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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禽兽 作者:尘花如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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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的唯一标准是长得是否好看。
梁昊的姨姐夫因为皮肤比较黑的关系;加之五官有点粗犷,他愣是扯着嗓子嚎得人家不敢碰自己半分!这让人家一度脚得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被外星人改造过,触碰小朋友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放电,不然委实无法理解前一秒在小姨怀抱里还贼笑的小子怎么自己刚凑过去一只手指就像要了他命一样!
再说说花心这条,大概就后天养成的吧。一个喜欢的玩具可以玩到褪色面目全非都不嫌弃,一本喜欢的书籍定会买下来包装得仔仔细细小心翼翼的叠放在书柜里,一个喜欢的颜色可以从小到大从一而终……
又或者说,他的花心只针对感情。
梁昊的初恋是情窦初开的高中时代,对方是校学生会文艺部的副部长,作为艺术节的开场第一个节目,副部长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敞开到第三课纽扣,形状好看的锁骨忽隐忽现,白色的高帮帆布鞋将裤腿随意的扎起,昏暗的大礼堂,只有一束光线从舞台的正中打下,笼罩在他的身上,双手抱着金色的萨克斯,垂着眼眸随着曲调的或高或低轻轻摇曳着身子,一曲《卡萨布兰卡》美妙得让人窒息。
怎么可以有这么完美的人存在,简直闪耀得让人移不开眼,只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看着他都会觉得心跳不受控制得加速。
表演快要结束的时候有人跑上台去递上一束耀眼的百合花,他凑到唇边亲吻之后忽然扬手抛下。
整个礼堂快要疯狂,除了第一排的老师们后面的同学都开始疯抢散落的花朵。
高一年级坐在最靠近舞台的位置,梁昊被汹涌的人群挤得跌跌撞撞,不受控制的居高了双手想要去接花朵,落入手心的的触感却有些奇怪,冰凉冰凉。
那是一串手链,方才还戴在他手腕上的手链。许是扣得不太紧,因为这个抛洒花束的动作而从手腕上脱落,隐藏在花簇中一起飞下了舞台。
还手链当然只是个借口,梁昊只是庆幸自己能有个正当的理由去和他交谈。
高二(1)班的教室在二楼的最右边,从一楼左边的楼梯上楼,要穿过高二区的所有教室才能到达,事实上这样的距离并不算远,只是因为心中的焦灼和期待让时间过得异常漫长,握在手心的银色手链已经沾染了身体的温度,再也不觉冰冷。
每个楼层最边上的教室旁边都连接着半圆形的阳台,梁昊顺着同学的指引来到走道的尽头,一眼便看见依在弧形栏杆上发呆的他,宽松的运动装校服穿在他身上有些肥大,但因为个字够高的原因也并不难看,挽起的袖子露出修长的手臂线条,搁在栏杆上一晃一晃。
给他指路的同学忒有责任心的高声唤了一句:“刘畅,有人找!”
浅灰色的眼眸稍稍愣了愣,而后泛起柔和的光芒,刘畅偏着脑袋笑起来的样子似乎比在台上还要摄人心魂,嘴角荡漾的小梨涡露出八颗整齐的牙齿:“有事么?”
“学长,你的手链,那个……昨天我在台下捡到的。”梁昊走上前去,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情,觉得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咦?”刘畅抬起胳臂,有点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而后再看了看梁昊捧在手心的手链儿,嘴角的笑容越发深了几分,伸出食指勾起手链,绕着指尖荡了个圈儿,“你是一年级的?”
“嗯。”梁昊点头,特自觉的蹭到刘畅身边,靠在他旁边的栏杆上,仰着脑袋看着他,“学长的演出好棒呢!”
这样突兀的被人夸奖,刘畅还是有些意外,微微失神之后忽然轻笑起来,盯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热情的学弟看了半响,目光落在他从校服中露出的手腕上,鬼使神差的拉起他的手,将手链轻轻缠绕到他的手腕上,对上对方稍显错愕的视线,从容的解释:“谢谢,这是谢礼,有点短,戴你手上比我要适合。”
这样的谢礼未免有些奇怪,梁昊却觉得从来没有收到过如此有意义的东西,脸上绽放的笑容特别的明亮,兴奋的看着刘畅亲自为他戴好的手链。
“我很喜欢!”
