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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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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额……开头那段是原著宾斯教授的话……咱拿来给教授讲了……o(╯□╰)o
。
四十四
“该死的,你们在说什么?”
身旁一直安静着的几乎让我要下意识忽略掉的西弗勒斯突然恼怒地出声,把我已然飘远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西弗,抱歉,我……那个,你可以睁眼了,巴斯里斯克说他的眼睛不会伤到你的。”不敢直说我把他给忽略了,心虚地偷瞄着犹自闭着眼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的男人,下意识转了个话题。
下一瞬,西弗勒斯漆黑的眼眸倏地睁开,里面不容忽视的恼怒一下子爆发出来,让我的心猛地一跳,酸酸涩涩的,说不出的难受,不敢再多瞧,只得垂下头手足无措地揉捏着手下的衣袍。
“该死的小混蛋,你又在想什么?”头顶突然压下重量,西弗勒斯的手掌重重地在上面揉了几下,出口的话虽是恶狠狠的,却带着几丝不容错认的忧虑。
心底同时觉察了男人的情绪,有些恼怒,有些震惊,有些忧虑,有些无措,复杂得难以一一辨认,却让心里情不自禁变得温温的。
“没……没什么,抱歉,西弗,只是刚才巴斯里斯克跟我讲了我的血统问题。”我顺着他从头顶移到下巴的手掌的力道,乖巧地抬头看他,在他眼里发现了一丝满意,方才定下心来,真心实意地同他道歉。
“什么?!你的那个血统?!这只蛇怪知道?!”西弗勒斯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伸手指着蹭在我腰侧的巴斯里斯克的大脑袋,惊讶地开口。
“恩,他说——”
“该死的,这个蠢货的脑袋不想要了吗?!竟敢……竟敢!!!”
我正要回他的话,谁知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更大,里面冒出熊熊怒火,直冲着巴斯里斯克咆哮起来。
我呆愣了一下,僵硬地低下了头,发现巴斯里斯克原本只是在我腰侧靠着的大脑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升上来了一些,直直趴上了我的胸口,甚至在一边贴近颈侧的位置微微磨蹭着。
“巴斯里斯克!!!”情急之下,我甚至忘记了说蛇语,直吼吼地喊出了巴斯里斯克的名字,心底占满了属于西弗勒斯的怒火和气愤,却不由自如地感觉有些甜甜的。
【巴斯……嘶……巴斯……嘶……你干嘛缠到哈利……嘶……身上去……过来陪琼茜嘶……】琼茜的声音突然出现,打破了这个有些尴尬的局面。
只见原本就在竭力把自己缠上巴斯里斯克的琼茜,不断在巴斯里斯克身上磨蹭着,可惜本身长度实在是比不上巴斯里斯克,两尾相缠的后果就是,琼茜怎么也够不着巴斯里斯克的脑袋。
【琼……嘶……我……嘶……主人……】巴斯里斯克缓缓移开了自己的脑袋,回过头顶在琼茜的脑袋上蹭了蹭。
“西弗,这只是意外,你……”尴尬地偷瞄那个浑身冒着冷气的男人,讪讪地开口。
西弗勒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瞪了巴斯里斯克一眼,随即冷哼一声,撇开了头。
“继续,那个血统。”
“恩,巴斯……咳咳……他说我是某种远古蛇族的后裔,而你是我的命定伴侣。”刚要说出巴斯里斯克的名字,西弗勒斯又瞪了我一眼,我只好快速地说明了重点。
“远古蛇族?那你腿上的东西?”西弗勒斯听了我的解释,皱了皱眉。
“应该就是蛇纹了,呵呵,说不定哪一天啊,我就突然变成一条蛇了,”踮起脚尖,伸手拂过他蹙起的眉心,“别担心,既然是血统觉醒,就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害处的。巴斯……咳……他还说,只要等我成年了,就可以和你签订契约,那时候你就可以听懂蛇语了。”
提到签订契约,我的脸颊控制不住微微热了起来。
西弗勒斯微微偏开了头,耳尖刚好擦过我的指尖,触碰到的微微的热意,让我明了他显然也是在为了同一件事而害羞。
“接下来要怎么办?把这两条蠢蛇带回去么?”西弗勒斯很快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有些冷淡地挑了挑眉。
“不用,这里很适合他们呆着,有事他们自然会来地窖找我的。至于接下来,我想,也许,西弗你会对斯莱特林的几个密室感兴趣?”
果然,那个男人漆黑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看向我的眼神也热切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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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参观过萨拉扎的几个密室之后,西弗勒斯几乎整天都泡在那里,完全不理睬我这个需要他陪伴的伴侣了。
真是后悔那天向他说明了那个该死的血统问题,不然的话,他现在还会像之前一样,整天陪在我身边的,哪怕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看书翻资料。
哦,该死的魔药,该死的黑魔法!
