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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炮灰翻身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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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今天没碰巧遇上你,是不是这一辈子都得守着别人的骨灰,年年给别人烧纸?

“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质问到最后,武至忠已经愤怒地咆哮起来,感觉很像一只竖起鬃毛的发怒的公狮子。

杜恒茂含泪带笑地望着气得呼哧呼哧直喘的武至忠,故作委屈地说道:“你又不记得我,我跟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你对你家王爷那么忠心耿耿,先是为了他射我三箭,后来又把我送给你的《治理建议书》呈交给他。我要是向你透露行踪,你肯定会报告给你家王爷,那我还走得成吗?

“你鞍前马后跟他跑、出生入死为他干,我可不愿意!”

听到这里,武至忠一下子从愤怒的狮子蜕变成畏缩的小狗。

他膝行后退了一段距离,冲着杜恒茂连连磕头。

55对立

“奴才罪该万死;请主子责罚!

“奴才只有一个请求;请主子无论如何不要再抛下奴才。

“奴才心里;永远只有主子一个人。

“奴才这辈子;只对主子一个人忠心!

“奴才若是再忘记主子,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杜恒茂连忙起身去扶武至忠;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再磕了,小心把头磕破了。失忆,又不是你愿意的,哪能怪你。要怪;就怪我当年没有能耐保护你;害你吃了那么多苦。以后,你别再叫我主子了。你那张卖身契,我回头就找出来还给你,你拿去烧了吧。”

“不要!”武至忠坚定地说道,“奴才要一辈子跟在主子身边,一辈子伺候主子!”

“当奴才,可不能像刚才那样又扑又压、又吼又叫的。要是其他奴才都跟你有样学样,那我这个主子,还怎么当?”杜恒茂提醒道,“你要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武至忠仰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杜恒茂,问道:“主子身边,已经有其他奴才了?”

杜恒茂点了点头,觉得武至忠现在的模样很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眼底不禁掠过一丝柔软的笑意。

“奴才已经回来了。主子能不能只留奴才一个人在身边?”武至忠乞求道,“奴才保证,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主子,让主子样样顺心、事事如意!”

这分明就是爱争宠的小狗嘛,哪里还有一点点大将军的影子!

还没见着那只小狗呢,就开始争起来了。

杜恒茂轻笑起来,屈指在武至忠的脑门上重重焀了一个爆栗。

“不行。小同还是个孩子,又没有父母亲人,还远在异国他乡。我不放心。”

“小孩子毛手毛脚的,哪能伺候好主子?”武至忠皱了一下眉头,沉吟道,“要不这样吧,我给锦程写封信,让那孩子带着信前去沙州投靠锦程。只要他有能耐,锦程一定会提拔、重用他。年轻人嘛,还是应该出去闯荡一番,争取出人头地。”

“既然要当奴才,就得守好本分。”杜唯勤语气严厉地训斥道,“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奴才来插嘴了?”

武至忠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杜唯勤,冷冰冰地说道:“我们主仆的事,轮得到杜公子插嘴吗?我记得很清楚,我和主子,可是在除夕夜被人赶出门的。那时候,杜公子在哪儿?既然那时候没管,现在就别多管闲事!”

“你……”

杜唯勤自知理亏,遂不再与武至忠纠缠,而是转而劝诫杜恒茂。

“小茂,这样的奴才,迟早会爬到主子头上。要不得!”

杜恒茂真没想到,杜唯勤竟然会跟武至忠斗起嘴来。

想到武至忠当年沉默寡言、老实巴交,如今却言辞犀利、气势十足,他只觉感慨不已。

“好了,都别说了。”杜恒茂摆了下手,严肃地说道,“该祭奠尹院长了。”

杜恒茂自马背上取下行李,将折叠木桌、草席、香炉、白色蜡烛、盘碟碗盏、桂花酒、月饼、柚子等等物品一一摆好,点燃蜡烛,斟满酒爵。

杜唯勤跪在祭桌前的草席上,借着烛火点燃三柱檀香,默默祷告了一番,将其插进位于祭桌正中央的香炉里。

他端起酒爵,将酒洒在席前的地上。

放下酒爵后,他仰头望月,以沉郁的语调诵出文情并茂的祭文。

武至忠跪在杜唯勤身后的草席上,默默看着这一切,想起自己只带了一叠纸钱上山来烧,不禁有些赧然。

他一介武夫,既不懂得诸多规矩,又没有如斯文采,唯有一腔热血、满怀痴情。

幸好,他的小主子仍然活在人世。

那些纸钱,只当是全部烧给尹炳照的吧。

他对尹炳照这个旧主子,虽没有特别的感情,却还是很感激的。

要知道,若不是尹炳照当年将他送给杜恒茂,他哪里能体会到刻苦铭心的疼痛、无与伦比的幸福?

