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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华丽的沉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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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相贴,迹部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耳根又是一阵发烫,他挣了挣却没挣开忍足的手,有些羞怒:“放开,自己解决。”
忍足不干:“不是有人说要宠爱我的吗?”
迹部哼了一声:“本大爷说过是今天了吗?”
忍足狡猾一笑:“那也行,我自己解决,但是是你引起的,我要看着你才能解决。”
迹部这下子感觉整个耳朵都烧起来了:“混蛋,本大爷没兴趣看你。”
“那要我想着你吗?要不提供一张照片?”忍足表现出一副让步很大的样子。
迹部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不但被调戏了,而且还觉得忍足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很迷人,特别是从来没有人看过,专属于他一人的,只对他才会有的表情。
这种唯一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软。
忍足也查觉到了,但是这个时候却没有再说些带颜色的话,也没在磨蹭着他,把拉着他的手到嘴边吻了吻:“晚安。”
就放开了他。
这下子倒让迹部半天没回神,等忍足回到床上了,他才开口:“小侑……”后面又不知道说什么了,难道说,你怎么不做下去了?
忍足对着他微笑:“你还没准备好之前,我不会乱来的。”
适时用度的进退,以宠爱之名,为勾|引之实。
迹部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指尖刚才被吻过的地方似乎还有嘴唇温暖柔软的触感。
“关灯吧。”忍足看看时间:“现在已经三点多了。”
关了灯之后两人也都没有马上就可以睡着,忍足是火气上来了要忍着平复,迹部则是想着刚才忍足的话,每想一遍,总感觉心跳会明显一分,在安静的寝室里格外明显。
“小侑,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收集眼镜,而且还喜欢给他们取名字这种怪癖?”迹部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就开口问。
忍足想了想才回答:“安心吧,至于取名字,纯属于个人喜好。”
迹部侧过头去,却已经看不到那边没有戴着眼镜的忍足了,像这种人也会不安吗?可以找个时间试试他不安会是什么样子。
那个没有度数的眼镜摘了下来会有什么效果?
挑了挑嘴角他居然就着这个想法,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艳阳高照,徐风微行,迹部和平时一样的生物钟醒过来,通常他起来的时候忍足都已经起来了。今天也不例外,他正扣着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桌子上就放着他的手机。
手机,又让迹部想到了白柳崇。
为免一大早就因为不相干的人打扰到好心情,迹部梳洗好了之后决定了今天的行程,今天上午有课,但是今天周五,明天周六没有课,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衣领然后对忍足说:“小侑,下课和我去滑冰场。”
他记得昨天在网球场白柳崇抱怨说今天和忍足是一样的课时,不能去旁听。反正阻止不了,那下课后就把人带走让那个家伙再等一等吧。
忍足还没说什么,迹部已经又开了口:“下课后我会等你。”
一刻也不能让白柳崇有机可乘。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吃掉神马的,还要多多加油吧,女王大人都说了要宠爱乃了,小狼乃先不要急啊!小狼:小景,提供张照片吧。。。
、第十八章 宠爱之名
忍足把正在看的书一合,乐意接受他这样的占有欲。
迹部是有自己的滑冰场的,在每个城市各种风格的都有,随着他的兴致想去哪里都可以,但是这一次迹部却只是让管家把车钥匙给他。
而且非常守信地等在了医学院前的凉亭里,今天的课白柳崇是没法逃的,而他想过来忍足的教室当然还是要花时间的,忍足一出来就看到了坐在那里正翻看手机的迹部。
被人等,还是被他等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有一种一起约会的感觉,嗯,本来就是约会嘛。
身边和忍足一起出来的同学看到他也用很稀奇地口吻说:“忍足,你今天很不一样啊,上课的时候就看你全身上下散发着求偶的荷尔蒙,现在笑得这么不正常又是闹哪样?”
旁边有人玩笑地接口:“春天都快过去了。”
忍足一点也没介意,平时就很少回应这些话的他今天却是侧了侧头还冲他们露出了亲切友好笑脸。
刚才说话的两个同学看着他朝迹部走过去的背影,对视一眼:“这孩子被白柳崇缠地脑子也抽了?”
两人到的并不是迹部的私人滑冰场,现在还早,人倒不是很多,两人换好鞋子进场的时候,头顶的灯刚好打开,因为是这里并不是露天,所以灯一直有灯当照明,这个时候灯光换成了雪花的花样的从上面照在冰上,其它的灯光也随之暗了下来,冰上明显的白色雪花在人群中惊起了小小的欢呼。
迹部对花样滑冰曾经有过兴趣,也练过一段时间,所以在冰上也是优雅自如,而他高挑的身材和气质很快在人群中引起了关注。
诺大的滑冰场里只见他在众人的目光中玩着优美漂亮的姿势,最后以一个漂亮的转身停在他忍足面前:“来到了这里可不是让你站在这里看的。”
他可记得忍足会玩这个。
忍足朝他伸出手:“你要和我玩双人?”
