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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你愿意娶我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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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盘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失常和愚昧。
冷风=然?妈妈,这个世界疯狂了!!
冷风扯掉额带,抓在手里,眼中闪烁着强烈的厌恶和愤怒,刚要甩手扔进湖里,就被一只滚烫异常的手阻止住了。
冷风欲要抽回手,奈何对方的手掌像是一把火整个的覆盖住了他的手,炽热到让他感觉皮肤都在灼烧着。眼看逃脱不了,冷风额头青筋不停的跳动:“这是幻境,我要回去!混蛋,放我回去!”
君莫斐的黑眸眯起,薄唇含着一抹勾魂摄魄的弧度,用拇指轻轻的摩擦着冷风的手背:“回去?回哪啊?我的。。。然。”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作者有话要说:总共两章,是交代一点前世的事情,那把剑,还有那块玉盘,道士明远口中的师傅,以及那个紫发男银,也就是这一世的君莫斐,最强大的死灵好可怜的说,不死之身背后所付出的代价,唉,惨不忍睹西西在这里说一下,对于君莫斐,西西很爱,下一篇专门写他,给他找个伴下下一章就是此文首次开荤大肉小风(眼泪汪汪的望着被拿去的小瓶子):啊!那是我精心研制的,使用权是我balabala。。。老爹(打开小瓶子,到了一点液体出来):嗯,是你!小风:。。。。放松的呼气老爹:风儿,趴好!小风(用手遮住PP):姿势不对啊,老爹,这特么的弄反了老爹:吵!次日小风(捧着碎了的菊花):亲妈,下一次让我在上面吧某亲妈:风太大,没听清喂,什么?--------苦逼的分界线闲下来看看大神们写的文,于是乎,苦逼了,差距犹如雪马拉雅山那么高,唉,还是别看了,本来信心神马的就所剩无几了,再一看,整个成了泡沫
、过去的回不来了
冷风靠在床上,阖着双眸,面上平静无波,心里早已乱的不成样子了。
一年了,他竟然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待了一年了,不敢想象,在真实世界,老爹是不是已经给他设灵位了。
该怎么脱身,自杀是无用的,这是他无数次的结果得出来的,那么逃跑?逃哪里去?每次他只要想着要逃的时候,心就纷乱无比,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无视掉了所有人对他的称呼,这代表什么?这是不是间接的,他接受了这个身份?
最近他好像记起了一些事,与他无关的事,全都是肖然与君莫斐的过往,痛,怨,恨,还有一丝可能连君莫斐都不知晓的爱。
不能再待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的心就会逐渐的迷失,冷风就会彻底消失了,那就真的只存在一个肖然了。
肖然,你死就死了,为毛还残留着那么深的执念啊,我不是你,我有老爹,我有一大群家人,你别害我了。
“然。。。”
耳边突兀的响起了一个性感的声音。
冷风一扭头,看到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人,嘴角抽了抽:“君莫斐,你不声不响的站我后面干什么?”
“以前你说看见我就讨厌。”君莫斐双手撑着床沿,凝视着冷风,嘴边浮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呵。。。。。我想,那就站在你后面,看不到我的地方好了。”笑容里面带着淡淡的伤感。
又来了!每天就跟说书一样,没完没了的拿一双炙热的眼神望着他,嘴里还念叨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君莫斐,你每天都无所事事吗?”
冷风的日程表:
早饭,陪同者,君莫斐。
溜达,陪同者,君莫斐。
午饭,陪同者,君莫斐。
练药,旁观者,君莫斐。
晚饭,陪同者,君莫斐。
睡觉,守候者,君莫斐。
“我的事就是守着你。”君莫斐的神情有几许耍赖的韵味。
“疯子。”冷风骂骂咧咧的嚷道:“我看你的事就是杀人玩。”
尼玛,他的侍童换了多少个了?算不出来了,搞的现在,他在侍童面前无比的谨慎,话不敢说,就连眼神都不敢乱动。
他真是怕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他无心的一个表情,就能让对方的小命玩完啊。
还记得小小脑袋搬家是因为他在早上洗漱的时候,随意的说了句:你左臂还疼吗?
于是,圆溜溜的物体滚到了他的脚边,洒落一地的鲜血。
他当时僵在了原地,一些血液喷在了他的脸上,身上,鼻腔里浓郁的血腥味,君莫斐有些慌张的给他擦着脸颊,擦着衣衫,而他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脚边的那颗头颅,如坠冰窟。
这一幕在一年里,发生了无数次,他真搞不懂,为毛这个无极宫还会存在?这他妈的就是地狱。
后来才知道,小小会死,是因为受到了他的关注。
那是霸道疯魔的君莫斐不能原谅的。
君莫斐歪头,视线在冷风看不见的地方,染起了嗜血的残暴:“他们都是该死之人。”
“我困了。”冷风翻了个身,把后背对着君莫斐,命令的语气。
谁知这次君莫斐没有跟往常一样,乖乖的听话
“然,今晚我可以不睡地上吗?”
