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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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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试,一个个下来后两眼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然后相互的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
那边郑朗开始问案了。
将这些和尚分开,分别刑问。
一会儿就将知善的根底摸了出来。
知善原来是南方的一个混混儿,长得英俊,与当地一个富人的小妾勾搭成奸,被富人发觉,将小妾卖了出去,又派人将知善狠打一顿。知善恶相胆面生,一个雨夜摸到富人家里,将他一家几口全部杀死。然后卷带了他的家产悄悄跑出来。
可各州在画影追凶,逼得没有办法,跑到衢州一座寺庙里做了和尚,但离他家乡太近了,于是心中不安,偷偷来到临江寺。到了这里,他心中安稳下来。
时间呆得长,他做和尚是假的,春心难耐,想出一个妙招,手中有钱哪,将那个山台开凿出来。一开始也不知道后来居然红火起来,只是为了满足他个人的淫欲。
看到不正经的少妇,上来与她寒喧,全寺起初上下也不知道的。并且那时候临江寺规模也很小,只有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和尚,香火也不大旺。都没有注意。
知善那时岁数也不大,恶在心里面,长得眉清目秀,还真让他碰到了几个耐不住的少妇。夜里悄悄起来去鬼混。
这一混,有的少妇就真有了身孕,为了隐饰,胡乱说了,临江寺的那个求子观音显灵保佑的。
香火好起来后,有的和尚也倒戈了,投向了他。但有的和尚对此有些反感,终于让原来方丈捉倒。知善再次恶相胆边生,将原方丈活活掐死,对外称其圆寂,其他三个不满意的和尚也陆续莫明其妙死了。
为了控制寺里的和尚,为所欲为,又凿了一个山洞,就在禅院后面,很隐蔽,无一人察觉。然后遇到反抗的少妇,并没有推到大江上,而是将她们幽禁起来。
再逼寺里的和尚上去施淫。
一个个拖下水去。其实为了贪念,支持知善上位,这些和尚们已经走入岐途了。
也就是说那七八名失踪的少妇,包括高家的小娘子一个个全部在人世间。只有两人因为关得久,忍受不了,含辱而死。
不但是这七八个少妇,还有一些外地有姿色的少妇以及与她们的小婢,落了单,无竟中听说此寺后,孤单的过来,让寺里的和尚听闻后,立即动手,强行捉起来,满足他们淫欲。有的人与丈夫一道前来,将其丈夫杀死,少妇留下来。原来还挑一起有姿色有财物的少妇动手,后来钱多得放不下去,专挑那些有姿色的少妇下手。
高家女是一个意外,有一个和尚重口味,看到她古铜色的皮肤,大约娇滴滴的小娘子看得多了,想换一个口味,才出的事。结果没有想到这一出事,引来大祸临身。
审了审,一共惹下十四条人命,没有问被他们施辱的少妇,太多了,有可能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郑朗也不想问。但有一条,刚刚离开的王知州那名小妾肯定是和尚的种,是那一个和尚的,没有办法弄清楚了。大约与七八名和尚有染,想认爹都认不出来。还有山窟里关着的十八名妇女。
赵通判刚刚返回来,听说此事后,吓得脸色发白。
但不大好办了,说句心坏了的话,宁肯这些妇女被杀死,也不能让她们活着。这一活着,更加难以善后。
一路拳打脚踢,让知善将他们带到那个山窟前面,掀开一些爬山虎,里面是一个石门。这个布置很巧妙的,地又偏,爬山虎垂下来,又正好遮住,有可能走到眼前,都看不到石门存在。
将石门推开,里面挂着一些壁灯,能看清楚一些景物,郑朗与赵通判突然一道合起了手,闭上眼睛,念道:“阿弥陀佛。”
!@#
第二卷第二百三十八章出手(上)
赵道判判是讲十出身,简单的廉耻之心还是有的,与得跑出去,对着知善的大肥屁股狠踢,一边踢一边骂道:“大娘娘的,你这个畜牲!”
