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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 作者:蛇蝎点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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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的“资料视频”里,那些被监禁的小受们,明明只需要一根锁在脖子上的链子,被操个十几分钟,就会开始吟哦唱诵、辗转求欢。
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左医生并不知道问题出在他自己异于常人的口味以及十分生涩的调情技巧上。幸好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怕困难和怕麻烦这两个词。所以他十分淡定与认命地,用推拿大法给陈晟活络了一番手脚筋脉,然后洗了一张热毛巾给陈晟擦冷汗。
因为眼镜彻底废了,所以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弯下腰凑得很近,擦着陈晟的额角。擦着擦着,他察觉到灼人的目光,下意识地视线下移,正对上陈晟的眼。陈晟用那双凶狠渗人的狼眼瞪着他,满眼都写着揍死你这个白痴。
而他回以他一贯的专注与热切的渴望。
两个人近距离地,静默地对视了一会儿,突然陈晟牵起嘴角发出一声嗤笑。
“我想起你是谁了。”陈晟冷笑道。
“你就是高中的时候,被老子虐过一次就上了瘾,经常偷偷跟着老子的变态眼镜仔……”
左轶木着脸没说话,眼里的冷火却越烧越炽。几乎是无意识地,掐紧了手上的热毛巾。
原来那个时候,对方知道他在跟着他,知道他在看他。对方竟然都知道。
那,对方也一定猜得到……
“呵,变态,你从那个时候就喜欢老子了吧。”
从这一刻开始,左轶丧失了这场游戏中全部的主导地位。
老大,那个眼镜仔又在偷看我们!要不揍他一顿?
别理他。
我说,他鸡巴真TM大,杨真被他操过之后松了好几天!妈的!
大有个屁用。
老大说得对。你们看他那副恶心样,MD一天到晚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有胆子偷看,没胆子过来,真TM变态!
可是这变态到底在看谁啊?我以前以为他看杨真,今天杨真不在啊!
别理他。废物。
清晨七点,左轶被生物钟准时叫醒。他睁开眼睛,看见不远处另一个枕头上,陈晟睡得正熟,眉头不爽地微皱,像是在做一个令他十分厌恶的梦。
老这么皱眉,上了三十岁就会有明显的皱纹了。他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摸了一下那个褶皱,用大拇指指腹按住,轻轻地揉了揉,想把它揉平。
陈晟猛地睁开眼睛!
“……”左轶被惊了一下,只是脸仍木着,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陈晟冷冷地看着他,直到左轶木然并且坦然地把手收了回去。
他翻身习惯性地去床头柜上摸眼镜,只摸到空荡荡的镜架,这才意识到眼镜昨晚又废了。
他扶着床,背对着陈晟坐起来,双脚在地上蹬了好一会儿,才踩中视野里模模糊糊的拖鞋。站起来刚走了两步,陈晟在他背后冷冷地说,“煎蛋放盐。”
左轶脚顿了一下,然后面瘫着走出去。
那天的蛋是双黄的,左轶认真地眯缝着眼睛看着锅底,放了很少的盐。两片面包夹煎蛋的自制三明治,陈晟吃完一个,他又去做了一个,因为陈晟说没吃饱。
“你他妈喂耗子?”陈晟骂他。
上午请了一小时假去配眼镜,左轶木然着脸面对着笑容殷切的配镜师,沉默地思索了一会儿,配了两盒日抛的隐形眼镜。
空荡荡的鼻梁令他很不习惯,好像连日光也强烈刺眼起来,将他整个人都暴露在被烧灼后的空气之下。他不习惯这种暴露,却又在隐隐之中有些兴奋与急躁,还有些对于未知的茫然。
中午带医院营养餐回家也被骂了,他的俘虏拒绝进食——不是因为反抗,而是因为嫌弃。
“老子讨厌喝粥,鸡肉也吃腻了。”陈晟皱着眉。
“吃清淡一些,你下面的伤刚好。”左轶道。
“不知道哪个狗日龟儿子的狼牙棒捅伤的!”陈晟破口大骂。
左轶沉默地思索了一下“狼牙棒”这个硕大的比喻,“你在夸我?”
