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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策 作者:慕时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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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知怎的,心就顿时再难硬起来,嘴唇被那人温柔的封上,就仿身陷深潭,明知前方是危险,但又因那舒服到极致不肯离去。
“嗯……”一声闷哼,恍如被瞬间燃起的导火索,一步无间,身赴业火炎炎,“阿毓,舒服么?”唇角一漾,风情万千,李祁毓伸手抚上他疏朗的眉宇,张了张口,道:“少衍你是想逼我动手?”
“怎么,连让臣为王爷分忧的资格都没有了么?”苏少衍修长的手臂环上他的腰际,滑顺而略带湿腻的发丝就这么贴着他的背脊,很有撩人的意味:“王爷,如果真是这样,臣立刻就放手。”
情欲眼见着就要被逼至高潮,此刻说放手,苏少衍,你!
“王爷不用如此,臣会让王爷舒服的。”舌尖一卷,停在那人敏感的耳廓,手势亦不歇,沾上少许软玉膏就是向李祁毓的紧致抹去,李祁毓心下一震,想推开苏少衍的手,又被随即而来的湿吻封住了不得动弹。
“王爷,来不及了。”且见苏少衍对自己笑一笑,那笑容就像徽宣上逐渐洇开水墨,观到最后,方见全景。
“苏少衍,你真是……太过分了。”
“比起王爷,臣尚不及一分。”细碎的吻,如燎原的星,李祁毓咬一口这人的肩头,只觉这人身上的气味一如挥之不去的霭,明明该如初雪贞静,却又是如此的惑行众生。
“王爷还请放松些,臣,进不去。”涔涔的汗液从苏少衍的额上冒出,一滴不偏不倚滑落李祁毓鼻尖的汗液提示李祁毓现在进行的情事,在自己身上任其得逞,这该需要一个男子多少的牺牲和情分?李祁毓直直看着苏少衍的脸,古语说: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想来至多也不过这个模样了吧?
可再是君子,吹了烛褪了衫也总会有其不那么见得人的一面,这事儿就算搁苏少衍这自也不能免俗。
前端的套弄加之身后的冲撞,终于让李祁毓身子一软,嗯了出来。苏少衍将他揽进怀中,附耳轻道:“阿毓,有没有人同你说过你的声音着实好听,尤其是在叫的时候……”
“闭嘴,可恶……唔……”
“别人可以,臣就不可以?王爷是几时有了区别心,开始这样待臣?”身体刻意顿住,不出不入的故意停在李祁毓的身体里,“臣一路风尘从南边赶回来想给王爷一个惊喜,没想到倒是王爷先给了臣一个惊喜,臣不是女子,自难言矫情之话,但是有些话臣不说怕没有机会,所以以后王爷要杀臣也好,怎样对臣都罢,臣都要说……王爷这样对臣,实在太残忍。”
“少衍……”
“所以如果王爷以为被臣上了一次是有失颜面,臣也无话可说。”苏少衍倏地搂进他的腰用力顶去,“如果王爷是真心在意臣,想必也是不该怕臣蓄意报复。”
“少衍……嗯……”李祁毓回身封上苏少衍的唇,只觉一股咸咸的液体一并滑入,他蹙起眉,心底一时滋味千匝,他想,有些东西不如就这样任得罢,水至清则无鱼,这世上本不存完美,再如何苛求都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他既珍惜这个人,要一心一意想对这个人好,那么就必须接受他的足与不足,因为如此方是完整,方是真正的他。
李祁毓长叹一口气,只为他从不知自己是如此愚钝,为这一个浅显道理,花费了整整七年。
作者有话要说:阿毓被少衍吃掉了。。。捂脸。。。
、第058章
李祁毓从来不会低估苏少衍的本事,苏少衍道,半个月后乃是前太子李祁礽的生辰,借此机会希望李祁毓能前去宗人府探望李祁礽。早不探望晚不探望偏挑现下熙宁帝病重的时候探望,苏少衍之用心可见一斑。
这日李祁毓同他的第一谋士席君缪在「雾源」一并品茗,李祁毓抿下一口茶,将打算去探望仍在宗人府的李祁礽的消息告知席君缪,且见对面一身玄色长衫,面容清矍,席君缪捋了把山羊须,道:“这又是你那位苏公子的主意吧?”
李祁毓一牵唇,很有些得瑟并默认的意思。席君缪叹一口气,道:“臣听闻苏公子最近和那位大燮的公子着实亲近的很呐。”
“殊白是生意人,和他走的近,再寻常不过的罢。”可恶,自己干嘛要帮那个臭屁的人讲话!李祁毓不动声色在白瓷茶杯上转了转手指,补充的很是口是心非:“再者,少衍向来是有分数的。”
“如果王爷以为二人一并游湖,举止亲昵是分数的话,那臣自不再多言,”席君缪呵笑声:“不过容臣多言一句,虽王爷同苏公子莫逆之交,不过以苏公子才能,若为友,自是再好不过,但若有朝一日王爷同苏公子之间产生罅隙,那么后果,呵,王爷应当比臣了解。”
“先生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李祁毓握紧瓷杯,忽地灌酒般饮下那口茶,末了一顿,心下只想如果这世上连苏少衍都不可以信任,那么究竟还能再相信谁?