迹部学花样滑冰的时候学会人单人之后也想练一下双人,当然,主要是要人陪着练,于是常来观摩的忍足就成了最好的人选,而他的花样滑冰也是因为迹部才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迹部挥手就打开了他的手:“你要做女人?”
那个时候练双人,迹部是有女伴的,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和当时的迹部差不多大,而忍足则是在一边看,他本来就对花样滑冰没有多大的兴趣,纯属是围观迹部那华丽丽的优美姿态,就像交际舞他也会做得很好一样,没有人能像他这样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所当然地用华丽来形容。
这个词就像为他而生一样。
忍足是沉稳冷静的性格,两人站在一起倒也是相映相衬,更多人的目光朝他们看过来,于是忍足也不再只是看着,和迹部一起朝着场中滑去。
还没玩多久,就听到有人在场外喊了起来:“侑士!侑士!”
听到这个声音忍足就知道是谁,在这个场合用这个语调这个声音也只有白柳崇了,他回头果然看到白柳崇,场地是不允许不换鞋就进来的,他站在那里抓着隔离栏朝里面探着身体,身边还有工作人员在劝着。
迹部只是挑了挑眉头什么也没说,他根本没刻意隐瞒自己想要去哪里,应该是在学校和忍足说要去哪里的时候被人听到了。
忍足过去的时候和工作人员解释了一会儿,工作人员才放过白柳崇。
白柳崇一脸的不满,像只被人抢食了的小狗,盯着迹部一脸的阶级仇恨:“你不是说今天告诉我号码的吗?怎么和他来这里了?”
这语气跟怀疑妻子出轨一样,忍足听得有些不爽,他飞快地报了一次自己的号码:“记住了吗?”
白柳崇抓着他的胳膊:“没有,你跟我出去找个纸笔记一下。”
忍足哪里看不出他那点儿小心思:“那我一会儿给你发短信,或者你把号码告诉我,我给你打过去。”
“我忘记了。”白柳崇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耍赖。
忍足瞥了眼他明显是放着手机而鼓起来的裤子口袋,也懒得和他计较:“恩,那手机也没带吧。”
白柳崇狠狠地点头:“对,没带,你跟我去找纸笔记一下吧,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忍足脚下一动就朝后滑了一些距离:“那只好下次再告诉你了,如果你有兴趣进来玩一会儿的话就进来吧。”
“侑士,侑士我……我不会啊。”看着也已经滑到了忍足身后的迹部,还伸手扶了一下忍足的腰,眉眼间的挑衅,他不甘心地承认。
网球输了,看来兴趣这一点又输了,忍足喜欢的东西他居然不会。
忍足看他沮丧之余还拿眼瞪迹部,既不甘心又懊恼的样子,想想过了这周他也就要回自己学校了,也就开了口:“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本大爷也乐意奉陪。”迹部站在忍足身后,唇边的笑容显得很骄傲。
白柳崇换好鞋之后扶着一边的栏杆小心翼翼地朝前挪动,忍足滑了过去停到他面前看着一向大大咧咧的男孩小孩学步一样的蹒跚脚步,那样子倒是蛮可爱的。
迹部则是在他面前不断用各种姿势滑来过去,虽然嘴里不时会说一些教他的话,可是白柳崇却是完全没听进去。只是借了这个机会,伸手去抓着忍足不放手,到最后干脆身体都搭到了忍足身上让忍足带着他滑,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意外来的福利。
迹部在一边似笑非笑:“看样子你学得蛮开心的。”
白柳崇从身后扶着忍足的腰,冲迹部挑衅一笑:“那是当然。”
迹部却一点也没被他挑衅的笑容激怒,只是从他的左边滑到了右边,突然就伸手把在前面的忍足拉到了身边,白柳崇一点准备也没有,直接就扑到了地上摔了个嘴啃冰,还朝着前面滑了好几米。
“自恋狂你干什么!混蛋!”白柳崇摔得疼死了,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周围又没有扶的爬了好几下都没站起来。坐在场中间他开口冲着迹部吼。
本来初学者摔倒是件很平常的事,但是他们一开始就吸引了不少人,而且他这一声中气十足的吼,愣是让人都朝这边来了。
白柳崇被人围观着,朝着忍足伸手:“侑士拉我一把”。
忍足当然明白他的用意不在学什么滑冰,干脆站在那里双手环胸看他:“如果你一直扶着别人,永远都学不会自己站直。”
白柳崇也看到了他眼里的坚定,咬咬牙惭是又摔了好几下终于爬了起来,忍足仍然站在那里:“刚才迹部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多少句?”
他当时心上人在怀,哪里听得进去,根本全当耳边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忍足站在那里对颤颤巍巍的他没有露出一丝同情,反倒是迹部问了一句:“要不要本大爷拉你一把?!”
