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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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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远依言将那穿过左边肩膀的布条拉下,递到右边腋下,然后抬起右臂……
赵天福接过那布条,便拉紧了在姑姑腋下打了个结。打结之时,不免瞧到了姑姑抬起手臂时,那抹胸侧面的半弧形雪团,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略微顿了顿,想起这是在替姑姑绑扎伤口,马虎不得,便生生将那绮念压下,用心将那绑扎伤处的布条打好了结。
落后再处理右边肩胛骨下的第二只箭时,因已有了拔出第一支箭的经验,处理起来便快多了。依样画葫芦,不多时,赵天福便将妙远背上的第二支箭拔出,敷上药,绑扎好伤口。
“姑姑,好了,这会可觉着舒服多了?”赵天福拍了拍手站起来左右打量着妙远背部的包扎好的伤处问道。
妙远答:“好多了,此番有劳福儿了。”一面说,一面站起来,将自己怀中才将抱着的里衣和道袍分别穿上。穿好后,转过身来才瞧见赵天福只着了一件绯色抹胸,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见她只穿了件抹胸,妙远不由得将眼转开嘴中道:“福儿,你穿得如此之少,不怕冷么?”
赵天福看姑姑的神情便知她面浅,不好意思看人穿得少。低头哧笑一声,还想逗一逗她便说:“姑姑,这洞中火旁,我不觉着冷。再有才将又为你拔箭来着,此刻身上倒还有些儿汗哩。”
妙远见她如此说便真以为她身子热,转过脸来看她一眼道:“你这会儿身子上觉着热有汗,待会儿凉了下来便要着寒了。听姑姑一句,且将那外袍穿上。”
才将赵天福悉悉索索脱衣和撕扯那里衣之声,妙远都听在耳中,知她为了替自己绑扎伤处,连自己里衣都撕了。此时已是九月,秋意渐深,又是在山中阴冷的洞中,妙远真是担心她着了风寒,这缺衣少食的,若病了可不是玩的。
“姑姑,我替你瞧一瞧你崴着的脚,揉一揉,保管明日你便能下地行走。”赵天福没有接妙远的话,反是低头看着妙远崴着的右脚说道。
妙远故意别过脸去,声音冰冷道:“你若是不听我的话穿上外袍,我便不让你替我瞧脚,我宁愿明日不能走路。”
“那你可是要继续要侄女儿背你?难不成姑姑喜欢福儿的背,才不让我替你瞧脚?”赵天福在一旁看着妙远玩笑道。
“你到底听是不听?”谁知妙远倒不理她这玩笑,反是将声音中又加重了几分严厉,赵天福偷眼看她,似是又恢复到了初初见她时的那淡漠冷清得模样。
这一看,赵天福不自觉得缩了缩头,忙说:“姑姑,且别生气,福儿这就穿上衣衫。”说完,便将地上的外袍拾起,悉悉索索的穿上。待穿上后方走上去扯住妙远的衣袖撒娇笑道:“姑姑,你背上有伤,且别气了,福儿甚都听你的,你说东就是东,你说西就是西,只求你别因我的玩笑话再置气了可好?”
妙远慢慢松了脸上肃然的神色,和声看着赵天福道:“快别扯姑姑的袖子了,从山崖下跳下来,被树杈子都挂坏了,再扯就成布条儿了……”
赵天福咧嘴一笑,忙上前扶了妙远往火堆旁边的那块大青石上坐下,复又去搬了一块小些的石块来放在妙远旁边,随后自己坐在上面,将妙远崴了脚踝的右边那条腿抬起来放在膝上道:“姑姑,我这便帮你瞧一瞧你崴的脚……”
妙远应了声好,赵天福便将她的布鞋脱下,又将步袜除下,只见得一只粉白莹润的玉足呈现在自己眼前,极为纤巧秀美,脚面上的肌肤碰触到只觉凉而滑腻,让人不忍离手。看到姑姑的这玉足,赵天福心中只是赞叹流连不已,一手握住她的脚跟,一手禁不住在脚上轻轻抚摸,爱不释手。
“福儿……你……”妙远被她摸着脚,不觉满面绯红,心中好一阵悸动。赧然出声后,便欲将被赵天福轻轻抚摸着的脚缩回。
在姑姑低低的羞声中,赵天福回过神来,忙将姑姑的那只玉足紧紧抓住,面上因才将自己的失态有些微红道:“姑姑,别动,福儿这便为你瞧那崴着的伤处……”
妙远缩不回脚,只能被她握住极小声的“嗯”了一声。
赵天福也觉察出了姑姑的一些儿异样,忙将心神收起,凝聚到她右脚的脚踝上。只见她右脚的脚踝红肿一片,慢慢伸出右手,在那脚踝伤处轻轻的揉捏一番。心中有了底后,便抬起头望着妙远道:“姑姑,我这便帮你将你脚踝那处错开的骨头合上,只痛过一下,落后便松了,你且忍住些儿。”
妙远又“嗯”了一声,赵天福便将一只手握紧她脚踝后边儿,另一只手握住脚掌慢慢的转动,随即两手猛地一拉一凑,只听得细微的一声“咔嚓”声传来,妙远闷哼一声,赵天福松开手,含笑抬头问:“姑姑,你这会儿转一下脚,那脚可是好些儿了?”
