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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 作者:暖衣轻绯-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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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夜又是一个自嘲的笑容:“我早就知道皇上定是舍不得。”
云沂皇一愣:“你容朕想想。”
夭夜面色一冷,心里的嫉妒让他忍不住的尖酸:“其实我知道皇上最近在派人盯着苏大人和沈大人,应该已知他二人如今的关系,只是皇上自己不肯面对吧?即使苏大人在我国,皇上也得不到他吧?”
云沂皇目光一冷:“夭夜,你可知道你的身份?你以为朕不知你为何提出此计?你不过是嫉妒朕想着苏寒之,想让他走的越远越好。”
一向温顺的夭夜却忽然“哈哈”大笑:“我自知我的身份,我不过是皇上的一个男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无关爱恨,只寻慰藉,仅此而已,怕是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
看着夭夜眼中明显的受伤,云沂皇心里忽然一颤,搞不清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只觉自己方才因苏寒之的事乱了分寸,遂呼出一口气:“你下去吧,今夜不用服侍了,朕累了。”
夭夜心头苦涩,忽然直直的看向云沂皇:“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如果要送去西丰国的是我,皇上可会如今日这般犹豫?可会有一丝不舍?”
云沂皇立即怔住,不待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便听夭夜低声说:“皇上万安,夭夜告退。”
呆呆的看了夭夜消失的门半响,云沂皇心头烦躁,终于倒回床上皱眉思索,脑中却一会闪出苏寒之清冷的脸,一会又闪出夭夜受伤的眼,故意去忽略那双眼给自己带来的不安,转而回想着夭夜说的话,想到自己近些日派的人回报的沈弈和苏寒之两人的动向,虽然自己不愿承认,但是他们确确实实还是在一起了,云沂皇心头一个不爽,一个念头悄然而生。。。。。。

、和谈之计

苏寒之的右眼皮从昨晚开始便跳个不停,心里莫名有些难安,天还未有一丝光亮,便起身下了床。
每每都等日落后准时来状元府的沈弈,早已习惯身旁有人同床共枕,苏寒之仅离开一刻,他便觉枕边微凉,下意识伸出胳膊想揽住那个温暖的身体取暖,却扑了个空,顿时清醒无比,看着枕边空无一人,皱了皱眉,走出门去。
东方已经有些泛红,后院的凉亭内,苏寒之一人正面对池塘坐在其中,露出一个□的背影,如第一次沈弈来府时看到的一样。
沈弈嘴边一笑,悄悄上前,却见他眉头不展,呆呆的望着一处不知所想,心里微微一紧:“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苏寒之回过神:“有些睡不着。”
沈弈眼眸一转:“还是担心我们的事被皇上知道?”
苏寒之一愣:“没有,皇上根本未找过我。”
沈弈将苏寒之从地上拉起,半开玩笑的说:“那就是皇上没再找你,你失落了?”
苏寒之朝沈弈瞥了一眼,知他是玩笑,也不打算记怪,却也未言语。
“好了。”沈弈收起玩笑之色,“我早就说过,我不会任他拿走所有的东西。”
苏寒之眉头一皱:“你怎么还有此想法?他是皇上。”
沈弈又是不屑的一笑,看到苏寒之担忧的面容,也赔笑道:“好,我知道了,只要你不要胡思乱想就好。”
苏寒之还欲说什么,忽闻一阵清香扑鼻,不由转头寻找这芳香来源,却听沈弈指着一处忽然说道:“寒之,快看,并蒂莲!”
顺着沈弈的手指望去,只见池中硕大的荷叶之中,毅然伸出一只高高的茎秆,其上两朵莲花紧紧的贴在一起,悄然开出娇艳欲滴的花朵,花瓣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在院中烛火的映衬下闪闪发光,微风拂过,一滴露珠从上面滚落入池中,形成一个美好的弧度,像极了沈弈扬起的嘴角。
苏寒之顿时怔住,喃喃的说:“竟然真的有并蒂莲!”
沈弈不禁开怀,凑近苏寒之:“可还记得我们打的那个赌?若是开出并蒂莲,你会如何?”
苏寒之回眸:“我会帮你的剑戴上同心结。”
沈弈嘴角咧开,将苏寒之拥进怀中:“你记得就好。你看,连老天都寓意我们会在一起,你还担心什么?”
闻着淡淡的荷花香,苏寒之有一瞬沉醉,点点头:“走吧,去上朝。”
朝堂上,云沂皇在听了边防上奏的军报后,如往常般听着众臣的意见,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可以采纳的见解,眼光在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弈和苏寒之身上流转,终于开口道:“朕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沈爱卿。”
堂下的沈弈一愣,连忙走上前:“臣在。”
云沂皇面色和蔼的望着沈弈:“沈爱卿接连立下两个大功,朕深表感激,如今还有一事,想遣爱卿去办。”
沈弈低着头:“皇上但讲无妨,臣愿为国鞠躬尽瘁。”
云沂皇欣慰的点点头,继而又面露为难之色,似是犹豫一番才开口:“朕要命你去西丰国与西丰皇和谈。”
此言一出,众臣皆愣,尤其是一旁站立的苏寒之,更是瞳孔骤缩。
沈弈也是一怔,心思微转,心底不由泛起一股冷意,面上却并未表露,只是回道:“臣乃御史,去和谈怕是不符合规矩吧?”
