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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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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如何能知?所以说,这纳兰复颐也是个传奇人物。年纪轻轻,居然就这般夺走了两国。谁都还来不及反应,这事儿就成了定局了。”说书人摊手言道。
“那这纳兰复颐可是打算取回他族人的山河?”又有人问道。
“这是自然!任谁会放弃这大好江山?祖宗基业?若他不想,那便是背叛祖先,不忠不孝!”说书人高声言道。
男子手一顿,轻放下茶杯,起身言道:“走罢。”
另一男子愣了愣,便赶紧丢下几个贝壳币,紧随而出了。
主子不是说要听完再走?怎的突然又要走人了?“主子,那咱们现在可是回去?”
“回罢。”男子言道。不由得微微攥紧手,因着思绪纷乱纠缠。若他不想,便是背叛祖先,不忠不孝……
可这大好江山,祖宗基业,他又何曾想要过?不过是负累;不过是压在背上的一块巨石。
只是他从未有过选择,他身体里流淌着的血,他将要冠上一辈子的姓氏,都注定他只能去夺去取。由不得他放弃,想与不想,又有何意义?结果,都是一模一样的。
只恨不能成风。
……
“君上,安福宫来人请您前去。”何连躬身禀道。
龙越本在作画,画中少年浅笑而立,如雨后新荷。龙越被打断思绪,便只好停笔,定定地瞧着画中人。
半晌。龙越言道:“传轿 来罢。”
何连应道:“是。奴才在外头等您。”
龙越小心地将画卷悬挂起来。又稍微理了理身上衣衫,大步往外而去。
上了轿 ,一众护卫便抬着轿 往安福宫而去。
“君上驾到!”守在安福宫的宫仆宣道。
柳影双听了便快步走至殿门前,弯身行礼,“影双见过君上,君上万安。”
龙越看了一眼柳影双,又是晃眼的一身火红之色。却让他想起云华的那只玄鸟。“起来罢,不知柳尚君有何事?”
柳影双起了身,“无事便不能寻君上了?不过是因着心中思念,这才使人请来了君上。”
龙越微蹙眉,只觉自己是愈发没心思应对这人了。“下回若是无他事,便莫要使人来请了。”说着往殿内而去。
柳影双脚步一顿,低声应道:“是,我记得了。”
待得龙越坐下,柳影双便举起茶杯,“请君上用茶。”
龙越又看了一眼柳影双,怎的觉得今日这柳影双有些不对劲?似是……更守规矩,更遵礼仪了?
“你今日是怎的了?突然变得这般知礼?”龙越接过茶盏,挑眉言道。
柳影双一笑,“如今后宫中唯有我位份较高,若是还发以往一般,吊儿郎当的,岂不是让人看笑话!所以影双决定往后恪守礼数,好做后宫表率。”
龙越听了却微沉脸色,“你这是提醒寡人,这后宫由你做主?”
柳影双脸色不变,“怎会?洪噬的天下都是君上您一人的,这后宫自然亦是您的,由您做主。影双不知君上何出此言?”
龙越将茶盏往旁处桌子一放,便是‘嘭’的一声响,微眯双眸盯着眼前半蹲着的柳影双。
柳影双却依旧笑看龙越,似是不以为意。龙越伸手抬起柳影双下颔,一字一句言道,“你给寡人听好了,“凤后”二字,你是想亦不要想。后宫之中,亦再不会是你位份最高。”
说毕,便松手离去。留得柳影双呆在原处,伸手狠狠揪上心脏之处。
他便是奢求那个位子又如何了?后宫中何人不求?那可是君主的正室!是可以站在君主最近处的身份!
喜欢他便是那般难!即便他再如何努力,亦是一场空?这如何能甘心?
何连见得龙越脸色黑沉地出来,亦不敢多问原由,只问道:“君上,咱可是回去?”
“回永矅宫。”龙越登上轿 ,“列份后宫众人的名单。尽早列好。”
“……是。奴才遵旨。”何连应道。
回至永矅宫寝殿,却见得一人正在床榻上半躺地看着书卷。
龙越讶道:“你怎的来了?”走向床榻处。
卷三_26 贰拾陆:梦境_覆云华·重生
云华抬头,看着龙越笑道:“只许你走地道去我那儿,不许我走地道来这儿?我想看看,这地道究竟是直通何处。原来是直通向你这床榻旁。”
龙越在床榻边坐下,搂过云华,“来了多久了?”
云华放下书卷,言道:“不到一个时辰。”
“作甚不去寻我?”龙越挑眉问道。
“怕被你那些个属下察觉气息。我现下的功力可还不够强。”云华言道,“你去作甚了?这般久才回来?”
“原先在勤政殿,料理了政事后又去了安福宫一趟。”龙越半躺在床榻上。言道。
“安福宫?哪一个侍妾?”云华问道。
“不知你可还记得,是原先那柳尚君。在你离宫后不久就消失在宫中了。后来却又回来了。期间我还曾在枢城燕府遇过他。此人委实蹊跷。”龙越缓缓答道。
柳尚君?不就是柳影双?枢城燕府?“你在燕府遇过他?何时?怎的我不知晓?”