听赵天福如此说,妙远便将脚缩回来,缓缓的转动了几下脚掌,果真不怎么疼了。赵天福又将脱下的那只布鞋放到妙远跟前,自己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儿扶住她道:“姑姑,你且试着将脚放到鞋上踩一下……”
妙远依言将脚放到地上的布鞋上轻轻踩了一下,并没有那意料中的疼痛从脚下传来,只略微觉着有些麻木和不适。
“福儿……果真不疼了……”妙远惊喜出声。又试着略用些儿力在布鞋上踩了几下,还是如先前一般并不疼痛,只不过觉得脚踝处不灵活而已。
赵天福呵呵一笑:“姑姑,你且再坐一会儿,我替你在慢慢揉捏一下你脚踝处红肿之处,活下血,明早你便能走动了。”
妙远转脸看她微微一笑,便听话的重又在那大青石上坐下,赵天福便也坐回到那小石上,将姑姑的右脚放到膝上,慢慢的替她揉捏活血起来。
小山洞中火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映在石壁上。
坐在火堆旁,赵天福一面替姑姑揉脚一面和她说些儿闲话。只听得妙远说:“福儿,看来你在民间学了许多本事啊,连这接骨的手艺也会。”
“说起这接骨倒还是有个小故事,姑姑可想听?”
妙远点头:“你且说来听听……”
“那时节,我还只有十一二岁,常去临安西边武家村一带去贩羊来临安城中卖。因长走山路,脚也常崴着。即便崴着了,随意去江湖郎中处讨两贴膏药来贴便也过了。但常此下来脚上就落下了伤。”
第一百零三回
“每次去武家村贩羊回来;进临安西城门洞口时,在那门洞口总有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乞丐,拿着个破碗在那里乞讨。我每次见他都会扔几个钱与他;叫他买饼吃。如此一两年后;我记得很清楚;也是在重阳节后,我贩羊回来过那城门口时,如往常一般扔了几个铜钱在他那破碗里。刚欲往前走,却被他叫住了。”
“我问他,老丈;你叫我何事?他说,明日他便不在这里了;要回乡去。走之前,替我治一治脚上的旧伤,教我替人接骨的法门。我见他竟能瞧出我脚上的旧伤来,显见是有些本事的,便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在他身边儿坐下了。将自己常崴着的那左脚与他看,他摸了摸,如前番我替你接骨那样替我将长年脚骨错位的地方给扳回去对正,经他那一下,我积年崴脚的旧伤便全好了。往常因为这旧伤,每次走多了路或者阴雨天,那伤处都会微微发肿疼痛。”
“再后来,他便将他这与人接骨的诀窍传与了我。我感这老丈恩情,便欲请他去吃些茶饭,谁料他却不去,只说今日等到了我,他也将这一二年来我与他钱买饼的恩情都还了,自己起身一径去了。”
妙远听她说完便感叹道:“听你才将这故事,正应了一句话。”
赵天福抬头看着妙远笑:“姑姑,到底应了甚话,你说与我听一听可好。”
妙远轻轻点头道:“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那姑姑的意思是说我行了善事,方有这福报么?”
“正是,再有一句话也说得好,行时时之方便,积处处之阴功。福儿心地良善,又肯助人,这一世或许可以遇难成祥,逢凶化吉哩。”
“如此说来,姑姑身在道门之中,常年修道,积德行善,岂不是比福儿积攒的阴功要多了去了。我看此番,福儿定是遇着姑姑了才能夺过这山贼的一劫,留得这条命在。”赵天福做出恍然的样子,笃定的看着妙远笑嘻嘻的说道。
妙远瞪她一眼,嘴角微含笑意:“贫嘴,与你说些正经话,却又被你胡扯到一边儿去了。”
赵天福嘟嘴:“我哪有胡扯?我就是觉着但凡一挨着姑姑,心中就踏实了,甚都不怕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赵天福又替妙远糅了一会儿脚,妙远说好些了,赵天福方将她的脚放下,帮她穿上鞋袜。自己又拿了火把出去,寻了些枯木回来做柴,将火堆烧得旺旺的,复又跑出山洞去,扯了些枯草枯树叶回来,在火堆旁的地上铺了一层,笑眯眯地对妙远道:“姑姑,你且在这草堆上躺一会儿,歇一歇,待明早再做打算。”
妙远问:“福儿,我在这上面歇了,你又在何处歇?”
“姑姑有伤在身,你先歇下,我再出去寻些枯草来,再弄一个草堆略躺躺便好。”
妙远待欲再说甚么推辞之语,知道眼前这侄女儿定不会依她,便走过去躺到了那草堆上。赵天福见她躺下,方自己又拿了火把跑出去扯了些枯草回来在妙远旁边另外搭了个草堆,躺了下去。
头一次挨着姑姑睡觉,虽说是在这荒郊野外的山洞中,又经过了一天的劳累奔波,赵天福却有些睡不着。在草堆上翻来覆去,心中却在想若是此番趁着山贼劫道,让姑姑回去报一个自己被山贼追杀,坠崖身死,就此离了那乐平县主府,落后乳母等人定会从乐平县主府搬出,到时候再去寻她每可不是好?
