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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策 作者:慕时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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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虽然理智冷静的沈殊白并不会借此趁人之危,但他仍旧会不那么正经的对苏少衍笑一笑,说:“山高水长的喜欢又怎抵日积月累的消耗。”停一停,他又说:“越是得不到的感情,越不要极尽全力的强求;越是离得远的理想,越要旷日持久的坚持。于你,我是后者。”

语气满分,逻辑满分,文辞满分,苏少衍来不及勾起唇角,人已便被一个温柔而不失用力的怀抱接住:“你说,我当时怎就被鬼迷了心窍会认为你跟他会比跟我好?小衍,对不起。”

没人应答,也不需要应答。

“没有母妃,没有外戚,在我的身边,处处都是看不见的刀和剑,没有谁生下来就是满分,可我必须做到满分,我不似你,你若失败还有机会重新来过,但是我若失败,就是粉身碎骨。”

从来以真心换真心,苏少衍看着他微颤抖的肩,一时只想把这人揽的更紧些。有些事并无关情爱,他只是在瞬刹产生一种感觉,在这场攸关帝国游戏里,他其实不过一介局外人,而那些真正的执棋手,他们虽各怀心思,却皆千篇一律的带上假面,因为他们的内心,已比大多数人更加脆弱和无奈。

生逢乱世,寄若飘萍,对这群少年们而言,又究竟是幸抑或是不幸?

浑噩的在沈殊白的住处住了一夜,苏少衍不知道,他如此趁李祁毓睡着偷溜出来,也是让李祁毓发疯的找了一夜,苏少衍想,或许是否足够冷静的去思考他们之间的关系,已再不能成为阻碍他离开这人的理由,对自己再好再喜欢又如何,这人迟早会毁了自己。

在沈殊白的住处呆了两日,待身子大好了些,沈殊白便提议一同去游湖,沈殊白的动机很明显,苏少衍是个聪明人,自不会看不出这江太翁钓鱼愿者上钩之意。但同时的,这种截然不同于和李祁毓在一起的如沐春风之感,也很难不令人动心流连。

雍州城隶属干旱少雨的北方,城内只得一个借西南中陷盆地人工开凿的观澜湖,湖泊占地面积虽不大,改造却是别具匠心,除河畔广植杨柳碧桃外,湖心更设飞来岛,及接连六座的单孔白玉拱桥,闲时泛舟湖上,碎波金,观苍云,燃烟煮酒,风月共倾。

此时虽是晌午,日头不刺目,温润的日光从天顶倾泻下,如罩了一幕淡金的薄霭。舟是「临江阁·潮客居」里的画舫,模样制式自是精巧,隔着黄花梨的方几,苏沈二人对坐其中,只觉偷此浮生半日,也可暂摒尘世纷杂。

舟行逶迤,分错湖影,湖心处一人蓝衫飞扬,一人素衣缱绻,老远望看,只觉二人皆是一般斯文雅致,真真一对神仙人物。

沈殊白一手执酒杯,一手握住苏少衍的手腕,“小衍,随我一起回大燮罢。”

苏少衍淡淡看着他,虽并未抽出手,可在沈殊白看来,只觉这种眼神,似是在看,又似不在看,气氛一时僵了僵,便听苏少衍轻笑一声,问:“为什么是我?”

“你知道远离诱惑的最好办法?就是接受诱惑。”

答非所问。

沈殊白将他的手握的更紧些:“但你知道我绝不会逼你,总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的来到我身边,比起那个一直伤害你的人,我要好一万倍。”

“可我答应过他,不会离开他。”

试探么?还是故意挑衅?沈殊白轻呵声,一双眼盯着他,不再给人逃避的机会,“我会给你时间,但不会等到你后悔。”

话音堪住,沈殊白又从身后拿出一方紫檀雕竹的锦盒,唇一扬,道:“小衍你自诩雅士,送茶总是不会错的。”

“殊白,不是连你也想贿赂我吧?”苏少衍心中释然,故意道。

“是不是贿赂,你总要试一试才清楚么。”沈殊白将东西推过给他,“比起君山银毫,我一直认为毛峰雀舌更适合你。”

“你这算是在骂我么。”

“是不是在骂你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像你这样浑身是刺的,一口气吃下去必定会消化不良,不过……我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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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如花冷琛长着这样一张招桃花的脸应该很讨女人喜欢才是,可惜事实相反,在嘴甜的步月行来到之后,除了先前招惹的姑娘凤夙,他已经成功让好几个侍女为自己争风吃醋,话又说回来,其用意还真是明显的很明显的很。

对此花冷琛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表示毫无所谓,可步月行却是长手长脚蹭过来说,别以为我不知大叔你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意为何,也难怪我最近日日吃不下睡不好,敢情大叔你这是背地里对我瞄准啊!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跟花冷琛在一起这么久,步月行到底也修得三成功力,可惜比起自家祖师,到底也还是儿戏了些,直到,会遇到后来这件事。

