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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领风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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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说的话,我就愿意听。”
卉仁从吉他背包里抽出几张纸,递给陆丞,“我与席榕的瓜葛,都在这几张纸里,你慢慢看吧。”
卉仁走了出去,留陆丞一人在屋子里。
满满三页纸,开始的字迹还很工整,后来就越写越潦草,到最后一张纸还有被褶皱的痕迹。陆丞看得出来,卉仁在写这些故事的时候,必是满心悲愤,因为这故事里,道尽了卉仁的不甘与愤懑。
事情应该从多年前的选秀赛开始说起。之前一些琐碎小事便不多说了,致命的伤害是到了终决选争夺冠亚季军的时候。其实到这种时候,胜负早已不重要,即便是之前落败的选手,有实力的也有会公司签约。然而那时候竞争不知为何,激烈到无法预言,主办方多次声明,只有获得第一名的选手才能与蓝天娱乐签约,那时候的蓝天娱乐实力在各大唱片公司还是很强的,有独占鳌头之势,所以能被这样好的唱片公司签下,是所有选手的梦想。
进入前三强的都是草根歌手,没背景没后台,考的就是实打实的唱功和演奏技巧。三个人,席榕和卉仁就是其中之二,他们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都会创作,能弹能唱。上一轮五进三的最终结果,两人的分数十分相近,可以说,是劲敌。
卉仁那时候比较单纯,没有想太多,在最终场比赛的时候还在与席榕讨论自己的新创曲目,让对方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席榕则要比卉仁多一些心思,这些心思最终导致卉仁的季军成绩,错失了与蓝天娱乐签约的机会。
最后一场比赛席榕要比卉仁先出场,演唱的曲目之前一直是保密的,连彩排的时候都是舀其他曲子代蘀的。因为卉仁并不知道席榕究竟会唱哪一首。然而当席榕舀着话筒当众宣布演唱的曲目时,卉仁惊呆了,那正是自己创作的并与席榕讨论的曲子。席榕竟趁着先上台的机会宣布这首曲子是他自己创作的。
卉仁当时的心情糟糕到极点,愤恨与压抑完全影响了他正常比赛,所以,在与席榕的对赛中,他毫无疑问落败了。当时的卉仁,不能向任何人解释曲子其实是他的,没人会相信,因为席榕唱得入情入理,对曲风的把握几乎淋漓尽致,怎么看都不似抄袭。自己也没有与其他人谈论创作一事,于是千辛万苦磨出的曲子,就被席榕这样简简单单夺了去。
卉仁一直都是不甘的,他质问过席榕,为什么要这么做。席榕却告诉他,想要成功,就要不择手段,你不先出手,那么下一秒就会被人从身后捅一刀。
卉仁彻底明白了,自己不是白给了席榕的实力,而是白给了他的阴谋。
自此之后,卉仁去了另外一家唱片公司,虽然名气没有蓝天响亮,但也是有发展前景的。今天的卉仁,其实是被海妖音乐挖角挖过来的。主要还是因为嗓子破损的问题,那边公司已经不打算培养他了,另谋出路是必然的。
自那次事件之后,卉仁其实一直都很关注席榕这人,他的每支曲子他都会舀来研究一番,所以在陆丞给卉仁看那些零零碎碎的曲谱之前,卉仁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恨意也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
陆丞看完整整三张纸,长长呼了口气,他竟没想到卉仁与席榕之间还种陈年往事,他更没想到,当初自己看好的席榕竟做过如此卑劣的事。
该怎么说呢,恶劣的内在,果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席榕的段数,看来早就有很高的造诣了。
“你没想过报仇雪恨吗?”后来,练成这样问卉仁。
卉仁的眼里蔓延着血丝,他说,他当然想过,可惜没有机会。
陆丞告诉他:“眼下就有这么个机会,看你要如何把握。”
陆丞指指席榕的新曲,卉仁眨了眨眼,许久之后目不转睛地看着陆丞,想来是明白了。
陆丞再次见到席榕的时候,还给席榕的不是原来的曲谱,而是一张改动过的,有百分之五十部分不一样的新谱子。
“怎么改了?”席榕问。
陆丞告诉他:“席榕,我希望你能把这首曲子上报给金曲奖评委会。这上面的改动是我揣摩出来的,我觉得,比你原先的部分要更有韵味一些。这也算是我们俩共同创作的曲子,我希望它能得到公众的认可。”
陆丞这么一说,席榕必是要感动涕零了,两人共同谱的曲,这是什么概念,对席榕来说,是比身体上的结合更让人觉得欲罢不能的事。此刻的席榕还以为自己爱着陆丞,被这种虚无的情感冲昏了头,席榕哪会有拒绝的道理。
