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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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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抹得眼睛都痛了还不见他有反应,偷偷看他,忽听得“哎呀这我可不巧了”,转头就看见同样精心打扮过的王兰。

丁香温柔地笑道,“姐姐也来了。”

王兰看见马文才手中那张纸,心下了然,从怀里掏出一模一样的一封塞在他手里,“公子可要为我们俩做主啊~”

马文才高兴地想,他学我字迹竟学得挺像。

王兰瞬间变脸,委屈地抹眼泪道,“梁山伯那促狭鬼,幸好没被我爹看见,否则他气也气死了……”

丁香:“……”

马文才:“……”

马文才被她们弄得脑子嗡嗡的,身后被洗了一半的马不爽地拱他。他连忙道,“不才现下不过一介书生,一无所成。何况在下有志于军,将来势必东征西讨,四海为家,不敢想些旁的。山伯不过是拿我说笑一番,还请姑娘见谅。”

王兰和丁香哪里听不出他言下之意,玻璃心碎了一地,面上都不好看起来。不过好在他一并拒绝了两人,不然若有偏私,想来更为尴尬。王兰打个哈哈打算一切过去算了,丁香却甩了帕子不快道,“只怕马公子是心里有人!”

马文才笑了笑,不说话。

“马公子……你不会真的是……”丁香难以启齿。

马文才挑挑眉,“外面风大,两位姑娘还是早些回房歇息罢。”

丁香冷哼一声,甩帕而去。

王兰拢袖笑道,“不瞒你说,我倒不在乎这些的。”她的玉指按上马文才的臂膀,“如若以后……你们俩需要我……”

马文才一愣。

王兰冲他眨眨眼,魅惑万千,款款远去。

马文才心下一动,这倒好,既可掩人耳目,又可以解决子嗣问题……不行不行,他又想起路秉章的话自行YY了一下一个女人压在梁山伯身上让他发出那些声音……

轰!

洗马的水桶变成一块块碎木板倒在地上。

马s:QAQ

梁山伯喝着中药,像条将死之狗吐着舌头。马文才推门进来,害得他手一抖泼了满脸。他连忙找帕子去揩,怒道,“进来也不知道敲门!”

马文才从桌上拿一块花生糖丢到他嘴里,他才活过来些。马文才挨着他坐下,“你最近身体如何了?”

“我好得很了,你们偏逼我喝这劳什子。”梁山伯哈了一口气,“不知道喝出口臭没……”

马文才凑近他,抽了抽鼻子笑道,“我闻闻?”被推开后佯装严肃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纸丢在他面前,“人家可是来我这告状了。”

梁山伯笑吟吟道,“不是我写的,马兴写的。那俩小妮子。”

马文才道难怪字迹如此相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梁,“敢说不是你教的?好呢,现下还会挑拨离间了。”

梁山伯挡开他的手,“这算挑拨离间了?真挑拨离间该是回兰姑娘对不起我还是更喜欢丁香,回丁香对不起我还是中意小兰……”

马文才笑道,“我还得感激你饶了我呢!”笑完之后拉住他的手,别别扭扭地说道,“我今日都一并回了,就说我过些年再想这些……”

梁山伯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山伯……我们的事,我想……”

梁山伯淡淡道,“算了罢。”

马文才的笑容凝在脸上。

“那日我脑子昏了,仔细想想太荒谬了。”梁山伯站起来走到窗前,“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我们就回到之前那样,好好做朋友,以后做邻居,比死搅蛮缠在一块儿轻松得多。”

马文才想了想,道,“好好做朋友是什么意思?”

“就是该如何还是如何,你把脑子里那些出格的念想给死了,就像……对秉章,对王蓝田那样对我。”梁山伯神色厌倦,“我也像对如玉,对巨伯那般对你。”

屋内一片死寂。

“我从未像对别人那样对你。”马文才皱眉。

梁山伯静静地望着他,笑容忧郁。他何尝不是呢,从未像对别人那般对他。马文才在很多方面都是他所崇拜的,强有力的硬汉形象。然而每每想到被这样优秀一个人需要着,照顾着,就仿佛在这个时空里有了些许存在感。更何况这个人是他看着成长的,他也想拼命去保护……

梁山伯低下头,“试试呗。我们不过一时误入歧途……过两年你成亲了,就不会想要我了。”

马文才叹了口气。不是一时。他已经误入很久了。

梁山伯眷恋地望着他,忽地笑起来打破了这片沉寂,“这么沉闷做什么!又不是生离死别了。好啦我们好好相处罢~说好了当邻居,以后你住在什么繁华地段我可买不起。”

马文才默然,“挨着我家给你盖个。”

“嗯……”梁山伯哑声道,“试试罢。”

“巨伯,你这两日怪怪的。”祝英台一边洗脚一边问道,“看你眉头皱的铁疙瘩,家里有事了?”

荀巨伯难掩郁结之色,应道,“我二叔……要我娘改嫁。”

祝英台想了想,“你娘的意思如何?”

