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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剑修来到西幻大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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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当剑修来到西幻大陆
作者:捂脸大笑
文案:大道无情,法则天定。一个想斩断凡尘枷锁直登仙道,一个则摒弃过往冷眼嬉笑人生。
他们的世界全然不同,他们的理念截然相反,但是命运让他们相逢、相知。
道长:我欲重回九州,你可愿随我共往?
卓尔:你家九州还能比过幽暗地域?放胆来吧。
东方穿西方,仙侠VS剑与魔法,两种世界法则的交锋和冒险之旅,还有一对不知情爱为何物的家伙坎坷的爱情故事。
起 点行文模式,晋 江感情路线,1v1,强强互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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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元气蒙鸿,首生盘古,孕四极五岳,化草木黎氓,万物始之。亿万年间人神共居,仙凡互往,各族杂融。后巫族祸乱,炎黄战蚩尤于涿鹿,天下始定。黄帝一统后千余载,天突降大雨,九州尽没,生灵涂炭,千万仙神无一援手,轩辕氏六代玄孙禹乃出,力挽狂澜,息洪水,定九州,得上仙赐九鼎,以镇天下,夏始焉。
大禹之后,神消仙隐,昆仑闭、瑶池封,凡间遭圣则兴。桀有昏德,鼎迁于商。周德衰,宋之社亡,鼎没泗水,伏而不见。天下无共主神器,仙凡殊途,无有触焉。
秦统天下,始皇巡泗水,寻九鼎不得,招方士出海寻蓬莱仙山。次年,始皇崩,秦二世而亡。
二百年后
一老者缓缓睁开了眼帘,抬手掐指一算。
“终是到了。”
他哈哈一笑,大袖疾挥,一道碧箓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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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注:本文所有考据都来自百度,别……别当真orz还是试着改了改,简直是强迫症啊TAT
、(1)卖身
汉建平三年
自高祖立汉,至今已近二百载,大汉经文景之制、汉武盛世之后,盛极转衰,隐有颓唐之势。先帝成帝耽溺女色不思朝政,朝野内外党同伐异、外戚擅权,地方豪族更是借大族贵戚之名,谋夺田产逼良为贱,万幸丰年颇多,才未有陈、吴之流举旗谋反,勉强保住了一方治平。
却说河南郡崇高县中,就有一位高姓豪奴。他原名赵材,是县里有名的泼皮儿,先帝赵皇后荣宠天下时曾投入赵氏门下为仆,然先帝驾崩,赵昭仪畏罪自尽*,他见事不好转身投了临县高家,做起了高县尉的伴当,由于惯会来事,倒也被县尉大人视作心腹,常唤去处理些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这日,他在几位泼皮儿的簇拥下,来到了城外一处农户前。
这农户只有两间破房,屋顶茅草都未覆满,门已堪堪欲坠,虚掩着遮住室内光景。高材冲身边的泼皮儿使了个眼神,众人马上嚷叫起来。听得动静,从屋里冲出了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妇人,直扑在高材脚下,瑟瑟抖个不停。
高材和颜悦色唤那妇人起来,妇人死活不依,仍死死跪在地上,高材见状撇了撇嘴,也不再虚礼,径直说起今番来的目的。
“徐氏,前日说的事情你可考虑好了?”
那妇人听得这话,猛然一颤,大力摇起头来,语声哽咽回道,“高君,我家仅剩柱儿一子,求你开恩,放过柱儿一马,奴愿自卖己身,为你结草衔环!”
“可笑!”高材喝到,“你那亡夫欠下我家县尉十金*有余,岂是你一个贱婢就能抵得!”
那妇人再次一颤,漫不顾地上土石用力磕起头来。“求高君开恩!求高君开恩!”