在花冷琛眼中,步月行一直是个天纵奇才少年得志的人物,也正是此,对步月行花冷琛那也是十二万分的放心,这种放心体现在很多方面,然而,这种的过分放心却也成了忽略,因习惯而成的忽略。

自古以来,南疆都是中洲大陆上最为闭塞的一片区域之一,也正因为其固步自封,致使在极长久的时间里,南疆都处于未开化的蒙昧阶段,有限的知识让他们畏惧不可解释的现象,这也就能很好的解释为何这里绝大多数居民会以崇奉萨兰教为终身信仰,所以对他们而言,宗教非是他们的精神束缚,而是绝对的信任和依赖。

让花冷琛没想到的是,为了强迫自己留下,这里唯一的精神领袖、他的姨娘巫女镜音竟会对步月行种了蛊毒『终将离』,一般来说,将离蛊是用在相爱的两人身上,如果其中一方对另一方变了心,那么这一方就会被蛊毒慢慢折磨而死,在南疆,原本将离蛊虽不算十分要命的蛊毒,但是,将离蛊的关键之处在于,此蛊无药可解,除非另一方心甘情愿牺牲自己。

镜音告诉他这话时是用的一副极淡然的表情,仿佛一切实在理所当然,听罢花冷琛虽极力隐忍情绪,但还是忍不住问,那被种蛊的另一方是谁?镜音挑眉道:“如果我告诉你被种蛊的另一方是我,你会怎么样?”

总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停了停,镜音又道:“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那位下的非是一般的将离蛊,而是终将离中的极品——『银蛊将离』,什么变心不变心的,都不过是我一句话。”

果然人是不能有软肋的,虽嘴上极力否认,但真真遇上了,还不是被生生摆上一道?

将离蛊在身体的一个显着表象就是会在种蛊者的左胸口出现一颗艳如朱砂的红色圆点,寻了步月行好半天,一张脸白了青青了白的花冷琛二话没说就是硬将人拉回了房间。

步月行顺手环上他的脖颈,细目一睐:“大叔,头一回见你这么热情,月行实在是……”

“脱衣服。”

“啊?”

“把上衣脱了,不然是想我帮你?”花冷琛自然无心跟他打哑谜,推开他的手,就势要掀他的衣服,此时已是初秋,南疆的天气虽不比雍州,到底所穿的衣服也得多了那么几件。

“月行,听话。”花冷琛见他一双细手实在难缠,不由放软了语调,步月行脸腾地一热,一个用力就是将花冷琛搂了个满怀。

“大叔也是在意月行的对不对?”

“……”小鬼,谁在意你了!

“大叔,这次我想的很清楚了了,我收回那天说的话,你不要再时不时给我脸色看了。”

“……”我几时时不时给你脸色看了?!

“大叔以后也让我叫你小冷好不好?”

“……”小鬼我叫你再得寸进尺!

“小冷的嘴巴果然是最最好亲的!”双唇被那形状美好的菱形唇瓣迅速吧唧了一下,再又哧笑声,献宝似的脱下自己的外衫,花冷琛深吸一口气:

只见那纹理细致的蜜色的肌肤上,一点艳丽朱砂如画新痕,显得极其是妖娆刺目,他抽了抽嘴角,终是搂过这人的脸一忙堵住来人的唇:

“小鬼,真没见过你这么酸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057章

花冷琛曾说过,一个人若不想见你,他定会找出千百种理由,而这事若放在苏少衍身上,理由还可以不带重样的。但让李祁毓没想到的是,在苏少衍刻意逃避自己这样久之后,会因一件和自己攸关的事,不计前嫌再次前来,可见,苏少衍实在不是个没有度量的人。

时下熙宁帝病重储君未定,虽三皇子李祁祀一直呼声最高,然则这几来得到苏家以及云家军拥护的四皇子李祁毓的势力亦是不容小觑,再有就是……一直引而不发的二皇子李祁祯的暗藏势力。

无形的,朝野上下渐分成三股彼此制衡的势力。

就在前不久,苏少衍意外得知了一个消息:二皇子李祁祯近日已成功拉拢户部尚书崔卿书,并有计划在熙宁帝驾崩的同一天起事。消息来源自他那在楚江王府参任幕僚的大哥苏淮远,苏少衍自幼亲近这位大哥,自不会怀疑消息真假,连夜,苏少衍便赶往了李祁毓的府邸。

见到苏少衍来,李祁毓第一个反应就是摒退左右然后把人搂在怀里,事实上许多年过去苏少衍也并不如何习惯这个习惯,相对习惯,苏少衍更认为这应该称作为诟病。

李祁毓一双墨瞳看定他,道:“我知道你气消了就一定会回来,你看这莲藕排骨汤,我每天都让他们做,就怕你来了又犯挑嘴的毛病这个不吃那个不喝。”

言罢苏少衍的眼就起了重影,他明知这人又千般毛病万般霸道,但这那一刻,他承认自己是心软,但他又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死撑下去才能赢回那几分的面子,于是他刻意将调子放缓,道:“我听说小念前不久产了两只幼崽,我知王爷向来不爱这些,日前已是叨扰,今日少衍特前来将他们取走。”

“如果我说不准呢?”李祁毓冷道。

“王爷一早将小念赠予臣,送人礼物哪有收回的道理?”苏少衍虽不退步,但也不看他,话锋一转,道:“既是如此,臣只好开出最大的筹码和王爷交换,想必王爷应会满意。”

“谈判需要筹码和空间,少衍到底是少衍,一张利嘴得理不让人,你说罢。”

彼此一视,一勾唇,苏少衍将自苏淮远处得来的消息告知李祁毓,李祁毓抱肘看他,一双墨瞳几番明灭,顿上少许,他道:“少衍你并不是为取走小念才来找我的,你敢说不是?”

