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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gl-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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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会儿,伏在地上的赵天福并没有听到皇帝赵构如平时那般亲切的叫她起来。心中正狐疑,便听得上头一个冷硬的声音道:“福儿,你且起来罢。”

赵天福站起来,偷眼往上瞄了一眼,却见赵构看着自己脸色有些发青,手中紧握着一份奏折,不知为甚么,看到皇伯父那微有些怒气的脸,一霎时她心中觉着有些不好。

果然,只听赵构开口问:“福儿,你可认识一个叫宋月梅的女子?”

“宋月梅……”赵天福嘴中轻轻重复,心中却猛然一跳,不由得想,官家是如何知道小月儿的名字的?若是他知道了小月儿,那是不是说他也知道了秀儿和兰香的身份,以及自己在民间女扮男装,娶妻纳妾的事?

心中如电般飞速转了一圈,赵天福只觉额间都渗出了汗珠,不由得低下头去忐忑说道:“回皇伯父的话,这女子我认识……”

赵构闻言声音和缓了些继续问:“那你与她是如何认识的?她又与你有甚关系?”

“她……她是临安西城勾栏中一位唱曲的小娘子,我在民间时常去她那里听曲儿,故此认识。至于,她……她……”

赵天福说到后面,却是支吾着说不出口来。

赵构在上头看她额头冒出冷汗,支吾着却并没有说出和那宋月梅甚关系后,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还是朕替你说出来罢,这宋月梅曾是你纳的第三房妾室。前头你乳母的那两个养女,其实是你娶的一妻一妾。你在外头惯做男子打扮,最*去秦楼楚馆,风月之地厮混……”

赵天福低首下去,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白,心道,果然,官家甚都知道了,但不知他是如何得知的。

赵构看她一眼方继续说:“朕瞧你的样子,定是想知道朕是如何得知的罢。朕不妨告诉你,也让你服气,这是大理寺签书判官丁缙上的折子,说是一名叫宋月梅的女子去提刑司衙门告的你,提刑司衙门接了状审了再报与大理寺。大理寺见内中牵涉皇室宗亲,又审了那宋月梅一次,才写了折子上来。”

“原来如此……”赵天福喃声道,心中委实想不到宋月梅会去告自己。其实她哪里知晓,这件事还是从蒋道生处生出来的。原来蒋道生在那陷害她作伪夺生药铺的官司败了后,秦熺将他送到外地避了些日子,见风声平息了方又悄悄的潜回临安。

回到临安后,心中不服,便暗暗的打听赵天福在民间的事。后来被他寻到宋月梅。给了宋月梅五十两银子,宋月梅从蒋道生嘴中知晓赵天福竟然是女扮男装,心中便恨她一直瞒着自己,一口气上来便不管不顾的去提刑司衙门告了赵天福。

赵构说完将手中奏折往御案上一摔,气恼道:“朕万万没有想到十七哥的独女竟然荒唐若此,做下些混淆阴阳,有违天理人伦之事。朕更气得是那沈氏竟将你养成这般模样,更纵容你娶妻纳妾,前番朕便想治这沈氏隐匿皇室宗亲之罪,是你替她求情,朕看你面儿上方放过了她。如今看起来,沈氏还与那两位女子一起哄骗朕,说她每是你乳娘养女,进乐平县主宅去与你相聚,后又说待嫁,出了宅去。难道她每就不知道犯下的是杀头的欺君之罪么?”

“皇伯父,说她每是乳娘养女的话是从我嘴中说出,与我乳娘无关,接她每进宅,送她每出宅也是我的意思,还请陛下治我欺君之罪。”赵天福跪下向赵构磕头道。

赵构抬手在御案上重重一拍,“看在十七哥面儿上,且念你年少无知,朕不治你的罪。但却不能饶了她每。你此番又兜在自己身上为她每求情,可朕此次却再不会准许。”

“皇伯父……”赵天福语带哭音,跪在地上磕头不起。

赵构站起身,负手慢慢绕过御案,走到赵天福面前,围着她缓缓转了两圈,长叹一口气,“福儿,朕想你是在民间长大,又被沈氏养着,方沾染了许多不良习气。如今你既然回来了,便好生改过从新。朕今日已将你与状元杜安适的成婚的圣旨颁布了下去,你回去后再不许出宅,只等着下月初二奉旨完婚。”

“皇伯父!”赵天福仰起头来,泪流满面。

赵构看她一眼,心中不忍,但面上却仍是一片肃然。快步走回御案后坐下,拿过那扔到一旁的奏折打开来,在上用朱笔写了些字,后将那奏折阖上。抬起头来看着赵天福道:“福儿,你起来罢,朕已批示令大理寺缉拿沈氏等人,按律严惩。你这便回去。记住朕的话,不仅仅是朕,即便是你黄泉之下的父王母妃,也都想看着你顺天道人伦,缔结良缘,百年好合,儿孙绕膝,这一世安乐到老。再勿要沾染恶习,也再勿要沾染那些不该沾染之人。”

