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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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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一被看得有几分局促,又有几分不解:「难道我说错了麽?」
「不不不,」扶苏摇头:「你没说错,我两父子的确初来此地,嗯……还要麻烦任兄你以後多多关照啊。」
「好说好说。」任一带了些许天真的欢喜着。
扶苏跟他聊了一会儿,发现他只是个一个脑子坏了的富二代,他爹在咸阳内开遍酒馆食肆,说是认识全咸阳的人倒也是不夸张,连这家酒馆也是他家所开,自然吃食免钱。
扶苏吃饱以後,又点了几个小菜,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任一聊着。
最後任一不但没套出扶苏的话,反而被扶苏套走了不少自身的资料……
喝饱吃醉以後,扶苏拍拍肚皮,挑了挑眉毛:「谢谢款待。」
吕子明让人清了桌面,又上了一瓶酒。
扶苏双手撑在後,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跟他聊天,任一不时看他一眼,双颊有点微红。
没多久後,申生就困了。他揉揉双眼,显然有得呆滞。
扶苏借机告辞,抱起申生说:「今天多谢任兄的招待,不过我看我儿累了,先行回家哈。」
任一有点不舍,挽留道:「要不来我府继续畅谈?苏兄之言风趣有理,敝人获益不少。」
「不用了。」扶苏抱着申生,申生被惊醒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呵欠。
「好吧。」吕子明还是不死心:「我送你到家门口。」
「呵呵……」扶苏出了酒馆後,立即说:「我需先买点东西,吕兄,你请便吧,不必送我了。」
「我……」吕子明还没说甚麽,扶苏就走了。
他只能遗憾地看着扶苏走的方向,有点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一个妙人……」
扶苏走了几条街後,改抱为背,把申生背在背上。
申生含糊地打着呵欠,咕噜着说:「父皇,那人怪怪的……」无事献殷勤,父皇说过不会是好人~
「是啊,以後见到那个叔叔记得不要接近他知不知道?」扶苏说。他自然知道是甚麽一回事,不就是古代的基佬嘛。
「哦……」申生应了一声,又迷迷糊糊地瞪着眼,渐渐又睡去了。
扶苏就这样背着他回宫,暗卫多次想接手抱申生,都被扶苏一一拒绝。
*
秦牧在主营里对着沙盘演练,推算接下来应该从何处进攻。
莫宁掀起帐篷门走进来。
「事情办妥了?」秦牧头也不回的问。
「早知道就不跟你跑过来,累死老子了。」莫宁做了一下伸展的活动:「我一副老骨头还要潜进城内帮你打探消息,真是他娘的太不尊重老人家了。」
「做老人家也要有老人家的样子,你说你那点像?」秦牧瞥了他一眼,莫宁还在那边蹦蹦跳跳的。
莫宁抚了一把须子,骄傲地说:「胡子像!」
秦牧懒得理他,把沙盘上的陶制小兵收走,又再布下另一个战局。
莫宁看着旁边叠得整齐的绢布,好奇问:「你真的不打算回那小子的信?」那小子指的自然是扶苏。
秦牧的手顿了顿,却没有回答。
「啧啧,一天一封的飞鸽传书,他真是太闲了吧。」莫宁摇头摆脑。
回不回?秦牧也没有想好。
心理上他自然不能接受扶苏的感情,但是情感上他也舍不得放开扶苏那个粘人的小孩。
或许真是会叫的小孩有糖吃吧,秦牧现在回想起扶苏,也只记得他现在的样子,以前苏儿的模样开始变得模糊。
秦牧忽然又想到他的母后。
在他孩童时候,他母后对他还是不错的。只是不知是不是父皇的忽略或是母后的本性,她开始越来越淫荡,即使如此她仍然把他当成了孩子,处处关怀。直到遇上了嫪毐,居然被爱情所冲昏头脑,诞下孽子,妄图以之代己,与嫪毐一同密谋逼使当时年幼的自己退位。
秦牧不相信所谓的爱情,他只觉得可笑。扶苏对他的喜欢能长久吗?要是有一天他不喜欢他了,喜欢上别人,又受别人唆摆,会不会因而对他生厌?