万圣节前几天,在经过一个空无一人的走廊的时候,偶然遇见了一个心事重重的人,额,不,是心事重重的魂。那个格兰芬多城堡的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正忧郁地望着窗外,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
“啊……谁?!”他显然吃了一惊,没有实体的身体在半空晃荡了几下,才转过头来看我,“斯……斯莱特林阁下!”
看见我的瞬间,他浑身一抖,差点没把他那仅仅连着点儿边的脑袋给抖下来。
“是我,”我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标准的贵族假笑,“那么,也许,你可以回答我,关于你在这里做什么。”
“是……是无头猎手队……他们……”原本还有些畏缩地说着,随即,他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透明的羊皮纸,他的表情突然就变得愤慨起来,“我们只能接受脑袋与身体分家的猎手。你会充分地意识到,如果不是这样,成员将不可能参加马背头戏和头顶球之类的猎手队活动。因此,我非常遗憾地通知您,您不符合我们的条件。顺致问候,帕特里克·德波魔先生……该死的,我的脖子上被一把钝斧子砍了整整四十四下!我的意思是,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件事情办得干净利落,希望我的脑袋完全彻底地断掉!我的意思是,那会使我免受许多痛苦,也不至于被人取笑,可是……只有一点点儿皮和筋连着我的脖子啊!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实际上和掉脑袋一个样儿!可是不行,在彻底掉脑袋的德波魔先生看来,这还不够!”
无头猎手队?马背头戏?头顶球?掉脑袋?
我突然发现,我很难理解这些幽灵的思维,简直是奇怪得惊人,不是么?
“今年的万圣节将是我的五百岁忌辰!”“差点没头的”尼克突然又变了个样子,挺起了胸膛,一派高傲地宣告。
“是嘛……”我有些无语地看着眼前思维诡异的幽灵,干巴巴地开口。
“我要在一间比较宽敞的地下教室里开一个晚会,作为我的忌辰晚会,而我的朋友们将从全国各地赶来。如果您也能参加,我将不胜荣幸,尊贵的斯莱特林阁下。”
“忌辰晚会?”听起来似乎挺有意思的,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我想我会去的,不过可能要耽搁一段时间,你知道,霍格沃兹有万圣节晚宴。”
“哦,是的,当然,”他扬起笑容,有些忐忑地开口,“也许,我想,斯莱特林阁下,您可以和帕特里克·德波魔先生提一句,就说您觉得我特别吓人,给人印象特别深刻,可以吗?”
“当然,没什么不可以的。”幽灵过生日也是可以有愿望,不是么?
回到地窖的时候,我和西弗勒斯提了尼可的事情,他显然对城堡幽灵所谓的忌辰晚会嗤之以鼻,不过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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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很快就到了,我和西弗勒斯都没有刻意打扮成什么样子,不过是照例穿着一身黑,也算和这个被装扮得鬼气森森的大厅的氛围比较搭调。
在晚宴开始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候,我们分别填饱了肚子,离了席。要知道,幽灵的忌辰晚会大概是不可能为活人准备什么恰当的吃食的。
通向“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晚会的那条过道,沿途点着蜡烛,效果比大厅更加鬼气十足:那些蜡烛都是黑乎乎的、细细的小蜡烛,燃烧的时候闪着蓝盈盈的光,将整个走道都照得阴森森的。我们每走一步,气温都在降低。西弗勒斯甩了甩一直紧捏着魔杖的右手,为我们施了个保暖咒。
这时,走道尽头传来了一种声音,仿佛有一千个指甲在一块巨大的黑板上刮来刮去一样,惹得人一阵心悸。
“也许,这些蠢货认为这样的东西,就叫做音乐。”西弗勒斯冷哼一声,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衬着这个场景,显得更加阴森森的。
我们转过了一个拐角,那个所谓的忌辰晚会的所在地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咱的胃出毛病了……昨晚一直没睡着……今天有点晚哈……不好意思……
。
四十五
这间地下教室里挤着数百个乳白色的、半透明的身影,他们大多在拥挤不堪的舞场上游来荡去,和着那边铺着黑布的舞台上的乐队演奏乐锯发出的可怕而颤抖的声音,跳着怪模怪样的华尔兹。
头顶上的一个枝形吊灯里点燃了数不清的蜡烛,发出幽幽的蓝光。整间教室森冷得吓人,只刚一踏进来,就仿佛掉进了冰窟里一样。
西弗勒斯又往我俩身上甩了一个保温咒,才稍稍舒服了一些。
