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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 作者:蛇蝎点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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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一个护士探头问,然后惊叫起来,“左医生?哎!哎你的包!”
她眼睁睁看着左轶丢下包没管,狂风骤雨一般地消失在了楼梯口!
他等不了电梯,一路横冲直撞地飞奔下四楼!在医院门口揪住了一位刚刚拦住出租车的中年男子,一把丢开,自己挤进车去关了门!
险些摔到地上的男人拍着车窗破口大骂,司机也很不高兴,看他穿着个白大褂,“哎,医生,人家先来……”
“XX小区,出急诊!开车!”左轶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声音颤抖,眼神像被炼狱的烈火烧灼过、带着被腐蚀的血红与疯狂、阴森得吓人。
司机被他吓得情不自禁哆嗦,又见他好像真的有急事,急忙把车开得风驰电掣,一路滴滴按着喇叭往前冲。等红灯的时候他偷偷往后看,就发现这个面目铁青的男人在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电话,另一手狠狠掐进座垫,几乎要把他那座椅套抠出几个洞来!
司机倍感心疼,又不敢出声去惹他——这医生瞧起来像是要吃人!
左轶打了几十个电话都不通,手脚都开始筛糠一般颤抖,迅速地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回事……谁在他家里……谁在砸东西……那个陌生的声音是谁……陈晟出什么事了!!
他猛然回忆起刚才语音信箱里报的通话时间,这个电话是二十分钟前打的……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他颤抖着手想换号码报警,手指却僵硬哆嗦到不受控制,根本按不下键盘。他不怕警察来了将他一起铐进局里,只怕警察去得比他还迟!
十几分钟的车程漫长得好像一场凌迟,要一点一点刮尽九百九十九刀,才肯让人断气。
他伸手死死地抓住了车门的扳手,强忍着不让自己将它反方向拧断。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刚一落停,他就导弹一般弹射了出去!
“哎!哎钱还没给!哎!”司机眼睁睁地看着他三两秒内就消失在视线里,彻底地傻了眼。
那头的左轶在为营救俘虏而午夜狂奔,这头的陈晟在为保卫屁眼而浴血奋战。
这修辞用得不怎么夸张,他是真的在浴血——刀疤脸趁他晕迷,把他那手脚的铁链收短,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就把那砸破的半截瓶管捅进了他后穴里。
尖锐的玻璃碎片划伤肠壁,生生地把他痛醒了。
他怒吼着挣扎,狂愤似一只被套住的野狮,随时有可能挣脱束缚,咬断袭击者的喉咙!刀疤脸情不自禁地就被他吓退了几步,手里染了血的破瓶管掉在地上。
然后他强自镇定地把吓得要逃出去的小光头抓了回来,命令小光头扳住陈晟上下扑腾的腰。
在陈晟令人胆战心惊的暴吼声中,床头那一瓶没被动过的啤酒瓶,被狠狠地塞进了鲜血淋漓的穴口!
陈晟仰头愤怒地喘息着,双目血染了一般的深红,是血丝快速地膨胀密布。坚硬粗长的瓶管已经完全埋入了他的体内,他不住挣扎的双腿被人一左一右地扳了起来,极力要把他屁股往上抬,好让那瓶啤酒灌下去。
酒液咕咕地往肠道里倒灌,冰冷地烧灼着先前被撕裂的伤口。陈晟疼得狠了,满额都是暴起的青筋,满脸涨红,厮磨不断的牙关发出嘎嘎的战栗声响。
他挺起胸膛急促而深长地吸气、呼气,在愤怒到极致而导致的晕眩与昏沉中,听到刀疤脸和小光头粗重的喘息。
他的身体是那样的强壮健美,肌肉的曲线流畅坚韧,气质森冷高傲、不容侵犯,却被冰冷的铁链束缚而丝毫不能挣脱,却浑身上下都密布着性奴一般的吻痕,却大开着双腿被两个小贼任意玩弄——这所有的一切都组成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性刺激元素,刀疤脸和小光头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看着他的目光愈发痴迷而疯狂。
小光头率先忍不住了,扑上去抓着被灌了一小半的啤酒瓶就要往外拔,却被刀疤脸气喘兮兮地拦住,“等等!”