“可记得一次我与你用膳时,取了你的银簪验毒?”龙越言道:“那回送膳食来的仆人,便是他。”
云华蹙眉问道:“那后来如何?”照龙越如此说来,确是蹊跷。那柳影双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怎的处事这般不按常理?
“他悄无声息地又回了后宫。我至今未查出他所图为何。便只好暂时由着他待在安福宫。”主要是此人曾接近过云华,说不得是冲着云华去的。因而不能不多个心眼。
“如此亦好。放在眼皮子底下,总好过人在暗处。”云华颔首回道。
龙越微眯了眯眼,一旦查明白了,那么这人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本来若是本本分分的,不妄图后位,倒亦可以容忍一二。可如今,他着实让自己心里不顺。
自己的正室,只能是云华一人……
……
一人趁着夜色,赶紧走入一破落客栈。人影刚入,客栈大门便被关紧了。
拱手作揖,“纳兰公子安好。”
随风瞪去一眼,“周大人这称呼,可是有误?”
周澹听了便连忙改口,“是在下之错……国主安好。”
纳兰复颐抬手,“不过一个称呼而已,不打紧。周大人请坐罢。”
周澹仍旧微躬身,“在下如何当得一声‘大人’?”
纳兰复颐淡淡言道:“我还有好些事要问问你。你站着不累,我这般瞧你可累。”
“是,是。在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周澹在旁处坐下了。却亦只坐了椅子一半。
“洪噬朝廷变动,你看着有何人可为已用?”纳兰复颐看向周澹,问道。
“这……在下估计丞相一派的人,怕是不好拉拢。”周澹一脸为难之色,话语说得委婉,却是暗示之意十足。
“可据我所知,丞相一派之人,多是官位不高的。”纳兰复颐言道。
“可都是些最近风头正盛的年青官员。”周澹言道,“连今年刚选出的三个一甲进士,都在前几日赴了他的酒宴。”
“赴宴算不上什么。新晋宫员入朝不久,怕是未有那么快便被丞相笼络了去。”纳兰复颐脸色不变,言道,“那三个进士如何,说与我听听。”
“就这些日子看来,怕是那容榜眼与苏探花,较为好些。状元……似是较为沉默。”周澹回道:“容榜眼是个明白人。苏探花……虽也是个聪敏的,可毕竟年少些,许多事不是那么能应付。”
“你挺看好那容榜眼?”纳兰复颐抿了一口茶,言道。
“这人是个苗子,当然了,若是他不站在您这边,那就是个隐患。”周澹赶紧回道。
纳兰复颐沉吟一会儿,便道:“我知晓了。你先回去罢。”
周澹站起身来,“国主您可是当真回去了?”
“随风,送送周大人。”纳兰复颐不答,只言道。
“是。”随风应了,便伸手向前一伸,“周大人请。”
周澹只好跟在随风身后,离开了客栈。
“入夜,去查查那个容榜眼。”纳兰复颐低声言道。
“是。”入夜未现身形,应了便悄无声息地离去行事。
“随风,该处理的都处理了罢?”纳兰复颐见得随风回来,便言道。
“是。主子可是打算回去了?”随风言道。
纳兰复颐一怔,回去?方才的周澹如此言语,随风竟亦如此,罔月信河,既非家乡,又非归宿,如何能用“回去”二字?
不过是暂时落脚之处罢了。
……
“君主,卫侯爷求见。”杨臻禀道。
怎的又是他?萧恪蹙了眉,“他又来作甚?”
“属下不知。只让属下代为通传。”杨臻回道。
“罢了,让他进来罢。”萧恪合了折子,言道。
“七弟,别来无恙?”萧未踏入大殿,笑问道。
萧恪虽心有不适,却亦懒得与萧未提起规矩。只言道:“你来可是有何事情?”
“狩崛已应下联姻之事,不知七弟打算派哪位佳人前去?”萧未拉了椅子放至萧恪对面不远处,坐下言道。
“四王叔有一嫡子,端和明理,是个合适人选。”萧恪言道。
萧未笑容渐浅,“你要把昔日的好弟弟送走?”
萧恪不答,萧未又道:“你明知溪玉对你的心思……枉他昔日待你不薄。果然……萧家之中,从不会有心善之人。”
“若要保得萧氏一族长久,便必要牺牲其中一二。”自己又何尝不是那‘其中一二’?“若今日这座上的是你,你亦会如此行事不是?”
萧未一笑,“说的是,若我与你调换过来,莫说是送溪玉走,便是要送你去,我亦不会有二话。”
萧恪脸色微沉,却见萧未凑上前来,问道:“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何要送男子过去?”