语气笃定,瞳若深渊。

专注的眼神这让苏少衍一时无法挪开自己的眼,苏少衍轻叹一声,道:“臣还有一计,不知王爷是否有兴趣一试?”

公事公办的态度,毫无新意的表情。

李祁毓握过他袖下的手,将他的手背按上自己的唇,却是不松开,苏少衍抽离不出只得任得,好半天,李祁毓才忽然开口道了句好香。苏少衍心下一怔,那吻已然是从手背转移到了左瞳下的泪痣。不知何,李祁毓总是发疯似地爱亲吻那里,或许也如他曾说的,上天让你遇上我,就是注定不要再让你流泪。

肉紧的话被他一本正经说出来,有时除了动心,便更是心动。

一张脸被那双有力的手扶稳,誓不给自己任何动弹和逃避的机会,苏少衍盯着这人的脸,微闭的眼,睫毛在自己面前不停的颤,似乎从未这样近距离的看过这人,或者讲是从未如此仔细的打量过这人:墨眉修长,鼻梁直挺,唇角分明,就连下颚也呈现几近完美的线条,乍一看只觉英俊,可又感哪里不对劲,但看的久了,才明白这人根本是英俊的过于异常了。

“终于连你也开始欣赏我这张脸了么。”就算唇不动,一根手指也要狎玩似的在苏少衍的唇上流连,“少衍,那时我就跟自己打赌,赌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喜欢的不是我这张脸而是我这个人,但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就算你只是喜欢我这张脸,我也照样欢喜。”

“因为我就是这样喜欢你,喜欢到骨子里。”言罢一牵唇角,又向人索吻而去,苏少衍到底是男子,哪里经得住他如此挑拨,脸一热,撇头淡道:“请王爷自重。”

“你这样算是嫌我了么,嫌我跟别人?”李祁毓将他固在自己和墙垣间,伸手一粒粒的解开他衣领上的盘云扣:“你是我的,你逃不了。”

“臣……唔……”未尽的话语被尽数吞入那人的口中,仿佛算准了自己又该开始反驳,修长的手指同时探入最敏感的腰际,沿着背脊一路向上,沿途极富挑逗的爱抚流连,而嘴唇只是一遍遍的吻着自己,直到自己缴械投降。

“我记得有人信誓旦旦的对本王说,他会让本王这辈子都不要想其他人。那个人是你么?本王的好少衍?”

不动声色的变着称呼,似在心照不宣的隔开什么,苏少衍瞳中雾色隐现,一张被吻的嫣红的水色唇微开着,在李祁毓看来,只像是在邀请,但偏是如此,偏只是愈发缠绵的交吻,却不给予身体的进一步发展。

“如果王爷不行,那就换臣来。”将如此清润悦耳的声音逼出浓浓的情欲味,李祁毓听罢顿觉受用,当下再一扯那最后的束缚,倏地露出苏少衍莹如白玉的身体,故意啧叹道:“我是君你是臣,少衍难道又想以下犯上?你忘了,本王给过你机会。”

“嗯……”胸口的那点茱萸被人一口咬住,苏少衍随即吃痛,忍住了没给这人一脚,“臣今夜是为王爷的社稷江山而来,此等大事,不知王爷是以何理如此待臣……唔……”

“享用你,也是大事。”李祁毓眼尾一挑,勾出一丝不辩正邪。

此地非是寝房,而是一般会客用的厅室,厅室只得一张铺着织锦厚垫的低矮软榻供人暂寝,李祁毓将人带至软榻,一手扶着他的腰,一面将自己的衣衫褪下,厅室燃的灯烛并不足够亮堂,柔和的光打在这人的挺拔修长的身体上,凝出一层几乎透明的蜜色。

原来连身体也是这么的……出众,从前怎么没注意到?

“王……阿毓。”待那人走近,他倏地一把拉过李祁毓的手臂,一勾唇,低吻上他平实的小腹,用李祁毓的话说,苏少衍的舌是世上最软而韧的利器,李祁毓一时没舍得推开他,身下已被人攻城掠地,此地虽说是厅室,但隔音效果也是极好的,“阿毓,我……”

一个倾身,彼此对视的角度已然调转,“苏少衍你给我下……”话未尽,尾音已然带出浊意,再又对上苏少衍一双如被湖水打湿的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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