“你脑子有病?”陈晟冷笑着反问他。
左轶端着那盒不被待见的营养餐,企图与他商议,“你吃了这个,晚上炖土豆排骨。”
他的俘虏不接受任何商议,“去楼下买麦当劳。滚。”
“那是垃圾食品。”左医生道。
被铐着双手的陈晟冲他手里的饭盒勾了勾手指,左轶下意识地将饭盒凑过去,被陈晟突然一手肘撞到地上,眨眼变作一地食品垃圾。
“现在,滚去买垃圾食品。”陈晟挑着眉毛冷笑。
左轶沉默地看着溅在自己裤子上的油污,又看看陈晟此刻骄傲的神情——陈晟吃定了他不敢让他饿着。
他下意识地托了托光秃秃的鼻梁。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遮障。
昨晚,这个人说,你从那时候就喜欢老子了吧。
他没有回答那句话,沉默地给对方盖了被子,关灯睡觉。但那其实不需要回答。已经无可挽回了。
他十年前那一点被懦弱地遮掩着的爱恋与野心,早就被看穿。他以为对方不知道,原来只是对方不屑一顾。
这只骄纵的野兽是游戏人间的老手——他将他的爱慕者迷得神魂颠倒,却从不停留和付出真心,他随时都能离开得毫不犹豫,并且对死缠烂打者毫不心软。左轶见过的例子就有杨真和那个失魂落魄的学员。
而左轶,他并不擅长这种情感与肉体交缠的游戏,不仅不擅长,甚至没有入门。他唯一的武器就是如此这般的监禁。他囚禁他,调教他,像折断鹰的羽翼,像碾碎狼的腿骨。他认为只要这样做的话,这个人坚韧而漂亮的身体,骄傲又强势的眼神,就会变成他的。
所以为了最后的结果,现在的他能够做出一些小小地妥协——是的,他承认他被陈晟吃定了,他不想让他饿着,也不想让他因此生病。而且,他喜欢看陈晟打翻饭菜之后骄傲地冷笑着扬起的眉。
左轶面瘫着脸乖乖出了门,下楼走向麦当劳——然后在麦当劳旁边的小饭馆叫了一份木耳肉片、一份炒青菜,外卖。
比没油没盐的营养餐要有滋味一些,反正垃圾食品绝对不给。
陈晟皱着眉看他拎回来的外卖饭菜。而他没理陈晟的视线,将陈晟扶起来,手铐上的铁链放长了一些便于他自己吃喝,然后就低头打扫一片狼藉油污的地面。
用沾满油污的扫帚扫去地上最后一块肉块的时候,他听见陈晟动筷子的声音。
晚上炖土豆排骨,还另买了长骨熬汤。
左轶能烹饪的菜色不少,因为不习惯群居,所以读大学之后就租房独住,吃自己做的饭吃了很多年。只是他不单性格单调乏味,连厨艺也是单调乏味的——他很少放调味品,因为大多不健康。
陈晟对着满目纯洁的纯土豆炖纯排骨抽了两下眼角,刚要嫌弃地大骂,左轶木着脸解释说,“放了酱油。”
陈晟还是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日尼玛的放两勺老干妈都行啊,白痴!