“娘!”从屋内冲出一个七、八岁的童子,飞奔到妇人面前,奋力想拉她起来,却被她一把护在身后。高材见状不由啧啧作声,“你这糊涂婆娘,有如此佳儿,还怕什么债务。快把这孩儿送与我家恩主,说不得再赏你两匹布,等改嫁时还能落个嫁妆。”
那妇人却哭道,“高君,吾家虽贫,却世代良善,怎能让我独子行此苟且之事。”
“无知妇人!”高材啐道,“哪个苟且?!我大汉自高祖而下,哪代不是男风盛行,高祖有籍孺,孝惠有阂孺,文帝独宠邓通,武帝更不用提,就连先帝爱赵家姐妹如斯,不也有张放随侧!当今天子去岁还拜御史董恭之子为黄门郎*,想那董家飞黄腾达也指日可待。这些哪个不是权势滔天享尽荣宠,岂是你个贱婢能胡乱嚼舌的!”
徐氏面上已失了颜色,只能牢牢护住儿子,结结巴巴想要反驳,却被再次打断。
“再说我家恩主只是置些幼童加以□,待长成之日再送与贵人,将来免不得一个富贵,岂不比你自卖为奴为婢要好上百倍。待到汝子发迹衣锦还乡之时,也能给你个母凭子贵。别人八辈子盼不来的事情,你到推三阻四!”
“可是我徐家……”
“行了!徐家徐家,不过一届方士!当年始皇帝没灭尔等满门已是天幸,莫不成还想拉出徐福的幌子招摇撞骗?徐家,哼!再要聒噪,便跟我一起见官吧!”
被这一喝乱了心智,那妇人忍不住软倒在地呜呜哭了起来,她怀里的童子略作犹疑,推开了母亲的双臂,踏前一步。
“你就是高家那狗材?”
这孺子说话毫不客气,高材一阵大怒,只是想到这小子以后的身份,勉强忍了下来。若不论那讨嫌的利口,他倒是天生一副好皮囊,纵使骨瘦嶙峋也难掩丽色,才几岁的孩儿就貌若好女,自成风流。啧,真是天大的造化。
“若我跟你去,是否我家所欠债款就一笔勾销?”
“那是自然,还会锦衣玉食好好养着你,教你安身立命的本事。”
童子恨恨从牙缝里挤出句,“又与养猪何异!”他回身看了看母亲,“你也会给我娘盘缠,放她离去?”
妇人顿时大哭起来,一把抱过儿子,“柱儿!娘绝不离开你,你且等娘去寻些营生,等赚得钱娘就带你一起走!”
“哼,十金的营生!”高材冷哼一声,“莫不是没本买卖?”
妇人浑身一颤,更加死死搂住儿子。那童子窝在娘亲怀中,忍不住也红了眼眶,小手轻轻环抱,埋首在她颈间,如此停了片刻,他毅然挣开母亲的怀抱,向高材走去。
“我跟你去!借券拿来!”
“何止是借券,还有你的身契,签了身契入我家恩主门下,才能勾销债款。”
“先把借券给我娘亲!我跟你走,这里如此多七尺男儿,还怕我个孺子赖你不成?!”
