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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炮灰翻身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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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唯勤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低低的呻吟声后,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喘气。

杜恒茂知道,杜唯勤这是释放了,遂调整呼吸、正式入睡。

杜唯勤在黑暗之中站了好一会儿,这才平静下来。

他倒水擦洗了一下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重新回到床上。

秋夜气温颇低,杜唯勤在外面耽搁了太久,浑身上下早已冰凉。

回到暖烘烘的被窝里后,他像只渴求温暖的小兔子似的,直往杜恒茂的怀里钻。

杜恒茂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条件反射地抱紧了怀里的冰块。

杜唯勤将冰冷的双脚插进杜恒茂的小腿间取暖,舒服地倚靠着温暖的胸膛,默默倾听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想起刚才的自给自足,他那平复不久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他犹豫了一下,抬头轻唤“小茂……小茂……”

见杜恒茂没有回应、仍然处于熟睡之中,他悄悄凑近,在对方微张的双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感觉到杜恒茂鼻间呼出的热气悉数喷在自己的脸上,他顿觉脸颊烫得有如火烧。

他羞涩地缩回杜恒茂怀里,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对方的胸口,心如鹿撞。

杜恒茂在被杜唯勤亲吻的那一刹那间完全清醒,一下子明白了对方深藏的心事。

他一向自认为敏锐、机警,却完全没有察觉到杜唯勤的心意。

到底是什么时候,这颗榆木脑袋竟然开了这个窍?

莫非,就是今晚被武至忠给刺激的?

难道说,他刚才在屏风外面自我纾解时,满脑子想的都是他?

发现杜唯勤将左手手指插进自己的右手指缝、与自己十指相扣,杜恒茂的心湖荡起阵阵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这一夜,无法成眠!

杜恒茂等到杜唯勤沉入梦乡后,悄悄下床,开窗出去查看窃听者。

他回收了发射出去的飞镖,见披着一身寒霜一般的月光倒在草地上沉睡的人竟然是武至忠,气得一把拎起对方,直想劈头盖脸揍后者一顿,却怕惊醒小院里的其他人。

他想将武至忠拎出院子、找个僻静处惩罚一通,又怕有贼光顾小院、伤了正处于睡梦中的杜唯勤等人。

无奈之下,他只好忍着火气抓起武至忠,从大敞的窗户跳进隔壁房间。

他将睡得跟死猪似的武至忠重重掼在床上,想想觉得不解气,干脆抽出刀来,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剃光了对方的头发。

发泄完毕,杜恒茂心里舒坦了不少,这才收了刀,替武至忠盖上被子。

想到短短几个小时里的诸多变故,他又不禁烦天恼地起来。

清晨,武至忠睡醒后,注意到枕畔堆满了长发,感到非常疑惑。

他习惯性地挠了挠脑袋,猛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光头,心下大骇。

这些年行军打仗,他一向警醒,怎么会睡得这么死,以至于被人剃光了头发都没察觉?

如果给他剃头的人想要砍掉他的脑袋,他岂不是就在睡梦中枉死了?

武至忠努力回想睡前之事,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夜里悄悄潜伏到杜恒茂的窗外偷听,结果,一不留神中了屋里飞出来的暗器,很快便不省人事。

这下子,他算是明白了。

原来,这是杜恒茂对他的警告。

深夜偷听窗根,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又被主子逮了个现行,武至忠又觉丢脸、又觉忐忑,一下子退化成蜗牛,缩在被子里不敢起床。

他心神不宁地在床上一直呆到日头西斜,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也没见杜恒茂过来找他,只好硬着头皮下地。

孙忠同正在院子里练拳,见杜唯勤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光头、虬髯的陌生汉子,立即站直身体,行注目礼。

魏战武也放下手里的弓箭,紧盯着武至忠不放。

武至忠尴尬地冲着两个陌生男子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杜恒茂的房间,轻轻敲门。

“进来。”

杜唯勤清亮的嗓音传出。

武至忠推门进屋,见屋里只有杜唯勤一人,遂问道:“主子呢?”

 
57紧急

杜唯勤手不停笔;头也不抬地训斥道:“主子的行踪,岂是奴才能够过问的?你这个奴才当得倒好,竟然一觉睡到下午。”

武至忠懒得理会杜唯勤,直接出屋、关门。

他见孙忠同年龄小;猜测对方应该是杜恒茂曾经提过的那个小奴才,遂走上前去,和蔼地问道:“你是小同吧?”

孙忠同听到了武至忠与杜唯勤的对话,知道此人也是奴才,心里便没有了敬畏之情。

见这人不为杜唯勤所喜,又不懂规矩,便仗着自己已经在杜恒茂身边伺候了大半年;倚老卖老地教训起来。

“你是少爷新买回来的吧?一点规矩都没有。

“‘小同’是你能叫的吗?以后叫我‘同哥’。

“我家少爷,待人一向宽厚。你这当奴才的;可别得寸进尺。

“今天就算了。以后,你要是再敢起晚了,少爷不罚你,我都要教训你。”

武至忠瞧着抬头挺胸像只骄傲的小公鸡似的孙忠同,笑着摇了摇头。

“臭小子,我跟在主子身边的时候,你恐怕还光着屁股蛋玩泥巴呢。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孙忠同高高扬起下巴,不服气地说道:“别以为你早来几年就了不起。像你这样的,最多也就干点粗活吧。我可是贴身伺候少爷的。少在我面前倚老卖老!”