“行。”冷风说着就要下床:“我睡地上。”
“睡吧。”君莫斐和衣睡在了冰冷的地上,打了个寒颤:“晚安,然。”
君莫斐偷偷的掩饰着孤苦而又不奢怜悯的伤,没有时间了,一年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然,我什么都不怕,除了失去你。
冷风撇嘴,重新躺回了床上,伴着风而来的是一声极轻的叹息,容不得冷风多想,脑子里沉沉的,不一会就渐渐的睡了过去。
天灰蒙蒙一片,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让人有种在黑夜与白昼之间穿梭的错觉。
少年卷缩在破庙的角落,外面一批人在厮杀着,惨叫声,兵器碰撞声,血腥味,
这一切都让少年无动于衷,眼里冷静空寂,死是一种解脱,像他,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少年在心里盘算着,应该快了吧,那人要找过来了,罢了。
却在这时,一个道士跌跌撞撞的坐在了少年的对面,道士看了一眼少年,
对方丝毫畏惧的反应着实让他有些意外,所以他又多看了一眼,正想着说点什么,
嘴里就喷出了一大口血,道士咒骂了几句,把别在腰上的一个长状物件放在了地上,
坐在地上,运功疗伤。
随着道士的动作,露出了被粗布包裹着的东西,原来是一把剑,少年有些疑惑的拿起来,
其实他只是对剑上面的雕刻比较感兴趣,这样的精细程度,绝不是凡品。
“谁让你碰那把剑的?”道士一回头,惊慌的看着那把魔剑被一个少年拿在手里:“别”
道士的话还没说话,少年的指尖就已经被细剑刺破了,血珠子顺着细剑缓缓的流了下来。
“啊!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又有一个无辜的人死在魔剑之下了。
可接下来,道士呆愣了,眼睁睁的看着毫发无损的少年,木纳的喃喃:“难道这是天意吗?”
“什么意思?”少年蹙眉。
“因果循环,小娃,想必这是你的劫数,记住老道的话。”
道士站起身,把剑重新包好,别有深意的看着少年:“有时候,结束是另一个新的开始。”
冷风猛的睁开双眼,全身惊出了一层汗水,梦吗?原来那把剑是认肖然做了主人,
而他,又与肖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那把剑才会让他有种熟悉感。
可那个道士又是谁?与那个算命的有什么关系?
因果循环,什么意思?哪来的因,哪来的果?不是都早已结束了吗?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冷风擦着脸上的汗水,脑袋晕乎乎的,晃了晃脑袋,忽然瞪大了眼睛。
卧槽!这货不是睡在地上的吗?怎么跑床上来了?
冷风用脚狠狠的踹了一下,结果对方没醒没闹。
死了?脑子里蹦出了这两个字,冷风一下子慌了,用手拍打着对方的脸颊,触手的是没有一丝温度的皮肤,冷风缩了一下手指:“君莫斐,你死了没?”
依旧没有回应,冷风直接踢打了上去,对方还是一动不动。
冷风把手放在君莫斐的鼻下,愣了许久,才僵硬的把手指搭在了君莫斐的脉搏处,然后就跟被什么东西麻住了一样,忘了收回手,忘了思考,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
死了,死了,哈哈,这是你欠我的。
谁,谁在说话?冷风捂住了头,脑子里像是千万个声音,谁在哭,撕心裂肺的哭喊,如同野兽悲戚的哀鸣。
冷风迷离恍惚,浑然不知自己在无声的说:原来真的会痛。
直到温热的液体流进了他的嘴里,才稍稍找回了点思绪,
怎么哭了?冷风有点茫然的摸着泪水,可是怎么摸都没用,泪水还是哗哗的往下流。
滴在了君莫斐的脸上,身上,淡起了几圈涟漪。
冷风闭着眼,抽泣着,这一刻,他不是冷风,是肖然,他知道,心底的那股浓郁的悲伤混合着恨,深到骨子里的情感,灵魂的痛楚,都不是他的。可为何,那么真切
冷风摸着心脏,痛的是他自己,不是肖然这是怎么了
到底谁才是谁的罪恶,谁又是谁的救赎?