“既然王爷立场坚定,臣自不便多言,不过……对陛下这次指婚,不知王爷做何看法?精明如王爷,应知现下崔尚书风头劲着,直面拂了陛下的意必是不好。”
“嗯……”一席话很难不将李祁毓引入另一番深思,现下这个局势,任何一个错处都能引起全盘的覆局,但是事关苏少衍,又不得不让他犹豫。而熙宁帝此举用意也在明显不过,现而今他宠幸崔卿书,为崔家讨保,成了李祁毓的第一个考验。
另外的,自己亦不是未见识过那位二哥的阴狠,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李祁祯要针对上苏少衍,那么他的少衍又能否全身而退?不,这是唯一一个他想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他输不起,更不能输。
可是,对苏少衍,他又再清楚不过,那样聪明而骄傲一个人,又怎可能轻易服软服输?他叹气,又听席君缪继续道:
“听闻崔三小姐生的清丽温婉五艺俱佳,整个雍州城上前提亲的人怕就是要踏破崔府的门槛,陛下将此女许配给王爷,也是王爷的福气。”
“是么。”就怕不是福气,而是烫手的山芋呵。李祁毓一敛眉,话音不由放了沉:“还是让我再想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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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冷琛最近很苦恼,明明是他步月行的任务,却要事事都麻烦他老人家,果然他这个亲弟弟真真是用心太险,故意让他摊上个这么不靠谱的小鬼。
日子平静无波的挨打月末,已是他来南疆的整一个月,这段时日内,他想了许多办法,还是无法将「荒腾」的消息传递回北烨,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实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在南疆,一直有个深受族民喜爱的节日名为「火祭」,说的通白些,即是祭火驱邪,以佑人畜平安。火祭期间,族中男女青年以松木制成的火把,到村寨田间活动,边走边把松香撒向火把照天祈年,除秽求吉,一路歌舞聚载,彻夜狂欢。另外,火祭节更是一个向心上人表白爱意的大好机会。
步月行对此甚心驰神往,倒是花冷琛一直未将『终将离』的事告诉他耿耿于怀,继而果断的致使这几日的闷闷不乐。花冷琛不说,步月行虽心生端倪,但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此时已是夜了,花冷琛半倚木榻翻了几页新买的江湖卷本,堪看几眼便觉故事老套无趣,又瞧见着这大半夜的步月行将自己一身行头置备了又置备,不由打了个哈欠,道:“怎么,左挑右拣的你小子是打算去相亲啊?”
听罢步月行长手长脚蹭过来,形状美好的菱形唇瓣一张一合:“这都被小冷你发现了,来,小冷你做个吃醋的样子给我瞧瞧?”
“我几时许你叫我小冷了?”花冷琛皱了眉,合上卷本,抬睫对上步月行一双狭长目,道,“小鬼,老实说,你是不是很不想我回北烨?”
“虽然她是很漂亮,但是我也不差啊!”一提及北烨,步月行的第一反应自动自觉的就是回到鸢尾的身上,仿佛宣布占有权似的一手环上花冷琛的腰,“不过等等,小冷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就随口问问。”花冷琛微垂眼,“要知此番我可是陪太子读书,现下姨娘盯的太紧,一切信息我都无法送出去。”
“想必殊白在雍州也一定着急了。”步月行轻叹一口气,细目又一转,道:“实在不行,不如我们就一起逃吧,反正凭我们的身手,晾那帮家伙也没什么法子。”
“不行。”花冷琛忽然重重道,他挑眉,却听心中另一个声音道:怎么,原来你花冷琛也有心软的一天么?你清楚沈殊白是你亲弟弟,难道为这个原因,你都不能如抛弃顾昕书一样放弃眼前这个人么?
“小冷,你是饿了?”步月行突然凑上他的脸,笑嘻嘻的在他脸上吧唧一下,“那你等等,我去给你煮好吃的来,哦呵呵呵。”
没心没肺,这个没心没肺的呆子!花冷琛心一凝,想这人和自己认识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小聪明有一点,却又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是不是真心也一眼能看出,而更多的则是没心没肺,看准了便下手,不是死磕就是磕死。
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轻吁一口气,虽然也很想拉住他的胳膊,不想还是被这家伙惊人的行动力扑了空。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人成了自己的软肋?花冷琛闭上眼,有种极致无力又无奈的感觉。
自己横竖是要定然离开南疆的,与其让他被将离蛊折磨致死,那不如由自己亲手?他心一顿,仿佛被谁倏地调慢了半刻,他推开竹窗望着南疆的夜空,只见深蓝色的幕布上,繁星如无数神明的眼,那种睥睨又凉薄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花冷琛,你注定不得好死。
他心惊,忙低首摊开自己的手心,自知事起,自己这双手里就沾染有太多的罪孽杀戮,想这一路走来,只要是横在自己面前的,不管是同门师兄弟,挚友顾昕书,还是谁都已经被自己毫不犹豫除掉,那为什么偏偏轮到这个人,他犹豫了迟疑了?