“赵通判,跟这种人计较值得吗?”郑朗拉住了他。
案件闹大了,比他想的还要大,如何善了?现在不能生气,得想一个办法。先吩咐衙役从寺院里找来和尚的僧衣,送进洞窟,立即出来,让这些赤着身体的fù人们穿好衣服,让她们遮羞,再将她们放出来。
两人坐在石板上,秋lù已重,石板上沾着细密的lù珠,两人浑然不觉,连石板上传来的凉意都没有感觉到,一起在发呆。
“郑知州,我气得xiōng口快要炸裂,”赵通判捂着xiōng脯说道:“实在想不出来好主意。”
官场上也有龌龊事,但再龌龊,也有一个底线,眼前发生的事,远远超出赵通判心理承受范围。
郑朗心愫也不大好,史书读得多,别以为这些装神弄鬼的法门,真管用的,方腊正是靠它起家,作的孽远比这几个大和尚深重,人家那才是玩,几万十几万的fù女扒光衣服往山窟里塞。
但亲眼看到,心中总有些不大好受。
夜风吹来,山涛阵阵,临近九月,夜晚很凉快了,郑朗身上不由地哆嗦了一下。
“郑知州,要不要加一件衣服?”赵知州关心地说。
“不用。”然后用手托着腮,怎么想都没有好办法将此事善后。
fù人们带了出来,重见天星,眼泪往下流,可许多fù人关了很长时间,眼神呆滞,有的fù人都快变得半疯半傻。郑朗走过去,安慰了几句,效果不大,于是借着火把写了一封简单的信给崔娴然后让衙役将这些fù女带上船,但一路上看好了,别让她们想不开,跳长江自杀。到了自己家中让自己那个聪明的妻子安慰。这时,想一想,自己这个聪明的小妻子,有时候还真能起到作用。
赵通判站在边上看,道:“郑知州,还要多谢你啊。”
一旦这些大和尚们准备逃跑,这些fù人必然会被杀人灭口,真正死无葬身之所。若那样不翻开便罢一翻开自己同样会受牵连又说道:“郑知州案子大,要禀报朝廷。”
“嗯,”不说也要禀报朝廷。
但朝廷那些大佬此时还有没有心思过问这件事?
忽然灵机一动。
自己一直不想争,还有一件事,马上拓圩造港,都是有争议的事,别看好处多多,但到了朝堂不是那么一回事怎么弄的,就会让你悲催。因此隐忍不发,坐视种种事态发生。
并且还有一个重要掣肘的因素就象石介,这时候君子党替他遮掩,可后世真相还会让人揭穿,你一个小小的南京府推官,如何知道皇宫的内幕?幻想?幻想可以,别大嘴巴子。
说到底,赵祯软了,对大臣好了,于是这些大臣不知道怎么扬名,以为污蔑皇帝也是一种荣誉,幻想版在他眼中也是事实版。
大嘴巴石介能做,自己不能做。你在太平州又是怎么知道的。
但这些大嘴巴必须要整治,根据他的中庸理论,赵祯软,产物就是大臣胆子大,于是产生许多大太阳。这玩意儿真的不能多,一轮两轮足够了。再按照他的中庸理论,与时俱进,调剂的就是这些大嘴巴,不能让他们胡乱喷下去。
宋朝崛起,有两个机会,一是赵祯朝,二是赵顼朝,赵顼朝已经积重难返,只有赵祯朝才是最好的时机。一旦糟蹋下去,大罗神仙来,也休想让宋朝变得好起来。
还有友谊。
正好,挖一个坑让石介往下跳。
想到这里,笑了起来。
“郑知州,想到好主意了?”
赵通判又将他思绪拉回来。郑朗挠了挠头发,是很难办。本来想法中以为这些女子全部被害死了,那知道这些贼秃驴们这么胆大,居然挖窟圈养起来,供他们长期yín乐。
若没有这回事,比较好办,从乡里面请十来个稳重,嘴巴牢靠,品德高尚,有威望的乡绅做证,还要递到京城的。可真相仅京城的大佬们知道,然后用一些含糊的词眼,将这些贼秃们处理掉。乡里有猜测,苦于没有证据,也不便乱说。
有影响,但影响不会很致命。
情况发生了变化,陡然冒出这么多fù人,并且还活在人世间,一旦将她们放出去,乡里面百姓如何作想?
