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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重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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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太后寝殿偏殿。
“嘶,啊。”
“对不起,对不起,桑姐姐,我再轻一点,很痛,对不对?太后最近病发的更频繁了。桑姐姐你受苦了。”
桑慧眼中含着泪,攥紧了拳头。“做奴婢的这些苦都是应分应该的。”
“桑姐姐,太后为何将你打成这样。可还是为了让你查探云公子的事情?”
“嗯,太后最近病发严重,经常反反复复,喜怒无常,吩咐过的事情也时常不记得,对人有时宽厚,有时又冷漠无情。”
“药上好了,桑姐姐你小心别沾水。这样说太后的病情又加重了啊,皇上可知道?”小丫鬟瞪着好奇的目光询问道。
桑慧摇了摇头,收回手臂。“皇上还不知道,之前太后发病间隔时间很长,有时候一年也不会发病一次,可最近不知为何这样频繁。”
“啪啪。”细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桑慧眉心一锁,低声道:“谁?”
“桑姐姐,是我。”
小丫鬟上前打开门,转身道:“是十一姐姐,桑姐姐,有十一姐姐在,我先回去太后身边伺候了,你们多加小心。”说完便走出房间把房门关好。
桑慧望向来人,“十一,你怎么来了,可是云公子有什么消息了?”
“回桑姐姐,前日我派出的人查到,云公子人在北晋。”
桑慧腾的起身,牵动了手臂上的伤,紧闭着眼睛晃了两下。十一上前小心的扶住她询问道:“桑姐姐你怎么受伤了,又道是太后?她……”
“我没事,你半夜前来安全么?有没有被人发觉?”
十一垂下眼角,扯了扯自己衣衫吞吞吐吐道:“其实,我怀疑公子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只是不知为何他一直没揭穿我。”
“苏公子是个好人,我想他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难为你,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你先把云公子的事情详细的告诉我,我好报给太后知道。”
“好。”
宫墙一角,青松扶着苏砡展快步急行。
“公子,你慢一点,刚刚都摔了,老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苏砡展脚下踉跄险些又摔倒,还好青松相扶才稳住了脚步。“我没事,我们再快一点,我要马上见到皇上,求他让我见父亲。”
赵恒在暖翠阁墙外徘徊等了很久青松终于回来了。
“回禀皇上,东西已经放好了,可是好奇怪,这么晚了,苏小侍的房间怎么没人呢?”
赵恒满意的点点头,忽然又听见说人不在激动的拉住夏役的胳膊,“什么?你说人不在?这么晚了,人会去那?”
“皇上,你,你掐疼奴才了,奴才也不知。也许苏小侍去找皇上了也说不定。”
看夏役挣扎,赵恒连忙放开了他,自言自语道:“没错,我来找他,他也可能去找我了。夏役,我们快回宫。”
苏砡展跟青松很快就来到了皇上寝殿前,刚想上前就被人拦了下来。借着明亮的月光,苏砡展看见来人蹙起了双眉,这么晚了怎么会是他们?看了看他们又看向皇上的寝殿,看他们好像是从那边出来的,难道他们今夜侍寝?
来人没开口上前就是两巴掌,清脆的响声让四个人都是一愣,苏砡展望着前方的寝殿发呆,等想躲也已经来不及了,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充斥着整个面颊,他今夜一定要见到皇上,可看样子还得经过他们这一关。
“大胆,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敢打扰皇上休息。哥,你放开我,我还没打够呢!正好一肚子火没处发泄,你让我多打几下。”靳飞早就看见出是苏砡展,故意装糊涂要多打几下。
“别胡闹,进宫前父亲是怎么交代的,你都忘了么。”
“苏小侍参见二位修仪,微臣有急事要面见皇上,恳求二位让路让微臣过去。”苏砡展拦住正要发火的青松开口道。
“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贤,妃,哦,不对,现在是苏小侍了。不过不管你是什么,都要抱歉了,夜太黑,我还当是哪个没头没脑的太监要打扰皇上休息呢,苏,小,侍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弟弟,怎可胡乱打人,快去给人道歉,爹是怎么教我们的!”靳武拉着靳飞让他跟苏砡展道歉。两兄弟就在苏砡展面前争执了起来。
靳武教训完弟弟转身对苏砡展作揖,“靳武代弟弟给苏小侍赔不是。这么晚了苏小侍要见皇上何事?皇上已经休息了,您还是请回吧。”
