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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斜阳入剑门 by 姹紫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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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开!”我一边垂死挣扎,一边运气想冲开被封的|穴道。
胡仰天索坐在我大腿上,伸手顺着我的身体向下滑,眼睛也随着往下看。
我的脸红的像猪肝:“你看什么看,摸什么摸!我有的你没有吗?”
胡仰天弹力弹我的分身,“真小,刚才我摸着就觉得了。”
妈的,这人怎么这么缺!压着我还笑我小!男人最忌就是这个,我气得说不出话,更加把劲在运气冲|穴。
谁知胡仰天这活宝竟从裤子里掏出硕大的宝贝在我面前现:“你看,我的比你大多了。”
我只觉得眼前这东西狰狞可怕,赶紧闭上眼睛:“谁看你。”
“那你摸摸。”说完,胡仰天捉住我的手向他的宝贝抹去。
摸着他那东西,我只感觉还在不住增大,顿时又惊又怕,“你有完没完。”
胡仰天突然脸一红,“其实,我不知道接着该怎么做。”
……
原来如此!
我提到半空的心这次放下来。事情还有转机。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就教你。”这种谎话也就只有胡仰天会信了。
“真的?!”胡仰天喜出望外。
“真的。”只是我没说教你什么。
胡仰天兴高采烈的解开我的|穴道,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快的点了胡仰天身上十八处要|穴。
“雪——”砚字没等他说,我又顺手点了他哑|穴。
胡仰天委屈的看着我,估计是没想到我会骗他,我也懒淀他,先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下,自己穿上,我还算好心,没有扒下他的内衣,他那宝贝还露在外面,我看着就来气,眼珠一转,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怎样做吗?我教你。”
说完一把扯下胡仰天的裤子,双手将胡仰天的两条长腿一提,露出他坚实的臀部。
我伸出手指顺着胡仰天的尾龙骨由下至上滑,轻轻划进他的臀缝,在那上恶作剧地轻轻一点,“就是插进这里的。”
胡仰天眨眨眼,看样子居然很开心。
“你还得意啊你?”我瞧见他那无赖样,伸手在他上一拧——
“哎哟,好疼。”胡仰天大叫一声,又一下子伸手点了我的|穴。
“你——”我又惊又气,“你会移行换|穴?”
“是啊。”胡仰天又重新将我身上的衣服扒下,“我没有告诉你吗?”
强Jian(中)
完全没有啊,老大!
我真是哭无泪,这回真是作茧自缚了。
我干脆认命的闭上眼睛:“要做就快点!”
“好。”胡仰天有样学样地举起我的双腿,伸出手掰开我的臀瓣,“哪里啊?”
老大,你是在我屁股里找东西吗?
我哭笑不得地说道:“你把你胯下的东西捅进我那个——”我在脑海里翻查,好不容易找来个文雅的词语,“菊|穴里就是了。”
“什么叫菊|穴?”胡仰天还是一头雾水。
“就是屁眼啊!”
我X你大爷!这是什么世道!居然要老子教人如何自己的!估计天底下就只于下一人吧。
胡仰天这才恍然大悟,挺起胯下巨大就想捅入——
“等一下!”我惊得大叫一声,这初哥不会想就这样进去吧?我会肛裂而死的。
“怎么呢?”胡仰天甚为不满。
“哪里太小了,你先用手指弄大一点。”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为了少受罪,我还是提出要求。
“好。”胡仰天说完,手指一伸,竟然尽根插入。
“啊——”我那久未经人事的地方顿时被插得鲜血淋漓。
胡仰天拔出手指,不由分说就将宝贝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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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痛?”冷亦寒冷冷问道。
对于他来说,这句问话已经是对人难得的关心了吧?