怎么有人可以把这种喜欢表现得这么明显?大概是梁昊给刘畅的感觉太过轻松,后来的一些发展也就顺理成章。
事实上那段时间刘畅真的算得上完美情人。
一日不落的早安、晚安短信;偶尔的小浪漫;知道梁昊贪睡常常忘了吃早点便习惯性的买上两份,早早的放到他的书桌中;在电话中为他吹奏光良的《童话》;再次上台表演的时候不再低垂着眼眸,琥珀一般的眼眸含着温柔的笑意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找到梁昊的所在便再也不曾离去……
总是娓娓道来尽是太多太多的美好。
两个人第一次并肩躺在床上,那是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穿着短裤背心一起窝在沙发上打了一整天的游戏,直到天色彻底的暗下来梁昊便死皮赖脸的不走了。
躺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睡衣,身上是他惯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耳边是他微微急促的呼吸。
放在身边的手忽然被牵起,冰凉的指尖轻轻磨蹭着他的手心。
梁昊转过头,便看到刘畅温柔的笑颜让夏日的烦闷一扫而空。
“怎么啦,呼吸这么快?”梁昊贼贼问。
“刚洗了澡,自然是这样。”刘畅道。
“真的么?”
“假的。”刘畅叹了一声,牵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交叠着感受那有力而急促的心跳,“你在我旁边,我紧张。”
那个年纪有些冲动自然是正常的,尤其是这种气氛之下,梁昊自然是看到了刘畅下身那不自然的隆起,难得终于有些羞涩,红着脸别过了脑袋,心中到底还是隐隐有些期待。
刘畅却只是凑过身将他揽入怀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便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抬手关了灯扯过空调被盖好。
“快睡吧,晚安。”
可是……怎么可能睡得着,虽然平日里也有牵手拥抱甚至是亲吻,倒是这样亲密的躺在一起,靠在他的怀抱中,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梁昊觉得整个人兴奋得不像话。
睁大了眼睛更换了几个姿势时候终于确定这样是没办法睡着的,轻轻碰了碰搂在自己腰上的手。
“呐?学长,你睡着了么?”
“没有。”
“我猜也是。”
“嗯?”刘畅的呼吸顿了一下,等着他的答案。
梁昊扭过头去,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你顶到我啦。”
“咳咳咳——!”刘畅一口气没提上来,咳得脸色通红,有些尴尬的道歉,“对不起,这样抱着你我没办法控制,不然我到沙发上去睡?”
梁昊没有说话,被子下的手轻轻抚上了那个滚烫的部位,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的紧张。
刘畅猛得吸了口气,按住梁昊使坏的手,低哑的声音似乎酝酿出了疼痛:“别撩拔我,我会忍不住的,我担心你……”
“那就不要忍。”梁昊勾着他的脖子凑了上去。
两个人都没有经验,梁昊又比较性急,可当真正进入的时候又一点也不矜持的喊疼,刘畅听到他呼痛就不敢动了,停下动作抚摸着他紧皱的眉头,明明自己也忍得那么痛苦还要温声细语的安慰着他:“要不就别做了?嗯?”
“哪有做到一半就停的,快进来!”梁昊急了,双腿勾住他的腰就往自己身上带。
刘畅见他似乎没那么难受了,便顺从地慢慢挺入。
没有感觉之前梁昊一直断断续续的呼痛,弄得刘畅也特别紧张;后来有了感觉便让人家快一点,快一点没法承受的时候又嚷嚷着叫停……总之就是特别特别的难伺候!还在人家背脊上挠了无数条红痕,刘畅也好脾气的从头到尾都配合着他的无理取闹,甚至到了最后的时候因为梁昊喊累,便只是配合着让他释放之后就停了下来。
就算是后来的种种,梁昊也一直相信,至少在那段日子他们应该是相爱。
如果不是真的爱,不可能在床上也那么的迁就着他。
只是,这种如同童话一般的美好,大概注定保质期不会太久。
梁昊升入高二年级,刘畅也进入了高三的备战阶段,两个人在一起的自然不像之前那么充裕,每日该有短信,提前买好的早点,晚自习之后的散步似乎都没有少,只是感觉似乎有点不对,什么感觉再慢慢变淡。
梁昊以为大概是热恋期之后的正常现象,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像刚刚认识那般热情。
这样的想法一直维持到刘畅去省会参加艺考回来。
刘畅没有通知梁昊自己具体好久回来,梁昊也没有特别去问,但事实那一整天梁昊都没有去上课,早早的便坐在车站,巴巴的看着出站口,只想在第一时间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刘畅那样的身高和模样就算在人群之中也颇为显眼,梁昊关了MP3站起身来,迈出的步伐却在看到他低头在他身边的女孩子亲了一下之后停住了。
一模一样的位置,连脸上温柔的神色都是半分不差的。
只是女孩红着脸低下头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他,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会厚颜无耻的凑过另外一边脸也要亲上一个。
维持了一年半的恋情走到了极限,分手的时候意外的平静。
晚自习后两人一如既往的在操场的上散步,梁昊忽然挣脱了被他握住的手,刘畅迟疑了一下并没有去重新牵上。
梁昊说:“我看到了,那天我在汽车站的。”