“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太后让我们夜夜守着皇上,这里不需要小侍,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靳飞白了一眼哥哥,对苏砡展挥了挥手。
苏砡展内心焦急,他今夜一定要看见父亲他才安心。犹豫片刻他上前一步,蹙眉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吓的靳飞连连后退两步。
伸出手指指着苏砡展骂道:“你,你,放肆,大胆,竟然还想打我们。我,我们不怕你。”说完藏到了靳武身后。
“靳修仪别怕,微臣只是想请二位帮忙,这只墨玉笛子是难得的极品,还请二位不要嫌弃收下,放微臣过去,微臣真的是有急事要见皇上。”
墨玉笛是赵恒在松溪县悄悄还给他的,他养成了习惯,随时带着身上,如今为了救父亲,虽然不舍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希望他们收了东西能不在难为他,放他进去见皇上。
靳飞虽然不通音律但也知道墨玉是难得的好东西更别说是做成笛子了,他上前一步抢过笛子连忙塞进自己的腰间,触手冰凉温润的感觉让他知道,这笛子价值连城。“不错,是好笛子,谢了,不过,皇上你还是见不得,你快回去吧。不然一会招来禁卫军,再把你当刺客抓起来可就别怪我们了。”
“你们,太过分了!”青松上前拉着苏砡展的衣衫,“公子,我们走,不求他们。”
苏砡展摇头,“青松,别胡闹,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皇上,我担心父亲的病情。”
“公子,老爷一向健康的很,怎么会突然生病,一定是有人错报了。我们回去在想别的办法吧。”
听俩人争吵,靳飞晃了晃靳武的胳膊,使了使眼神。靳武无奈上前一步。
“苏小侍,夜深了,你还是请回吧。至于笛子,家弟似乎很喜欢,让你破费了,改日我们在带礼物去拜访你作为交换。”
靳飞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这样说,连忙扯过人大吼,“干嘛给他送礼,他也配。哥,我们比他位分大,不用怕他。再说,他还有个蹲大牢的父亲,罪人之子,早晚得出宫。”
“身为皇上的妃子,大半夜的吵吵闹闹,还抢人东西,啧啧,真是不像话,我应该把这事告诉家弟,听说太后跟皇上让他管理后宫,看来他应该好好整治一下这乌烟瘴气的后宫了。”
叶归拎着酒壶浑身的酒气站在苏砡展身前,将胳膊搭在了苏砡展肩膀上,笑望着面前的俩人。
“你你你,你又是何人,竟敢在这多管闲事。”
靳武拦住弟弟,作揖道:“参见叶大将军,早就听闻叶将军英武不凡一直没有机会得见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俊美。我们没有吵闹,只是不想苏小侍打扰皇上休息,再说东西也是苏小侍送给我们的,不算抢。你大可以询问苏小侍,不知叶将军深夜在此有何指教。”靳武加重了送字看着苏砡展。
叶归喝了口酒,摆了摆手:“指教可不敢,只是看不惯有人狐假虎威,变成看门狗而已。”
“你!”靳飞怒极,上前一巴掌打了过去,被叶归伸手拦了下来。“别费力气了,我不是这后宫的妃子,也无事相求,所以不需要隐忍你们,你要是敢打下来,我就敢双倍还回去,我叶归从横沙场还没怕过谁。”
苏砡展躲开叶归的胳膊,顺了下衣衫,“叶将军,这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应该□来。”叶归笑了,笑容如天空中的月色一般耀眼的让人张不开眼睛,看的靳飞吞了吞口水,早就见识过叶兮的妖媚,却想不到,叶归竟然更胜一筹,如此笑容真的可以惑人心智。
苏砡展面无表情像没看见一般转过头,对靳武道:“恳请二位放微臣过去见皇上。”
叶归满意的看见靳飞靳武失了魂,却听见苏砡展完全无视他的话,气的他上前凑到苏砡展耳畔呢喃道:“砡展总是无视我,不是说好了要做好朋友么,看你被人这样欺负我还无动于衷,除非我死。”
叶归早就听闻过苏砡展的一些事,很欣赏苏砡展,知道他为百姓请命申请赈灾银两,亲□问百姓施粥赠药。还有苏砡展不会因为自己的容貌被自己左右,他对自己长相完全免疫,从不会露出惊讶或者是其他表情,完全将自己看做是普通人。但最让他下定决心交苏砡展这个朋友是他那次在以寡敌众在战场厮杀的英勇让久经沙场的他深感敬佩。可苏砡展总是居然千里之外,冷冰冰的,像蚕一样将自己包裹起来,看上去总好像有很重的心事,除了上次他想去救赵恒那种焦急的表情,他还没见过苏砡展有别的表情。这样的人活得太累了。他想帮他改变,可却不知从何入手,今夜他只是想从叶兮的宫中逃出了,却远远的看见他焦急的身影,一路尾随就看见他在这任由别人欺负。身为朋友,他怎么能让他被人欺负?
“你们俩个,给我闪开,今日本将军一定要带他进去面见皇上。挡我者休怪我不客气。”叶归变了脸色冷冷道。
靳飞靳武二人均是一愣,他们还不能从刚刚叶归的笑容中找回心神,实在是那笑容太过摄人心魂。
叶归见二人发呆,拉着苏砡展就走上台阶。苏砡展则乖乖的跟在他身后,脚下走的是磕磕绊绊,这一世他最在意的就是亲人,不然也不会在此时乱了阵脚,他完全可以直接硬闯进去,可现在他脑中一片混乱。
“跟上我,注意脚下,你在发什么呆,不是着急见皇上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今日的你乱的不像话,往日的冷静都去那了?”
