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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在上,朕在下文公子是苏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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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生活节奏快的让人忘记了天上还有个漂亮的月亮,来到古代后又是冬天,冷的不想去看。唉,月亮啊月亮,咱们都是同样可怜的人(月亮:→_→,谁和你一样可怜)
元稹发现温景良从席上溜走的时候,众大臣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心里对温景良有些不悦,最近这丞相总是想法设法的从自己的视线里逃出去的认知,让一向被众人环绕的皇帝陛下心里起了疙瘩。
这温景良真的很不对劲,性情大变,和之前的古板严谨完全是两个人。他也曾经怀疑过,比如被别人换了易容成他,或者遇到什么刺激了,可是这些猜测均被一一排除。唉,在他还没有对他消失兴趣之前,怎么可能放他走,开玩笑。
心里不高兴,也就没了那方面的兴致,打发了纠缠自己的新妃子,皇帝陛下在御花园里散起了步——吃撑了,心情实在太好一个不小心吃多了。
月光下笼罩的御花园飘着淡淡的幽香,满园的梅花竞相开放,树枝上压着薄薄的雪,走在地上发出吱吱格格的声音。
“谁?”温景良出声问道,刚才发呆的太过投入,等听到了声音才发现自己竟然出来了这么久,宴席那边应该散了吧,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因此责罚自己——那个小心眼腹黑的男人啊。
“温卿,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元稹的声音从梅树的阴影处传来,温景良身子一哆嗦差点从假山上跌下来。这个时候他不是该陪着他的美娇娘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温景良一时之间很是郁闷,挠心挠肺的想抓着皇帝陛下狂摇,再穷摇附身的癫狂的问:为什么呀!
“温丞相莫不是喜欢俯视着和朕说话?”元稹抬头四十五度释放他的强大帝王气息,温景良更抑郁了,从假山上爬下来行了君臣礼,说道:“微臣不敢”
啧啧,这语气,哪里是不敢的样子。
不过元稹决定将这些话忽略掉,毕竟自己害的他伤寒半个月有愧于他。
“百官都走了,温卿怎的还留在宫里,莫不是等什么人?”微弱的月光下少年的脸愈发的温润如玉,白色的狐狸毛在寒风中飘动,抚在他的脸上,这样如玉的人难怪连一向寡情的黄弟都说是倾城之颜。元稹有一霎那的失神,不过很好的敛了自己的神色。
“下官知罪,下官方才饮酒多印了几杯,身子不舒服就出来散散酒气,见天上的月分外的皎洁,一时忘了时间……”温景良低着头说完,没有看元稹半分。
元稹走上前一步,闻了闻,的确是微微的有些酒气。两个人离的很近,气息纠缠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还是他的,元稹想着自己或许是醉了,不然怎的看着他家的丞相大人生的这般好看?
那双因受惊而瞪得溜圆宛如懵懂的小鹿一般的眼睛,真是让人移不开眼睛……皇帝陛下有些心旌荡漾。
他忽然间的举动把温景良身子紧绷,大脑空白了一瞬间,反应过来往后后退了一大步,声线有些发紧的问:“陛下——这是做什么?”
元稹看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蓦地笑出了声:“丞相大人,朕又不会吃了你。的确有酒味,丞相还是好生歇着吧,小心又着了凉。”
原来是闻闻自己身上有没有酒味,温景良看着眼前笑的有些肆意的皇帝陛下,嘴角向下拉了拉,那眼神宛如看着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
皇帝陛下,你都是二十八岁高龄的怪蜀黍了,还好意思玩这么幼稚了游戏。
“多谢陛下关心,微臣这就回家养着”
元稹看着堪称落荒而逃的温景良笑声更加肆意,这个温景良当真是愈发的有趣了。
直到听不到那可恶的笑声,温景良才放慢了步子,这离元稹当真是可恶至极。每次都吃瘪的感觉让他想挠花那张脸,看他还得意的起来得意不起来。
唉,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罢官过自己的小日子呀!
温景良阴郁而抓狂的狂挠墙角跳湖……
、第五章 百般心思,斗皇上
第五章百般心思,斗皇上
皇帝陛下说——
年关临近,众卿辛苦了,然国家之事不可耽搁,是以卿家近日要多多辛苦了。
命令一下,全部的官员脑子开始以平时十倍的速度转动,连平时最懒散的温景良也连带着被连诛了。
脸上挂着两个黑眼圈,怀里揣个小暖炉,身上裹着狐裘大氅,温景良打了个哈欠。
臭皇帝!明的空了非得扎几个小人打死你,让你分下来这么多的任务,官员都长得那么着急——都是被你给摧残的吧。
虽然抱怨,手下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全国的账务要在七天之内全部清算一遍,他睡觉的时间也由四个时辰压缩到两个半时辰——和当年高考有的一拼喏。
皇帝陛下到六部审查各部工作的时候,温景良已经打了二十三个哈欠,一旁的尚书大人胡子一翘一翘的在正字下面划着杠杠。
哎呦,又一个哈欠……
尚书大人花白的胡子翘的频率更快了。
当离元稹赶到六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哈欠连天的温景良,以及一旁正在画第五个正字的满面兴奋的尚书老头,当下脸拉的跟驴脸似的。身后跟着的离无尘感受到强大的杀气,探头一看,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
怎么每次看到他都是衣服没睡饱的样子。
围观的官员捏了一把冷汗,这丞相大人莫不是纵欲过度了?
