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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清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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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外的,胤礽收到了太后远远传来的嘉奖和赏赐,以及康熙的对内务府经营玻璃制品的准许。
于是,内务府又多了一份日进斗金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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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时候,因为天气实在旱得厉害,胤礽用柴禾秸秆之类的东西泼了水点燃了在京郊玩了一把浓烟降雨,结果雨倒是降下来了,但是浓雾足足笼罩了京城西郊两三天,引得去那边避暑的宗室贵族子弟怨声载道,最后竟然连康熙都惊动了。
面对康熙发过来的诘问,胤礽详详细细的解释了一下雨水的成因以及人工降雨的原理,然后又认真解释了一番浓烟降雨的操作性,最后仔细检讨了一番自己不经上禀就私自行动的行为,又在后边小心翼翼的解释自己其实也只是从书上看来的,因为并不确定是否会有效,所以才不敢惊动皇帝等解释云云,将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收获了皇帝遥遥送来的一堆据说是赏品的塞外土物,以及一封褒贬参半的书信。
胤礽将所有的这些东西珍而重之的全部锁进了毓庆宫继德堂,然后按照皇帝在信中所提议的,将浓烟降雨法传至京畿周边,命当地官长监督使用。
六月酷暑,京城里稍微有些钱的人都搬到城郊的庄子上避暑去了,但是总有些人是无法离开的,譬如以太子之身代理朝政的胤礽,譬如还要每天上朝的留守官员,还有那些没钱置庄子别业的普通人。
暑热天最容易生病,留守京城的官员又大半都是年过半百的。胤礽在宫里头好歹还有冰份例,富贵人家也多半都窖藏有冰,而普通贫苦百姓则是受惯了苦习惯了热的,但是那些年纪老大的清流官员们却受不住了。
身为官员,无论如何他们总是有些钱的,于是身体也一般都养得比较娇贵,只是他们的钱又还不够置别业庄子之类的,甚至有些人的房子都还是租赁来的,自然也谈不上挖地窖藏冰。
于是京城里的官员们开始一拨拨的病倒了。
其中还有几个尤为凶险。
而除却了那几个年纪实在偏大的老臣之外,而赵凤诏的名字赫然也在其中之列。
“侯鸾,此次京里生病的,你是年轻人中的独一个!”
“殿下就不要取笑凤诏了。”赵凤诏苍白的脸上燃着几缕不健康的红色,声音里满是压抑的呛咳之意,“臣近日忙于读书,竟然忽略了骑射国术,实在惭愧。”
“惭愧就不必了,只是日后还是好生练练身体吧。”胤礽含笑四顾,“说起来也是我的不是,徐师傅最是重文轻武的,竟然将他介绍给你了。”
“能拜徐先生为师,是凤诏的福分。殿下这么说,可是让凤诏不安了。”赵凤诏顿了一下,又试探道,“说起来,自从殿下介绍凤诏拜师以来,凤诏还未认真谢过殿下呢。今日殿下若是无事,不如就在舍下用顿便饭,以全了臣心中感激之情,如何?”
“好!”太子颔首。
因为赵凤诏身体不适,两人就在赵家后廊下摆开两张小桌,饭菜分别陈列其上,各用个的。赵家是常州人,家里的菜也是一派的淮扬口味,清淡平和,暑热天吃着极是舒服,再加上赵家花园里吹过来的凉风习习,倒是让胤礽心头有了几分微微沉醉之意。
“说起来,侯鸾似乎还未成亲吧。”胤礽回头看着虽然将尽痊愈但还是难掩病容的赵凤诏,闲闲道,“虽说凡事有僮仆照顾,但是家中有个女主人还是比较好。”
赵凤诏放下手中的酒杯,摇头,“臣不会娶妻。”
“喔?却是为何?”
“因为,”赵凤诏顿了一下,看着太子将口中的鸭羹完全咽下之后,才继续道,“臣是断袖。”
袖子断了着人缝起来就是,胤礽险之又险的将这句话打回肚子里,一时之间没想到该用什么反应,木着脸“哦”了一声。
“太子殿下?”赵凤诏小心翼翼的掩饰住眼底的试探,担忧的看向对面虽然木着脸但是全身气息都透漏出我很不爽的太子,却在问话里参入十分的缠绵。
“断袖就断袖吧。”胤礽这时反应过来其实“自己”也是断袖大军之一,顿觉方才还清淡适口的菜肴此刻也索然无味,于是放下筷子,用茶水漱了口,“只是侯鸾身为朝中大臣,凡事当顾念自己朝廷大员身份,不可为朝廷抹黑。”
“臣晓得了。”发现太子对自己的话外之音似乎半点未觉,赵凤诏很是沮丧。
“如今乡试将近,侯鸾既然不必参加乡试,就好生在家读书吧。”胤礽自己一个假断袖对一个真断袖颇觉尴尬,决定告辞,并决定以后直到赵凤诏通过会试并外放为官之前都不要再见他了,“只是读书之时万万不要忘了练武健身,不然纵然经纶满腹,身体不能支持三日的科考,岂不是白白准备了这许多日子?”
