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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 作者:鬼策-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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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半路上,陈阳就停了下来,不好,走错了,这是个开门,开门属金,从墙壁上射出来的那些箭矢,不就是金?陈阳看着魏林清把那几根箭挡了下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失误,失误,再来……”
他又在地上算了一下,这回算的时间更久了一点。
终于他站了起来,看着一直静立在旁边的魏林清跟啃着自己手指头的小鬼,“走这边。这回应该没错了……”
生门属土,土生万物,所以才是生门。
这回陈阳并没有选错,很顺利地走到了生门的尽头,只不过他们找到的不是出口而是一个墓室。
墓室很简陋,里面却摆着三副棺木,呈品字形,左边那个棺木是具坐棺,右边那具棺木是具悬棺,只有中间那具棺木看上去还算正常,然而,仔细一看,却能发现那具棺木用的木料是一整块的阳木。
阳木是纯阳之木,是木又带金,能克鬼驱邪,定魂安魄,只看见过用来做法器,没看见过用来做棺木,人的魂魄属阴,用阳木做棺木,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和煎熬,说生不如死都是轻的。
陈阳看到这具阳木棺材,也是脸色一变。
一路上看过来的东西,都是古里古怪的,到这具阳木棺材,终于到了极点,现在是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显然,不管是这个墓室里其他两具奇怪的棺木还是那个养尸坑,都是为了这具阳木棺材里躺的人。
这么大手笔让陈阳也对这具阳木棺材里的人起了好奇心。
不过好奇并不代表冲动,陈阳还没有打算去打开那具阳木棺材看一眼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站在墓室门口,靠着冰冷的墙壁,打算休息一会儿再继续找出路。
就在这时,墓室里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响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敲棺材盖一样,陈阳从地上一跃而起,侧着耳朵再仔细听过去,果然不是他的错觉,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敲棺材盖。
陈阳侧过头看着魏林清,“你怎么看?”
魏林清好歹是个鬼,对这些阴间的事应该比他知道得多点,这墓室里到底有没有冤鬼煞气,到底能不能找到生门活路,最后还是要落在他身上,陈阳只能尽其所能,能帮一点是一点。
魏林清摇了下头,“一动不如一静,这里面镇着的鬼魂只怕连我也不是对手。”
陈阳抱着头,叹了口气,小鬼跳过来,趴在他背上,跟他说起了闲话,“爸爸,你刚才在楼上是做什么去了啊,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好急!”小鬼又再三强调了他到底有多着急,“好急!好急!”
陈阳看了一眼活蹦乱跳的小鬼,眉毛一扬,转头问魏林清,“他怎么没被那个幻阵给困在幻境里?”
魏林清回道,“他心如赤子,无污无垢,自然不会被幻阵所困。”
陈阳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小鬼,哼了一声,又想起了在魏林清的幻境中看到的变换成小鬼模样的晚霞,就问小鬼,“你是怎么找到你父亲的幻境并且还出现在幻境里的?”
小鬼在陈阳的背上爬来爬去,一刻也不安分,只不过还记得回答陈阳的问题,“我在那里找来找去突然看到的,感觉到父亲的气息就进去了,进去了还没等我出来就又被股大力给推出去了!”
陈阳心里郁闷,难道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里面那棺木里的敲击声越来越响了,现在已经跟擂鼓差不多了,陈阳面不改色的听着,中间那具棺木震动得连棺木山厚厚的灰尘都被抖落了下来,倒是旁边那两具棺木,还是纹丝不动,稳若泰山。
但是陈阳分明看到另外那两具棺木上有丝丝黑气缠绕。
突然,墓室顶上传来炸雷般的响声,整个墓室地动山摇,灰尘土块扑簌簌地掉下来,陈阳东摇西晃,抠着凸出来的土块,差点没摔在地上,还是魏林清眼明手快扶了他一般。
陈阳吐掉不小心吞进嘴里的泥巴,“怎么回事,外面地震了?”
魏林清皱紧了眉头,不顾还在摇晃的地面,“快离开这里,这个墓室要塌了。”
真是倒霉到家了,好不容易找到个生门却是个墓室,还要塌了,难道他们真要被活生生困死在这里,他们本来在魏七爷家的二楼,是怎么跑到这地底下来的?中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这个“地震”不会是外面的魏时跟魏宁搞出来的吧?要是把那具阳木棺材里的东西给放出来了,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陈阳脑子转的飞快,一个又一个念头急转而过,脚下却没停,一直不停地走着。
走了几百米,到了一处拐角,突然好像塌方一样,无数的泥土石块滚了下来,石洞上出现了一个大洞,从那个洞里隐约传来了魏时的声音,陈阳一听,立刻高声大喊,“魏时,魏时,是你们吗?”
