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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狼进攻城市狼-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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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啊!我就是那被压榨的羊羔,耗我的羊毛,吃我的肉,还穿我的皮子。”
“那可真好,浑身都是宝啊。”
“挤兑我!”
“哪儿啊,夸奖。对,给你我手机号,我开了一温泉会馆,有空跟你家那口子让我哪儿玩,给我打电话,全免单。”
“我可当真了啊。”接收了刘侃手机号,也交出了自己的。转而又问:“多带俩人,成不?”
“成!你这么大的腕儿肯赏光,别说带俩,多少都成。”
“听这话儿你想找我代言?代言费咋算?”
“哎哟,我砸锅卖铁也请不起你啊,别羞臊哥哥了,成不?”
“得,冲美男面子,好吃好喝伺候就行,钱不钱的没那个。”
“够仗义!不过,哥哥不请你代言,咱是哥们儿,不沾铜臭。纯友情招待。”
“成。”
“小王八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刚消停几天你就给我闹失踪闹逃跑?养好了你了,给我起来,上楼回家,我好好给你拿拿笼,看你还敢不敢!”
忽来一阵风驰电掣,爆吼劈头砸下。前一秒还笑嘻嘻的小美人儿像只可怜的小猫,一下子就给凶恶的暴徒拎起来扛上肩,蒲扇般的大掌一下下往小美人儿挺翘的屁股上招呼,动静不小,小美人叫唤声更不小。可咋听咋别扭咋听咋像撒娇叫·春。= =
“啊……啊……臭大叔,混蛋大叔……打死我得了……啊啊……我在您眼里就是赚钱的机器……嗯嗯……啊啊……您不疼我我还不如死了呢……嗯嗯……啊啊……”
“咝——小王八蛋叫·春呢你?闭嘴,安分点儿!”暴徒拧紧眉头,咬牙低斥。敢情小美人正拿他的手肘磨牙,可见屁股打得只有响动没有疼痛。
“我累,我热,我想您。”
软绵绵情话儿一说,暴徒老脸明显绷不住劲,柔化。可口气凶恶依旧。
“撒娇没用,这顿揍别想躲过去!”
“打残我吧,我就能赖在您身边哪儿都不用去了。”
“想得美,挨完打,给我滚回美国。再敢抽风,有你好瞧的。”
说话间,小美人给暴徒扛进楼门。
目瞪口呆地望着紧闭的楼门,刘侃无比艳羡无限神往。
看人家老爷们儿当得,多威风,多罩得住,哪儿像他每次都是挨揍的那一个。再看人家媳妇儿多热乎多会撒娇,哪儿像他们家堃儿顶冰块儿好点儿有限,除了在床上办事时。= =bbb
都是做人,都是两口子,差距咋恁大捏?
人比人得死啊!
季堃回到家,觉出气氛严重不对。
他的布鲁托有别于往日,非但没有涎着口水迎上来帮他换鞋接公事包,反而哼哼唧唧给他冷脸子看——极其找揍的症状。
季堃又累又热,懒得搭理一副生理期脾气异样反常德行的刘侃,径自回屋脱衣冲凉。洗个舒爽出来,摔盘砸碗声立即传入耳。
“要死啊你?!”冲入厨房低吼。
但见满地盘子碗,一个没碎。哪个他之前都没见过。眼波一动,马上明白这是有预谋的造·反,盘子碗都是新买的,树脂不怕摔的。
亏得这货肯下本钱。= =
“这日子不过了!”怒吼。
又是一摞碗碟悲惨落地。一个没碎。
季堃不废话,几大步迈到碗柜前,拿出一摞不是树脂的,一摔就碎的磁碟瓷碗,郑重交到刘侃手中,嘱托:“砸这个,不碎不过瘾。”
“不、不砸!你让老子砸老子就砸,老子多没面子!老子就不砸,你能咋地吧?!”
“你不砸我砸,不是不过了么?那就谁都甭过。”作势抢。
刘侃忙把碗盘护住,死活不给季堃抢。“你、你干嘛?你要造反啊你?!”