“不痛。”我强忍着眼泪,拼命挤出个笑脸。
怎么会不痛?我是第一次啊,而且冷亦寒动作也一点不温柔,对他来说,不是没经验、不是不懂的手段,而是觉得根本没必要。即使他明知我是第一次,也毫不怜惜玉。加上他要我,无非是我师傅夫人告诉他我要练媚功了,让他先破了我的身,做我第一次的男人而已。他对我自始至终都是没有感情的吧……
冷亦寒看了看我下身的血污,“以后你不哟侍寝了。”
我低下头,低声道,“是。”心中也如放下心头大石。
虽说我喜欢他,但在上我实在提不起兴趣,我完全感觉不到乐趣,它带给我更多的只是疼痛、折磨。我对冷亦寒的感情可以说是柏拉图式的,充其量只想摸摸他天神般俊的容颜和身体、或者吻吻他、抱抱他……
“嗯……”
我从梦中醒来,见到胡仰天正关切地望着我:“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我一时摸不清状态,想撑起来,只觉下身一阵剧痛,“哎哟”一声又倒了下来。
我往下一看,见胡仰天的分身还在我的身体里,不又急又怒:“你还不出来!”
胡仰天一阵苦笑:“你里面太紧了,根本出不来。”
我的脸烧得慌:“那你不会泄了再出来?!”
“我见你晕过去了,不敢动。”胡仰天纳纳的说。
我的脸更红了,如今这处境他只要不泄我就这样被插着,不满足他我也不好过。
想通后,我主动环住他的背:“那你还等什么?”
强Jian(下)
胡仰天顿时受宠若惊般望着我。
“还等什么?快!”
胡仰天如得了圣旨般动了起来,新手就是没有技巧,但却最是浑身是劲,撞得我疼得龇牙咧嘴。
我最是受不了痛,以前和冷亦寒上,因为顾及形象,再怎么疼都忍住了,如今在胡仰天面前不用讲究这个,干脆随着胡仰天的动作“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可笑的是这个胡仰天,我越叫他越起劲,牟足力不停的冲刺,我越发放开喉咙随着他的力度高高的喊起来。喊着喊着,倒也不觉得那么疼了,隐约中还有种奇怪的感觉,手不自觉的将胡仰天抱得更紧。
胡仰天操半天还不过瘾,干脆将我腿一抬,扛在肩上,一下一下地。
我渐渐有了种廷快乐着的感觉,脑中想起夫人对我说过的一番话:“这情爱一事一旦开窍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那时我因与冷亦寒行房而对房事产生极大的恐惧,无论夫人如何威逼利都不肯与青书等人练习媚术中的房中术,夫人无奈中说下此话。
当时我不能理解这番话的含义,现在好像能懂了。不知将夫人教我的房中术运用于此会是何感觉?
我心中一动,胡仰天在我昏迷时已将我|穴道解开,我跃跃试,当下手臂撑着地面微微用力,腰部一挺一送,迎合着胡仰天,又运丹田气将一收一缩——
那胡仰天顿时低喝一声,一股热流在我|穴中喷涌而出。
我长长舒了口气,出于媚功,脸上无意识的对胡仰天笑了笑,胡仰天那准备偃旗息鼓的活儿马上又在我|穴中膨胀起来,我暗叫不妙,正想推开他逃走。
谁知他比我更快,腰一挺又深入深处,我不暗暗叫苦,埋怨自己不应该乱试,真是好奇害死猫!
只要将腿紧紧缠住胡仰天的腰,又施展媚功催他快射。谁知胡仰天的宝贝经刚才一练后,敏感度小了,而且刚射过,没那么快完事,我心里暗暗叫苦,只得陪着胡仰天玩。
这胡仰天又了半天才射出,然后在我百般威胁下,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我体内。
我扶着树干站起来,那白浊混合着血丝从菊|穴中流出,顺着腿滑下,我拿起地上的衣服碎片将身体擦干净。
幸运的是,这次虽然也流血了,但流得不多,伤得并不重。但是,这次虽然我不算痛苦,可也没感到特别的快感,由始至终我的分身都只是微微抬头,并未释放。胡仰天似乎对这些并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估计不会像现在如此满足,而是觉得自己很失败吧。
胡仰天将自己收拾妥当后,殷勤地替我穿好衣服。我见这里一片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雄的味道。于是我叫胡仰天将这里收拾好后,去找另外一个地方休息。胡仰天知我不适,也很体贴的背起我向前走去。
疗伤
胡仰天将我背在身上,他的背宽而厚实,靠在上面很有安全感。
我靠在上面思潮起伏:这个人他说喜欢我,那我喜欢他吗?