叶归的话点醒了苏砡展,他抽回被拉着的手,踮起脚直接运功飞到门前用力拍门,门口的小太监早就看见他来了,刚刚他们在下面争执的时候,他们也在上面观望不敢下去。这会苏砡展直接飞过来,吓得他们扑通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
“奴才叩见苏小侍,奴才叩见苏小侍。”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苏砡展抓起地上的人问道:“皇上人呢?”
俩人颤抖着身体,“奴才不知,刚刚奴才就告诉靳修仪他们了,皇上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赵恒双拳紧握,他刚回宫就远远看着叶归牵着苏砡展的手,这让他妒火中烧,早在松溪县他就觉得叶归对苏砡展有兴趣,看来他再不好好把握,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别人拐跑!
他三步并作两步来殿前,发现靳飞靳武傻愣愣的站在那,没空理会他们他急忙飞上殿门口,“砡展,朕在这,出什么事了。”
苏砡展听见他的声音仿佛在黑夜中看见一丝光亮,猛的朝他奔了过去,双手激动的抓住赵恒的肩膀,“我父亲,他在天牢病重,恳求皇上让我见他一面。”
赵恒没说话,单手揽住苏砡展的肩膀运功跳跃直奔天牢,怀中的人似乎又清瘦了几分,肯定是这些天为了去边关救自己,吃了很多苦,赵恒现在万分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而要去试他!后悔自己最终没有发出不让他来战场的飞鸽传书,什么貔貅,什么兵权,什么皇位,在怀中人的面前一切都变的不值一提。
望着俩人相拥消失的身影叶归叹了口气,望着天空中的月亮思念远方的那人,不知道他是否还在生自己的气。
“哗啦。”赵恒一脚踹开了天牢的门,守门的士兵刚想出手看见来人一身金黄竟然是皇上纷纷吓的跪倒了一片。
“皇上吉祥。”
赵恒带着苏砡展进入天牢很快就找到了苏相,此时时苏相正躺在木板上床上,双眼紧闭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苏砡展的心抽痛连忙上前,“父亲,父亲,您醒醒,父亲。”拉出苏相的胳膊,苏砡展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发觉他体内有毒!什么人敢在天牢对父亲动手,竟然用这样稀有的毒药。
苏砡展转身跪在赵恒面前:“皇上,臣恳请皇上让臣带父亲去暖翠阁,父亲他身重奇毒,臣怕是有人想加害于他。”
赵恒上前拉起苏砡展望了望床上的苏相开口道:“好吧,就让你带苏相回去,我一会安排太医去给他诊治,在案情没有查清楚以前,苏相还是当朝的丞相。与公朕不会让他有事,于私,他是你的父亲也就是朕的父亲,朕更不能让他有事。”
听完赵恒的话,苏砡展心中一片温暖,点了点头,转身抱起苏相离开了牢房。
“砡展,我会尽快还苏相清白的。”苏砡展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停下来。
赵恒伸手人却已经走远,只好在他身后继续:“你离叶归远一点!”可惜人已经走出了天牢似乎并没有听见他最后的警告。
暖翠阁中气氛凝重。
“师弟,我父亲他何时能醒过来?”
阮云昊收针起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千幻蚀心草的毒霸道又诡异,无论是花瓣花蕊还是花枝都有毒,而每个部位的中毒现象都不相同,解药也都不一样。这种草药只在偏远的瀞国才会有人种植,不知何人给苏相下的毒,不知道药量跟药草的部位就不好下解药的剂量。”
苏砡展双手卡住阮云昊的肩膀,双眼通红,“没有其他办法么?已经半个月了,父亲他还能坚持多久!”
阮云昊因为胳膊上传来的疼痛皱了下眉,安慰道:“师兄,你别着急,大师兄已经出发去瀞国找解药的方法了,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一定不会让苏相有事的。”
苏砡展松开手掌,扶着额头连忙道歉:“抱歉师弟,我弄痛你了。”
“混蛋!你们在干什么!”赵翼前脚刚踏进房间就听见苏砡展的话急的大喊道。
阮云昊看他怒气冲冲,连忙上前将人抱住,“啊哈哈,没事,什么事情也没有。我们回去吧,让师兄安静安静。”
赵翼看俩人衣服整齐的站在床边松了口气,一把抱起阮云昊离开了房间。阮云昊对苏砡展的感情一直是他所忌惮的。他很怀疑苏砡展一句话阮云昊会扔下他消失。他也肯定,如果苏砡展说要从他身边带走阮云昊也是易如反掌。
冷宫,静谧无声。
自从赵恒登基以来,冷宫基本已经废除,曾经的嫔妃不是发放皇寺就是给先皇陪葬。如今只有一个妃子住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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