“不知道谁造反!摔盘子摔碗,本事了你?有种挑值钱的摔啊,你倒是摔啊!”
“我、我、我不摔了我,你、你一个当媳妇儿的别想指挥我!我是你爷们儿,我才是一家之主,我才是发号施令的那一个!”
“谁在下头谁是媳妇儿。”
“你在下头!”
“是啊,我在下头向上捅你,你说,谁是媳妇儿?”
“你、你是!今儿我、我就来捅捅你,非得捅,必须捅!”
“好啊!”
“啊?啥?”
季堃答应得太干脆,刘侃愣了,傻了,眨巴眨巴眼,半天没缓过魂儿。
等他回魂儿,已然躺在床上,给自己媳妇儿压在身下。
“你、你下去,我要在上头!”
季堃笑笑,当真让出上位,叫刘侃笼罩他上方。
刘侃云里雾里,晕晕乎乎,闹不清咋回事。但又不想放过难得的机会,拼命表现,极力证明自己比季堃更加具备占领上位的能力。
亲,舔,咬,摸,揉,极尽撩拨能事。让季堃在他身下气喘吁吁,全身白里透红,娇艳得不可方物。
刘侃的热血野马般奔放,山洪般咆哮,怒潮般汹涌,龙卷风般疯狂,简直快把他烧成个火人。直烧到关键时刻,犹豫了。
“堃、堃儿……我、我真进去啦?”
“不然……还是我进你?”
“不、不成!”
“那还……废什么话?快点儿……”
“真、真进了……你、你忍着点儿……我号儿大……嗯……哎哟……紧……疼……你、你咋这紧……夹得我这他妈疼……”
“闭嘴!”季堃额头渗出汗,显然很痛苦,闭上眼,拉下刘侃,搂紧。尽量让自己放松,把自己交给刘侃。
“堃儿……你这儿……还是雏·儿……呵呵……啊啊……哎哟,别咬……轻点儿咬……疼疼疼……上头疼下头也疼,你想要你老爷们儿命啊?!嗷嗷嗷……你、你夹得我太紧了……啊啊……”
“臭流氓,你他妈的插·我,你叫得这么欢实干嘛?职业病啊?!”季堃实在听不下去刘侃的鬼哭狼嚎,吼叫。
“不、不是……太、太他妈紧了……还一吸一吸的缠着我……”
“滚!不做了,你他妈滚出去!”羞愤了。
“不滚!奶奶个爪儿……堃儿……宝贝儿……你真是个大宝贝儿,你这儿太够劲儿了……啊啊啊……嗷嗷嗷……”
“再叫我他妈夹死你!”
“CAO!夹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心满意足之后,刘侃搂着季堃,幸福回味。肩膀上两排牙印,还在往外渗着血,可他完全觉不出疼,就是一个字——美。
“堃儿,你咋啦?咋想开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季堃疼得不行,累得不行,心话说下头这活儿果然不好干,以后绝不能再想不开心软。
“不成!我尝出滋味儿,尝出甜头了,不光有下次,赶明儿上头这活儿我包了,你踏踏实实跟下头享受吧!”他这是啥福气啊?媳妇儿那里头简直没治了,极品啊!“哎哟!吃饱了就打老公,你个心如蛇蝎……啊啊啊——”
“咚!”
重物坠地。重物=刘侃。
“滚出去!”
“我、我不滚!打今儿起,我要振奋夫纲!”
“滚——”
“啊啊啊——救命啊!谋杀亲夫了!堃儿……不能砸,这玩意砸下去要命啊……啊啊啊——”
啥玩意砸下去要命?花瓶,台灯……
床头柜!
气急败坏的人,潜力无限力量无穷。
怕老婆的人,这辈子注定受欺压,休想翻身。
甜头,不是天天有。
66、我要得痔疮!猿粪啊!