想了想道:“先将真相禀报到京城,到处斩时,只写他们贪财杀人罪,其他罪状不公布于众。”
赵通判只能点头。
没有其他良策,其实这些fù人一释放,老百姓什么都知道了。不过不公布yín聚罪状,官方不予肯定,影响会稍微轻一些。但避免不了,原来求到子的家庭会发生种种矛盾,甚至家破人亡。
继续审讯口供。
有的衙役不服气,找来了长满棘刺的棘条,将这些和尚们衣服扒光,上对大和尚,下对小和尚,拼命的抽。
宋朝对刑讯管理很严,给官员刑讯,但不得严刑,种种前代的酷刑逐一消失,不人道的地方就是往脸上刺字。但到了南宋,经赵构与秦栓这两子之手,许多酷刑再次翻出来。
一般刑讯时,也只是答刑,用小竹条子抽打。
几乎从没有用棘条抽打的。
特别用棘条往小和尚上面一下接着一下抽,谁个受得了,这些大和尚们抽得哇哇地叫。
这个苦会受很长时间。别急着,从京城一个来回,最少一个多月时间,正好到秋后,可以问斩。在这中间,会不断有人前来问候。
与郑朗做人宗旨也不相符,然而此次郑朗居然没有过问,任衙役们尽情发泄去。
但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不仅知善,还有其他的一些和尚也置了田产,在货柜里存了钱。田产除了太平州的外,其他地方陆续的还有好几千亩。这个全部分配给租户将地契交给他们。也是为朝廷谋利,不是寺院的财产,朝廷可以正大光明征税。另一个才是惊喜,清点一下这些和尚们在各位货柜居然存了七万多猾钱。此次破案要给奖励的,但一个衙役给一个一百婚五十婚的,就会乐得屁股颠颠的。这剩下的钱,就能派上用场。
两个大圩修起来,得多少钱粮,有这笔钱不用向朝廷求佛拜神了。就是求,大灾害的结果,多半朝廷也拨不下来款子。
郑朗喊来一名小吏到州城里将司户喊来让他带着衙役将这些款子全部取出来带回太平州。
yín窝也要拆掉能拆下大量的砖瓦木料,以及铜与铁,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还是钱哪。天渐渐亮了,还没有盘问清楚,做下的孽太多。
外面却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
方圆百姓闻讯赶了过来,以前知善做过一些暗示,新知州不知道什么原因,看老衲不舒服。不知道究竟情况于是一起蜂拥而来,衙役们将他们拦住,让他们到芜湖县城看你们自己看去,只要一看就知道原因。
可是这些百姓中了邪,偏不听。
正在审案子,一夜下来,大家全部萎靡不振。听到禀报,郑朗走出大雄宝殿,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并没有急,道:“你们不要吵,听本官说一句。”
还是有威望的,新状元,又做了一些实事,只是没有知善威望大。一是人权,一是神权,暂时神权比人权大。人群安静下来,郑朗又说:“你们人多,本官不便说,自己选,选出十个能代表说话的乡亲出来。”
一会儿十个长者选了出来。
郑朗道:“他们能不能代表你们?”
百姓喊能。
郑朗又看着这十个长者,道:“这也是民意,本官要听的。你们进来看,看完了,本官听你们意见如何?”
一个长者道:六小的不敢,但知州,知善是高僧哪。”
“本官不是说过吗,让你们来决定。是高僧本官立即将他们释放,如何?”
四个学生对视一眼,老师做法很古怪唉。不这样怎么办呢?难不成让衙役用杀威棍一个个打下去,将百姓打走?那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小的不敢。”
“本官吩咐过了,若不解,到芜湖县城去看,你们又不去,堵在这里闹事。让你们裁决,你们又喊不敢,想做什么?”
十分长者有些犹豫不决,但百姓在后面怂恿,司马光失望地说:“郑大夫,这些百姓……”
“什么叫爱民如子,不仅是痛爱,他们是百姓,很多人未读过书,也要教化他们,这才是爱民如子,”郑朗低声道。后世科学年代,还有那么多百姓被一些神棍装神弄鬼骗到了,况且这种时代。
司马光惭愧地说:“受教。”
郑朗欣慰地看了他一眼,一年多年,两个小三子脾气没有改正多少,可一点一滴在进步,至少有些时候考虑问题,会真正替百姓考虑考虑,而不是朝堂上那些冒牌君子党们。再有几年悉心指教,一旦成长起来,两个小三子很可观的。
十个长者犹豫很久,最后一个长者说道:“好,我们就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带到后面禅院,正在审讯,不时传来这些和尚的惨叫声。
十个长者更加皱眉。
“关系到一些事,你们必须保密,请签一下自己名字,不认识字的请画押。然后我将卷宗拿给你们看,你们看完,认为该放,本官立即将他们释放。”
十个长者长那么大,就没有遇到过这样古怪的事,知州大老爷审案子,让自己这些小老百姓做主裁决,对视一眼,犹犹豫豫地签了自己的名字,或者画了押,按了手印。
郑朗将口供搬过来,让他们观看,不识字的,派了一个文吏读给他们听。
听完后,十分长老傻眼了。
“你们说怎么办?”
“知州,我们错了。”
“不是错了,你们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xìng。求子的fù人,一大半与这些贼驴无关禁了一下yù,心情好,有了盼头,这才有孕在身。”郑朗道改了一下口,这种机率不会超过三分之一,但到他嘴中变成一大半。又道:“然而真相传出去,会让这些fù人遭到池鱼之殃。还有一部分fù人不愿意,被yín僧胁迫。真正罪有应得的不足二十分之一。本官不知道会有多少户人家,有可能是一百户,有可能是两百户,一母一子一户就是两人两条xìng命。经案的人除几名官吏外是我刻意从江宁请过来的就怕她们会出事。官吏本官也打过招呼,因此做得很保密。但以后有什么风语,导致这些人家家破人亡,全由你们负责。”
十个长者一听全吓趴下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的事早晚要泄lù出去,自己怎么敢负责?
全部伏下求饶。
郑朗摇头,道:“再求也没有用我是状元,代皇帝前来看江南,多次对你们说过。我们夫fù所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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