赵天福站起来,只觉心直直的坠了下去,坠到无尽深渊之中。而乳娘沈氏,秀儿,兰香离自己越来越远,远到遥不可及。

昏昏噩噩的,也不知是如何谢了恩,出了宫回了宅。那载着她的马车刚到宅门前,便见得一营禁军也紧随而至,内中一位将官对下马车的赵天福说:“奉皇帝陛下旨,小将孟峻特带领部下兵士来此护卫县主,直到县主成婚之日。”

看看眼前这数百人的兵士散开将乐平县主宅围了起来,赵天福便知这哪是皇伯父派来护卫自己的,分明是看管自己的,这一下子插翅也难飞了。

赵天福微微颔首示意回礼,便踏进宅去,此时中使董宣迎了出来,看见她面色不佳的样子上前躬身道:“婚期在即,县主还请*惜自己身子为上,勿要太过忧愁。才将小的也接到了官家的旨意,说若是在县主成婚之前若有甚么闪失,我每这宅中服侍县主的奴仆每俱都会下狱治罪,轻则流配,重则斩首。”

这话说完,赵天福不禁无奈摇头道:“董中使且放心,我不会让你每服侍我一场,到末了还讨不了好去。”

董宣感激的躬身下去深深一礼:“多谢县主体恤。”

赵天福摆摆手,自行慢慢走进宅去。进到宅中后,潘玉茹来迎着她,却见她面上一派戚然之色,神思恍惚的样子便忙问:“表姐,你进宫一趟,如何回来便这样?”

“哦,无事,表妹,今晚我陪你好生吃酒说话可好,头里我出去早吩咐厨役做你喜欢的那两道菜,你看看你还有甚喜欢吃得都叫他每做来可好?”赵天福一面上前握了她手,一面对她勉强笑道。

在她心中知道这一次怕是真要被官家逼着与那杜安适成婚了。但好歹沈氏等人昨日已然坐船出海,躲过了一劫,这让她只觉是神佛保佑,虽则自己怕是再难见到她每,但她每无事对她来说便是最为高兴之事。

如今在表妹面前,她不愿与她说这悲伤之事,反而想得是好生陪她吃晚饭,许是以后再也不能如此。

潘玉茹见她脸上挂笑与她这般亲热说话,自然是极为欢喜便说:“那好,我每先去吃茶,你陪我打一会儿双陆棋,我想一想可还喜欢吃你这边的甚菜,你也叫上几个你喜欢的菜,如今还在年节下,我每且好生乐上一乐。”

赵天福自然答应,便拉了她手两人往花厅旁的暖阁中去。两人在阁中坐下后,侍女泡上茶来,又端上些精致糕点,两人便一面下棋一面吃茶说话。

不过潘玉茹却发现,平常自己和表姐下棋时,她总能轻松赢了自己。今日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一连下了好几局,都是她输,下到后面潘玉茹便不乐意了,将棋子一扔,嘟嘴道:“表姐,你今日是怎的了,可是在让我么?这一连几局棋了,都是你输。你这心意虽好,可我觉着这么下却没趣儿了。”

赵天福拍拍自己的头,歉意笑道:“许是今日进宫有些儿累,这棋便下得不好了……”

潘玉茹一听便站起来道:“你既是累,为何不回来躺躺,非得听我的来陪我下棋。来,我且与你捏捏肩罢。”说完,便走到赵天福身后,伸手替她揉捏起肩膀来。

赵天福往后靠在椅上,闭目由她去替自己揉捏肩膀。她这一捏,倒真让她放松下来,心中开始盘算既是这宅子出不去了,又该想甚么法子才能避开这一场赐婚。在心中略思索一番,一时间并无甚好法子。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这叹气声虽小,到底被潘玉茹听到了耳中。便低首下去在赵天福耳边不满的娇声问:“表姐,我替你捏着肩膀,你却叹气,难不成我捏得不好么?”

赵天福睁开眼,抬手在她捏着自己肩膀的手上轻轻拍了拍,笑道:“我是舒服得叹气。”

恰在此时,外头一名侍女进来回话道:“禀县主,外头厨役来回话,说菜已做好,这会儿便上菜么?”

赵天福看看屋角的漏刻,见已是酉时了,便吩咐道:““把酒菜摆到这暖阁中来。”

那侍女应了出去了。不一时,便见几位侍女提着食盒进来,将菜一一摆到暖阁中的一张圆桌上,落后又有侍女端了两壶烫好的酒来。

赵天福见酒菜摆好了,便叫潘玉茹一起去坐到桌旁。两人坐定后,赵天福便挥退了跟前站着服侍的几位侍女。后又替潘玉茹和自己斟酒。

潘玉茹便端起酒锺笑道:“还是表姐知我心思,知我和你一起吃茶饭时不喜跟前有人,总觉说话不方便。”

“来,我每喝,今晚都是你喜欢的酒菜,勿要多喝一些儿。”赵天福端起酒锺颇有些豪气的说道。

潘玉茹看着赵天福一笑,端起酒锺儿一饮而尽。

赵天福赞了声“爽快”便也端起自己的酒锺仰头喝干。两人边说笑边喝酒,半个时辰后,那两壶酒便被两人喝干了。因心中烦闷,赵天福喝得多些。

“酒……上酒……”赵天福拿筷子敲碗含混的喊。在一旁的潘玉茹见表姐已然醉了,便忙将她手中敲碗的筷子夺下道:“表姐,且别喝了,你都醉了,还是喝些茶醒醒酒罢。”