“臣知道了。”赵凤诏起身,准备恭送太子殿下离开。
“侯鸾还有病在身,就不必送了,且在这里休息了,我自离开。”
赵凤诏此刻依旧沉浸在沮丧的情绪中,“如此,臣恭送太子殿下。”




81、一笑数恩仇

因为七月中离开京城前往热河给康熙和太后请安,因而江南贡院科场舞弊案爆发的时候,胤礽正在热河与噶尔臧猎兔子作耍。
噶尔臧便是那弘晳的老丈人,胤礽的亲家兼妹夫,三公主端静公主的额附。三公主去年去世了,这噶尔臧却在丧期之内霸占了索诺穆之妻,被人告发出来,于是被降了身上爵位,押解到了热河来受皇帝岳父的申饬。
噶尔臧倒也乖觉,知道自己只被降爵多少有这个太子亲家的面子在,于是待胤礽便格外热络,每日里只要有空便往胤礽面前奉承。胤礽却只端着太子架子,对噶尔臧不远不近,面上从来淡淡的,倒是让康熙看着深觉满意。
说起来,原本康熙是只打算叫老三老四过来的,可是自从那赵申乔到了湖南,不到一年时间便将湖南省内上上下下一任大小官员全部弹劾了个遍,终于引发众怒,遭遇全省官员反弹劾,于是被爱惜清官的康熙将之又提回了京城,回到他左都御史的旧任上。
胤礽受了此人几天挑刺,终于忍不住,借着请安的机会,赶紧请旨避出京来。
而到了塞外,胤礽每天不过费半日功夫跟在康熙身边处理政事,剩下的半天完全由他自由支配,或者带着侍卫跑马,或者与兄弟围猎,日子过得,比起在宫里头,何止惬意十倍。
唯一让胤礽觉得不够好的是,赵凤诏的书信也跟着往塞外来了。之前还不觉得,自从得知了赵凤诏的断袖身份,胤礽便怎么觉得赵凤诏的那些信暧昧。只是如今这种情况,他也不好自作多情的去训斥赵凤诏说你不要把心放在我身上之类的话,毕竟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这样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只能时不时的去信敲打一下赵凤诏,告诫他科考为要。
也因为这件事,胤礽在这里见到了赵熊诏都是淡淡的,按理说赵熊诏是从他詹事府里出去的人,至少也算是半个太子党,胤礽如此态度,倒是让随行的詹事府官员略微有些心冷,不过康熙却对太子这样的态度正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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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日收获不少。”眼见着胤礽又提着三只兔子纵马归来,噶尔臧立刻上前奉承。
“妹夫这是在寒碜我呢,谁人不知道喀喇沁部多罗杜楞郡王噶尔臧是草原上的巴图鲁。”胤礽出了一身大汗,心情甚好。
“殿下说笑了,奴才现在已经不是杜楞郡王了。”噶尔臧苦恼的垂下脑袋,用眼角的余光狡猾的打量着太子的脸色,“奴才现在已经被皇上降为贝子了。”
只可惜太子的脸色纹丝不动,他恍若未闻的将自己马背上的兔子扔给迎过来的侍卫,这才笑吟吟转向噶尔臧,道:“倒是孤疏忽了。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皇阿玛怕是要担心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妹夫若是觉得不够尽兴,明日再来好了。”
噶尔臧摸不透太子的心思,只得陪着笑道:“太子殿下所言甚是,万万不可让皇上担心了。”
两人拨转马头往行宫去,路上又遇到纵马归来的老八几个,胤礽笑吟吟上前招呼,老八温文回应,兄弟几人有说有笑的一道回了行宫。
“今日二哥收获不小啊!”老八不带半点烟火气的感叹。
“怎么都是兔子?”这是疑惑的老十。
“十哥不知道,咱们太子殿下素来对兔子情有独钟!”十四冷笑,然后满脸挑衅的望向胤礽,“我说的是不是啊,太子二哥?”
胤礽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胤祯话中的兔子是指什么——俗语中常以“兔儿爷”称呼那些男宠娈童之类的人物,登时心中大怒,只是他素来心机深沉,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因而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十四弟却是说错了呢。我猎兔子,不过因为兔子繁殖最快,猎了也不伤天和罢了。”
“二哥心善,实在是这塞外鸟兽之福。”老八阻住了十四接下去的挑衅话。
胤礽露出八颗牙齿的国际标准微笑,“八弟这句话却是谬奖了。若是真的心善,就不来这打猎,而该去庙里当佛陀了。只猎兔子,不过是因为价值与容忍度的问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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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回行宫过程中的谈笑一度冷场,但是当胤礽与众兄弟到达康熙面前时,还是很能给人言笑晏晏兄友弟恭的感觉的。
纵然是面色阴郁的康熙见到如此情景也不由露出了几分笑意,含笑问:“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整齐?”