果然,魏时立刻应了他一声,“总算找到你了。”
143、屋棺
两方人马在一个盗洞里顺利会师;魏时头发上还在往外掉土渣渣;看到陈阳笑弯了眼睛;“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应该是没事就好吧;这口气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陈阳没好气地伸脚踹过去,差点没在魏时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上留下个脚印;魏时怪叫两声;往后狂退,装在了紧跟其后的魏宁身上;“好臭;阿阳;你踩狗屎了?”
陈阳也笑弯了眼睛,一本正经地点头回答,“是啊。”
魏时当然闻的出那股恶臭是尸臭,干笑两声没说话,三个人转过身爬出了狭窄的盗洞,弯弯曲曲的,怕有十几米长,也难违魏时跟魏宁两个人用了这么点时间就挖了出来。
等一出盗洞,陈阳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也不是地面而是一处山洞,洞内黑黝黝的,只在不远处亮着一盏壁灯,火苗子奄奄一息的,不知道是因为灯芯太短还是灯油太少。
陈阳一看这个壁灯,就知道了目前是在哪里,这不是就是魏庄里用来鬼节祭祀的山洞吗?鬼节那天他可是开了眼界的,说是震撼也不为过,也是从那天起,他见识了魏庄的隐秘和可怖之处,轻易不敢再惹事上身,也不想在魏庄逗留太久。
像这种传承了古老祭祀的地方,古怪也特别多,不是嫌命长,或本事太大的人,还是避而远之为好,没想到的是,虽然当天脑子里下意识的有了这么个结论,但是兜兜转转,他还是卷进了魏庄的诡秘中。
有时候,有些事,不信邪都不行。
一到了山洞里,陈阳立刻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上下好像要散架了一样,从来没觉得像现在这样精疲力尽过,陈阳知道这是因为在那个幻阵中损耗了太多的精血,也不知道以后多吃几只老母鸡能不能补回来,陈阳苦中作乐的想。
魏时拉过陈阳的手,替他把了把脉,脸色一变,“你在楼上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这个脉象是阳虚阴盛,虚耗过大。”
陈阳就把一路上遇到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就只是说了个大概也把魏时跟魏宁两个人惊了个半死,魏时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摸出一样东西,递给了陈阳,“我还说我跟魏宁遇到的事已经够惊险了,没想到你那更厉害。把这个吃了吧,能补回点元气,我看你一脸快要晕的样子。”
陈阳也没客气,立刻把魏时递过来的东西塞进嘴里,用口中干涩的津液咽了下去,那个东西刚进嘴的时候,味道极苦,差点没让陈阳呕出来,等咽下喉咙,一股清甜味又涌了上来,散遍四肢百骸,本来极度疲惫一度怀疑躺下了就再也难得爬起来的身体和精神,为之一振。
好东西,陈阳冲着魏时竖了个大拇指。
接下来就轮到魏时跟魏宁说他们两个遇到的事,魏时说起他跟魏宁拦着魏七爷不让他上楼去追陈阳,等了几分钟,楼上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传下来,魏七爷家那个楼隔音效果不太好,楼上走动的声音楼下也能听到,现在这样无声无息的,只能说明出事了。
魏七爷也从一开始的怒容满面,安静了下来。
他拄着拐杖,发出“笃笃笃——”的声音,颤颤巍巍地下了楼,魏时跟魏宁对视一眼,立刻决定兵分两路,一路上楼去一探究竟,把陈阳找回来;一路跟在魏七爷后面看他到底搞什么鬼,他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魏时跟下楼,魏宁往上走。
奇怪的是,陈阳上楼的时候遇到了那么多的事,那个楼梯间,不管是扶手还是墙壁,都好像铺着一层厚厚的皮肉,但是魏宁上去的时候,楼还是那个楼,陈旧,弥漫着淡淡的腐臭。
魏惜如影随形地跟在魏宁身边,他如临大敌地抓住魏宁的手,这整个屋子带着一股邪气,不是煞气,也不是凶气,看似人畜无害,但是魏惜却丝毫也不敢掉以轻心。
在二楼的堂屋,摆着张椅子,上面端坐着一个老妇。
她头勾到胸口处,披头散发,鸡爪一样的手搭在扶手上,魏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到老妇的手上起了许多的暗色斑点,看上去像是尸斑,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魏惜,魏惜冲他摇了摇头。
两个人无声胜有声,魏惜是告诉他,这个老妇确实是死了。
魏宁还是走过去看了一眼,为了不出漏子,确定到底死的是谁,还强压着恶心把老妇的头抬了起来,果然是魏七娭毑,她活着的时候,就好像是魏七爷的影子,没什么存在感,死了以后,却面目狰狞,眼球暴突,七窍流血,咬牙切齿,好像想把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活吃了一样,极其可怖。
魏惜走过来把魏宁拉开,魏宁僵硬地转过脸,不敢再看魏七娭毑的脸。
他把楼上那几间房都找遍了也没找到陈阳。陈阳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除了屋内的阴气极重,尸臭冲天之外,也没什么其他异状,魏宁没办法只能先下楼跟魏时会合之后再做其他打算。
就在他准备下楼,经过魏七娭毑身边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具尸体的魏七娭毑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伸长了双手,张牙舞爪地就往他扑过来,身上的脓液腐肉滴滴答答地摔落在地。
魏宁脸色发白,骂了一句,拔腿就往楼梯跑去,但是魏七娭毑显然已经不属于阳世,动作非常敏捷,一点也不像个垂垂老者,就是专门练过的年轻人也比不上。眼看就要追上魏宁的时候,一股灰白色的雾气从魏宁胸口上冒了出来,堪堪挡在了魏七娭毑面前。
魏七娭毑嘴里不停地发出刺耳之极的尖叫声,手上的指甲不光很长,还很黑,散发着腥臭味,一看就知道是带毒的,魏惜出手制住了她,把她扔回了坐椅上,还用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绳子把她牢牢绑住。
魏宁看着魏七娭毑癫狂的样子,不像以前见过的活尸,也不像传说中的僵尸,他看着魏七娭毑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转头问魏惜,“这到底是什么?”