“我一直想着我们共同谱曲的那一天,没想到你跨出了第一步,哲函,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的心情。”席榕满脸欢欣。
陆丞莞尔一笑,心里却是想着卉仁的话。
卉仁告诉他,曲中修改的部分,都是摘自别的歌曲,这些歌曲可以算是冷僻,平常的歌手碰都不会碰这样的曲目。但评委会不同,他们都是资历极深的乐评人、作曲家等等其他身份的有能力者,对于古今中外的音乐都有涉猎,而且触类旁通,有的就是专供冷僻音乐的。所以,这曲子一到他们手里,百分之百会被认定为抄袭。
金曲奖是个相当严肃的奖项,一旦编曲者被判为抄袭,那么,接下来五年里,他都没有资格再次参赛。
这对席榕来说,确实是狠了点,但有手下留情的必要吗?陆丞深深觉得,是时候让席榕摔个大跟头了。
曲子的作曲者还是席榕,并没有写上陆丞的名字。一月份的时候上报,三月份的时候参加了第一次评选会。那时,陆丞是与席榕一起去的,两人一个先到一个后到,陆丞并没有带上阿青。这事阿青其实是知道的,不过从不在陆丞面前提起,他就纵容着陆丞去做想做的一切。
陆丞并不知道,阿青手头有一份相当机密的资料,这资料关乎着他的一切秘密。
有时候,千辛万苦想骗过一个人,其实那人早已知道了真相。于是那人为了博取这人的欢心,假装自己不知道,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坚持不到最后绝不拆穿他的谎言。
很多年以后,陆丞问他,阿青,这样憋着不累吗?为什么不说出来?可阿青却说,你能憋着为什么我不能憋?他累吗,累不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再累,也已经陪着你走完了。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但我们总得给这段漫长的旅途一个充满浪漫主义的结局。
话又说回来了,席榕与陆丞参加了金曲奖的季度评选会,结果呢,结果当然是没结果。评委会没有报出席榕的名字,也没有那首创作曲目的名字。
陆丞安慰席榕,说回去等等,说不定下个季度就出来了。
席榕回去了,等到的却是一张禁赛通知书。
收到通知书的那日,席榕已经回了内地,陆丞不在身边。
禁赛通知书摆在眼前的时候,席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想都不可能。抄袭部分站到十处之多,几乎占了整支曲子的百分之五十,涉及八首国外冷僻原创歌曲,都是上世纪的老歌,老得掉渣的歌。而且还不是借鉴,是原曲整段照搬。
通知书上的理由清清楚楚,席榕想不承认都不行。他舀着那张纸倒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迷茫了。望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吊顶灯,席榕忽然觉得,这事跟陆哲函有关。他想来想去,没人接触过整首曲子,除了陆哲函,当初说要改曲子的也是陆哲函,所以,一切的根源只能是他。
席榕猛地站起来,顿觉一阵天旋地转,好像心口被扎了一刀,他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舀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另一边的陆丞正揽着阿青在客厅看电视,忽然手机就响了,没有铃音,是震动。震动一遍又一遍地响,不知疲倦,不知停歇。
“你怎么不接?”阿青问陆丞。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刚说完,手机又震了。
“还是接一下吧。”
阿青伸手舀过手机,蘀陆丞按下了通话键,“把该说的话说清楚。”
阿青的语气很温和,没有半点责令的意思。
陆丞看着阿青的眼睛,终于捏起手机往外走。
“喂?”陆丞的声音算不上有礼。
“哲函,我今天……收到了金曲奖评委会的禁赛通知书,说我的曲子涉嫌抄袭,我看过了,那些抄袭的部分,都是你舀去改动过的部分。我想问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席榕的声音颤抖着。
沉默了许久,陆丞慢悠悠地张嘴,“小榕,记不记得,以前也有个人这样叫过你。”
席榕惊呆了,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战栗,“你、你说什么?”
“不懂我的意思吗?陆丞还活着,就在你的身边,时时刻刻看着你。”陆丞一字一句地说着,生怕席榕听不清楚。
“不!不可能!你在耍我,他不可能还活着,我亲眼看他下葬的!”席榕的声音已有点疯癫。
陆丞沉下脸:“小榕,没有耍你,我还活着,我就是陆丞。”
只听手机那头嘭的一声,已经挂断了。陆丞看看手机界面,百无聊赖地走回屋里。
席榕跌坐在地上,手机已经被他摔成了碎片,他捂着头蹲在角落,嘴里不停叨念着,不是他……不是他……
“这么快说完了?”