云沂皇料定沈弈没那么容易答应,再次开口道:“爱卿思虑的问题,朕也考虑良久,但朕想到爱卿对西丰皇颇为了解,且又断案如神,巧舌如簧,所以才想派这个重任给你。”
沈弈眉头微皱,方要再次拒绝,却听顾国师开口:“皇上,臣以为不妥,如今我们势均力敌,如若这时候派出去和谈,气势上便低了许多。”
国师如今位高权重,且又言之有理,话一出口,便见诸多大臣连连点头,连苏寒之都不由抬头看上一眼。
沈弈心里颇为感动,自回京后仅去顾府探望过一次,担心苏寒之误解,与顾怜安也是走的并不如往常近,却不想在这紧要关头他仍是如此帮自己。
不料左相接话道:“顾大人此言差矣,如今我国与西丰国虽势均力敌,但是京城所有兵马都集结一处,如若这些兵马没落,我云沂国可以说是岌岌可危。”说着转向云沂皇,“臣以为和谈实乃是良策。”
沈弈心里暗叹,犹记得离京前,两家尚要联姻,如今怕是因联姻未成,让左相心生敌意,故意与顾家立场不统一了,说起来,成亲之事因自己而起,如今却是又回到自己头上,真可谓是报应。
沈弈还在这边感叹,身旁一人已然开口:“皇上,即便和谈在即,臣以为派沈大人所去也甚为不妥,沈大人之前揭穿过西丰皇的阴谋,如今只身前去,怕是安危堪忧。”
众臣又一次震惊,这开口之人竟是三朝元老,曾经被先皇甚是倚重的太子太傅陆上卿,而那位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对他几乎曾经是言听计从,甚至一登基便将他拜为上卿,只是陆上卿因已年迈,并不经常在朝堂出现,近日因起了战事,才被皇帝又请出参与朝政之事。
这说话分量极重的上卿开口,沈弈却是出乎意料的淡然,未显出一丝的惊讶。
云沂皇果然有所犹豫,但看了看一旁脸色阴郁的苏寒之,心中不爽之感又起,还是说道:“上卿所言朕也思虑良久,但朕想沈爱卿揭穿过西丰皇的阴谋,正可以借此事与西丰皇谈判,如今西丰皇已无人内应,相信这也是让他退兵的一大理由,更何况,还有我云沂国之泱泱大国在,虽说确实有风险,但朕相信西丰皇也不敢对沈大人不利。”
云沂皇的回答让陆上卿一愣,陆上卿万万没想到云沂皇其实主意已定,不由望了望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沈弈,先帝临终的嘱托言犹在耳,心里越发坚定起来,准备再次开口反对。
却见苏寒之忽然往前一步,站至堂中:“皇上,臣愿前去和谈。”
“什么?”
“什么?”
云沂皇和沈弈同时惊讶的开口,满朝百官俱是一愣。
不是未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但沈弈眼下根本无心顾及君臣之礼,直接转向苏寒之说道:“我只身前去尚有危险,苏大人并无武功护身,此去岂不是更危险?”
并非未看见沈弈频频示意过来的眼神,苏寒之却是依然冷静坚定的开口:“日前西丰皇以白使身份来京时,我曾与他有些交情,如若我去,他应会念在往日之情,与我好生商谈,应该不会为难与我。”
西丰皇招男宠之事因着战事,如今在云沂国早已流传开来,听到这往日之情,沈弈立即眉头紧皱,气愤的看着自行蹚这趟浑水的苏寒之。
云沂皇心中叫苦不迭,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赶紧思索要如何才能将这局面挽回。
陆上卿却是不给云沂皇思考的时间,又一次开口道:“臣认为苏大人前去再合适不过,撇开交情不谈,苏大人为礼部尚书,本就司外交之职,于情于理,都是非他莫属。”
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将云沂皇所有的路封死,云沂皇神情复杂的看了看苏寒之,又看了看除沈弈外几乎全部点头的大臣们,静默良久,终于闭上眼:“朕准奏。”
“皇上。”沈弈赶忙开口;眼中如刀般看着云沂皇,恨不得将他凌迟。
“沈大人。”眼睛沈弈还要开口,苏寒之忽然转过身,“这是我自愿为之,还请沈大人不要再干涉。”
若是在私下,沈弈怕是早就发怒,如今毕竟在朝堂,当着皇帝和百官的面,沈弈愣是隐忍的听着云沂皇宣布散朝,并以讨论和谈内容为由,叫走了苏寒之。

、如此报恩

“大人,沈大人在后院等您。”
苏寒之一回府,便听到管家来报,在自己意料之中,眼眸微转:“随我来。”
池塘中的并蒂莲已经脱去晨时的羞涩,在阳光中绚烂绽放,微风拂过,两朵花本来紧紧相贴的花若远若近,像极了此时两人若即若离的心。
听到身后轻微又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沈弈猛地转回头,不待苏寒之走到身前,赶忙上前迎上:“寒之,皇上对你说了什么?可有改变主意?”