“老毛哥!”小光头粗喘着道,憋了一脸猪肝色。
“等酒灌完,”刀疤脸也喘道,“灌完他就醉了,醉了好干!”
小光头恋恋不舍,开始贪婪地盯着那瓶倒插着的酒,并且伸手把它往深处按了一下,想让它流得快些。而陈晟随着这一下冲击而打了个激烈的颤抖,昏沉的神智顿时回巢!
醉了好干!他听到刀疤脸那句话。
醉了好干……
随便什么路人甲都可以干他……他妈的随便什么废物都可以玩他!他已经落魄到了这样!他已经贱成了这样!
面色木然地望着头顶的吊灯,他突然张开嘴疯狂地大笑了起来,直笑到完全喘不过气,直笑到呛咳不止!这动作牵连了被夹在股间的酒瓶,酒液在瓶中哗哗地激烈回荡,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肚子里的酒液咕咕声!
他的双手随着激烈的呛咳,而深深地掐进枕头里,再狠狠地翻卷拧压……然后指尖触到一块细小但尖锐的玻璃碎片。
笑声戛然而止。
那两个小贼被他骤起骤消的狂笑声弄得背心直发寒,硬着头皮观察了他一会儿,见他仰着头木着脸一动不动——基本判定他这是被折腾疯了,于是放下心来。
眼看着酒液见底,他又停止挣扎、像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刀疤脸比小光头还猴急地冲了上来,伸手就要去拔那酒瓶。
“舔我。”他突然听见沙哑又冷然的声音。
惊疑地抬头,他看见这个被铁铐束缚的男人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被咬破出血的唇却是微微开合,“舔我,不然等会儿你干我的时候,我兴奋不起来。”
脑袋里轰地一声,刀疤脸疯狗一般扑了上去,低头就要去啃他肿大的一侧乳头!陈晟往边上一挪腰躲开,厉声喝道,“脖子!舔老子脖子!”
然后他缓和了口气,挑起一边眉毛,露出他招牌的那个戏谑的冷笑,像是轻蔑又像是挑逗,“你可以舔,也可以咬……”
男人黏腻的口水糊在了他脖颈、左轶留下的层层叠叠的吻痕上,陈晟微微昂起头,恶心直皱眉头。颤抖的掌心死死握住了那块细小的碎玻璃,一丝鲜血顺着他拳头的缝隙流淌到枕头上。
男人恶心的啃咬顺着他昂头的动作往上,渐渐接近他的耳朵——那是他手铐够得到的位置。
他曲起鲜血淋漓的手指将那块碎玻璃推到指尖,双手一点一点地缓慢抬起——眼看着马上就可以箍住这废物的脑袋,然后狠狠割断他的脖子……
——那个更大的废物、狗日的变态,就在这个时候撞进来了!
卧室门被哐当一声撞裂在墙上!刀疤脸受了一惊,脑袋往上一顶!刚好撞到陈晟的手!
陈晟正要卯足劲往下挥玻璃!冷不丁被这么一撞!玻璃碎片戳进自己左手手腕里——横着割了老长一道口子!
“唔!”他下意识地痛哼了一声,鲜血顿时从那道长却浅的口子里,夸张地渗了出来!
导弹一般窜上楼、撞进大门、撞进卧室门的左轶,刚一撞进来,就看清了眼前状况——陈晟屁股里夹着个空了的酒瓶,大腿内侧湿漉漉的都是血迹!两个丑恶猥琐的男人在房里,一个光头的抱着陈晟的大腿,一个刀疤脸的正在啃陈晟的脖子!