“不用!”白柳崇挪动着双腿朝忍足那里滑,磨迹了半天却连平时一步的距离都没前进,还差点又让屁股遭了一回罪。
“体重放到右腿上,左腿用大腿带动起小腿,脚离开地面。身体要保持三点一线,就是:脚、膝、头,先自然向□倒,到与地面成80度~75度时,直到要跌倒为止。当身体倾倒到有要跌倒的感觉时,体重控制在右腿上,当右腿接近蹬直时,左腿才能落在身体总重心之下而着地。”迹部在他面前表演了一个华丽丽的花式,优美地转身停在他面前:“明白了吗?”
……
“卧槽,你确定你刚才只做了你说的那些句话的动作?”白柳崇很鄙视地说。
这明显是在炫耀!!!
迹部仰了仰头:“那是基本练习之一,本大爷怎么可能只做那一个动作,太不华丽了,刚才本大爷的动作,你难道就没仔细看?”
白柳崇怒了:“你要不要再给我个尺子量量我的身体和地面有80还是90度啊。”
迹部回他一个冷笑,看着半弓着身体的他像是在看一个小丑:“如果你只想让人扶着你走路,那还是做好跌倒的准备吧,冰上蛮硬的,最好给你脸上准备个软垫子,本来五官端正还算看得过去,摔坏了可不好。”
白柳崇还没来得急说话,迹部双腿一动已经漂亮地滑到了忍足身边拉着忍足在他面前完成了一个难度颇高的双人花式,博得了满场的掌声。
“小侑,还不错,现在的柔软度不挺好。”迹部放开忍足,但是刚才花式中扶他腰的手却一直没离开。
忍足是匆忙之中根本没防备,但是因为他的动作已经开始,只好配合着就当了一回他的女伴。
“你们好。”一个看上去像是这里管理者一样的人物滑了过来双眼发亮地凑到他们面前:“两位有没有兴趣在这里做教练?”
白柳崇咬牙看迹部轻轻甩甩头拒绝,那句“你们请不起。”说得让人觉得他傲慢却又似乎他天生就应该如此,站在所有人仰望的光辉高度。
迹部景吾,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白柳崇努力地摆动着自己腿,朝着忍足扑了过去。
、第十九章 宠爱之名
最后白柳崇从冰面上爬起来的时候鼻子都摔红了,他瞪着把忍足拉到怀里的迹部,一脸的阶级仇恨。
迹部站在那里,把刚才拉忍足时顺手搂住他腰的手放了下来,然后看着摔得四仰八叉的白柳崇露出了笑容:“还站不稳就想跑啊。”
这一个下午,白柳崇在把屁股摔成四瓣之前终于学会了在冰上行走,忍足功不可没,但迹部的刺激说不定是最有隐性效果的。
“侑士,晚上去我家。”迹部滑在忍足的身边,对正教着白柳崇的他说。
白柳崇也顾得不得自己正朝前滑了,转过头怒目:“你想对侑士干什么!”
迹部双手插腰,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本大爷心情。”
“你!”白柳崇一被他刺激就完全忘记了自己自在何处,结果往往就是脚下完全失衡,摔一脸狗□。
忍足则在一边看两人口角之争,白柳原也在这样的刺激下为了追迹部练得越来越好,迹部平时懒得理他,这次却是难得表现出对忍足的占有欲,时不时在白柳崇的面前宣示一下所有权。好像看他摔跤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白柳崇这次干脆就从在冰上不起来了,他现在基本上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他看着迹部在场中人们的欢呼声中滑着华丽的花式,侧过头去问忍足:“侑士,你为什么会喜欢他这种人,又爱炫耀又自负的大少爷,还整天要你像仆人一样伺候着。”
忍足的目光从迹部身上回来,目光冷静却略带寒意:“第一,喜欢并没有那么多的条件;第二,炫耀和自负也是要有资本的,而他在这一点上,做到了足够好;第三,他本身就应该是在这样的光环下生活;第四,对他来说,我并不是仆人,而对我来说,也并不是在伺候他。”
白柳原被他的话说得心里一阵苦涩,坐在冰上虽然凉,却是更不想起来了:“我知道和你们的相识比起来,这们认识短短一个月根本比不上什么,但是时间并不能给一个人的感觉下结论。你愿意为他付出,为什么不愿意给我机会呢?”
忍足依旧很冷静,对他的话连一分同情都没有流露出来:“并不是不给你机会,只是因为我已经喜欢上了他,没有办法给你你想要的机会。”
他连抱歉都没有说,因为他觉得他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感情不能勉强,并不是他想回应就能回应。
白柳原坐在那里看着他,一直以来都单纯急躁而热情的少年沉默了下来,一张脸上写着复杂到连忍足都要仔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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