当然秦牧对扶苏还是有信心的,人虽然不着调了点,但对他是真的孝顺。
正是这一份孝心打动了秦牧,让秦牧原本警惕扶苏变为接纳,就如他对莫宁所说过的,扶苏就跟他的孩子一样。
秦牧把玩着手上的泥人,眼前瞥到了一旁叠得整齐的绢布。
扶苏一封一封写来,小小的绢布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字迹,说的也不是甚麽重要事,无非是一些家常小语,带着几分对秦牧的思念,即使秦牧在关外,依然能对扶苏的生活一清二楚。
换上是早年的秦始皇,这种假公济私之行必然令他龙颜大怒。但或许年龄变大了,此时他只觉得心中流出了涓涓细流,扶苏的一字一句尽是窝心至极。
又过了两天,眼看扶苏的说话越来越着急,甚至带上了一点哀求。
秦牧叹了一口气,回了一封信。
绢布上只书有两个字: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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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好怎样顺利地在一起啊……
(╯‵□′)╯︵┻┻救了个命
(╯‵□′)╯︵┻┻要死了……
↑作者已被折腾疯……
┯┯ノ('-'ノ)
匈奴人不安份
扶苏的自行车成功投入场了後;他又开始琢磨弄点甚麽。
秦国因为战乱现在百物正是待兴之时,加上秦牧出行在外;他自然希望能快点打完仗;不要太过劳民伤财。
於是扶苏是想着有没有甚麽武器是这时代可以制造出来的?说真的这时代的科技真不如他想像中落後;只是可能因为国家不鼓励,加之技艺失传;才会一代不如一代,很多手工艺都消失在历史当中。甚至有些工艺精妙到连扶苏这个现代人也是叹为观止的。
扶苏第一件想到的,就是手枪。
真的手枪他自然不懂原理,但假的他却组装过。
记得在小时候捡垃圾去卖来换钱之时,扶苏就捡过一把破烂的玩具手枪;还有小盒胶弹。手枪是坏的;扶苏在无聊之时就乾脆把整把都拆掉了;然後重新组装,之後他就凭着这把小手枪称霸了小学,当成了小学低年级生的老大……
扶苏兴冲冲又画下了零件图和组装後的图,完全就是一个手枪的模样,他想改装成可以加箭的,但实在无法想像出来,於是又跑去找专业人员了。
工匠看了半天,告诉扶苏:「陛下,依你所说,你想造的是弩吧?」然後他又拿起笔画了一副简易的图,上面就是臂弩。
「不过此弩的确不如陛下所构思的玄妙,若此物能如陛下所言可以发射……子……弹,那麽若是能大量制造,楚国必不敌吾国矣!」为了不打击扶苏的自信心,工匠只能用兴奋的口气如此说,但内心中却有点不以为意,觉得扶苏所描述的手枪实在太匪夷所思。
说到子弹,扶苏又想到了火药。
他对工匠说:「我见你所绘之弩,实在笨重,你看能不能照我这原理加工一下?改成可以一人手握便可以把箭发射出去?」他内心对手枪也无法,即使他拿过真枪,但那也是剧组的道具,是不可能被他拆掉的。
工匠思考了片刻,觉得这要求不难,扶苏所绘的拼合出来也没有问题,於是他躬身道:「小人领旨。」
扶苏匆匆而去,因为火药他造不出,但他却知道火药的发明人是谁──就是那些练丹的方士。
他找了身边贴身的宫人,让他们去找些民间的方士进宫,他有要事商讨。
却不知是不是大臣的消息过於灵通,在第二天的早朝上就有几人为此上奏扶苏,极力劝勉扶苏不要重蹈他父皇的错失。
扶苏有点哭笑不得地说:「行了行了,我找方士来也不是为了成仙,你们就别担心我了。我还有得时间跟你们玩着呢。」
「……」不知为甚麽,大臣听到最後一句话时心中都感到特别辛酸!
因为秦始皇好此道,咸阳城其实有不少方士在此地流连,希望扶苏会重用他们,故此没多久後三个方士就被领进宫内。
或许是以为扶苏跟始皇帝一样同样好此道,三个方士在扶苏面前都鼻孔朝天,匆匆行过礼後,各自背着手,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可惜扶苏不吃这套,第一句便问:「你们谁练丹失败过啊?」
顿时三个方士的脸色有点不好了,却又不敢欺君,只能硬绷绷地作躬:「回陛下的话,学道初期难免都有点失误。」
「那真的太好了。」扶苏笑容满面击了一下掌:「那你们就接着失误下去吧。」
「……」
*
初春之际,一年之中最为重要的新年悄悄的来了。
朝廷上亦开始忙碌准备起三年一度的祭天大典,代表着扶苏正式接任大秦皇朝,成为三世皇。
古代的皇帝即使父亲死後立即继位,也不能算作是登基的,那一年依然是属於他父皇的统治年份,直到新一年的开始,才是新皇帝正式登基的日子。
所以这次的祭天亦特别重要,工期早在冬天之际已经开展,只是那时宫殿未完成修缮,故此进展非常慢。
开春之际,工人日夜加工,在咸阳郊外的山上搭了一个高高的台子,原本应该定在泰山上举行的典礼,因为现实而被逼改成了在附近举行。
新春之时,朝廷也开始放假了,扶苏终於从繁忙的政事中脱身,除了试试祭天用的礼服,批批紧急的文件,余下的时间就带着申生出宫溜溜了。
市集和扶苏之前来的并没有太大不同,不过来来往往的人们更多,大家都纷纷准备年货,这时自行车便大派用场,可以见到一个个百姓推着自行车,後面是扣着一个大篮子,跟来帮忙的男人也轻松多了,因为不用自己拿,买东西时亦很豪爽。
扶苏两手空空,只抱着一个小孩儿逛街又显得十分独行奇异。
这次扶苏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终於记得带钱袋出来逛街了,所以一路上申生指要甚麽,他都能给得出了。
抱久了手累,扶苏就放下申生让他自己走。
申生好奇的瞪大眼睛,看大妈跟摆档的小贩砍价,还有很多新奇古怪的玩意,他都没见过的!