而陈晟发出一声闷哼,涨红的脸上全是痛苦之色,一只手拿着一块碎玻璃——正在割脉!
——左医生瞬间疯魔了。
陈晟瞪着眼睛,看着他风卷残云地将两个小贼揍得满地打滚。刀疤脸的弹簧刀被他徒手掰断,小光头被他一拳头揍丢了半口的牙,他一手拽着一个人的头发,面瘫着脸将那两个已经被揍成猪头的脑袋往床角上一下一下狠撞!
“咚!”“咚!”“咚!”“咚!”
眼看着血液飞溅快出人命了,陈晟忍无可忍地咆哮,“日你MB!还打个屁打!先把老子解开!”
他屁股上还夹着只大酒瓶!满肚子穿肠毒药来回激荡!痛得要死要活!这白痴还TMD忙着揍人!
左轶动作一滞,眼神终于从那种嗜血的癫狂中,一点一点恢复正常。面瘫着脸将那两个早就晕死过去的小贼扔在地上,他转过身看着“血淋淋”的陈晟,呆了一会儿,然后猛地扑了上来!
被他猛然抱紧的陈晟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左轶慌乱地放开他,转而去拔他后穴里的瓶子。森冷的神色瞬间垮台,他声音颤抖,早没了平时的冷淡木然,“放松……你放松……”
老子早被捅松了!陈晟气得要死,却连抡脚踹他的力气都没有——那里被撕裂得太严重,他疼得发不出声音。
左轶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将那只染了血的瓶管抽了出来,醇香又苦涩的味道轰然冲鼻,淡黄的酒液混杂着血丝从那个肿胀而又大开着颤抖的肉穴里,汩汩地淌了出来。
陈晟偏头将脸埋进枕头里,痛楚地抽着冷气。真他妈疼,比第一次被这变态捅都还疼。
左轶跑去客厅翻备用钥匙,手忙脚乱地解开陈晟手脚的镣铐——他忙着查看陈晟的伤,而陈晟忙着忍痛,竟然谁都没意识到这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解开了。
陈晟疼得大腿直抽筋,躺都躺不了。他将陈晟抱起来趴在自己腿上,戴着塑胶手套低头仔细地翻查那伤处——酒液都淌干净了,那里面细细密密地渗着血,肠壁上有好几道细长的伤口。
陈晟被折腾了一场,又吸收了一肚子酒精,现在紧绷的神经一得放松,顿时开始昏昏沉沉。脑袋一歪贴在枕头上,他就这么疲惫地趴着睡了过去。
……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眉头紧皱,猛然之间打了个全身战栗的哆嗦!股间一阵怪异的疼痛,他闷哼一声醒了过来。
房间里开着昏暗的床头灯,两个小贼还头破血流、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在身体上上下下、难以承受的激烈起伏中,从喉咙里发出沙哑压抑的呻吟,“操……下……下去……”
左轶将他面对面地压在床上,满是冷汗的双手按着他两个膝盖——他在他敏感脆弱的大腿内侧,疯狂地耸动着自己那根狼牙棒。
这比被人直接插进来要好受得多,但是陈晟屁股里面都是伤,痛得大腿合都合不拢,还要被他这样“操”,简直气得要疯!往左轶脑袋上有气无力地拍了一巴掌,他沙哑地低吼道,“滚开!”
