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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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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满意自己的手段──没有什麽人是他驯服不了的,只要掐住了他的弱点,凶猛的狼也能变成狗──更何况李诚筑压根儿就不是什麽狼。
“今天晚上帮我挡酒。”晏子溪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把西服的扣子系好,随口对站在他身後沈默著的李诚筑说道。今天他要参加一个所谓上层名流们举行的聚会,名为交流感情,实为光明正大的腐败,什麽低级下流的么蛾子都能出现。他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应付那堆成了精的家夥,李诚筑的酒量他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起码能帮他应付一些不必要的交际。
“是。”李诚筑低垂著眼帘,沈稳的应答著。李诚筑的酒量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在老家的时候,猫冬的无聊时候是会和周围的男人们拼个酒,虽然喝得不多,但是也没有醉过。
聚会举行的地点是在一个旋转餐厅内,晏子溪很少去那里,因为他觉得头晕,而且菜并不好吃──他总是一个追求自己舒适的人,很少因为别人的面子而放下自己的坚持。
他们抵达的时候已经是晚点了,避免不了的是一堆人围上来的罚酒。晏子溪假笑著,象征性的几杯後便把酒全都推到了李诚筑的身上。李诚筑沈默著将众人的罚酒一杯接一杯的灌掉,反而显得没什麽意思,人也都散了。李诚筑揉捏了几下隐隐跳动的太阳穴,便在人群中寻找著晏子溪的身影,然後迈著还算稳健的步伐走到晏子溪身後,继续做一个沈默的保镖。
晏子溪正和一个房地产开发商闲聊著,他们的生意并没有什麽交叉,所以反而能够心无旁骛的聊起来。“子溪啊,你身边的这个人眼生的很,原来你不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吗?怎麽,终於开窍了知道安全的重要性了?”那商人的年龄要比晏子溪大上一轮,叫起晏子溪的名字倒也很是顺口。
晏子溪一抬眼看到了脸色微红却没什麽表情的站在他身後的李诚筑,“看著顺眼就收了,我身边放个人很奇怪吗?”他随手摇了摇手中握著的酒杯,里面的红酒贴著杯壁轻轻的荡漾著。
“可不是?你可是圈里面少见的一个保镖都没有的人,没看这回很多人都把目光放在你身後的这个小兄弟的身上?”那商人笑了笑,目光上下打量著李诚筑。
晏子溪嗤笑一声,没有顺著那商人的话茬继续说下去,而是重新找了个话题,聊起了最近震荡不止的股市,聊了几句以後,那个商人被人客气的叫走了,晏子溪也很知趣的退离了这场谈话。
接著又来了几个人找晏子溪喝酒,都被李诚筑一一挡掉了。真正要和晏子溪商量事情的人已经顺势将晏子溪带到一旁的角落里面,窃窃私语起来。李诚筑喝完了酒,刚想走到晏子溪身边,就被晏子溪一个阻止的手势给停止了脚步。
可能是在说一些机密的事情吧,李诚筑这麽想著,便走到离晏子溪几米远的地方,背对著晏子溪站在那里,一副给他把风的模样。
无所事事的站在这飘著各种各样香气的地方,李诚筑难得的走神了,他想起了老家绿油油的菜地,想起了过去这个时节他和家里人一起收粮食的情景,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想起了自己那年迈的父母。。。
冷不丁的他被人撞了一下,一股子香气扑面而来,李诚筑下意识的拖住了撞在自己怀里面的东西,一低头才发现那是一个衣著凌乱的女人。“救我。。。求求你救救我。。。”那个女人脸上的妆都花了,泪痕一道道的划在脸上,头发散乱,漂亮的晚礼服被扯得连内衣都清晰可见──李诚筑从来没有这样漂亮的女人接触过,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手也松开了对这个女人的搀扶,“小姐你。。。”他笨拙的退了一步,低声说道。
那个女人抬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却仍旧是认准了李诚筑一般,要往他的怀里面钻,“求求你,帮我一把,抱住我,别让别人看到我。。。”女人凄惨的哭泣声让李诚筑一时间没了主意,但是不远处传来的男人暴怒的吼声让他改变了漠然的主意,将女人揽住护在怀里面,然後转过身低下头,仿佛是一对正在偷情的男女。“那个婊子去哪儿了?给我滚出来!。。。。他妈的死哪儿去了?”那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有保安过来平息,才渐渐没了声音。
女人嘤嘤的哭声还在响著,李诚筑刚想推开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一抬头便看到了不知道什麽时候谈完事情,站在他身边阴沈著脸的晏子溪。“。。。主人?”李诚筑艰难的吐出这两个晏子溪严格要求他记住的字,这个称谓。
那个女人连忙从李诚筑的怀里面挣脱出来,对著李诚筑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虽然脸上的妆容已经模糊,但是还是不能遮盖住她美丽的容颜,“谢谢你。。。我们会再见的。”她低声说道,然後用手盖著脸小碎步的从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小道跑开了。
李诚筑还在莫名其妙的状态,一记响亮的耳光将他打醒──晏子溪用冷酷的目光盯著李诚筑,嘴角带著嘲讽的意味轻轻挑起,“怎麽,这麽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也能让你走神?还当起护花使者了?了不起啊李诚筑。。。我看你是又忘了自己是个什麽东西了吧?”