魏惜半透明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她是死灵操纵的尸体。”
不知道自己死了,不肯被阴司拿去的魂魄,是为死灵,如果死灵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操纵着已经失去了生机的尸体,虽然尸体能够自由行动一段时间,但是很快就会腐烂,就好像魏七娭毑现在这样。这种尸体对于一般人来说威胁很大,不光是因为尸体力大无穷,行动敏捷,更因为尸体上会生出尸毒,碰到一点都是大麻烦。
魏宁看着魏七娭毑,有些感叹。
这一路上魏时把魏庄最近发生的事都跟他说了一遍,魏七娭毑是因为魏东来的死而伤心过度,郁结于心,所以就是死了也不甘心,才会变成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对付这种尸体,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把火烧个干净,这样不管是人是鬼都解脱了,只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放火的好时机,魏宁正打算下楼就听到了楼下魏时在那里鬼哭狼嚎,他吓了一跳,赶紧往楼下跑。
话说魏时跟着魏七爷下了楼,魏七爷走到堂屋靠着神龛的圈椅边坐下,然后看着魏时,嘿嘿笑了两声,“魏时,你知道了吧?”
魏时本来正在东看西看的眼睛,收了回来,轻声一笑,“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我师父要是知道了,会揍死我。”
魏七爷这个屋子跟他前一阵看到的样子,有了些不太明显的改变,但是就是这不太明显的改变,让整个屋子的风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世上有一种屋棺,就是把整栋屋子当成一具棺木,通常情下,这种屋棺都是用来害人的。躺在棺木里的人,那肯定都是死人,就算是僵尸,也不属于阳世。所以没知没觉住在屋棺中的人,或迟或早也都会变成死人。
那真是一死死全家,鸡犬都不留。
就是有事没事进去找这家人聊个天打个牌的邻居,也会也会受其响,那些火焰低八字轻的,没准就压不住,也跟着死了。这种恶毒的东西是从茅山书里关于墓葬的法术改动过来的。
这个房子的屋梁最近肯定被人做过手脚,应该是放了几个微型棺木,里面装了写活物的尸首,再者,这屋子一开始建起来的时候,就是个竖放的长方形,跟墓穴差不多的形状,当日魏时第一次看到魏七爷家的新房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奇怪,他们这里的房子大部分都是横放的长方形,正门开在长方形的中间,还没有哪家的房子是这个样式的。
听说,魏七爷起房子的时候还是请了东老先来看过的,就是不知道这个东老先怎么会用个这么忌讳的样式,魏时当时刚入这行不久,只知道这房子的样式不妥,但是到底不妥在什么地方却也不甚了了,再说,魏时当时算了一下,当时这房子也就是看起来怪,其实也没什么妨碍。
现在倒是知道原来不是没妨碍,而是杀招还没用上,可惜也有点晚了。
魏时看着魏七爷那张苍老的脸,问了一句,“东老先,我屋里七爷身上好待吧?”
144、地狱
魏七爷跟只老鸦一样;嘎嘎地笑了起来;笑得魏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走近一点就可以闻到魏七爷身上的尸臭味;虽然他用了点办法把这个味道压下来了一点;但是魏时还是闻到了。
不光是闻到了尸臭;还感觉到了附在魏七爷身上的魂魄并不是魏七爷本人的,只怕这个屋棺被人暗中引发之后;魏七爷两口子就已经死了;又因为怨念太重,所以成了死灵。
奇怪的地方在于;一般的死灵都对自己的尸身非常的执着;它们会停留在尸身里;就算尸身化为枯骨依然留恋不去,但是魏七爷身体里的魂魄却显然不是他本人,而是一个阴气和煞气极重的鬼魂,且这个鬼魂,魏时很熟悉。
熟悉到了见了面之后不久,背地里用一张黄符纸就轻易试探出来的程度,原来是东老先。
东老先死了?什么时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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