突然被两只手臂牢牢的圈住了,带着克制的,颤抖的,无尽的欣喜。
冷风的肩头一沉,君莫斐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处,小心翼翼而颤抖的话语在冷风耳边模糊成一片,
却又像是被无限放大
“太好了。。。。。。”
君莫斐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呢喃着,哽咽着,喉咙发出声带被灼烧的刺耳声响,像是混着血液,声音嘶哑而低沉。
太好了,你担心我。
太好了,你为我哭了。
太好了,你的心里有我。
君莫斐一声声的哭着,歇斯底里,而又带着沉重的压抑。
那撕扯着嗓子的干涩声音泄出了他所有的痛苦与悲伤。
沉寂压制了两世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倾泻了出来,宛如决堤的洪水暴涨着席卷着整个房间,
浓烈的悲戚之感让冷风喘不过来气。
太好了,这一世,我找到了你。
然,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冷风只觉得他所有的神经末梢,四肢百骸都因为那哭声而颤动,
举起的双手,明明是想要推开对方,可却无法控制的垂了下来,张了张嘴,却吐不出半个字。
他感到万分难过,就像是立于天地,孤苦无依。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种绝望和悲怆渗入他的毛孔,细胞,透过血肉,穿入骨髓深处。
冷风闭上眼,内心的强烈欲望和渴盼驱使着他,环抱住了靠在他身上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的男人,君莫斐瞬间就感受到了,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冷风抱得更紧了,力气之大,像是要融到骨子里。
“然,我有感受到你的心,别再逃避了。”
“别误会,我是怕你死了,我自己出不去。”冷风做完这个动作就后悔了,
那一刻的念头,直接盖过了他的抗拒,怕是肖然逃避了一生的情感吧。
爱太重,只能去逃避,肖然是个罪人,亲人,朋友,妻子,都因他而死,
只是因为,君莫斐爱他
他们都没有资格拥有幸福。
所以,他选择了恨,割舍了爱
冷风的思路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就好像是顿悟了,立地成佛了好吧,这是两码事。
“没死就松开,劳资快要窒息了。”
君莫斐闻言,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臂,把脸埋进冷风的手中,眷恋的蹭着,低低笑着,
可手心上面传来的滚烫的液体,让冷风怔住了,又哭又笑,
魔王,这么八点档的剧情怎么就发生在你身上了?
冷风踹了君莫斐一脚:“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的心,我很清楚,那里面没你。”
君莫斐一点一点的用舌尖舔着冷风的手心,就着咸咸的泪水和少年的味道,全部入了他的口腔,带着卑微的恳求,虞城的倾慕,和偏执的|情|欲|。
然,是你的味道呢,不会错
我的然回来了
冷风蓦然放声大笑,竟是怜悯:
“君莫斐,我现在明白了,为何他会恨你到死,你不是人,是疯子。”
君莫斐抬起头,掀开眼睫,暴露着让人无法直视的情感,挑眉,温柔又残酷地微笑:“然,你信命运吗?我们注定是爱人。”就算你的灵魂被肢解,被封印,我依然找到了你。
“胡说!”冷风嗤笑:“我的爱,自始至终就只有老爹一个,怎么会是你这个变态。”
君莫斐攥紧冷风的手,失笑着摇头,尽是邪魅,不否认,也不承认:
“然,你想清楚,是不是因为你一早就笃定这是幻境,而非事实,所以才否决了自己的内心感受?”
冷风摇头叹息,心力交瘁极了:“都是假的,君莫斐,这里的一切。听觉,嗅觉,视觉,触觉……只是幻境罢了。都过去了,你们的死亡就是结局。你为何就不明白,看不透呢。”
“不不,然,你听我说,这里并非是幻境。这是你心里的欲念,你牵挂什么,执着什么,这里反映的就是什么。”君莫斐趁着冷风发呆的瞬息,凑近轻啄冷风的手心:“你并非我,又怎知我不明白?没看透?”
“你会痛,会哭,会难受,会担心。”君莫斐复又感概:“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这世间,有多少人能够真正的分辨呢。”
“……”冷风啪的甩开手,打了一下君莫斐的手背,皱起眉头,只觉太阳穴跟针扎的疼,嘴角微微抽搐。
疑神疑鬼,尼玛,你直接在前面加个佛曰,然后披个僧袍,就是金蝉了。
君莫斐望着冷风的表情自然明白对方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甚至在心里暗骂自己也很有可能。
他不徐不缓的继续道:“有些事,不是想要逃避,就真的不存在。”
“这到底什么意思?”冷风有些不耐烦,这个人的一切,都在不断的占据着他的脑海,好像某个被遗忘,被遮掩的角落,破土而出,一发不可收拾了。
还说出另自己心烦意乱的话语,他快要精神分裂了好么?
“然,你变笨了。”
“……”冷风眯了眯眼,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温柔牌摆了出来,声音温和了一些:“我何时可以出去?”
“出去?”君莫斐把额头抵在冷风的额头上,低笑:“然,你早就说过这是幻境,既然抱着观看的态度,就不曾进去过,何谈出去呢?“
冷风吸气呼气,对方的温热气息喷在他的面颊上,让他有种想要一拳头凑上去的冲动,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君莫斐捂着吃痛的下颚,看着冷风,不气不恼。
冷风扯了扯嘴角:“到底什么意思?”他不是依然在幻境之中吗?还待了一年!!!!
“然,幻境从未困住你,只是你执着于此,不愿离开。”君莫斐愉悦的说着:“这就是最好的说明,当初,我于你,竟也有一丝欢喜。”为何不承认呢,因为那些人的死亡,你的谴责太深,对我的恨太深,我们错过了一世,这一世,我会换一个方式,守着你。
君莫斐的身影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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