武至忠转头看向笔直地跪在一片清辉之中的杜恒茂,目光深情缱绻、温柔似水。

这个人,是他的眼、他的心、他的命、他的水、他的空气、他的阳光……

杜恒茂察觉

到武至忠长久的凝视,正想以眼神示意对方专心一点,却被对方眼中流溢的温情吓了一跳。

联想到之前带着泪水的密集亲吻,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难怪杜唯勤刚才会发飙,他应该已经察觉到了吧?

这个时代,虽然有达官贵人蓄养娈童的风俗,但是,那都是主子对奴才的狎玩,哪有真心可言。

杜唯勤对此等**风气深恶痛绝,岂能容忍武至忠这种对主子生出别样心思的奴才存在?

这下麻烦了!

听说武至忠在军营中一向洁身自好,从来不曾沾染营妓。

没想到,他的口味,竟然如此特别,还特别到他这个主子身上来了。

真是让人头疼啊!

杜恒茂无声地叹了口气,颇觉烦恼。

祭奠完毕,三人收拾好东西,骑马下山。

武至忠一直驱马紧跟在杜恒茂身旁,生怕对方会突然从自己的视野里消失。

杜恒茂扫了一眼紧张兮兮的武至忠,暗暗发笑。

“我们住盛和客栈,你住哪儿?”

“城北的下关区。”武至忠回答,“离这儿大约30里路。”

“怎么住那么远?”杜恒茂问道。

“房租便宜。”武至忠应道。

想到武至忠廉洁奉公,虽然官至将军、手里恐怕没几两银子,现在又因为自己的假死而弃了官、很有可能沦落到吃老本的境地,杜恒茂一阵心疼。

“太晚了,今晚就别回去了,跟我回客栈吧。”

武至忠巴不得跟在杜恒茂身边,当即欢喜地点头。

为了调查尹炳照的死亡真相,杜恒茂需要在江宁多停留一段时间,便在盛和客栈租了一座有四间房的小院。

现在,临时多了个武至忠,他只能将对方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

谁知,他话一出口,杜唯勤就提出了反对意见。

“奴才跟主子睡在一起,成何体统?让他跟小同住一间房。”

武至忠怒视杜唯勤一眼,转头便可怜兮兮地望着杜恒茂,一副弃犬模样。

杜恒茂暗叹一声,婉言道:“小同应该睡熟了。就别去吵他了。今晚还是跟我睡吧。”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杜唯勤严厉地说道。

武至忠怒了,没好气地说道:“你烦不烦啊?我们主仆的事,你管得着吗?”

“至忠!”杜恒茂厉声喝止,训斥道,“不得无礼!”

武至忠撇了撇嘴,纵然心中不服气,还是乖乖地垂首肃立。

杜唯勤走进自己的房间,匆匆收拾了行李,搬进杜恒茂的屋里。

“让他睡我的房间,我俩挤一挤。”

武至忠哪能容忍杜唯勤与杜恒茂同床共枕,顿时叫唤起来。

“主子,你把我的卖身契还给我,我这就烧了。以后,我还照样跟着你、用心伺候你。不过,没了主仆之别,咱俩就可以抵足而眠了。”

“有我在,你休想!”

杜唯勤扔下一句狠话,转身便向杜恒茂的床铺走去。

武至忠箭步上前,拦住杜唯勤的去路,摆开架势挑衅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只软脚虾,能奈我何!”

杜唯勤斜睨着武至忠,轻蔑地说道:“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武至忠怒极反笑,语气阴冷地回应。

“老子现在就撕下你这张伪君子的皮,把你打回原形!”

武至忠正要动手,被杜恒茂轻巧地一带,拦到了一旁。

“别闹了,赶紧去隔壁洗漱一下,早点睡觉吧。”杜恒茂柔声劝解。

武至忠伸手怒指杜唯勤,骂道:“这个老家伙,欺人太甚!”

杜恒茂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揶揄道:“人家看起来比你年轻多了,你才像中年大叔呢!”

“我看起来很老吗?”武至忠当即介意起来。

杜恒茂故意慢条斯理地打量武至忠的脸,笑眯眯地说道:“胡子拉碴的显老。”

“我这就去把胡子刮了。”武至忠连忙说道。

“全刮了,你脸上那道疤,多吓人啊!”杜恒茂吓唬道,“小心官府把你当成盗匪抓起来!”

“那怎么办?”武至忠苦恼地皱眉。

“明天我帮你修剪一下,保你年轻十岁。”

杜恒茂一边诱哄武至忠,一边把对方往门外推。

“乖,赶紧去隔壁睡觉。”

武至忠不情愿地挪动脚步,嘀咕道:“你真要跟他睡在一起啊?”

“两个大男人,又不存在男女授受不亲的问题,你叽歪个什么劲儿啊!”

杜恒茂明知武至忠的心思,却偏要这么揶揄。

谁说两个男人就不会有问题了?