武至忠笑了笑,不打算再跟这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浪费口舌。

他决定,回头就跟杜恒茂商量一下,把这小子丢到军营里操练操练。

武至忠在小院里住了三天,一直没见到杜恒茂,心里很是焦急。

见其他人都气定神闲,他也只好暗自忍耐。

第四天傍晚,杜恒茂带着一身风尘,匆匆走进洒满夕阳余晖的小院。

孙忠同登时像只欢乐的小狗一般迎上前去,少爷长、少爷短的,呱啦呱啦说个不停。

杜恒茂轻轻拍了拍孙忠同的脑袋,吩咐对方张罗洗澡水、晚饭。

孙忠同乖乖领命去了,院子里这才清静下来。

武至忠对杜恒茂可谓日思夜想,现在,心上人就站在眼前,他又胆怯了,连正眼都不敢看,只是畏畏缩缩地立在一旁,偷眼瞧着。

杜恒茂知道武至忠这是在做贼心虚,笑着上前摸了摸对方的光头,取笑道:“哟,换造型啦?你这是打算当和尚吗?”

武至忠羞愧地红了脸,期期艾艾地说道:“主子……我……对不起……”

杜恒茂凑到武至忠耳边,压低嗓音威胁道:“以后再敢偷偷摸摸,我就阉了你!”

武至忠悚然一惊,连忙点头如捣蒜。

杜恒茂笑眯眯地直起身体,扫视了一下以热切的目光望着自己的杜唯勤、魏战武,说道:“都进屋吧,我有事和你们商量。”

进屋后,杜恒茂关闭门窗,对着落座的众人说道:“我找到赵府的老管家了。他对清溪书院被烧一事也知之甚少。

“我跟他要了赵家三少爷赵永明的住址,打算前往宣国京城永安找赵永明。

“永安离这儿太远了,你们就别跟着我长途跋涉了。

“我明天出去转转看,尽快在城里买座幽静的院子,让你们住下。快则半年、慢则一年,我就会回来。你们都留在家里等我。”

“不行!”杜唯勤断然拒绝,“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你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寸步不离!”武至忠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说过,再也不离开我,永远陪着我。你这是打算食言吗?”魏战武语气严厉地质问道。

杜恒茂缓缓扫视了一遍三人表情冷肃的脸,劝解道:“你们这是何苦呢?跑来跑去的,多累啊!我真的很快就会赶回来。”

“不要再说了。”杜唯勤摆了下手,坚定地说道,“我决不离开你!”

“就算你杀了我,我的鬼魂也会一直跟着你。”武至忠目光坚毅地盯着杜恒茂。

“你尽管丢下我试试看。”

魏战武挑衅地瞪着杜恒茂,脸色凛若冰霜。

杜恒茂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选择妥协。

洗了个热水澡、吃了顿丰盛的晚饭后,杜恒茂将武至忠单独叫到房里,吩咐对方执笔,与对方商量着给黄文定写信。

此信的目的,一是为了告知黄文定二人的境况,二是为了请求黄文定收留、培养孙忠同。

知道杜恒茂要将小屁孩儿送走,武至忠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他写起信来,犹如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见武至忠仿佛吃饱了骨头的大狗一般、一副满足样儿,杜恒茂暗觉好笑。

他翻出剪刀来,像给狗狗修理毛发一般,为武至忠修剪了一脸既能遮住刀疤、又能美化形象的酷劲十足的胡子。

得知武至忠没有丢掉此前被剃掉的长发,他又招呼对方做假发套。

于是乎,脑袋无毛了四天的武至忠,终于得以在第五天早晨以满头黑发示人。

为了让孙忠同不感到突兀,这大半年来,杜唯勤、魏战武一直在接受易容术的点滴改变。

他俩最初易容的模样,原本就和自己的样子有三分相似。

所以,当他俩逐渐还原到本来面目时,孙忠同丝毫没有察觉出来。

杜恒茂的容颜,也是如此。

杜唯勤、魏战武对杜恒茂那手高超的化妆本领早已见怪不怪,平时也跟着学了一些化妆术,可以自行打理形象。

倒是孙忠同,乍见武至忠换了一副新形象,感到非常好奇。

他只当武至忠是和自己一样的奴才,对后者毫不客气,还伸手去揪后者的头发、胡子。

武至忠历经战火洗礼,从最初的一名小兵,成长为号令一方的将军,早已练就一身过硬的功夫,哪能让孙忠同碰到自己。

孙忠同追在武至忠身后,在小院里来来回回地跑了半天,像被一根美味的狗骨头引得团团转的小狗一般,饶是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能得偿所愿。