“信里不做数,我怕是二叔强她如此的。”荀巨伯烦躁地磨着墨,“我二叔想升官想疯了,对方那鳏夫比我娘大了快三十岁……”

“你还是回去一趟为好。”祝英台走到他身边坐下,“好歹看看你娘。”

荀巨伯点点头,“我看也是如此。虽说我在族里没什么分量……总还是得回去一趟。”

“没事啦,”祝英台搂住他的脖子,“我不管你家里怎么样……”

荀巨伯的黑脸隐隐红起来。

祝英台天真烂漫地笑起来,“你个黑大头。”

49、

荀巨伯是南方人,五马渡江之前家里地产多,算个土豪。北方人来了之后地都给这样那样占了差不多,好在祖上抱紧了王导的大腿,人家随手批了个刺史做。这些年下来也凑合,只是家里人丁稀少,他没什么兄弟姐妹,父亲早亡,家中上一辈只剩下个二叔,二叔大房没福,只有个私生子,前几月才接进家里来。此后家里便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景。

梁山伯有些担心,总怕他与祝英台好好的再生枝节。怎么说他比梁山伯也好多了,只是比起祝英台提起过的某个中郎将的SB儿子还是差的远。不管怎么说,人家官衔高,又是北方人。只怕荀巨伯被他二叔挤兑,以后的日子就难说了。

于是这般他与马文才阴阴地过了些日子,荀巨伯回来了。看他的脸色就知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想必他在家里也发过火了,回来只是闷闷的,祝英台太天真,只是难过他在家里受气,丝毫没想到会影响以后他们俩的婚事。

天气渐热,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多少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前些日梁山伯洗完澡回房,头发湿漉漉的,抱怨澡堂里雾气氤氲的刚洗完又出一身汗。马文才笑他娇弱,这个天气去什么浴室。这日便带他到树林深处一天然湖洗澡。

梁山伯被他七歪八拐地带进树丛里,心里难免发怵,他不会想野战来一炮罢?他最近表现倒还自持,只是每天早上起来一盆冷水当头淋下去的,想必憋了很久……梁山伯一路脑洞大开越想越怕,忽地眼前一亮,密林里竟别有洞天!

梁山伯激动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马文才满意地笑了笑,道,“这地方前些日打野鹿时才发现,我可谁也没告诉。”说着解了衣服扑通跳下去,水刚过他腰间,他甩了甩身子,胸膛上水痕晶莹。

梁山伯舔了舔嘴唇。这湖泊藏在一片松树遮掩下,形状不规则,一眼望去又被枝叶遮住了。树下长着没过脚踝碧草,还有一种白色小花。梁山伯脱了衣服小心叠好,放在一边的大石上,又帮马文才的衣服也叠了。

马文才盯着他翘起的屁股,喉结微动,“快下来。”

梁山伯也学他扑通一下跳下水,结果一脚踩着滑溜溜的石子,大叫一声呛了几口水。马文才连忙过来揉他的小腿,梁山伯臊得不行说:“没事!就是滑了……”两人对视片刻,俱是狂笑。

梁山伯走开些,“唉哟我去太丢脸了……”

马文才懒懒地倚着一棵歪到河面上的松树,胸膛微微起伏,“爽不。”

梁山伯笑道,“爽!”拘了捧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天然山泉水哦,不含任何添加剂。”偏过头看见马文才全神贯注地盯着他,警告道,“不准在水里尿尿。”

马文才大笑,“我不尿,嗯……可以打一炮,你喝吗?”

梁山伯红了脸,佯装转过身去,忽地一抬手拍了一大波水!靠着岩石装逼的马文才瞬间湿透,手忙脚乱地去擦脸,“……你都几岁了啊还打水仗?”

梁山伯笑道:“又没人看着。”语毕哗啦啦啦地拍打起水花。

马文才狼狈地反击,平静的湖面顿时白浪翻腾。“太幼稚了停止罢!”马文才一边觉得无聊一边又被自己傻逼得笑了,最后一把抓住不住扭动的梁山伯,佯怒道,“傻啊你。”

梁山伯扭了个松果“咚”地丢在他脑门上。

马文才脸黑了,“你死定了……”

梁山伯笑得抽抽,见他凶神恶煞连忙求饶。他双眸湿润,闪动着灵动的光。他笑着收了手,灵活地游向松林深处。

马文才见他姿势奇特,跟上道,“你会洑水?我竟不知道。”

“这叫蛙泳。”

“哦……大哥只会狗刨。”

“我教你?唉……”梁山伯头发被树枝挂住了,马文才帮他拿下来。他指指面前虬结的枝叶道,“到里面看看。”

马文才游到他前面,“跟上。眼睛别戳了。”

说是这么说,他却很贴心地拨开树枝,不让梁山伯被伤到。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对自由的向往……”

“唱歌?”马文才笑了,“好听。”

“教你?”

“我五音不全。”

“噗……哇!”梁山伯惊叹道。那密林后面湖面倏地缩小了,只有二三十平米,然而湖边俱是柔软的水草和蓝色的小花,像柔软的毯子,更有点点荧光。“萤火虫!”