武至忠心里嘀咕,嘴上却没敢说出来。

将武至忠赶出门后,杜恒茂栓好房门,倒了一盆热水,招呼杜唯勤过来洗漱。

杜唯勤望着笑意盈盈的杜恒茂,欲言又止。

杜恒茂也不催促杜唯勤,打算看看对方到底能忍多久。

二人洗漱完毕,熄灯上床,同被而眠。

夜已深,杜唯勤却因为满腹心事而无法成眠。

他虽然一动不动地仰躺着,呼吸频率却泄露了他的清醒状态。

杜恒茂浅眠了一会儿,见杜唯勤一直没有入睡,担心后者熬坏了身体,只好主动开口。

“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别闷在心里。”

 
56秘密 

杜唯勤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翻身面对杜恒茂。

“你一向机敏;这次;难道没看出武至忠对你的异样心思?”

“看出来了。”杜恒茂实话实说。

“那你还这么对他?”杜唯勤不高兴地问道;“难道,你这是默许了?”

“他挺木讷的,说不定根本没明白自己的心思。你觉得;我应该向他挑明?”杜恒茂反问道。

杜唯勤征住了;一时之间想不出应对方法。

他烦躁地说道:“反正,你不能跟他这么亲密。同床共枕就更不可以。你要是真把他当成奴才,就应该疏远一些。你看谁家主子像你这样,谁家奴才又像他那样。这主不主、仆不仆的;成何体统!”

杜恒茂握住杜唯勤略带凉意的手;以示安抚。

“我没把他当成奴才看。”

“那你把他当成什么?”杜唯勤问道。

“亲人吧……”杜恒茂顿了一下,说道,“朋友、兄弟,都有。”

“那你又把我当成什么?”杜唯勤询问。

“你不是我的老师吗?”杜恒茂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

杜恒茂尚未说完,就被杜唯勤急切地打断了。

“我可当不了你爹。我才几岁,生得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吗?”

说着,他用力甩开杜恒茂的手,翻身背对后者。

杜恒茂没有想到,杜唯勤竟然会是这种反应。

他把他当成老师、父亲一样尊重,他应该高兴才对啊,怎么反倒……好像生气了?

真是奇怪!

杜恒茂从背后拥住杜唯勤,柔声哄道:“我把你当成长辈一样尊敬,你好像不太高兴?那我们就平辈相交吧。你本来就比我大不了多少。怎么样?小哥哥?”

“我比你大12岁!”杜唯勤没好气地说道。

“那就大哥哥?”杜恒茂及时改口。

杜唯勤哼了一声,似乎很不满意。

杜恒茂猜不透杜唯勤的心思,担心他生闷气伤了自己,干脆一边以腿脚轻蹭怀中之人的腿脚,一边嗲声嗲气地撒娇。

“哎哟……你到底想要人家怎样嘛……人家被你弄得好心慌哦……”

杜唯勤蜷起双腿,像只刺猬似的缩成一团。

杜恒茂哪肯轻易放过他,依旧蹭来蹭去、撒娇耍赖。

过了一会儿,一直闷不吭声的杜唯勤忽然发出仿佛被人掐住脖子似的变调声音。

“别……别动……”

杜恒茂立即停住动作,在黑暗中仔细观察杜唯勤。

见此人鼻息粗重、身体僵硬,他忽然之间明白过来。

刚才,他光顾着帮杜唯勤解开心事,忘记了他的举动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有危险性的。

想到自己曾经被喝醉酒的杜唯勤摩擦出火来,他无声地贼笑起来。

好啊,也该让他体会一下这种痛苦,小小教训他一下。

想到杜唯勤那张清心寡欲的秀雅脸庞染上情欲的色彩,杜恒茂觉得,一定很有看头。

不过,他怕惹恼杜唯勤,没敢再去招惹对方。

杜恒茂安静地等了一会儿,见杜唯勤的危机一直没有解除,便善解人意地调整呼吸、轻轻打起了呼噜。

杜唯勤果然上当,在试探着轻唤了两声后,悄悄掀开被子下床。

他摸黑挪到屏风外头,发出窸窸窣窣的细微声音,呼吸则越来越急促。

杜恒茂一边打着呼噜,一边想象着杜唯勤的情状,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他连忙收摄心神,突然察觉到窗外有轻微的声响。

他登时睁开眼睛看向窗户的位置,发现窗纸上映出一个模糊的头颅影子,心中大为恼怒。

他从枕畔摸出一支涂了强效麻药的飞镖,甩手射向窗纸上的影子。

只听一声低微的闷哼声传来,接着是逃窜的脚步声,然后便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杜恒茂冷笑着闭上眼睛

,并不急于出去查看中镖的窃听者。

他知道,自己配置的麻药,足可以让那家伙在外面睡上一个时辰。

他又侧耳倾听杜唯勤的声音,发现对方仍然沉浸在情潮之中,不但呼吸紧促,而且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压抑得几不可闻的呻吟声。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心想:“总这么飘来荡去的,有需求时只能与右手为伴,也不是个办法。该找个地方安定下来,让他们娶妻生子了。等把尹老师的事情解决了,就着手定居吧。”

杜唯勤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低低的呻吟声后,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喘气。

杜恒茂知道,杜唯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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