这种东西实在很难引起食欲,但陈晟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一半。连日来身体不受控制的虚弱与昨晚的抽筋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不想病死在变态的床上。
晚饭之后左轶在客厅哗哗地翻材料,似乎在继续工作——陈晟猜想对于他这种木然枯燥的变态来说,生活只剩下工作与强奸男人这两件事情。
他显然正确地高度概括了左轶的生活,但是想错了方向——左医生并不是在工作,乃是在认真地查阅强奸男人的资料。他有一箱子网络下载并自行打印的调教男人的资料,此刻正在认真研究“当你强奸的男人意识到你喜欢他之后应该怎么办”这一课题。
很久之后他进了卧室,木然的脸上眼神坚定,显然除了“继续强奸”之外没有得到其他答案。
老模样灌完肠之后,他进去端水盆,然后擦拭陈晟的臀部。陈晟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肩,冷笑着问他,“喂,变态,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轶答得很诚实,“干你。”
陈晟抬腿一膝盖顶到他脸上——所幸这次他鼻子上没架眼镜,“老子是问你,这么关着老子想干什么!”
这一击并不重,或许陈晟没力气,或许陈晟懒得使力气。左轶木然地揉了揉微红的脸颊,说了他在资料里阅读到的标准答案,“干你,让你的后面从适应被我干,到喜欢被我干,最后到不被我干就不行。”
这样他就离不开他了。反正,也没有其他让他离不开他的方法了。
结果陈晟冷笑道,“最多离开按摩棒就不行,被你干,你算什么东西?你他妈以为自己那根棒子很特别?你他妈粗得过大象?老子宁肯被大象操死。”
左轶没被这种级别的挑衅刺激到,他只是默默地——把手里那颗乒乓球大小的橡胶球推进去了。
那颗色泽暧昧的球有其他四个同伴,被一条线穿在一起,原本放在编号为3的塑料袋里的。
球比昨晚的跳蛋要大,所以遇到的阻碍也要大些。陈晟骤然没了声,皱着眉头开始压抑喘气——他还是不习惯被上。至少在心理上不习惯。
左轶惨白而骨节突出的手指轻轻地按着那颗小球往绵软的内里推,球和手指上带着大量粘腻的润滑液。刚刚灌过肠的穴口轻轻地颤抖着,一阵一阵徒劳地收缩,似乎竭力想将入侵者顶出去,结果却只是更深地吞了进来。
小小的穴口将整颗橡胶球吞吃尽的时候,泛起了漂亮的紫红色。左轶一边用手指堵着它防止它被挤出来,一边忍不住低下头将唇凑近那里。然后猛然间顿了顿,不明白自己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是想做什么。
他显然不明白自己是潜意识地想亲上去。左医生缺乏调情的技巧,并且在践行本能方面也有一咪咪缺陷。
陈晟挣了一下,似乎是缓过气来又想骂他,左轶在他开口之前把下一颗球抵在了他穴口,陈晟立马被下一口气噎得呛咳了几下,穴口一松,比上一颗还要容易地摁进去了。
陈晟不说话了,腹肌颤抖着将脑袋别到一边,竭力压抑着愤怒与恶心。薄薄的汗水从他结实隆起的胸部渗出,像被洒了一层细密的水。
左轶把第三颗球按进去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的乳房。它真好看,十年前就已经很好看了,麦色的隆起上嵌着小小的乳头,像秋天丰收的麦田,熟透的大麦在暖色的阳光里摇曳着丰实的种子。
他忍不住将一只手掌覆上去,重重地抓住那块成熟的肌肉揉捏,有些微凉的皮肤下是潜藏的温暖,和强韧的生命力。陈晟往后缩了一下,大骂道,“放开!”