马文才看着他开心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撅了小树枝拍打赶起那些萤火虫。

密林里一半幽暗,萤火虫淡绿色的光四下里摇曳,在马文才的拍打下汇成一条静静的星河。梁山伯仰着脖子,被凉爽的水拥抱着,抬头是流转的金光,耳间唯有松叶与风泉清脆的暗响,隐隐嗅到青草的气息与马文才身上无法忽视的男性气味。

“真是幽会的绝佳去处。”梁山伯啧啧道,“介绍给巨伯与英台如何?”

马文才一愣,“巨伯和英台?!”

梁山伯一时放松说顺嘴了,尴尬地笑道,“开玩笑的啦。呃……天色不早了,我们洗洗回去罢。”

“香皂巾子都在外边。”

两人挨着肩最后留恋了一会儿这个景色,马文才感叹道,“以后院子里挖个大池塘。”

梁山伯很自然地接下去,“湖里放鲤鱼鲫鱼鲈鱼,种些荷花,夏天捞莲藕吃……”

马文才自然而然地接下去,“再捞了鱼一起清蒸是罢?馋鬼。”又熟稔地捏了一记他的鼻梁。

两人做完才发现有些尴尬,梁山伯别过头去打了个哈哈往外走,马文才叫了他一声也没回头。两人走到那天然屏障前刚要钻过去,马文才忽地抓住他,道,“嘘……”

“哈哈哈!小姐!还真有这等好去处!……”

梁山伯听着外面银铃般的笑声脸瞬间白了,拉住马文才的手臂。

“以后可不用提心吊胆的了,书院里澡堂要有隔间多好……”

马文才一愣,“书院里有女子?”仔细一听那声音有些熟悉,抬手一拨枝叶,被梁山伯一把拖回来。

“谁?!”祝英台警惕道,望过去总觉得那枝叶后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她扯了衣服挡在胸前,向那处游去,拨开树枝,看见里面那梦幻的景致。“银心!快来!”

马文才抱住梁山伯的手臂一紧。他俩人抱在一处躲在角落里,扯了些树枝遮掩着,大气也不敢出。梁山伯听她这一叫知道这事藏不住了,按住马文才让他别出声。

银心进来自然又是大声赞叹一番,两人竟也不走,颇有情趣地吟起诗来。那银心对的诗文狗屁不通,梁山伯听了憋笑憋得颤抖。

马文才呼吸沉重,被他蹭得全身热起来,指尖微微摩挲起他的腰腹,忽地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尖,硬邦邦的那话顶着他。

梁山伯一惊,瞪他一眼,太暗了看不清。马文才看见他眼睛亮晶晶的,煞是动情,再也忍不住几月来压抑的感情,低头吻上去。

梁山伯身体一震,不敢反抗,一边听着祝英台的动静,一边小心地推马文才。

马文才一把握住了梁山伯阳根,学他用指甲轻轻刮搔着那沟回。梁山伯腰肢一软,“唔”了一声靠着他赤裸的胸膛,眼角霎时沁出泪水,相接的唇间漏出甜腻的喘息。马文才按捺不住汹涌的情欲,抓住梁山伯的手放在自己硬挺的那物上。梁山伯不肯,挣动了一会儿,马文才大力撸动他的茎身,又一手拨弄他的乳尖,弄得梁山伯压抑不住地低叫了一声,又爽又怕,差点射出来。

还好祝英台和银心打起水仗来,没有听见。

“山伯,帮我。”马文才不住地吻他,又去舔他的胸膛,咬他的乳尖,“我想要。”

梁山伯全身火热,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交换了一个吻,“滚……唔……轻点……”犹豫片刻,闭上眼伸手按起他鼓胀的囊袋。他记得他喜欢这样。

果然马文才呼吸一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色情地舔舐他的耳廓,低声说道,“嗯……很舒服……再快点儿……腿打开……”

梁山伯呜咽着骂他叫他慢点,喉间满满的呻吟快要藏不住了,抬起一条腿缠上他的腰间。

马文才另一手一扯他的乳尖,满意地感受到他难耐地贴上他的胸膛,伸手下去摸向那青涩的后穴……

梁山伯头皮发麻,快疯了,紧张地夹住他。“那里……”

马文才压抑着喘息,“不怕……我不进去……摸摸可以吗?”

梁山伯挂在他身上,点点头,两人不住地接吻,掩盖彼此的意乱情迷。马文才按揉着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按摩着那周围,指尖微微撑开……梁山伯全身肌肉紧绷,难耐地搂着马文才脆弱地喘息着,仰起头,难堪地去拉他的手。

“射了?”马文才舔舔嘴唇。

梁山伯贴着他,情欲一股一股地渐渐退去,面红耳赤。

这时祝英台与银心走出去了,梁山伯红着眼睛哑声道,“你太过分了。”

“嗯。”马文才眼眶微湿,“我爱你。”

梁山伯忍不住颤抖,捂住眼睛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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