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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凤虚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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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举,若是我为策划之人,便会将尸休和金子放在一处,所有的步骤一次性做完,然后一一
然后将装着金子的尸体直接送到无忧阁之外,便于及时运送出城!
鹭南脑子运转飞速,环视着地道一周,在他的右侧通往进来时的那扇石门,左侧则好似一个无底洞,若是无忧阁阁主与他一般思想,那么,金子和出口都应该在地道深处。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鹭南没有马上撤出,而是壮着胆子又往前行进了不少,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一面正有看守走来,鹭南微微一皱眉,低头与之掠过。
两人擦肩而过,那人分明已经又走了五六步远,却突然发觉了什么似的转过身,冲着鹭南匆匆离去的背影道:“兄弟是哪个?这里面气味不好,萦着面巾也挡不住血腥味,小弟这里有驱臭的药膏可以接你用用。”
鹭南神经紧缩,强压下紧张的情绪半转过身,冲着那个过分热心肠的看守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需要。
那人见鹭南行迹鬼祟、不摘面巾、不肯说话,来去匆匆,心里头已经将他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眼珠子一转,遂又小小心心的朝着鹭南走进了些,故作热情道:“兄弟何必见外,这东西不值钱,当时好用着呢!你真不要?”
鹭南见他靠近,警觉性已是提高了八九分,弄不清来者的虚实,他也只好再次摇头,转身欲走。
“这位兄弟为何从头至尾不敢说话?难道是怕一句话叫我认出了你并非我无忧阁中人?”
已经近得只距离鹭南一臂之隔的看守眼中突然凶光一闪,拨刀便向鹭南刺去,鹭南早有防备,瞬间便挡开了来人的攻击,你来我往了几招过后,看守眼看对方武功不俗,心知再打下去自己必输无疑,遂放开嗓子便要搬救兵。
鹭南眼疾手快,还不等他开口就已经一剑刺进对方咽喉,那看守喉间顿时血液高贱,双目圆瞪,不多久就狰狞着一张脸,死了。
把尸休撤到一边,用对方在走道边上的木板之类的东西掩上,鹭南抬眼就看到被关押在铁牢中的乞丐们正惊吓着一张脸,傻乎乎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
“大家在这里安静的呆着,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你们的。”
“大、大侠,大侠救命啊!”
一个人喃喃就有一群人喃喃,顿时这块地方,救命、救命,的呼喊和失声痛哭的哀嚎便一下子此起彼伏起来。
“大家安静,都保持安静!我发誓一定会回来救你们,求大家不要再叫了。”
鹭南心急如焚,眼看着这些人早已经饿得头昏眼花,见到似乎有能救自己的人,早就已经激动得忘乎所以,哪里还想得起他们这样子哀叫是在加快暴露鹭南的身份。
“那边怎么回事?叫什么叫!”
终于有人发现不对劲而跑过来看了,鹭南见情况变得混乱,再顾不得安抚这些丧失了理智的百姓,也不管闻声跑过来的看守,自顾自的转身便走。
“啊!大侠,大侠不要走啊!大侠快来救我们啊!大侠”,
铁笼子里的人都疯了,一见鹭南要走开就好似马上要失去生命似的惨痛嚎叫起来,看守立马发现不对劲,冲着匆匆远去的鹭南吼,‘站住’谁料那人越叫越跑,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来人啊!尸仓有外人闯入啦!快点来人啊!”
行迹完全暴露,鹭南不再多想,拨出刀,转身按着原路返回,那看守见小贼提刀冲过来,便也拨刀抵抗,几招过后便已经命丧鹭南刀下,然而这时地道里头的其他人也很快聚拢了过来。
“什么人?胆敢来闯无忧阁!”