“小冷,你手心上有长东西么?盯看这么久?”毫无征兆般,手被一双用力,甚至还沾着些许烟醺的温热手掌包裹住,“也来给我瞧瞧,嗯么!嘻……”手心被那片唇开玩笑似地突然亲吻,随即手心被换上一盅新煮的药汤:“小冷最近太辛苦,要好好补补,不然……会腰疼的哟。”
这个没大没小的死孩子!花冷琛一瞪他,忽的想起为何在那时遇上年仅十一岁的这人时,会产生那种特别想要帮助他,但又必须逃离他的感觉。
因为比起自己,这个人太纯粹干净,就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T T
、第059章
过了寒露,天便渐冷下来,空中层云互相倾轧着,北风一如雍州特有的冻酒,有种冷冽而萧索的味道。
沈殊白差不多要忘了自己在「景云苑」住了究竟多久,离了大燮多久,似乎自他出生起,面对的总是父亲一张看不出心思的脸,他自认除了眼睛和母亲生的哪里都不像,所以有时他宁可客居四所也不愿回去面对父亲那双仿似在自己身上搜寻他人影子的眼神。
他想自己是亲眼目睹他们一世爱恋,海誓山盟,死生契阔,可惜时光荏苒,再深的爱恋也不过化成了岁月烟尘里的一声唏嘘。他想,如有那么一日,他定不会似他的父亲,拥山河万里受无边寂寞。
前不久他从安插在紫寰宫的密使中得到消息,言道熙宁帝有意指婚崔三小姐与懿轩王李祁毓,本来,在这雍州城里王爷娶妻纳妾也算不得什么小事,但若通过自己的口告之苏少衍,想必会比李祁毓直接告诉他好上些许罢?既心诚待他,做那一回恶人又有何妨?
最近这些时日,苏少衍隔三岔五就会过来看他,有时会带上些果点,有时会带上些新茶,苏少衍是那种受人恩惠千年记的典型,对这个人,不熟的或觉这人风度翩翩进退游刃,熟一些的知晓他身非凡品敏智无双,只有最熟悉那几个的才真正清楚这人表象里的心意。
这日闲来无事,苏少衍便提议去庙街逛逛,庙街商贾云集,乃是雍州城最为繁盛的街道。
苏少衍对那些五光十色的小玩意并不十分感兴趣,沈殊白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二人沿街一路走着,俱是各怀心思。不多时,苏少衍将目光溜看向不远处大佛寺的门匾上,道:“也不知师父去南疆几个月怎也没个消息,别是出了岔子才好。”
沈殊白将话接下去,“就算出了岔子,有月行在身边,也足够让那些个头疼的。”
“殊白,你应知我从不怀疑月行的能耐,”苏少衍倏地停下步子,一扬眉,日光下的泪痣不知何居然也有种灼灼的意味,他问:“殊白,你该不是同我走了这么久,便忘了自己想说的话罢?”
“呵,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小衍你。”沈殊白扮作不正经笑笑,“只是……”他只是了几声,也没只是个所以然来。
“能让殊白为难至此,实在不方便说也便罢了。”苏少衍扯了个不似笑的笑,“以前这个时候,大佛寺后园的白莲总能开上一池,今年大旱,怕难有这个景致了。”
“小衍,李祁毓就要娶亲这事你知道了么?”
“是么。”顿上一顿,随后是声无波无澜的叹息,总是只有最熟悉的人才知这里头含了多少的故作镇定,苏少衍转头看他,一片湖光情致似被谁倏地封冻片许,“如果我没猜错,对方应是崔家的小姐,陛下这个时候为崔家讨保,阿毓的希望看来很大。”
“小衍啊小衍,到这时你还能骗谁呢。”还骗得了谁呢?沈殊白苦笑声,不自禁搭上将他僵硬的胳膊,“同我回大燮吧,剩下的都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既是自己选的路,那便是没有资格后悔。”苏少衍望向他的眼,“不过,还是要多谢你。”如此点到为止的谢意,许已是了这人最大的极致,苏少衍一挑眉,“走吧,都来了这里,不进去看看实在可惜。”
大佛寺是雍州城少有的受人百年香火的佛寺,佛寺伫立于庙街之内,更为闹中取静之意。入山门,过阁殿,穿重院,才至佛寺中最为宏伟的大雄宝殿,黄琉璃瓦覆成的单檐歇山顶下,环廊左右,抱厦重檐,其前更有苍柏如云,古拓林立,朝沐晨钟,夕听暮鼓,梵音袅袅,清颂不绝。
据说在烨一朝以前,大雄宝殿一侧还筑有另一殿阁天王殿,可惜朝代更替,现在只能看见断瓦残垣上一片荒草萋萋,一度和身侧的大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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