“温卿”皇帝大人沉痛的叫道。
嗯?抬眼看到踩到便便一脸黑气的皇帝陛下,温景良小眼神嗖嗖的就立定了,半个哈欠卡在喉咙里,双眼迷蒙。赶紧放下手,放下翘着的二郎腿,飞扑到离元稹的跟前,跪下道:“微臣见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离元稹冷哼一声,从他的身边走过去,身后的官员紧随其后,留下温景良一个人摸不着头脑,自己又做什么让他生气了?无奈的老老实实的跪着,这寒冬腊月的,地上甭提多冰凉,温景良感受着大地母亲无比的冷漠,心里画起了怨念的圈圈。
“起来吧”皇帝大人一声令下,温景良却没起来。离元稹当下嘴角向上扬了扬,莫不是知错了,知错能改……
“陛下能不能让人来扶下微臣,微臣的膝盖僵了”,温景良的一句话成功的把皇帝大人刚刚上扬的嘴角拉到了谷底。敢情还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皇帝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既然这样,那丞相大人就接着跪下去吧,什么时候能自己起来就再起来”,离元稹语气冷冽,让在场的人丝毫不怀疑这是动真格的了。
温景良身子一个哆嗦差点又一头歪下去,顶你个肺,老子都跪着半天了,再跪下去还不残了!心里愤愤无比,面上还得老实的跪着,没办法,封建主义这座大山压在小命上不得不从。
离元稹黑着脸坐在椅子上查看官员送来的账本,一旁的官员战战兢兢,地下还有个挤眉弄眼绿脸丞相。一屋子气压低的让飞进来的公蚊子捂着重点部位,今天出师不利,没想到蛋疼了。
当公蚊子自以为悄悄的落在某个绿脸的小人身上,抽出细长的针管想刺进他纤细而洁白的脖子时,啪的一声轰鸣,身子一个趔趄,跌倒进空气中。公蚊子泪流满面,老婆,儿子,我对不起你们,今天一天都没带血回去给你们吃……
“丞相大人,这就是你今天核算的账目?”离元稹的锅底脸更黑了,仿佛戳一戳能滴出墨水来。
“微臣惶恐,账目确是微臣所核算。”低低的伏在地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样,谁知半晌没有听到声响,只听到众官抽气声音和压抑的呼吸声。无聊中看到地面上落着的一只蚊子,温景良毫不客气的悄悄的用手将它碾死了。怎么冬天也有蚊子呀,真是烦人,某人在心里抱怨。
化成一缕冤魂的蚊子无语凝噎……
“丞相大人好兴致,一脸倦怠,却做出这样的账目,真是令朕刮目相看”,离元稹气场外放,心里嘀咕:好你个温景良,大白天的昏昏欲睡,还给朕漏算了一万两的账目,真是该死!
“微臣无能,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理应受罚……不如陛下将罪臣革职查办以儆效尤”,温景良沉痛无比的说道,他是真的扛不住了,再这么下去他非英年早逝不可,他可不想成为穿越大军里,唯一一个过劳死的人。账目本来就是故意的,一万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无关性命,但又不能饶恕。
唉,皇上啊皇上,你就可怜微臣这一片苦心,放了臣吧。
“哼!”离元稹两眼微冷,又提出这样的要求,真当朕不敢罢了你的官不成。不过,既然你一心求罢官,朕还真不能如了你的愿。
“丞相温景良在任职期间玩忽职守、尸位素餐,今谪为礼部侍郎,罚奉半年”,离元稹说完下面的温景良再也受不了了,小声嘀咕,什么嘛,都这样了还只是贬官。真是昏君一枚!
“怎的,温卿家对朕的旨意不满?”离元稹的嘴角拉平,看不出情绪。
温景良精神很内伤面上很喜庆,连连叩头:“谢陛下圣恩,微臣不胜感激,定当痛定思痛,为国死而后”。
离元稹嘴角下拉,这样的话最近总是听到,可是行动总是和话的内容相反。还真把自己当成三岁的幼童来诓骗不成,皇帝陛下脸色又往下拉了拉。
“既然温卿有这样的觉悟,若下次再让朕看到同样的事情,就不是贬官这么简单了……”,说着双眼微眯,看着笔挺的跪在下面的温景良咽下了下面的话。作为一个帝王,他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人害怕,说一半留一半让他自己想象留下的一般,远比自己说出来要让他更为恐惧。
温景良小心肝颤了颤,他就是想从官场隐退,过他舒服的小日子呀,没有想别的,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办起来就这么难呢?某人内心抓狂的挠墙泪奔。
“微臣定当竭尽所能”温景良再叩头。
“温爱卿既然反省如此之深,且跪着吧,等这日头完全落入西山再起来”离元稹冷声说道。
温景良:……
目送满脸阴沉的皇帝和幸灾乐祸的随行官员走了之后,温景良笔直的腰一跨,脸耷拉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都是什么事啊……唉。
“温大人,若是再不端正跪姿,杂家可就向皇上如实禀告了”旁边站的小苏子幽幽的俯视温景良道。
温景良犯了个白眼,死太监,都不是好东西。利索的盘着腿揉了揉,在小苏子目瞪口呆中站了起来,嘴角一扯,说道:“苏公公,我好像记得陛下说的是等日头完全落入西山就起来,你自己个看,现在还有太阳么?”