来人将鹭南围了一圈,个个手上都提着刀,甚至连刚才解剖乞丐的两名壮汉也都举着杀猪刀混杂其间,以一敌百,寡不敌众。
过道就只有一条,明显来路上阻拦的人多,去路上阻拦的人少。
鹭南举着刀扫视了一困,决定不把追兵往若宣看守的那边门带,而是赌一把这地道的尽头能够通往无忧阁外,于是二话不说便冲着走道更深处的那一面人群砍杀。
鹭南武功不俗,奋战一段时间后居然真的给他杀出一条血路,他毫不犹豫的往深处跑,后面的追兵便也毫不放松的在后头追。
转过几个拐角,鹭南觉得手臂上的伤口越来越痛,他低头看了看,发现左手叫人砍了个不小的口子,血水不断的往下落,再这样下去不用追兵来抓,就光是失血过多也别想逃出地道。
鹭南靠着墙思索了一会儿,抬眼左右望了望,竟然发现不远处开凿了个不小的窑洞,走过去才发现那洞里竟然堆满了已经被剖空了内脏且用清水做过了清理的尸休。
伤口不得不先处理,鹭南想了想,便扯了脸上的黑布,兜下手臂上倘下的血水,沿着过道远远的往前甩去,如是几次,走道上血滴的痕迹便又向前延伸了不少。
卷二 第七十九章
让追兵误以为自己已经往着更远的地方逃去,为了叫血水不至于暴露出行迹,鹭南又脱了外衣捂住伤口,迅速躲藏到尸堆后头。
直到听到追兵纷乱的脚步渐近,紧跟着又渐渐远去、消失,鹭南这才松了口气,将身子往更隐蔽的地方挪动了些,又从衣摆处扯了根布条下来,在手臂上随意打了个结,简简单单的包扎好伤口,总算是止了血。
窑洞里头阴气很重,一具具尸休整齐而了无生气的排列着,散发出重重的腥气以及浓浓的腐臭,鹭南干呕了一声,强自忍住,狠狠的皱了皱眉头。
此地不可久留,追兵跟着血迹走,一旦到了没有血的地方,叫他们察觉出不对,返身回头再搜寻过是一定的,之前以一对多已经耗损了鹭南不少的元气,再来一次,未必还能多抵挡几时。
不知小宣在石门处发现不对劲,是否有及时撤离……
宝宝扛着把大刀站在石门外,时间过得越久,他心里头就越是焦躁。只是进去查看而已,为何这么久还不退出来?会不会是情况临时有变?
不安的在原地跺脚,若宣猛的将手中的刀紧了紧,转身便要往门里头走去,可还没迈出一步,里面就有人急哄哄的跑出来了,一见着他就大喊:“把门关死,上二爷那儿叫人手去,就说有小贼夜闯无忧阁!”
宝宝脑袋轰的一声,突然间僵在原地便不能动弹了,那人看看门的跟傻了似的一动不动,不耐烦的‘喷’了一声,狂奔着闪身出了石门,推拣了若宣一把,便要他帮着一起将石门关上。
若宣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脑子却也在这时候清醒过来,心想石门一定不能关上,帮手也一定不能去叫,于是眼中寒光一闪,突然拨刀一刀砍在正焦急的背对着他关门的男人脖子上,那人一刀被砍,顿时血流如注,僵硬的转过身子看向若宣,惊恐的瞪眼,两眼一翻便一命鸣呼了。
“抱歉,我不杀你的话,鹭南在里面肯定没命,抱歉抱歉!”
若宣看着惨死的男人,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左右看着没人,赶紧将尸休抱到和之前遭殃的那两个看守一处,想要进地道里头去看看,又想起鹭南进门前交代的话,遂咬牙离开。
去找出口,可是出口在哪里?
若需跑到鹭南告诉他的地方,那一大片假山中间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那个大石块中有个好似天然裂缝的假山石。会不会是鹭南记错了?
今夜的月光很惨淡,薄凉的洒在地面上,映照出一片寒凉景象,若宣就在这或明或暗间往来穿行,所及处只有他急迫焦灼的呼吸。
终于是没有找到出口,宝宝强压下颤抖的双手,丢了手中的大刀,换上临走前一并带走的那套黄衣青裳,只得趁着夜黑,再次回到汐木那里。
“你跑到哪里玩儿去了?这大半夜的!”
天,汐木今夜竟然没有留在马诺那里,也不知道是何时回来的……
宝宝心里头打了个突,心知这事儿瞒着他也没用,胡乱狡辩反而更糟,于是便低垂着头走进房内小小声声唯唯诺诺道:“我、我去找逃出无忧阁的路了!”
汐木沉默了一阵,突然妖孽帮的斜斜往床上一靠,冲着若宣好似慈善的招了招手,嘴角邪恶的勾了起来。
宝宝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鹭南的事情,哪里还管得着这汐木会不会想出什么一招数出来折磨他,只乖乖走上前,汐木如同刀削般的手指突然在他下巴上一勾,抬起他的脸便笑道:“看你这怂样,八成是没找着出去的路了?”
“嗯,要是找着了,我吃错药了才会回来!”
不爽的瘪了瘪嘴,若宣将下巴抬了抬,甩开汐木的手指头,强自夺回了对自己整张脸的掌控。
“你小子,我就知道留你一人在屋子里,你就肯定得想点馊主意逃跑。我刚才还在计时呢,心想着若是你在那柱香烧完之前还不回来,我今夜便要打断你一条腿,然后再根据你的表现,考虑是明天、后天还是大后天再替你把打断的腿给接回去。”
汐木笑得人畜无害,若宣看着那嘴角勾起的诡异弧度,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再顺着某妖孽的目光去看,不远处的案台上果真摆着个香炉,上头插着根香,就在若宣看到它的那一刹那,那根香燃尽了。
知道汐木刚才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因为某人卧房向来妖艳,香炉这样煞风景的东西是绝对不会有的,如今那香炉和烧尽的香都好端端的摆放在眼前,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一一那丫真的打算打断他一条腿。
真他~妈的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宝宝盯着插在香炉中间的一根木杆子,心里头狂骂汐木其人,暗叹幸好自己及时赶回,否则真的被打断了腿,要如何想办法去帮助鹭南?