高材看看面前双目赤红的小儿,突然哈哈一笑,“也罢,拿去。”一枚简牍和两缗钱随手扔在徐氏脚下,“你我两清,这孩儿我就带走啦。”
徐氏撕心裂肺的嚎了一声,膝行两步想要抓住儿子的衣角,却被一旁的泼皮儿一脚踢开,在母亲的嚎哭声中,童子被高材用力牵着,一步一回头的踉跄而行,直到母亲的身影再也不见,他终于低下了头,一滴泪顺着面颊落在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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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注1:说的是汉成帝死在赵飞燕之妹赵合德床上,赵合德畏罪自杀之事。注2:货币单位,一金等于一万钱,也就是十缗,当时一亩良田也不过一金而已,算是一笔大财了。注3:咳,大家都懂的。此时乃是汉哀帝年间,哀帝刚刚碰上他家董贤。不过这都是背景,跟故事不怎么沾边_(:з」∠)_
、(2)娈宠
进了高府,立好身契,高材唤过两名婢女,带徐柱去内宅安置。高家宅邸很是宽绰,行了约有一刻钟,三人才来到府西的小院,却见几位童子正立在门前探头探脑,其中一个见到徐柱后大喜过望,疾步上前。
“你就是新来那小子?”童子比徐柱大上四、五岁,已到舞勺之年,身材微微抽条,杏眼明眸,腰肢纤细,着一身茜色深衣,显得分外娇俏可爱。“我叫高瑗,是此间老大,以后你唤我大兄即可。”
徐柱冷冷扫他一眼,并不作答。那高瑗却也不恼,哈哈一笑对身旁童子们大声道,“无碍,刚离了亲娘,谁人不是这副模样。”身后立时传来一片哄笑,徐柱握了握拳,头也不回随婢女向院内走去。
到了屋中,重新梳洗打扮一番,徐柱换上簇新的襦裙*,挽起垂髻,几缕碎发落在额间,衬得小脸愈发秀丽动人,一个婢女吃吃笑着捏了捏他软嫩的脸蛋,“生得这样好,不知要有多少小娘子为你伤心。”
另一个则打趣道,“伤心的是娘子还是郎君也未可知呢~”
两个婢子笑作一团,浑然不顾他越发冰凉的面孔。
待饭毕安枕后,徐柱孤身躺在从未睡过的软榻上,枕着从未枕过的硬枕,久久不曾合眼。
隔日清晨,高材早早聚齐了内院少年,当众指着徐柱道,“新来的小儿,你们可唤他高玘,以后就是你们五弟了。”
说罢高材转头盯着徐柱,看这烈性小儿会不会当场发作,谁知徐柱一声不吭,默默认下了新名。高材哂然一笑,见了锦衣玉食雕梁画栋,自然就忘了亲娘,黄口小儿,又懂得什么。
一旁高瑗拱手回道,“请管事放心,我等一定照顾好五郎,让他早日通晓府中规矩。”说罢还向徐柱眨了眨眼,露齿一笑。
看看几人状似和睦的模样,高材挑起嘴角,冷笑一声,“如此甚好。月末的功课也要尽心尽力,家主因何豢养尔等,切不可忘。”
貌似平常的一句话,徐柱却发现身边几人脸上都变了颜色,只有高瑗还笑盈盈的答道,“自不能忘家主大恩,请管事放心即可。”
目光从几人脸上一扫而过,高材挥了挥袖子,喝退了众人。徐柱看了看身边几人,也不想多话,径直向房间走去,却被高瑗拉住。
“来来来,阿玘,跟兄长们见个礼。”徐柱人小力薄,如何能挣过高瑗,被他一把拽到了人前。
“这是高琬,”高瑗指着左起面容最白皙的童子说道,“今年十二,我们六人中行二。他身边是高瑾、高瑜,乃是双生,今年都是十岁。”双生子一起冲徐柱微笑,便似一人,连徐柱都不禁多看了两眼。“最后则是高琳,比你小上一岁,去年到的高家。”最右那童子看来比自家还瘦上两分,一副娇弱病容。
高瑗摸了摸徐柱的发髻,“今后你在高家,可要和兄弟们好好相处,切莫惹旁人笑话。”
徐柱并不理会,奋力一挣,就想脱身离去,然而高瑗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乖乖听话,我就帮你打探你娘的消息。”
徐柱顿时动弹不得,双目直视高瑗,目中渴求之色再也无法掩住,高瑗轻笑了下,伸手牵起他的小手,向书房走去。
其后几日,徐柱晨间便跟几人一起学诗、礼二艺,下晌则练字习琴,虽不劳累,却也需花费许多心神,只是徐柱天资聪颖,进益飞速,深得夫子称赞。转眼半月即逝,到了月末,高瑗突然把徐柱唤到院西一间小屋内。
这房虽在院内,但是往日从不开启,徐柱还是首次走进此间。只见屋里大概十丈见方,摆着些奇怪的器具和案塌,高瑗把他带入房内,转身就插上门闩,徐柱顿感不妥,惊疑的望向高瑗。
高瑗并未理会,径直走到窗下桌边,从桌上拿起一个木盒。那木盒仅有五寸见方,由檀木所造,雕工精美,他顿了一顿,翻开盒盖,从里面拿出一枚白玉制成的玉柱,此物只有手指粗细,下端坠一红绳,挂着枚晶莹玉珠,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高瑗拿着玉柱捻了一捻,沉吟片刻,终于抬头对徐柱道,“此物唤作庭驯,乃一种触器,专用于男|风之事。未经人事的雏|儿,把它置于谷|道内,幼时每月一次,一季加粗一分,略大几岁改为每旬一度,加以脂膏揉按,以后房|事时用后|庭承|欢就不会受伤了。”
徐柱顿时蹬蹬后退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高瑗。高瑗苦笑一下,“我们是家主养的娈宠,不做这个,还当作何?”