“儿臣行猎归来,刚好在外边碰见几位弟弟,便一道过来了。”
“又去行猎,今日猎得多少?”康熙显然是知道胤礽猎兔的,索性连猎得什么都不问了,直接问数量。
胤祯在康熙面前向来放肆,别的兄弟都敛眉屏息听皇帝与太子对话,唯恐出了大气惹的康熙不快,他却笑嘻嘻的插话道:“太子猎得多少臣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些侍卫马上都挂满了兔子。”
康熙想了一下那情景,果然呵呵低笑起来,房中其他的皇子见此也都应景的笑出声来。胤礽无奈,只得咬唇低头憋气然后憋红了脸,做出一副尴尬的模样供大家玩笑。
其实,他真的没觉得只杀兔子有什么不好。
笑过一阵后,康熙正色看向胤礽,道:“朕知道你的心思。太子能有这份不忍,朕很是高兴。只是眼看着就要回京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总不能就带着一堆兔子皮给你媳妇和天佑吧?即便只为了哄你儿子,也很该猎几条狐狸皮子才是。”
“谢皇阿玛提醒,儿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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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家常玩笑之后,太监通报,道是日讲起居注官张廷玉大人,大学士李光地、马齐并领侍卫内大臣佟国维一道求见。
听闻此语,康熙几乎是瞬间便完成了由父慈子孝模式到了英明神武千古一帝模式的切换,沉声对太监道:“传见。”
门帘打起,以李光地为首,马齐佟国维随后,张廷玉押尾的四人鱼贯而入,口称“给皇上请安”,一齐拜倒在御座之前。
胤礽心中算了一下日子,又估算了一下江南到此的路程,不由抬起头往老八望去,正好对上胤禩同样看过来的视线,看来他们兄弟竟然是想到一块去了。
弯了弯嘴角,胤礽向着老八微微颔首,老八便眉梢微挑,回了胤礽一个温文尔雅的浅笑。




82、当老四对上老八

“……抬拥财神直冲入学宫,口称科举不公,竟推倒夫子像以财神代之,又涂改贡院名称等,致使二三子受伤……臣不敢隐匿,相应题明。”
张廷玉年纪既轻,声音便也十分清朗,念起书来琅琅如珠玉落盘,十分悦耳。只是此时此刻,这书房内没有一个人有心思去欣赏张廷玉那琳琅珠玉般的声音,反而一个个都苦着脸面色十分难看。
原因么,自然是因为张廷玉口中所念的内容。
张廷玉口中所念的,是江苏巡抚张伯行关于今科江南乡试的上疏。在他折子中,新近发生在江南贡院的事情被一字一句道来。
原来江南素来多才子,今科江南赴考士子中生声名在外的才子又较之往年尤多,然而九月十五江南文闱榜发后,众考生却发现在榜者竟然有泰半是才名不显者,魁首更是扬州城内出了名的不通文义不讲礼仪的盐商之子,江南士人便群情激愤认为科场不公,而后又不知是谁人竟然传出早先有人买卖科考题目的内幕,更有甚者明言总督噶礼买卖贡士身份得了五十万两银子,于是私底下的暗流便汹涌成了明面上的怒涛,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数百人在江南贡院门外集结,一边喊着“科场不公”一边将一尊财神像抬拥了进去换了里边的孔夫子像,嘲讽之意不言自喻。
由于此事矛头直至江南总督噶礼,噶礼便也动了怒,便借了当地驻防的八旗总兵麾下的十几个兵丁意图将那些闹事的士子们驱散。可是那些士子们本来就气愤填膺,哪里是几个兵丁驱得走的。如果官府这边缩着头不管也就罢了,一旦有人出头,那些士子们便像是找到了靶子一般一拥而上,与那些兵丁们闹了个彻底,最后竟然有好些人受伤了。
虽然如今的江南已经不是那“苏湖熟,天下足”的江南,但是凭借着她每年上缴的税银,江南依旧占据着大清税赋重地的位置,朝廷也因为早年的“嘉定三屠” “扬州十日”等事件而一直对江南采取抚恤为主的政策,每一任的江南总督以及江苏巡抚都是朝廷中最得皇帝信任之人,每一科的江南乡试主副考官的任命更是费尽心思。
可是现在,皇帝倚之重望的江南总督居然传出收受贿赂达五十万两的丑闻,而朝廷费尽心思任命的乡试主副考官更是传出买卖考题的消息!如此丑事,实在是,不啻在江南士民面前重重打了朝廷的一记耳光。
难怪皇帝之前的脸色那么难看。
张伯行的折子已经念完了最后一句,书房内所有人都敛气屏息,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上前去感受天子之怒的威力,一个个恨不能有隐身大法让皇帝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孝先(张伯行的字)的上疏你们也已经知道了,那么,说说各自的看法吧。”见众人都没有反应,皇帝的目光在房中各人身上转了一圈后便将目光落到最近的太子身上,“太子,你先说。”
胤礽正在用目光跟老八交流,闻言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面上表情,便把心头早早准备好的说辞道了出来:“儿臣以为,此事必当严查。抡才大典事关国家,岂能由小人把持作为生财之道?只是此事毕竟只得张伯行一面之辞,不能作准,是以还须另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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