左轶不放,不仅不放,而且还更用力地揉搓它,掐着那粒扁小的乳头往上提。他刚俘虏他的第二天划的那道十字还在乳头下面,已经结了小小的疤,此刻被他粗鲁地撕扯开来,因为伤口浅,并没有出血,但泛出冶艳的红色。
陈晟似乎不习惯清醒着这样被他玩弄——反而宁肯被他简单粗暴地插入——他开始挣扎,夹在左轶腰侧的双腿踢动着,尝试继续用膝盖顶他。
这反应有些激烈,左轶几乎摁不稳他穴口湿润的球,只能腾开揉搓他胸部的手掌,按住他活泼扭动的腰,然后企图将第四颗球按进去。
那似乎已经是陈晟能接受的极限了,前三颗并排地躺在他的肠道里,紧逼地像要将他撑开两半。他破口大骂着推拒,而左轶在并不想打晕他的前提下,索性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子,低下头吻它,将它含进嘴里。
陈晟骤然被噙住要害,更别提左轶在这几天简单的款待里从来没用这种方式抚慰过他,顿时咬死唇发出愤怒的闷吼声。然而男人是肉体虔诚的奴隶,更别提陈晟这种览尽情色风光的饕餮,一直萎靡不振的陈小兄弟,居然在变态温热的口腔里,有了一丁点颤颤巍巍的反应。
这变态技巧生涩,光是含住他,似乎也不知道怎样舔舐的样子,默默地含了他一会儿,似乎是回忆起教学片里的情节,开始单调地前后吞吐。
陈晟蹙死了眉,别过头去不看他,尽力地压制着命根子上危险的温热感,他想要坚持着不被挑逗,但左轶前后夹攻地推动卡在穴口的第四颗球,攻击着他的意志力,后面穿来的撕扯的痛感令他夹紧了脚趾,激烈地喘息着。
终于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在“哈”字刚起头的半秒内就被他自己无情扼杀,咬在唇上的齿间终于溢出了一丝血。
这个变态在听到那声喘息之后,抬头专注地看他,然后在他凶狠的瞪视中,伸手轻轻擦过他被咬破的唇角。
他偏头去咬他手指,没咬到。左轶继续用那种非常变态的专注与深情的目光看着他,然后低下眼,轻轻舔了舔沾在自己指尖的血。
陈晟颤了一下,第四颗球终于完美地嵌入了他体内。
现在他大张着双腿在左轶的注视下压抑地喘气,火烫的气息一点一点从他咬死的唇间溢出,汗水从他线条刚硬的额头淌落到耳侧,他侧着脸,隐在光线暗处的半边脸颊阴沉而深邃,像被淫靡的黑暗吞噬了一半的堕落天使。耳根处软软的绒毛都被濡湿,带着脆弱的美感。左轶入迷地看着一滴汗水缓缓地淌落,然后尝试着用手去撩动他耳际的乱发——却差点又被咬了。
陈晟磨着齿地瞪他,然后猛地闭上眼——那变态又低头含住他了。
他的小兄弟早在左轶之前温热的伺候下勃起了大半。这杆曾经在花丛中叱咤风云的标枪,那是相当地不给它主人争气,在后穴火辣辣的撑裂感中,竟然还是一点一点地硬了起来。
而左轶一边吞着他,一边开始尝试将最后一颗球往里面塞。
后穴火辣麻木得混乱了知觉,陈晟喘息着偷偷放松了身体,尝试不去抵抗它的进入——反正抵不抵抗它都是要进入的——然后在被那个变态含住的、渐渐浓烈起来的快感中,有些泄气地松开用力握住的拳头。
他到这一刻,在重复到令他疲倦的愤怒与发狂中,终于开始接受自己被一个变态上了、并且还会继续被这个变态上一段时间的现实。
而调教过太多人、甚至也上过纯1的他,也十分清楚自己被日渐改造之后的结果。
从第一次的出血程度和到现在为止十分顺利的扩张过程来看,他在受方面的潜质不算差。
他睁开眼望着被日光灯映得惨白的天花板,微张着嘴喘息着,眼神漠然,有些费力地做出一个扭曲的冷笑。然后就在越来越激烈的吞吐中,微昂起头,呻吟着射了出来。
左轶退得很快,但还是被白浊沾染了下巴。他用指尖擦了擦那粘稠的液体,捻在手里看了看,看着陈晟说,“你看,你可以一边被干一边射。”
陈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嗤笑,“你……让老子捅你屁眼,老子还能射死尼玛的……”
左轶的大脑显然不具备将他的骂语全部接受的功能,光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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