左轶却接住了他扇过来的手,顺势轻吻他手腕上的纱布——那是他被自己用玻璃碎片割破的地方。
在那里浅尝辄止的吻了一下,左轶放开他大腿,俯下身,开始吻他的唇角。
“陈晟……”他沿着那冷傲唇形的轮廓轻轻地舔他,颤抖地呼吸着,唤他的名字。
陈晟眼角受了惊的一颤——什么滚烫的东西顺着这个细密的吻,滴落到他脸颊上。
他皱着眉头在昏暗的光线中判断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左轶这是在哭。
他哭起来很不是个哭的样子,脸色是僵硬而惨白的,声音虽颤抖,却也并不带哭腔。然而眼泪却一滴一滴失了控一般地接连滚落下来,一会儿工夫就糊了陈晟一脸。
陈晟翻了个白眼,骂都没力气骂他。
左轶一边掉眼泪一边继续亲他,颤抖着低声说道,“我来晚了……”
陈晟从鼻腔里哧出一声冷哼,贱人果然就是矫情——就算来早了又怎样?他不是照样被左轶操被左轶玩?是谁操他玩他难道还有区别?况且如果不是左轶铐住他,他早就揍得那两条公狗不成人形了。
“我来晚了,我来晚了,”左轶魔怔了一般颠来覆去地喃喃,抓着他受伤的那只手腕,他将它移到唇边再次轻吻,“你果然要自杀……不准死,我不准你死……”
我果然……什么?
陈晟大张着嘴听他唠唠叨叨了一通死不死的,沉默了好一会儿,“……过来。”
左轶眼角湿润地,呆滞且听话地低下头靠近了一些。
然后就被陈晟猛然昂起脑袋一个狠重的头槌!“咚!”
左轶闷哼着头昏眼花地捂住脑袋,额头上迅速地肿了一个红通通的大包,耳朵里模模糊糊地听见陈晟破口大骂,“自杀你妈个鸟蛋!老子那是……操!”
老子那是被你TMD撞进门给吓的!操!——他当然说不出口。
左轶捂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忍过疼痛和昏眩,深吸了一口气,他低头重重地啃上了陈晟的嘴!
“唔!唔!”
这个深吻并没有之前那么顺畅,陈晟又气又怒,恢复了抵死反抗的本色,三下五除二地把左轶咬出了一口鲜血!
左轶满口铁锈味儿地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着陈晟——昏暗的灯光下,陈晟竟然从那双失去常人情感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和悲伤。
陈晟看得眼角一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该骂他什么!还没等他想出个恰当的回应,左轶抱紧他的大腿,狼牙棒一抽一送,竟是再次前后运动了起来!
“操……啊……啊……尼玛……”陈晟一边被顶得不住颤抖,一边挥舞着自由的双手想要揍他,却在被左轶一把攥住了半勃起的阴茎之后,双手习惯性地抓住了左轶的肩膀。
然后在一下比一下剧烈的冲击中,难以承受地交合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呃——!”
两人一起低吼着射了出来,然后互相拥抱着、深长地喘息,陈晟体力消耗过大,后穴还火辣辣地痛,发泄过之后,脑袋又开始犯迷糊,晕晕乎乎地就要睡过去。
“对不起,”他听见左轶挨着他耳边,喘息着说。
脸颊上微微发痒,是酸涩的液体再次从紧挨着他的冰凉的肌肤上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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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深切而微微发颤,“是我错了,陈晟,对不起。”
“我喜欢你,从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你……我想了你十年,为了你变强,为了你回来。但是你说的对,我还是跟十年前一样废物。我不敢告诉你,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我又闷,又奇怪,你谁都不喜欢,何况是我……”
“我想要你,想得疯了,却不知道怎么办。我把你关起来,以为这样你就会跟我在一起,你反抗,打我骂我,我都不在意,我以为只要坚持下去,就能得到你……”
“是我错了……只要你不想,没有谁可以强迫你。就算跟你在一起,也不是跟你在一起……你还是不会喜欢我……”
“伤害了你,我很难受,看别人伤害你,我更难受……太难受了,我受不起……一开始就不该这样,一开始就不该用这种方式……是我错了……我后悔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耳畔传来沙沙的声音,是他低头将脸埋进陈晟肩窝,湿润的液体沾染了陈晟汗湿的锁骨轮廓,“我放手了,陈晟……你要打我,要杀了我,要报警抓我,都可以,只要你高兴……我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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