徐柱却咬紧牙关,恨声道“怎堪受此之辱?!你还帮他们助纣为虐,良心安在?!”
高瑗摇了摇头,拿着玉柱向面前童子走去。“我七岁即入高府,第一次用这庭驯时,挣扎了半日,最后被杖了二十板,两个贱奴拉着四肢,硬生生塞了进去……”说到这里,他闭了闭眼,“从此之后,每次有人进府,我都哀求管事让我来做此事。”
直直盯着高瑗的杏目,徐柱觉得身上一阵发冷,如此不堪的言行,这高瑗却说得慢条斯理,仿佛再无比这更天经地义之事。他咬紧牙关,只想这人再进一步,就跃起跟他厮打一架,杖刑也好,送命也罢,绝不受此折辱,可是还未动作,高瑗突然说道,“还想听你娘的消息吗?”
徐柱僵在原地。
高瑗淡淡说道,“那日你进府后,你娘在高府外哭了整整五日。后来县东的赵屠求娶续弦,为了守在崇高,她应下了婚约,三日前已经嫁过去了。”
徐柱面色僵硬,牙齿咯咯作响,身不由己抖了起来,高瑗淡淡一哂,“只是你家来本县太晚,有些事还不尽知。那高材原名赵材,正是赵屠的亲叔,想来施舍给你娘的那两缗钱,已经落到了他侄儿手中……”
徐柱再也按捺不住,嗷的一声向高瑗扑去,却被对方一把拉住衣襟,掼在一旁的矮榻上。
“想要与我搏命吗?就你现在这样,又能打得过谁?”他冷笑一声,“你也大可一死了之,你娘亲又待如何?赵屠前妻死时骨瘦如柴,伤痕嶙峋,只因不堪虐待上吊自尽,若你也死在这里,不过让你娘白白多受几年苦罢了。”
徐柱猛力用袖子蹭了一下双眼,狠狠擦掉泪痕,怒道,“那你又想怎样?!”
“活下去。”高瑗缓缓在他面前蹲下,直视他双目,“这院里,独有你自投高府。其他人不是被爹娘所卖,就是娼|馆女|闾所出,就连我……”他顿了顿,“你眼中有我未曾见过之物,我信你能出人头地,能救出你娘和自己。故而,你该受了这个,男|风之事对稚儿有害,稍不留意,断送的便是你自家性命。”
徐柱不再言语,牙关紧锁,唇间渗出血迹。高瑗见状笑了一笑,“解开你的下裳,伏在榻上。”
徐柱双手颤抖,缓缓拽开衣带,撩起了自己的下裳,慢慢转身跪伏在榻上。一个温热的物体触上了他的臀|缝,“放松,我会先给你涂层脂膏,不会太痛。”那个声音轻轻说着,语气和缓,接着一抹凉意沿着臀|缝伸进了谷|道之中,徐柱抓紧了身下的塌案,指甲扣入半分。“这脂膏是上好的杏仁猪油,不会伤身,吸口气,会好的。”徐柱深深吸了口气,感到那根冰冷光滑的玉柱慢慢从后|庭推了进来,越推越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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