“尊……尊敬的……斯莱特林阁下……您能来……真是……太荣幸了……”“差点没头的”尼克凑了过来,脱下头上插着羽毛的帽子,深深鞠了一躬,就差没把脑袋给彻底弄下来了。
“尼古拉斯爵士,不过太过拘谨,今天也算是你的生日,还希望你过得愉快。”微微欠了欠身,不怎么耐烦和他周旋。
“斯莱特林阁下。”本来独自呆在一处的巴罗也靠了过来,尼克见他来了,猛地一惊,赶忙向我们鞠了个躬,连句话也没敢说,就逃也似地飘走了。
“巴罗先生,很久不见了。”斜瞟了狼狈的尼克一眼,冲巴罗挑了挑眉。
“斯莱特林阁下又住进了院长办公室,我自然没办法见到您。”他倒是没有理会我的揶揄,神色自如地答了话。
“又?”身旁传来西弗勒斯的疑问,丝滑的低沉声音提醒我差点又把他抛在了脑后。
“西弗,巴罗先生是萨拉扎学院的学生,曾经接受过萨拉扎本人的黑魔法指导,他自然知道我那个时候是住在院长办公室的。”即使是千年前,很多巫师也没办法接受黑魔法的存在,霍格沃兹更是一度没有开设黑魔法课程,那个时候,萨拉扎会在本学院挑选一些合适的学生到办公室进行小班指导,而巴罗就是其中一个。
“斯内普先生,我不得不说,你实在是很像院长,一样的偏心,一样的严谨,一样的倨傲,一样的不适合当一个教授。”巴罗用着可以说是相当刻板的声音说着,表情带着些感慨。
“噗——哦,是的,萨拉扎他确实不怎么适合当教授,他对斯莱特林的偏心几乎可以说是到了无理取闹的程度。”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出口的话也不免带上了几分怀念。萨拉扎在霍格沃兹上课的时候可以说是相当严厉的,尤其是对格兰芬多。斯莱特林只要不是犯了什么原则性错误,根本不会受到什么严厉的处罚,而格兰芬多只要出现一点点问题,都会被挑出来死命地惩罚。甚至有几次,萨拉扎还在魔药课上暗中唆使斯莱特林的学生往格兰芬多学生的坩埚里面扔爆炸物,当然,那是在被戈德里克那个蠢货做过头之后。
一点一点从回忆里抽身,转头就看见西弗勒斯有些微变的神色,不过一闪而逝,我倒也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因为被巴罗说了不是,有些不悦罢了。
“不得不说,有这样的院长,是斯莱特林全体的荣幸。”巴罗再次开口,原本冷硬悲凄的脸色也微微柔和起来了。
“当然……哦,那个女孩是谁?”
巴罗和西弗勒斯冲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个不停在嘤嘤哭泣的女性幽灵,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有着一头长且直的头发,哭得几乎可以说是有些凄厉。
“那是桃金娘,曾经是拉文克劳的学生,大约五十年前的某天晚上意外死于城堡二楼的那个女生盥洗室。”巴罗淡淡地说,表情依旧是那副冷硬的样子。
“你倒是清楚。”
“院长曾经教导过我们,掌握身边的一切情报,是作出完美决策的首要条件。而,毕竟,霍格沃兹统共也不过就这么些个幽灵。”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五十年前?二楼的女生盥洗室?是不是有点太过巧合了呢?
没过多久,我和西弗勒斯就告辞离开了,在那个桃金娘尖声哭叫着追打皮皮鬼的背景音乐下。
而我一直到离开,也没有见到那个所谓的无头猎手队的帕特里克·德波魔先生。
回地窖的路上,西弗勒斯一直没有说话,我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得蒙头往前走。
【主人……嘶……主人……】
突然,身边的墙壁里传来滑动的摩擦声,以及巴斯里斯克低低的呼唤。随即,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往上面去了。
“西弗,是巴斯里斯克,他在找我。”我伸手拉住了一旁的西弗勒斯,冲他解释道。
“哼,那条蠢蛇,又要做什么?!”他冷哼一声,皱了皱眉,语气颇有些恼怒。
“之前,他说过到了蜕皮的时候了。也许,他已经弄好了。我之前和他提过,让他把蜕下来的皮交给我。千年蛇怪的蛇蜕,你会喜欢的,不是么?”
“哦,当然。”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差没有立刻拉着我往密室冲了。
“我们先去二楼吧,巴斯里斯克一定是从那里出来的。”
在西弗勒斯的急切和我的偷笑中,我们赶到了二楼的那间盥洗室。
然而,我们并没有见到巴斯里斯克,迎接我们的是一副诡异的场景。
那个城堡管理员费尔奇的猫,似乎是叫做洛里斯夫人,它正全身僵硬地瘫在地面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惊恐的样子,身下则是一大滩水迹。
该死的,巴斯里斯克竟然闯祸了!
“该死的蠢蛇!”西弗勒斯低低地咆哮起来。
“哦,我想,也许我们应该快点立刻,西弗。”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一阵喧闹声从远处传来,想必是宴会结束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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