“我。。。”李诚筑不知道如何反驳,只不过一股被委屈的情绪渐渐充斥了他的胸腔,他只是低著头,任凭晏子溪向他发著无名的火,“有一阵子没有教训过你了,你这条连尾巴都不会摇的狗!”李诚筑紧紧地握住拳,恨不得连自己的耳朵也闭上,默默的站立在那里。
晏子溪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尖刻了些,无理取闹了些,马上露出一个急促的笑容,“你愿意做什麽就做什麽去吧,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滚蛋吧!”然後他蹬蹬蹬的离开,顺手拿了侍者托盘中的一杯红酒,神经质的迅速喝掉,将杯子随手扔掉,差点儿砸到一旁苟合的野鸳鸯一对。
李诚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晏子溪离开的背影,不经意的抿起了嘴角。
晏子溪的心情的确很不好,先是被人告知他和A国进行的地下军火交易在还没有来得及谈判的时候 ,就被青红帮的人给抢了,因为自己的价格比上青红帮的稍稍高出了那麽一小截。
先不说青红帮是怎麽和A国勾搭上的,就是这价格,这种绝密的情报是怎麽流传出去的,就够晏子溪气好一阵子的了。肯定是有内奸了,晏子溪皱著眉头想著,这价格是他算计了很久,既能让A国付得起并且心服口服,而且还能让自己大赚一笔的。如果让青红帮先知道了,肯定会贴著他的价格线再低一些,A国那帮家夥肯定更喜欢少花些钱从青红帮那里购买,而不是在自己这里。
脑子里面正想著谁会是那个该死的敢反水的家夥,晏子溪刚和那个线人分开,便看到了李诚筑一副护花使者的模样抱著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的场景,顿时令他的肝火更旺,不仅给了他一巴掌,还说出了一些细一品味倒有几分吃醋的话。晏子溪恼火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却发现那个被自己骂的家夥仍旧一副楞乎乎的模样。。。
和那个二愣子生什麽气呢?他连女人是什麽滋味的都不知道,何必要那麽在意自己的东西会不会被一个恶心的女人染指呢?
晏子溪告诉自己,如果那条狗敢碰别的女人,他一定阉了他,在把他扔到臭水沟里面臭著去!
PS:过敏+落枕,让我最近苦不堪言,写不出东西来啊。。。多多的票票也许能让我好受一些
第九章(黑帮强强,)
躺在晏子溪脚边抽搐的男人已经是今天第三个被惩罚的人了,李诚筑一直低垂著头,半闭著眼睛,试图忽略掉眼前血腥的一幕。“账目还有价格就你们几个过手了,别和我喊冤,内奸就在你们几个人当中,是自己说还是我让你们说,哪个结果更难堪,我相信你们心知肚明。他妈的再不说我就真没有那个耐心了,少你们几个不少,多你们几个不多,沈海填水泥那不是说著好听的!”晏子溪冰冷的声音回响在大厅里面,哆哆嗦嗦的或趴在地上的,或是抱著头躲在一旁的一个个人都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
“老大。。。真的不是我。。。我什麽都没有说啊。。。我是忠心耿耿的啊!我爸爸就跟著老帮主一起混的,我对晏帮的忠心日月可鉴啊!”被打的很惨的一个男人捂著右半边看似瞎了的眼睛,鲜血汩汩的从他的指缝中流出来。他抱著晏子溪的裤腿,惊恐的表白著:“绝对不是我。。。绝对不是我啊!”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你?还日月可鉴。。。就说你背著我在小吃街私自收保护费,这种事我抖出来,你身上要插多少个洞你自己也清楚,就你这样的人品我还敢相信你?”晏子溪不耐烦的一脚踢翻那个人,说著听起来好笑却没有一个人敢笑的话。
剩下的急著想要表明自己清白的人一时也哑了声,都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背著晏子溪干了什麽不地道的事情。。。却不知道晏子溪是怎麽知道那些看似被掩饰的很好的真相!“怎麽?都没人再嚎了?是谁做的你现在站出来,我只要你的命,你的家人我该给抚恤金我照样给,还当帮里的人看待。你要是让我自己揪出来,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送你们一起去上路的子弹,我还是很充足的。”晏子溪的眼睛扫过一圈站在他身边的人,冷冷的下达了最後通牒。
一时间大厅里面是连根儿针掉下来都能听到声音的安静,半响,有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跪倒在地上,“老大。。。是。。。是我做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那个人的身上。