苏寒之淡淡的应着:“没有,只是谈了些和谈的条件。”
沈弈眼神一冷:“既然如此,看来是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苏寒之眉头几不可查的一跳:“你要做什么?”
不想苏寒之过于担忧,沈弈的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你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我会让你安安稳稳呆在京城。”
看着沈弈只有对着自己才放柔的目光,苏寒之有一瞬恍惚,却更是坚定的说:“我这次是主动前往,你不要为我做任何事。”
“主动前往?”沈弈眼睛一眯,颇带怒气的说,“你还敢提!你明明知道西丰皇早就觊觎你,你去了便等于羊入虎口,你竟然还要主动前去!”
苏寒之偏过头:“我自有分寸。”
一个云沂皇,一个西丰皇,沈弈第一次觉得原来当皇帝这么重要,这连番的刺激让他几乎抓狂,不由气急败坏的说:“你有分寸?你能有什么分寸?到了西丰国,你还能全身而退?你是逼我去抢你吗?”
苏寒之心里一颤,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转回头直直的看着沈弈,语气坚定的说:“我既说是自愿,便代表我愿意追随西丰皇。”
“什么?”沈弈忽然觉得自己听错了,“你愿意追随他?开什么玩笑?!”
“不是玩笑。”苏寒之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到沈弈面前,“这是昨日西丰皇派人送来的书信,你可以自己看。”
昨日?沈弈将书信打开,里面竟然都是在诉说对苏寒之的思念,甚至是承诺。
“好一个后宫只为你一人留,共享荣华富贵!”沈弈狠狠的攥着手中的书信,不可置信的望着苏寒之,“原来你今晨是因这封信难安,你动心了?”
苏寒之也未否认,而是淡淡的说:“一国之君肯为我至此,我没有理由不动心。”
一国之君。。。。。。沈弈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苏寒之:“不对,你如果只因为他是一国之君,那么吾皇也喜欢你,你为何不跟随他,却舍近求远去跟随西丰皇?”
苏寒之一愣,接着说道:“西丰皇以白使的身份来京时,对我的用心你也看得到,吾皇并不能许我钟情,我充其量不过是个男宠,但是在西丰皇那,我不是。”
“不可能,你骗我。”沈弈仔细的盯着苏寒之的面容,想看到他心底,却只看到他一双毫无神情的眼,终于还是不甘心的问出,“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我有危险所以替我去?”
苏寒之静静的看了沈弈一瞬,终于开口:“是。”
沈弈的欢喜还来不及显露,便听苏寒之继续冷冷的说道:“替你去,既可以报答你的恩情,又可以让我如愿以偿,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沈弈的脸立即浮起一片阴霾:“恩情?我几时让你报答过恩情?”
苏寒之却是认真的说道:“你虽然未说过,但我欠下的恩情,却是一定要报。”
沈弈心里一凉,一个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终于带着些不可置信的问出:“所以你与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报恩?”
苏寒之有一瞬静默,终于别开双眼:“不错,你既然之前提过要我以情来换,那我就以此对你报恩。”
沈弈猛然想起那日醉酒后,自己口不择言提出的条件,连忙解释:“我那次是气急了胡说,你怎可当真?”
苏寒之却是不急不忙的说:“真假又何妨,重要的是报恩是真的。”
沈弈不停摇着头:“我不信,以你这般心高气傲之时,怎会对人以身相许?”
苏寒之面不改色的说:“你忘了我也曾经为了报答苏知府的养育之恩,而答应娶小柔吗?那不也是另一种以身相许吗?身体不过是一具皮囊,有何关系?”
沈弈却是依旧不死心:“那你为了我拒绝小柔,这些要如何解释?”
不想看沈弈那双支离破碎的眼,苏寒之转过身:“你既然知道我会为了想报恩娶小柔,就该我知道我对你以身相许也是为了报恩,可惜我□乏术,而我当日以为你只想要我,所以便将我这个人给你,而转而去做苏知府的儿子,这样便是通通都报了恩。”
沈弈的心已经沉到谷底,却还是带着一线希望的抓住苏寒之的手:“那你今早许我的同心结呢?”
苏寒之挣脱开沈弈的手,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雕成的同心结:“在这,方才吩咐管家随便去街上买的。这同心结不过就是一个赌而已,并不代表其他含义,愿赌服输,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的剑戴上。”
随便买的。。。。。。不代表其他含义。。。。。。沈弈反复掂量着这两句话,忽然一阵气血上头,一把夺过同心结,朝着那朵刚刚盛开的并蒂莲狠狠的砸去,“咚”的一声,同心结落水,被砸的那只花朵花瓣尽数凋落,凄惨的只剩另一只花朵在茎上无声的颤抖。
沈弈回过头,一把钳住苏寒之的下巴:“我怎么就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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