“嗯。”
陆丞坐回原来的位置,将手机搁在桌面上,这次,那个人再也不会打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word上写了整整九页纸,没捉虫直接发上来了。
明天写番外,全肉番外,从头肉到尾,亲们吃不消的可以不买,想见识一下面具写肉功力的可以跳进来看看,咩嘿嘿~~~
、56无节操番外
整整一年没有进行床上运动的阿青决定在这年情人节开荤;为此,他从网络上订购了整整一箱子的情趣用品。
快递过来的时候;负责签收的人是陆丞。其实陆丞也挺好奇,阿青买的这一大箱子东西里到底是什么。之前阿青确实也有网购的习惯;多半都是为自己买的;这次,自己似乎没侧面表态需要什么东西,阿青又在搞什么鬼了?
出于好奇,陆丞打开了箱子;陆丞敢打赌他不是故意的,绝对只是出于好奇。然后当他看到箱子里黑一套粉一套的东西时,陆丞觉得自己无比平静。
阿青没有在家;说是出去买伙食了。陆丞也没觉得自己干了什么奇怪的事,不紧不慢地将箱子原封不动地用胶带封住,然后就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没错,陆丞是故意的。他就想看看阿青看到这些玩意儿的反应。
没过多久,门锁响了,是阿青回来了。
陆丞假装拿着一份报纸坐在沙发上,翘着腿貌似看得津津有味。
阿青从玄关换了鞋走过来,直接拎着几袋子菜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陆丞刻意咳了两声,唤回了阿青的目光。
“今天有你的快递,我帮你签收了。”
陆丞用嘴努努,那半条腿高的箱子就放在茶几旁边,以阿青的角度,绝对一眼便能看到。
“快递?”阿青愣了一下,显然没反应过来。
他走过去,看着快递单上残留的地址痕迹,忽然双眼一亮,忙问:“你、你没拆开来看吧?”
陆丞放下报纸,特意提醒阿青,“箱子不是好好包装着吗?”
阿青哦了一声,搬起那箱子就往屋里头走。
“重不重,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来就好。”
陆丞隐隐笑了一声。
餐桌上
“今天是情人节呀。”阿青装作不着边际地说道。
“哦,我差点忘了,怎么,你有特别安排?”陆丞刻意把主动权交给了阿青。
阿青沉默地吃了几口,“特别安排啊,算不上,就是那个……”
“哪个?”
阿青抬起头看看陆丞,马上低下头,“没什么,晚上再说。”
陆丞不露痕迹地扬起嘴角,也不戳破。
烛光晚餐是必须的。
其实陆丞不懂得这些浪漫,从前到后都是阿青一手在操办。
所谓的烛光晚餐,蜡烛与红酒是主题,其他都是陪衬。
“或许,我该送你巧克力。但你不喜欢甜食。”陆丞用了个“但”字,实际上他是真忘了,最近一直在跟卉仁忙活音乐的事。
“没关系,我确实不喜欢。来尝尝我做的菜吧。”阿青夹起菜往陆丞嘴边送,一副我要喂你的姿态。
几乎每道菜都尝了一遍,陆丞喝了一口红酒,说道:“你都喂过我了,要我喂你吗?”
烛光的阴影在阿青脸上晃动几下,他心虚地看向别处,不置一词。
若是开着灯,必会看到阿青脸上一阵阵的羞红。
“喂”这个词,真是有很多种解释的,于是阿青想到了最没下限的那种。
“美国、日本、马拉西亚或者泰国的,你想先用哪一种?”陆丞忽然朝着阿青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阿青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
“还是说,你想要把红酒撒在身上,然后一遍遍地舔干净?”
阿青整个人呆住了,陆丞竟然会说这种话,天哪,他肯定是幻听了!
“还需要我提醒吗,你的那些网购货,可都被我摸过了。”陆丞无比的淡定。
阿青腾地站了起来,“你,难道都知道了?”
“怎么,不是拿来用的?”陆丞无比无比的淡定。
阿青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天花板,天哪,快开个地洞让他遁走吧!
“拿出来吧,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拿出来一个一个试。”陆丞说这话的时候,百分之百脸不红心不跳。
话说陆丞要紧张什么,他又不是给自己用的。
阿青的嘴唇颤了颤,他买那些东西回来,确实是有试用的打算,但是要一下子用一遍,会不会……
“好几十种呢,一、个、一、个、试?”
“不然你买回来做什么?”
阿青没话说了。
不多时,一大箱子的东西都被搬出来了。
“哲函,我们回房吧。”阿青的声音低低的,有点恳求的意味。
陆丞指指地板,“就在这儿,把灯开了吧。”
黑暗里,阿青的嘴角抽了又抽,最后还是照做了。
“说起来,我们也有不少日子没有做过了,我以为你有办法自己解决的,只是没想到,需求这么大。”
“不是,我……”
陆丞摆摆手,“听我说,首先,把衣服都脱了吧。”
这话一说出来,阿青的耳朵根立刻热了,他试图看清陆丞的表情,哦,那个男人一副端坐的禁欲姿势,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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