“怎么,知道害怕了?”
若宣咬牙,佯装完全没注意到某大叔极端色~情的拦腰搁在他小蛮腰上头的手,感觉到某爪子极其不淫~邪的在他**上一抓,若宣放了个白眼。
我忍!
“大叔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背着你逃跑,我也不想残条腿的不是!”
“知道错了就好,那现在呢?”
“嗯?现在、什么现在?”
宝宝张着一双无莘的大眼晴看着汐木,汐木笑靥如花,猪蹄 在宝宝挺翘的屁~股上头捏了捏,伴随着暗示性的一扬眉,轻轻的努了努嘴。
若宣会意,原本苍白的脸颊增的变红,眼中含泪、目光有恨的往大床上一趴,半盏条不到的工夫,他又恢复成了鹭南跑来营救他前的样子,还外加被点了穴道。
“你乖乖的在房里睡觉,师父还有事要去处理,千万别再动小脑筋了啊!记住。”
汐木和蔼可亲的在床边弯下腰,一面笑着一面抬手摸了摸宝宝的脑袋,那笑容在宝宝看来却似乎比恶鬼还可怕。
他临走前红色纱衣的大袖口轻轻一拂,伴随着他仿佛是不耐的呢喃:“真是讨厌,大半夜的还有人闯无忧阁,有种来就别被抓到嘛,害得人大半夜的睡不了觉!”
躺在床上的黎若宣僵化,很久很久才缓过起来,被、被抓到了?
眼里头酸痛得厉害,鹭南若是真的被抓,那就意味着他们此时,正距离死亡很近……
哗的一声,满桌子的奏折如同冰雹般被狠狠的摔出,紧接着便噼里啪啦的砸得满地。
一地的宫女太监紧张的瑟缩着,为首的徐嬷嬷更是周身都颤抖得厉害,还有几个衣饰像是侍卫又不同于侍卫的黑衣男人跪在一旁,虽没有表现出惊惧的样子,但周身倘落下来多少冷汗,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李舜坐在龙椅上,阴鹫的瞪视着满地的奴才,整个御书房没有一个人胆敢吭声,偌大的房间里头,就只剩下些许意料瑟缩摩擦的声响,以及高高在上的天子焦躁而粗重的呼吸。
“说!为何昨日会提早放行?”
李舜恐怖到叫人胆寒的目光倏地转移到徐嬷嬷身上,徐嬷嬷知道皇上再问自己话,可是却吓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抖得几乎要直接翻个白眼,昏厥过去。
想起昨日的事情,她只是按照平日的现程,并没有安排准许这些诰命夫人早退,可却没想到黎若宣、靖雨、舒雅三个人会趁着教导的嬷嬷不注意,提前了将近半个时辰离宫,等她发现的时候,三位夫人早就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人都跑了,追也追不回来,严嬷嬷原本是想要等到第二日再找他们算账,该罚的罚该骂的骂,
却不想一到下课时间,万安宫就派首领太监曹公公来要若宣人了。
要说昨儿没拦到安夫人,皇上似乎也没法多大的脾气,可问题就在于今早上,早朝都已经下了,那三位夫人却仍旧未到和仪宫报道,她甚至连具休情况都还不明,人就给直接压侧御书房来了。
卷二 第八十章
“徐嬷嬷,你抖什么,皇上问你话呢!”曹德胜捏着个尖细的嗓子站在李瞬身后,幽幽望着发抖的嬷嬷,古古怪怪的声音更是叫徐嬷嬷听得小心肝一抽一抽的。
“回,回皇上话,昨日奴、奴婢并未提早放行,几位诰命夫人早退是他们自,自作主张的。”
“这么说,徐嬷嬷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李舜往前稍稍倾了倾身子,徐嬷嬷就好像周身都能感觉到李舜身上的那股煞气似的,下意识的就转身子往远处缩了缩。
“跟个人都能跟丢,就你们这点能耐也敢号称南诏高手,也配担当朕身边的影子!”
李舜这句话明显不是冲着徐嬷嬷,而是对着嬷嬷周围跪在地上还依旧满身杀气的几个影子说的。
为首的那个影子显然比后头两个手下镇定得多,见皇上发难便立即叩头解释:“皇上明鉴,我等在黎若萱与另外两位夫人一出宫门便已经紧紧跟上了,他们三人是夜去了南街的花灯会,那地方人流太多,我等已是十分难跟,后来几位夫人又去了一家绸缎庄,小人还派人去看守了后门,可是我等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也未见他们三人出来,等到发现不对劲再上前查看的时候,三为夫人早已经不见了。”
李舜鹰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回话的人,这倒身高八吃的汉子已经因为冷汗流的太多而导致快要脱水了,才冷声问道:“你们在绸缎庄外看守时,是否又注意过从庄内走出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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