甚至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母亲,那个会在男人对他动手时护在身前的女人,再也回不来。
妹妹,因在母亲肚子里没得到好好的照顾而虚弱的身体在也无法像正常人那样跑跑跳跳。
而他看着对着老人泪流满面的男人,忽然想笑。
如果这是男人成长的代价,他宁可男人一直没遇到过他的母亲,那个柔软却又坚强的母亲。
早知道,早知道,半年前无论如何也要留下这个男人。
他宁可这个给予了自己生命的男人永远那么混蛋,也不想面对终于成长了的男人及那小小的承载着他母亲一生的匣子和病弱地甚至不知道哪一天会离去的妹妹。
他开始更用功地学习,那时的动力竟然是为了强大到能把那个男人在驱逐出这个家门。
而且母亲离开时,虽然犹豫却还是对他说了,替她好好照顾老人,这是她的债。
那时,他还不懂这话的意思。
对于老人,不要说照顾,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在能力够了的时候捅上一刀都是好的。
如果不是对方,母亲和那个男人可以留在这里,生活富足了也许能够安乐把。
如果不是对方,母亲怎么会跟自己分开,他不觉得一个对儿子都能那样狠心的人会对他好。
直到他成长到了再不复能被人随意暴力对待的地步,他才发现了自己想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老人的一生都贡献给了家族,唯独死亡。
他从没想过老人的死可能会存在蹊跷,那时对对方的一切作为都带上有色眼镜看待的他又怎会去疑惑,那一向硬朗的身体如何会忽然崩溃?
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妹妹,那个哭起来还没小猫声音大的妹妹。
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想哭,却发现一滴眼泪都没有。
他想他真的是个不孝的人,对于母亲,对于老人,都是。
那时,他才懂了母亲的欲言又止。
她抢走了老人的惟一儿子,却在爱情死了后又找老人来求助,甚至是把他托付给老人。
是的,托付。
他一直以为当年母亲的离开他的留下都源于老人的要求,后来才知道他错的是多么严重。
而那个老人离开时,甚至都没听他或者妹妹叫过一声“爷爷”。
从他留在绚家,老人就没提过让他喊“爷爷”,而他更不会主动提起这事。
一声生疏却有礼的“先生”,一直叫到了对方离开,离开这个世界。
也是后来从跟了老人一辈子的退休管家口中,他才无意得知了为何老人对那样生疏的称呼从没提出过异议。
对方觉得自己不配,不配享受着“爷爷”这样亲切地代表着亲人之间断不掉的牵绊的称呼。
父母早逝而妻子也很早离开的老人,对于孩子的教育是传统的棍棒方法。
当年男人的离开,在老人心里划下了抹不掉的伤痕,让其甚至在离开时也自省中度过,甚至自虐般让孙辈都喊“先生”。
、第一百零三章 不要这样对我(二)
而那个老人最终如愿以偿,在走时甚至承担着子孙的怨恨。
绚野想,或许就是从那时起吧,也可能更早,早在当年母亲留给他一个背影时,他就无法在对任何人提起爱情那玩意。
他无法对着那些有着妖娆身姿的女人言爱,成为绚家当家的他竟然恐惧着有个夫人。
是的,恐惧。
他不知道流淌着那个男人血液的自己能不能承担起一个丈夫该负有的责任,更不知道该如何教育以后可能存在的孩子。
幸好,他还有个妹妹,一个需要竭尽全部心力照顾的妹妹。
每次看到那小小的一团,唇角勾起似秋日轻风的笑容时,与其说开心心里充斥更多的是不安。
他想,不仅是他,甚至那个男人都畏惧着面对这样美好地甚至应该存在梦境中的笑容。
“她很可能活不过十八岁”,医生的那句话成为了他们无法摆脱的梦魇。
没有办法情绪起伏太大,没有办法活蹦乱跳,甚至连流泪都只能出现在那奢侈的梦中……这就是他的妹妹。
这样不幸的身体,脸上却总是挂着笑容,只是为了不让他和那个男人担心。
这让他对那个男人的报复只能停下,甚至在家里扮演着一个足够孝顺的儿子,却无法不在妹妹看不到的角落勾起嘲讽的笑容,对着那个“父亲”。
这样的生活,很累,却无法放手。
他想象不到若是有一日,比陶瓷娃娃还要脆弱的妹妹得知那个疼爱的男人曾经做过的事情后可能会有的反应。
他赌不起,堵不起那可能造成的结果……
所有的那些怨与恨,都让他承担吧。
这是他作为一个哥哥的责任和赎罪。
当年,若是他留在了母亲身边,或者把男人留在了绚家,结果会不会完全不同?
一夜又一夜,在见了完全承继了母亲相貌的妹妹那淡淡的笑容后,他陷在无法摆脱的梦境难以醒来。
那里,他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离开的母亲那决绝而蹒跚的背影;
那里,他看到了老人第一次见到他时那悠远地虚幻的眼神;
那里,他看到破旧襁褓里哭的声音比猫儿还小的妹妹。
周身很冷,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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