许是光线太过昏暗,他看不清刘畅脸上表情,亦或者根本就没什么表情,然后是一段不咸不淡的话语,错觉字里行间中还能感觉到平日里的温柔。
刘畅说:“男人和男人的爱情本来就是自由的,无关乎性别,无关乎利益,当然也无关乎忠贞不渝,不喜欢了就不必勉强在一起,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没什么好介意的。
这是梁昊的初恋教会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大概就只能保持隔日更的节奏了,我是罪人。
40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滋滋滋滋滋——”
点燃的固体酒精之上是铺满了各种香料的烤鱼盘;红油煎炸着已经有些焦脆的皮儿,溅起点点油渍;散发出勾人食欲的味道;只是坐在餐桌前的两个人却显得那么得不搭调。
一边蹙着眉看着不断飞溅的细小油渍,似乎恨不得穿上个隔离衣再入座。
另外一边横眉冷眼的瞪着已经被开膛破肚的鱼儿,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你做过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就想挖个坑把当初的自己给埋掉的事么?”张一微特野蛮的用筷子狠狠戳下一片鱼肉。
顾廷末抬眼;淡定的看了看每个月总要不定时抽上那么一两次风的好友,道:“认识你。”
“卧槽;你能严肃点么?”张一微愤怒的拍下筷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的语气还是神态让你错觉我没有认真;但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是严肃的。”顾廷末甚至还拿出手机,透过屏幕的反射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确实挺认真的无误。
“尼玛,算了,你口头上不占我便宜会死么?”张一微重新拿起筷子暴躁的戳了戳烤鱼。
“不会的。”顾廷末举着筷子顿了半响,最终还是默默的戳了块西瓜。
张一微鄙视的看了看半点辣椒也不沾的某人,突然勾起一抹坏笑,表情相当的不怀好意:“诶……说起来,我似乎想起个事。”
“嗯?”顾廷末哼了一声,兴趣不大。
张一微撑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他,慢吞吞地说道:“在加拿大留学的时候,第一年的那个圣诞夜你抱着我唠叨了一晚上的‘对不起’‘不要离开我’‘我可以不介意的’。”
“……”顾廷末瞬间黑脸。
“啧啧,你不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尼玛第二天起来我胳膊都青了。”张一微继续煽动。
顾廷末的眼角轻轻一抽,轻叹道:“我始终觉得你在造谣。”
“我有什么动机造这种谣?”张一微表示很不满,“你抱着我又亲又舔还撕了我衣服这才叫造谣好不好?”
“够了。”顾廷末扶额,“我只是喝多了。”
“这叫酒后吐真言。”张一微纠正。
“那又如何?”顾廷末冷着脸耸了耸肩,暗叹自己果然交友不慎,明明只放纵过那么一次,结果就让他看到这样的丑态当做把柄。
“时隔这么多年我终于知道这些话你到底想对谁说了。”张一微忽然一把抢过顾廷末的电话,利索的打开通讯录,找到某个号码,笑得特别欠抽,“哟,这小家伙被你这么喜欢着真是件不幸的事,你肯定什么情话都不会给人家说吧?要不要我打个电话替你转达一下?”
“无妨。”顾廷末叹了一声,放下筷子活动了一下手指,作势要掀起烤鱼盘招呼张一微的脸。
张一微迅速的双手捧着电话递还回来:“别激动,你瞧吧,你不也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么?假如我真的告诉他了你会怎么办啊?”
“我大概会手滑把你当年的某些视频发到你妈妈那儿去。”顾廷末接过手机,淡定的抽了张纸巾擦啊擦,毫不掩饰自个脸上的嫌弃。
张一微觉得自己很受伤。
一者是顾廷末的态度,明明是来找安慰的怎么能这么威胁一个受了伤的人呢?二者是其实开口之前他就应该知道这混蛋就这德性,只怪自己贱非要拉着他诉说半天,和这个人交谈除了人格相貌云云备受诋毁,根本就没有半点参考价值啊卧槽。
于是他默默的放弃了,在顾廷末“你丫就是个奇葩”的眼神中淡定的吃完了一整只烤鱼,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结完帐之后送走了高贵冷艳的顾大医生,点了只烟自个慢吞吞的摇回家。
就算是冬日晚上的微凉的空气也没办法让烦躁的思绪安定下来,索性坐到喷泉旁边的椅子上,仰面靠在椅背上,彻彻底底的吹吹冷风。
已经是二月十号了啊,距离他最后一次见到梁昊已经整整十天又四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那家伙的腿好了没有……
张一微看着微微发亮的手机屏幕发呆,恍然回过神来才意识到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身影,简直是无孔不入。察觉到这一点,张一微越发郁闷了,整整十天的时间他居然还没有冷静下来,最不可理喻的是他居然矫情得把分开的时间记得这么清楚,这简直一点都不像他!
为什么那么在意呢?
明明仔细回想就会发现,两个人大部分时间相处得都无比糟糕,简直就像磁场相斥一般很简单的一件事情都会做的乱七八糟,于是论证粗来其实他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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