思忖一番,又觉此计不可行。先不说姑姑肯不肯替她这么去撒谎,就说内侍梁奎等人若是因为自己假报身死,定会掉了脑袋,这么一来枉死的人必定不少。再有官家若是派人来找寻自己的尸身,姑姑又如何说。还有自己和表妹玉茹之间的那份情又如何交待。就这么离去,她伤心不说,自己又于心何忍。再看着火光掩映中姑姑闭眸睡着的模样,更是舍不得,只觉怎么也看不够,越看越是痴迷。这一看也不知多少时辰,直到她自己觉着眼皮沉重,脑中昏昏沉沉的方才睡去。
次日待她在鸟语呢喃中醒来时,却发现身边的那草堆上并没有躺着姑姑,而自己身上还搭着姑姑的蓝色道袍。
“姑姑……”赵天福嘴中喊着一骨碌坐了起来,看看山洞中也没有人,便忙站了起来,手中拿着那道袍往洞外行去。走到洞口四面眺望也没有看到姑姑的身影,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着急,心道,姑姑到底是走到哪里去了。
正心急时,却见从那水潭方向走来一人,正是只着了里衣的姑姑。赵天福忙三两步迎上去嗔怪道:“姑姑起来也不叫我,我醒来后不见了你,心中好一阵着急。”
妙远微微一笑:“我才将醒来时,见你还睡着,如何好喊你的。再有想着你昨日累了一天,多睡一会儿也好。”
赵天福又将妙远的道袍递到她手中道:“姑姑,快将你这外袍穿上罢,这秋意深了,山中早起冷,你又有伤在身,若是受了风寒可了不得。”
妙远一面接过道袍,一面笑着递给赵天福几个山中的野果:“这个你尝一尝,虽有些酸涩,倒是可以裹腹。”
赵天福接过果子“咔嚓”咬了一口,酸得皱起了眉,但此时委实饿了,也顾不得酸不酸,接连咬了好几口野果包在嘴中问:“姑姑,你头里起来便是为了去寻这野果么?”
妙远一面穿道袍一面答:“平日早起惯了,昨日受了些伤,又疲累不堪,今日倒起得晚些。醒来后,见你还睡着,那火堆的火也灭了,便将我这外袍与你搭在身上,落后去前头那小水潭边略微洗漱了下。看那水潭片山崖上有几株树上长了些野果,便摘了些自己洗过吃了,又替你带了几个回来。”
“原来如此……”赵天福接二连三将姑姑带回来的野果都吃了,虽则果子有些儿酸涩,但她却吃得异常香甜,只觉这果子经了姑姑的手,那酸也变成甜了。
吃完果子,赵天福便问:“姑姑,如今我每往哪里去?”
妙远抬头四面看了看方说:“此时看那日影已过了辰时,若那些贼人找了我每一夜没有寻到人,此时应是已回去歇息,若是他每昨日不曾来寻我每,那我每此时便脱离了险境。”
顿了顿妙远又说:“括苍驿便在这括苍山下,我每这便寻条下山的路去括苍驿。到了括苍驿再做区处。”
赵天福点了点头:“姑姑说得是,那我每这便寻路下山去括苍驿,只不知内侍梁奎一行人可有被山贼掳去?”
妙远也道:“还有我那两个随侍的小女童儿敬真和敬修也不知怎样了,可有落入贼手?”说到此处不由叹口气道:“昨日带着你跑得匆忙,委实是顾不得她每,若她每落入贼手,我心不安啊……”
“姑姑,这会儿叹气也无用,为今之计,还是速速下山去到括苍驿中,看梁奎等人可曾脱险再说。”赵天福在一旁安慰妙远道。
摇了摇头,妙远道:“福儿,你说得那些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敬真她每服侍我四五年了,如今若是跟着我遭难,我这心中委实不好受。”
“姑姑,你修道数年,积攒功德甚多,你放心,她每定会无事的。我每这便走罢,也不知从这里去到括苍驿还得走多少路?”赵天福一面说些宽慰的话,一面拿话岔开,免得姑姑伤感。
果然妙远听了她的话,心中好受了些,看着和赵天福道:“从这里去到括苍驿,还需五六十里路,我每加快脚程,日落时分便能到那里。”
赵天福闻言上前一拉妙远的袖子:“姑姑,那我每事不宜迟,这便走罢。”
“好,那你跟着我。”
话毕,妙远便先往前走去,赵天福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头。路过那小水潭时,赵天福便去潭边洗漱了下,又将散乱的发随手挽成一个发髻,插上金簪,除了身上穿得那大袖罗衣,倒似个清俊的男子。妙远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赵天福看姑姑那么瞧她,便笑问:“姑姑,我这脸上可是有甚么?你这样看我?”
妙远脸上微热,忙转开眼道:“谁教你打扮成这怪模样,我瞧了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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