只是申生开始隐隐地有了理财的意识,看到一在地上摊着布,放着西域那边的小玩意的档口,内里有一把闪闪发亮的刀子深得他心。
他蹲下来,睁大眼睛地看着小刀。
档主见申生是有大人跟着付钱的主,也乐得招呼他:「小朋友,喜不喜欢啊?这把小刀是不是很漂亮?闪亮亮的哦,只需要五十两就可以买走它了。」五十两对於这时代来说是巨款,所以档主卖了这麽久东西也卖不出一两样,只是他久远冒着危险从匈奴那边带回来的,自然不希望低价卖掉。
申生伸手摸了摸小刀,工艺虽然不比他宫中收藏的小刀们,但是特殊的花纹却让到它显得十分特别。
「贵!」申生艰难地说:「你看……这……这打造,不好!」说完後,申生的脸蛋都红了,但还是觉得父皇的钱来得不容易,自己是男子汉,也要学习帮父皇分忧!
──当然他没想到最好分忧的地方应该是甚麽都不要买,而不是砍价。
扶苏在後面看得乐了,他的小孩还学会砍价了啊。
旁边的大妈在买胭脂水粉,挑剔了半天说:「你这个颜色又不好,杂质也多,卖两两银真是贵了,这样吧,一两银,卖不卖?」一砍就砍掉了一半的价。
申生看了整个过程,回过头又学着说:「这刀不好,嗯,便宜点……」他板着手指头,算不出要是一半应该便宜多少。
档主在这处摆了半天档也闷得很,难得看到这样的小孩儿心中觉得乐,逗着他说:「那多少卖你啊?」
申生板着短短的手指头板了半天,可惜他的课程重点全都是文字和为君之道,算术这方面实在抓盲,小脸都急得快被抓破了,看上去很可怜。
扶苏也蹲下来,挑了几样,觉得这些民族的手工虽然粗糙,但是强烈的自我风格,和中原之地的风格很不相似。
他装在挑东西,问道:「这些跟普通见的很不一样啊,那来的?」
「兄台你就有所不知了,」档主很自得地吹牛说:「这可是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匈奴那边运过来的,你不知那些匈奴人长得多凶猛,面目狰狞,眼异色而獠牙突,我卖这麽贵也是因为差点赔上自己的小命啊。」
扶苏为那形容而觉得好笑,都是同物种的人类能差多远?最多就是中国人和外国人的分别而已。
「路好走吗?你怎麽去的?」扶苏又问。
「当然不好走啊!你都不知道我一行四人,走到那处没放弃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就这麽想,跟家里的娘皮儿都下了狠话,就这样回家丢脸极了。呸呸呸,那些匈奴人一个个身型是我两个人儿,看着都害怕啊。原本见到我中原来的还凶死了,结果最後不知甚麽原因让我说了一些中原的事,就卖我这些东西了。我会几句匈奴话,听到他们含糊地说好像缺钱甚麽的。兄弟啊,你要是对这些有兴趣都收了吧,我也不容易啊。」最後直接跟扶苏哭惨了。
扶苏只淡笑不语,反问:「他们跟你打探中原的事?又缺钱?多缺啊,要是我想要多些他们卖不?」
「这……」档主露出几分犹豫:「不好说啊,我第一次去都没有熟人,不过知道有几队人固定来往走生意的。就不知道为甚麽向我打探消息了。」
因为那些人是老人精,匈奴人也不敢全信他们口中的话,自然要多少面求证看那些话是真的。扶苏心中代他回答了。
不管怎麽,匈奴人活动这样频频,恐怕不是甚麽好消息。
扶苏挑了几样,连同申生的小刀,直接当着申生面前砍价了,把价钱砍下一半有多,看得申生的星星眼直冒。
──果然,还是父皇最棒了!
扶苏回头沉下脸想,看来要派人去边境看看这是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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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lつд⊂;)关於昨天没有更的事,我想我需要帮作者解释一下……
事关作者本人太聪明的关系,她把存稿的日期设成了18号才发出……
於是你们懂的……
目前作者已羞愧用面条自杀,然後摔昏了……
那啥……
我当然不是作者啦……哈哈哈……
当然不是……
T__T我说,能不能不要扯我的假脸皮啊?!易容术会穿崩的……
寒酸的祭天典
祭天的早上;天色未已,扶苏和一众宫人已起床忙碌。
扶苏摊开双手;任由宫人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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