他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魏战武、杜恒茂这样的习武行家,却将武至忠的本领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年,魏战武一直在为自己无法恢复曾经深厚的内功而颓丧。

现在发现,有人即便只有粗浅的内功,也能如此游刃有余,不觉眼前一亮、茅塞顿开。

瞧见魏战武双眼闪闪发亮的激动模样,杜恒茂心思一转,顿时明白,这个脑袋一向不太灵光的家伙,竟被武至忠逗弄孙忠同的举动激发得突然开了窍。

他望向仍在小院里来回追赶的二人,只觉心空和这座庭院一样,洒满了金色阳光、欢声笑语。

孙忠同接到杜恒茂的指令,要孤身前往安国沙州大营交付一封机密信件给时任参将的黄文定,深感责任重大。

纵使对少爷万分不舍,他依然决定圆满完成少爷交付的任务,不辜负少爷对自己的信任。

孙忠同收拾了行李,向杜恒茂磕头道别,斗志昂扬地离去。

转身时,他还挑衅般的斜睨着武至忠,很明显地在说“瞧瞧,我才是最受少爷重视的”。

武至忠暗笑这孩子中计而不自知,在孙忠同离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杜恒茂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武至忠,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要不,我也让你替我送一封信给故人?”

武至忠立时噤若寒蝉,生怕自己被小主子给甩掉。

杜唯勤巴不得杜恒茂能够实践这句话,对武至忠这根五大三粗的木头桩子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一行人做了一天准备工作,第二天一大早便办理离店手续,向宣国京城永安进发。

杜恒茂如果一人出行,必是埋头赶路。

现在,重要的人都在身边,查明真相也不急于一时,杜恒茂便领着大家一路游山玩水,慢慢悠悠地晃了大半年,才于烈日炎炎的夏季抵达永安南郊。

跟住客栈相比,众人更喜欢幕天席地的感觉。

他们没有赶在天黑城门关闭前进入县城,而是在野外找了个水美草肥的阔地,搭起自制简易帐篷来。

夜幕低垂,繁星相随,虫儿吟唱,花香扑鼻……

点点萤光,远远近近、明明暗暗,错落有致地点缀于树上、草间……

一阵风过,吹起漫天萤光。

那密密麻麻的绿色光点,仿佛一场如梦似幻的星雨。

四人惬意地坐在帐篷外的草地上,仰头欣赏这一场夏夜盛景。

忽然,不远处静静流淌的河流传出异常的水声。

“你守在这儿。”

杜恒茂低声对武至忠下达命令,像只鸟儿一般悄无声息地飞掠向河边。

留在原地的三人都警惕地环视黑暗的四周,以防发生危险。

杜恒茂从河里救起一名拼命挣扎的溺水男子,发现此人身上密布刀伤、箭伤,看样子像是正被追杀。

他探上这人的手腕,想要为其把脉,却被对方抓住了手。

“带……我……去……虎……峪……大……营……”

男子奄奄一息,说话断断续续。

“虎峪大营?在哪儿?”杜恒茂说道,“我只是游客,对周边环境不熟悉。”

男子瞪大眼睛盯着杜恒茂,吃力地说道:“南……山……脚……下……快……”

“南山这么大,哪个脚下?”杜恒茂问道。

男子急得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杜恒茂将晕倒的男子拎回帐篷附近,低声询问武至忠。

“他要去南山脚下的虎峪大营,你听说过吗?”

 
58逆天  

武至忠神色一凛;立马伸手摸索男子的衣物;从对方的靴筒里找出一个防水的油布包;又从布包里翻出一块碎布和一枚玉印。

杜恒茂掏出火折子;照亮碎布,发现白色绸缎上写有几行潦草的毛笔字。

“太子谋反,着白震霆听命于端宁王;避暑行宫救驾;不必奉行其余矫诏、兵符。”

杜恒茂与武至忠对视一眼,连忙熄灭火折子,将碎布和玉印快速塞回油布包。

“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儿,过会儿恐怕会有追兵过来。”

杜唯勤、魏战武登时从草地上弹跳起来;合力拆卸帐篷。

杜恒茂将油布包塞进武至忠怀里;语气紧促地说道:“至忠,太子杀了尹院长全家,跟我们有血海深仇。你立刻把这东西送到虎峪大营去。如果我们能帮忙挫败太子的阴谋,也算是替尹院长他们报了仇。

“我先带大家找地方躲起来,明天去怀义县城最大的客栈等你。我会跟掌柜的说,我叫黑天鹅。

“万一你比我们先到,你也以黑天鹅为暗号。”

“谁知道怀义县城有几家客栈、哪家最大,万一弄错了呢?”武至忠急了,“万一我找不到你,怎么办?”

“如果你三天之内没找到我,我就去找你。”杜恒茂安抚道,“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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