那是一个岁数不小的男人,眉角还带著一道长长的疤痕,破坏了他本来还算忠厚的长相。他颤抖著身体,双膝跪在地上,“那天我路过会议室听到您最後说了个数字,还有人随声附和。。。我一开始也没有当回事就走过去了。。。後来有青红帮的人私下里问我知道不知道那批货的价格,买情报的价格还相当高。。。我也没有想起来那个数字可能就是。。。就随口把那个数告诉他们了,还想著挺好糊弄的就能拿一大笔钱。。。我没想到那是真的啊。。。老大,您只要我一个人的命吧,我家里面还有一个闺女一个儿子还有我老婆,他们都是无辜的。。。我来生再来报答您吧!”这番来龙去脉他刚一说完,便掏出怀里面的枪,对著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
枪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晏子溪皱著眉头看著这具鲜活的尸体──虽然已经是血肉横飞了,但是依稀还是能够勾勒出一个人形。他怎麽也没有想到这个情报是这样被青红帮得知的,仿佛只是一场阴差阳错和贪小便宜造成的恶果。真的只有这麽简单,而且令人哭笑不得吗?晏子溪吩咐著其他人把这个以自杀保全家的男人的尸体抬走,“好好安葬了吧,他的家人记得给一笔抚恤金。”晏子溪挥挥手,让其他脸色都不太好的人散了,然後靠在黄花梨木做的太师椅、从他爷爷开始就用的那把老古董上,闭上了眼睛轻轻的用手指揉捏著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这他妈的是什麽狗屁事儿!晏子溪烦躁的暗自咒骂著。
“子溪,怎麽,头疼了?要不要我给揉揉?”一个带著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晏子溪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那个家夥──
“梁恩正,你是不是太闲了?”晏子溪从椅子上面坐了起来,终於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你再不回来估计我一个人头都要炸了!”他和梁恩正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给你的假期你可是一口气用光了,这回别想再和我说什麽你要休息你是脑力劳动者之类的屁话!”李诚筑仍旧站在那把太师椅後面,不过他倒是暗自称奇,是什麽人能够直接叫晏子溪的名字,并且还能和他如此亲密的开著玩笑?
那是一个俊朗的男人,穿著修身的西服,打著雅痞的领带,一副白领精英的模样,倒是看不出来哪里像是个黑道人士。李诚筑打量著梁恩正,梁恩正也发现了默默地站在晏子溪後面的男人。
“哟,我这一趟回来可真是发现不少令人惊讶的事情。。。子溪,你不是不肯找保镖吗?怎麽,终於开窍了?觉得自己的命值钱了?”梁恩正扬了扬下巴,指著李诚筑,“来来来,这个小兄弟,你来自我介绍一下吧,估计让子溪来介绍你,只会是一句话揭过。”
晏子溪的眼角都带著笑意,回头瞥了一眼李诚筑,“说吧,我看看你倒是能把自己介绍出几句话来!”
“我。。。我叫李诚筑。。。”李诚筑开了口,却不知道怎麽介绍自己的身份,说实在的,他根本就算不上晏子溪的保镖,保镖该干的事他一个也没有干,保镖不该干的事,他可是被物尽其用的都做过了。总不能说自己是个暖床的?“我是在主。。。老板的夜总会里面做保安的,承蒙。。。承蒙老板看重我,让我跟在他身後学些东西。。。”
梁恩正饶有兴趣的听著,晏子溪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叫我老板?我不是吩咐你叫我主人吗?”他用一种带有特殊意味的眼光打量著李诚筑的下半身,生怕梁恩正不知道似的。
“那要好好和子溪相处啊。。。子溪脾气怪,不过是个好人,跟在他身边好好干,总不会短了你的。”梁恩正摸了摸光滑的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的看著晏子溪,“是不是我也应该礼尚往来一下介绍介绍自己?如果现代还有军师这种东西的话。。。大概我就是晏帮的军师,嗯,我叫梁恩正,是晏帮所设的朗云集团的总裁,以後会经常的见到的,多多关照啊!”梁恩正凑到李诚筑身边,还伸出自己的右手在李诚筑面前晃了晃。
李诚筑有点儿别扭的也伸出自己的手,和梁恩正握了握,却不防梁恩正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凑到他的耳边说著悄悄话:“说实话,子溪那个家夥在床上怎麽样?是很猛啊还是很浪,嗯嗯?”
李诚筑顿时红色上脸,挣脱开梁恩正,退後了几步,磕磕巴巴的支吾著:“梁先生你。。。”
梁恩正爆发出爽朗的大笑,晏子溪走到他身後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拳,“别在这儿逗我的人了,还笑呢,前两天刚丢了一笔大买卖你不知道吗?”
“啊,是那个事儿啊。。。其实不和A国做那个买卖也好,那个买卖就是把双刃剑,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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