小苏子嘴角抽搐的看着完全隐入乌云中的太阳,无语沉默。
丞相大人面色温和的转身走向椅子,在心里比划了个V。胜不了腹黑上司,还胜不了你个小龙套?嗯哼!
(温景良:最后两个字,你确定你不是在凑字数?苏七:乖儿子哈,不要让亲爹生出想虐你的冲动)
、第六章 除夕夜探,封美人
第六章除夕夜探,封美人
天元五年的脚步在忙碌中迎来了一年的最后一天——除夕。
温景良记得前世,每逢过年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是以他非常讨厌每一个节日。
不过,今年的除夕让他有种新奇的感觉。
除夕在古代人眼里是仅次于大年初一的节日,在腊月二十多的时候,整个丞相府里就开始了热闹的准备工作,温景良作为丞相府里最大的主子,自然少不了也要参加这些准备活动。更何况,皇帝贬他为礼部侍郎,少不了要为皇室的节日准备忙碌。
这样才是真正的过节啊,脱了鞋子,温景良将酸痛的双脚放到热水里,丫鬟鸣翠立刻走上来帮他按摩脚部。劳累了几天,温景良终于得了空闲,此刻舒服的直哼哼,看着下面半跪着的鸣翠,也就没了往日的别扭。
提起这鸣翠,温景良有些尴尬,她是温景良的填房丫头。在自己还没穿到温景良这身子的时候,一直是她和福管家两个人精心照顾的。可是身子换成了自己,他被一个女人摸来摸去的,自己都感觉别扭,更别说和她行什么房事了。
是以,他把鸣翠调离了自己身边,谁知道这样反倒出了事,鸣翠这丫头以为自己失宠了,找了一晚就爬上自己的床了。可想而知,当他回到自己的卧室,看到床上玉体横成的温香软玉,那怎一个汗字了得?
后来未免出现同样的事情,他才把鸣翠调到自己身边,只是贴身的事情很少让她做了。不过鸣翠这丫头是有真本事,不然怎么做到贴身丫鬟呢,就拿这个脚底按摩来说,府里的丫鬟换了几个都没她的手艺好。而且,那次事情之后,她再也没有做出什么令自己尴尬的事情了。
“少爷,今天尚书大人递上请帖,请你到他府上赴宴”,鸣翠帮他擦干脚,温婉的说道。
“说了什么事情了没?”鸣翠自小跟着他,一直称他少爷,即使温景良做了丞相也坚持不改变称呼。纠正了几次,嘴上答应,下次总是又叫少爷,温景良无奈,只好作罢。
“请帖上说是要纳第七房夫人,希望少爷能赏光”鸣翠眼角瞥了瞥他的脸色,观察他的反映。轻咬着下唇,长而翘的睫毛在等下忽闪忽闪,细腻的面庞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稀可以看到短而纤细的毛孔。
唉,自己倘使是男人,面对如斯美人恐早就动心了吧,温景良苦笑着想道。“第七房夫人?嗬,尚书大人还真是好体力,都五十多了还能这么奋战”,嘀咕了一声,温景良沉默了一会儿,对一旁站着的鸣翠说:“鸣翠,若是我给你找了户好人家……”
话还没说完,只听噗通一声,鸣翠已是花容失色的跪在下面,泫然欲泣。
“少爷,鸣翠做错了什么?少爷这般狠心要赶走鸣翠?鸣翠只想陪在少爷身边,一直照顾少爷”,说完,便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
“你起来,鸣翠,我只是随便提提,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温景良无奈的说道,她是真的不想让鸣翠这一辈子毁在自己的手里。有些心疼的看着她额头上的红印,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实诚呢,自己平日里要是都这么磕头,估计早就见了阎王爷了。
“少爷不答应鸣翠,鸣翠就不起来”,说罢,又是重重的一磕。
温景良无奈的从床上站起来,走到她的跟前,将她扶起来。看着泪眼迷蒙的鸣翠,心里愈发的愧疚,“鸣翠,你若不愿意,我就养你一辈子。你若是哪天想通了,我就准备厚重的聘礼,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不要哭了,你看把脸都哭花了”
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一花,一阵暗香扑来,胸前已是多了美人一名。身子蓦地僵硬了,温景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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