“此事……轮不到卫侯过问。”萧恪面无表情言道。
萧未坐回椅子,抚掌一笑,“果真有意思。我偏就喜欢闹不明白的东西。”顿了顿,敛了脸上笑容,言道:“希望七弟一直这般才好。如此这尘世,亦不至于太过乏味。”
言毕亦不行礼,起了身就转身走人。间或还有几声低笑。
萧恪抓紧了扶手,直直盯着愈渐远去的身影。眸中俱是厉光。
……
“主子,矗戮传来的信件。”莫无禀道。
百里连祁却不接,“孤先去小憩。这信你先看看,待孤醒来……再告知孤罢。”说着,便起身离了书桌,经过层层纱帐,入了后头。
莫无行礼告退了,百里连祁便上了床榻躺着。
当真要娶亲了……娶一个素昧谋面,毫不相知之人?
自怀中摸出一个瓷瓶子,倒出一料药丸塞入口中。倦意终于渐渐席卷上来,入了梦中。
满眼的艳红之色。“喜”字贴在各处,晃眼得很。有大红轿子从远处而来,愈来愈近,愈来愈近。然后在自己跟前停了下来。
抬手掀开艳红的车帘子,便见得里头坐着一人。身形纤瘦,仿佛还是个少年人。
将人牵了出来,四周吵闹的很,旁人都中嚷着,“揭红盖头!”
自己却不愿揭,一把甩开那身穿孔机喜袍之人,言道:“滚!莫让我再见到你!”
红盖头翩翩而落。露出一张精致秀气的脸。那人眉间微蹙地看向自己,“云生,你舍得离开?你愿意舍弃我?你不是说,要护我一生?”
自己愣在当场,想将那人拥入怀里,却奈何手脚无法动弹。此时一个男人却从天而降,“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亦敢觊觎他?”言毕,便揽起那人,“咱们一处罢。莫要再理会这人了。”
那人展颜一笑,满是柔情。不同于他对着自己展开的笑容,不同于他对着别人展开的笑容,只有那个男人是特别的……只有那个男人,可让他展现这般模样!
想要呼喊,想要怒骂,却一字亦无法吐露。仿佛失了声,无论如何动唇,亦未有声响。
“呼……”百里连祁猛地坐起身来,身上有汗涔涔,口中喘着粗气。
这是……梦?百里连祁一手抚上脸,微闭了闭眸,怎会,怎会做这般梦?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梦见了他,却偏偏是这等梦境。
百里连祁调整好呼吸,唤道:“莫无!”
“属下在。不知主子有何吩咐?”莫无单膝跪地,言道。
“洪噬派来的人可还在?”百里连祁直接问道。
“还在使馆等着主子的答复。”莫无飞快地看了一眼百里连祁,心中有些疑惑。主子莫不是打算应允那事?
“派人告知他们,去哄噬聚首一事,孤允了。”百里连祁言道,“修书将此事告知矗戮国主,劝他亦应下此事。”
“是。可主子膝下尚无子嗣,而您又不便前去洪噬,不知主子打算派哪位王室宗亲前去?”莫无问道。
百里连祁言道,“孤打算亲身前去。”
卷三_27 贰拾柒:旨意_覆云华·重生
莫无一惊,“主子,这可使不得!您身为国主,一旦去了洪噬,那洪噬国君如何还肯放您回来?”
“你之意是……孤敌不过他?”百里连祁沉了声音,言道。
莫无赶紧解释道:“属下怎会有这般想法!只是双拳难敌四手,强龙难压地头蛇,您实在是不宜前去!您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亦要为狩崛着想,为百里一族的基业着想!”
“你放心便是。孤不会暴露身份。”百里连祁下了床榻,站起身言道。
“主子之意是?”莫无疑惑言道。
“将百里连信派去,作障眼法。”百里连祁言道。
“属下明白了。”莫无应道,“主了现下可要听属下说说矗戮传来的信件?”
百里连祁动作一顿感,随后缓道,“说来听听罢。”
“矗戮国主想要让恭侯的嫡子,前来狩崛。名唤‘溪玉’。”莫无禀道。等了半晌却不见主子有何反应,便言道,“主子,您可是不喜男子?说来倒亦奇怪得很,古来联姻多是以女子为媒,矗戮国主不知如何起了这心思,竟让男子来与主子联姻。”
百里连祁回神,只道,“查查底细,瞧着过去,便回信同意罢。此事不宜拖得太久。可明白?”
莫无一愣,随后垂首应道:“是,属下省得的。”
龙越提笔运走于银色布帛之上,“何连,稍后将寡人这道旨意颁布下去。”
何连垂首应道,“是,奴才遵命。”
停了笔,“现在便去罢。”龙越站起身,“寡人现下要离开宫中,若有何事,就去告知一光,让他处理好。”这道旨意一出,保不得有人要出幺蛾子。
“是。奴才记得了。”何连躬身言道,“君上,奴才送送您?”
龙越一路往寝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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