“不行……我还要陪表妹喝……”赵天福晃着头说道。

潘玉茹摇头,嘴中道:“表姐,你往日这些儿酒喝下去断不会醉的,今日怎的醉成这样?罢了,我扶你去躺着罢。”

“我没有醉……没有醉……我要陪表妹一醉方休……”赵天福趴在桌上断断续续的说道。

潘玉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俯□去在她耳边道:“表姐,今日就喝到这里罢,来日方长,以后我每还可以喝。”

“可是……没有来日了啊……没有了……”赵天福闭着眼,语带悲声的说道。

潘玉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过,她短暂失神后即刻明白自己听得很清楚,于是忙摇了摇赵天福的肩膀追问道:“表姐,你怎会说这个?为甚么说没有来日了?” 




第一百二十回



  赵天福趴在桌上嘴里嘟囔着;却答非所问,念叨了两句,“姑姑……姑姑……”

“姑姑?”潘玉茹心中起疑,不久前她从台州回来大病不起,也是叫得姑姑,难不成她和姑姑妙远真人之间有情。这么一想,不由得心中有些泛酸。

愣了一会儿神,便忙问她:“表姐,你叫姑姑则甚?可是想要见她?”

赵天福支吾了两句,也不知说得甚么,那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潘玉茹又摇了她两下;见她得醉得狠了;便忙去外头招呼侍女进来与自己一起将表姐扶回她寝殿中去洗漱歇息。待她洗漱完躺下后;看看已是初更尽,想起自己来时娘亲交待一定要今日回宅去,因明日是大哥的生辰,便吩咐伺候表姐起居的侍女晚间好生照料她方才出了宅家去。

却说潘玉茹家去后直到过完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正月十六日方从自己娘亲嘴里才知道了表姐被官家赐婚一事。那时她便问娘亲,为何不早些说。吴国长公主却说这旨意是初八下来的,因第二日是自己长子的生辰,这一忙便忘了。

潘玉茹听后自是着急,只对吴国长公主说了一句:“娘,我去看看表姐。”也不等娘亲回话,急急的奔出了宅,令宅中赶车的奴仆将马车赶到乐平县主宅门前。马车停后,下得马车来,便见到乐平县主宅大门紧闭,外头有数位兵士手持明晃晃的刀枪守在大门前。

“表姐……”潘玉茹见状不由得喃喃喊了声,随即提着裙子三两步走过去,便想到宅前去叫宅中守门的内侍开门。

谁知两旁守着的兵士却将手中刀枪交叉一架,阻止她过去。

“我是吴国长公主独女,快让我进去!我要见我表姐!”潘玉茹向那些拦着自己的兵士大声喊道。

内中一位看似头领的人见状便走上前来说:“官家有旨意下来,直到乐平县主成婚之日,任何人不得进宅见她。”

“甚么?这……”潘玉茹听后驻足于乐平县主宅前,望着那紧闭的大门,想起初八日表姐醉酒后说得那句话,一霎时不由得泪如雨下。心中不由埋怨赵天福那一日为甚么不对自己说,为甚么瞒着自己,如今却是见一面也不能。

想起表姐的婚期一日近似一日,难不成自己真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出嫁,眼睁睁的舍了这个自己真心*慕的人。潘玉茹年纪虽小,但只立在乐平县主宅门前哭了一会儿便立即打定主意上屏山玉虚观找姑姑妙远真人拿主意。她也不知为甚么会想到去找妙远真人,但现今似乎也只有与她可以说些表姐的事。

打定主意后,潘玉茹立刻重新上了身后的马车,叫赶车的奴仆即刻驱车去屏山。到了屏山后下了马车,潘玉茹提着裙子一口气奔到了玉虚观中,径直往后头姑姑房中去。

挑帘子进妙远房中后,却见姑姑正在窗前书桌旁坐着抄写经文。小道姑敬修在一旁研磨。见到潘玉茹上气不接下气得跑进来,便放下手中笔略有些吃惊的问:“玉茹,你这是怎的了?为何跑得气喘?来姑姑这里可是有甚事么?”

潘玉茹紧走几步到她跟前语带哭声道:“姑姑……不好了……表姐她……”

听她所说得话与赵天福有关,妙远便忙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将她拉着到一旁的绣墩上坐下问:“你表姐她怎么了?”

潘玉茹哭着拿眼看了看敬修,妙远便会意过来,转脸吩咐敬修:“敬修你且出去泡两盏茶来。”

敬修应了出去了,潘玉茹喘两口气方继续说:“官家初八日下了赐婚的旨意……又禁了她足,不许她外出,也不许人进去瞧她……眼看下月初二便是婚期了……”

妙远一听不觉怅然若失,想起那日她下山前与自己说得话,那时自己还以为她会顺利的出海去南洼城,哪想到中间横生枝节,按玉茹所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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