刘侃近期最大的爱好与乐趣就是追忆昙花一现的反攻时光。
每当回想起把心爱的媳妇儿压在身下恣情耕耘灌溉的情景,就禁不住哈喇子横流、鼻血狂喷、下半身张狂活跃嘶吼要再次发威冲阵杀敌,埋藏在炙热湿润紧·窒柔软的小洞穴中奋勇劳作、鞠躬尽瘁。
但,只能是想想。
树立夫纲的一宿过后,季堃半个月不准他近身,连摸摸小手,亲亲小嘴的权利都给剥夺。好不容易爬出只准看不准摸的悲痛日子,他又无比悲催泣血地沦落回被上、被压、被戳来戳去、摇来晃去的地位。
人生最大的煎熬是什么?不是看得见摸不着,不是看得见亲不着,是食髓知味刚上瘾硬是生生断了这份享受,其痛苦堪比瘾君子毒瘾发作而得不到满足。
刘侃想抗议,想报复,想让季堃也尝尝吃不着吃不饱的痛苦。可惜,天不遂人愿,他的身体不遂他的愿,非常没节操、异常不争气地叫季堃碰两下就精神抖擞、亢奋疯狂,乖乖呈现给季堃享用。
该说了,可以不让季堃碰啊!
唉…… 刘侃最痛心疾首最伤心流泪的就是这一点。季堃看他两眼他就花枝乱颤、心旌荡漾,恨不能立马扑上去吭哧吭哧、咔哧咔哧、扑哧扑哧把季堃给那个了,不给季堃碰简直比登天都难、比死还难受。他是巴不得给季堃碰,盼星星盼月亮地渴望跟季堃变成连体婴,死都黏在一起分不开,最后烧成一捧灰,你灰里有我我灰里有你。
刘侃自己都纳闷,对季堃这股热火咋就冷却不下来呢?咋能天天烧日日烧越烧越狂呢?魔怔了?中毒了?中蛊了?受了诅咒了?
纳闷到头晕恶心也没闷出个所以然,就混个仰天大吼——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吼完唾弃——爱情真他娘的害人不浅毁人不倦!
唾弃完继续怀揣着夺权篡位之心做他的忠犬——忠贞不二、专心致志地爱老婆爱儿子。
爱人先要爱己。
为了将爱维持得长长久久,保证健康保持身材是必须的。当隐约露出小肚子的苗头,刘侃即刻抱持着对季堃深受老天偏宠怎么吃都吃不胖,无论如何都不走形的好身材的倾慕与妒羡,精神紧张高度重视地投身到健身的队伍。
〃Don't you want me ?baby。 Don't you want me?oh~〃
打从重新抱起课本,努力向真正有文化的流氓步步迈进,刘侃的各种水平都得到空前提高,平时不离口的小曲儿都换成透着有气质透着小资的洋文歌——趣多多广告歌。
蹬着动感单车,带着耳机,闭着眼,倍儿陶醉地跟着手机哼唱。
专情投入,旁若无人。
〃Don't you want me?baby。 Don't you want me?oh~〃
浑然不觉身边有人受了他的感染,与他配合成了男声二重唱。
二重唱小组越唱越豪迈,音量终于盖过背景乐,迫使其他人终于不堪其扰骂咧咧离场,把偌大的单车房让给他俩。
两个人无所顾忌地鬼哭狼嚎够了,挥汗如雨够了,仿佛心有灵犀几乎同时停止蹬车,跳下车,你看我我看你……
面熟。
〃I wanna kiss you night and day。〃
〃Will you e kiss me everyday。〃
俩大老爷们在一间只有他俩的屋子里相互呼唤Kiss,有幸撞见这一幕的倒霉鬼麻利儿面红耳赤抹着冷汗退出屋子,腾出空间让他俩尽情Kiss。
俩大老爷们你指着我我指着你,眼睛里闪动他乡遇故知,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小星星。
“曼秀雷敦!”
“肥猫夫人!”
“酷狗美男!”
“哥们儿啊!”
“缘分啊!”
深情相拥。
这位脑电波能和刘侃产生共鸣的奇人是谁?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顶天立地妻管严尤二——尤游是也。
且说霍炎受了刘侃邀请,真就拽着唐一凡,尤游、唐彧彧以及肥猫夫人到刘侃的超级大澡堂子玩了两天,期间受到刘侃热情招待。听说随行的还有一只猫,刘侃特地把美男贡献出来给夫人作伴。刘侃两口子和霍炎一行人处得不错,美男和夫人互殴得也很哈皮。大家互留联系方式,相约有时间再聚,结果都忙,时隔小一年才跟尤游在健身房偶遇。
知音相逢分外感动,身也不健了,勾肩搭背一块儿去吃烤串喝啤酒,互诉离别情,再叙重逢喜。
说说开心的,聊聊不如意的。话题跑偏无数次,七扭八拐转到夫妻亲密交流时的位置问题上。
“啥?哥们儿你原先也是被摧残的?”
“谁说不是呢?被压的日子不好过,这屁股……这老腰……唉……别提了。”
“那你咋翻得身?翻过来没有?”
“翻了!当然翻了!爷早八百年前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没辙,咱媳妇儿疼人啊!一场痔疮没咋地,显出媳妇儿对咱疼爱的那片心。痔疮好了,媳妇儿也主动躺咱身下任由咱那啥啦!哈、哈、哈!”说到媳妇儿对自己的爱,尤游神气了得意了,别提多得瑟了。
“是呀!敢情痔疮有这么大好处,我他娘的咋就得不上呢?传授传授经验呗,哥们儿你咋得上痔疮的?”
“咱那会儿不是郁闷呢?见天儿胡吃海塞,跟狐朋狗友吃烤串啃大腰子嚼小龙虾灌啤酒,没两天,痔疮不请自来,自动上门给咱提供福利。”
“啧啧,我毁就毁在生活太规律、饮食太规律。唉……”刘侃摇头叹惋,恼恨如今在发现自己规律生活的害处,痛定思痛暗自决心向规律的生活挥手告别,张开怀抱迎接胡乱造的作死生活。
可是吧……
“我家里那口子管得严啊。就那小白眼儿,就那冷脸子……想想就哆嗦。”似乎生怕尤游不相信,刘侃非常不是故意的缩了缩脖子,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咱当老爷们儿的能畏惧媳妇儿的白眼和冷脸?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有句真理说得好: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咱要是没胆兼要脸,能追来那么好的媳妇儿?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
“CAO!我咋这爱听哥们儿你说话呢?我咋觉的咱俩这合辙押韵呢?你是字字珠玑直□心窝子啊!”
“要不咋说咱俩缘分呢!来来来,吃着喝着。这儿的大腰子烤得可带劲了,不是铁磁我不推荐。”
“吃出来了,没治了!哥们儿你真懂享受生活。”
“生活嘛,你不享受他就注定被他QJ。QJ与被QJ,自然是QJ合算。”
“嗯那!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俩以后可得多出来聚聚,我还没遇见过哥们儿你这么跟我投脾气的。”
“这还不好说?一条短信,随叫随到。当然啦,要是正跟媳妇儿欢乐时光,我就到不了了哈。”
“嗯那。同为天下老爷们儿,这点道理这点心情咱明白得透透的。”
“够仗义!干了这瓶!”
“二子!”
这厢把酒言欢,那厢来了冷飕飕的催命呼唤。尾音未落,发声人未至,尤游业已训练有素地立正站好,双手五指并拢紧贴裤线,只差行军礼。
俏生生的俊美儿郎翩翩而至,刘侃认得这是尤游家里的一把手,尤游无限崇拜爱恋的媳妇儿唐或或。虽然季堃曾经严厉纠正,那俩字念彧,真真不是所谓的错别字。
唐彧彧粉白的脸孔明明挂着亲切和蔼的微笑,刘侃与之对视过后硬是莫名感觉全身发寒,跟被谁关进冰箱里似的。
唐彧彧跟刘侃点了点头算是问好,紧接着用和他外表完全不搭嘎的语气训斥尤游道:“健身健到十二点多连个信儿都没有,我他妈的以为你个傻二子让杠铃砸底下压死了。你这脑子装的都是猪食,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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