仔细想想,我和他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一天,我只知道他是胡仰天,对他的其他情况其实一点都不理解,我们现在却已经发生关系了,真像做梦一样……
和他在一起时,他似乎对我要比对其他人好一点,但他这种莫名其妙的喜欢与细水常流的爱不同,来得快去得也快,今天他要了我,说不定明天他就抛弃我了……
他这个人虽说不象冷亦寒那样冷冰冰,可是也很难捉摸,想想他对师弟谢如风生死的不闻不问、对师弟手下痛下杀手,那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我以后真的要跟这么个有点不正常的人在一起吗……
我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见树林里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胡仰天也听到了,他停下脚步,低喝一声:“谁?”
只见林中闪出一灰衣男子:“莫明参见二爷。”
“是你啊,”胡仰天似乎和对方认识,“我哥呢?”
“主公有点事情要处理,特令属下先来接二爷回去。”莫明对胡仰天甚为恭敬。
“十三鹰里除了你还有谁来了?”
原来莫明就是胡傲天手下、威震北方的胡家冷血十三鹰之一。
我打量他,见他相貌平凡、毫不起眼,没想到竟是久仰大名的十三鹰。
“禀告二爷,除了属下还悠裳、苏枯迟……”
“行了、行了,”胡仰天连忙打断他,“你快狡裳过来见我,我有事找他。”
“是。”莫明嘴里吹出一阵尖锐的哨声,很快,一条红的人影穿过树林,飞身落在胡仰天面前:“属下云裳参见二爷。”
此人面容娇媚、声音甜糯、打扮俏,若非能看见他的喉结,我还以为是个的。
我正奇怪胡仰天有什么事找他,胡仰天却指指背后的我、爆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他屁股被我捅出血了,你快帮我看看。”
……
啊——————我真的好想杀人啊!或者干脆死了算了!胡仰天你这十三点!我x你祖宗十八代!我xxxoooxxxooo……
胡仰天丝毫没有难堪、丢人的自觉——对,他当然没有,难堪、丢人的是我!
这人头猪脑将我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我狠狠的用眼刀剜他,他还以为我抛眉眼,对我咧嘴傻笑。
那边莫明倒还没说什么,云裳却抿嘴笑道:“好俊俏的小公子,还二爷倒是一对,呵呵,二爷也长大了。”
我面上一定红得滴血,胡仰天还傻到伸手要来脱我的裤子——
“不要!”
胡仰天干脆故技重施、点了我的|穴,将我的裤子脱下,还在我耳边道:“放心,云裳是我哥的伴,他对这个很拿手的。”
我翻了个白眼,胡仰天的脑袋是什么构造啊?我和他完全无法沟通。
只好闭上眼,权当自己是到医院看痔疮。
“怎么样?”胡仰天急切的问道。
“还好,上点药就没事了。”云裳先掏出一个小玉盒,“以后房事后记得涂上这个。”
他想了想又掏出一个小盒子,“二爷尺寸不小,做之前最后先涂这个,除了可以减少痛楚外,这里面还加了少量……”
听不下去了,我自动过滤掉云裳的话,胡仰天倒听得津津有味,还望着我呵呵直笑。
苏枯迟
这时一直默不做声的莫明开口了:“既然这位小公子的伤治好了,那我们还是快点启程吧。听二爷的呼吸似乎有点不畅,待与主公汇合后还需找苏枯迟来看颗好。”
我想起胡仰天在这一天之内先后两次中了唐门之毒,又强行与我xx,身体确实耗费不少,的确需要好好看看。
于是也劝道:“莫先生说的对,我们还是快走吧。”
“好。”胡仰天看了我一眼,又想将我背起来。
“不用了,”我脸一红,“我自己走就行。你快解开我|穴道吧。”
“不行。”胡仰天根本不买我帐。
莫明他们似乎也了解胡仰天的脾气,不再多言,一先一后施展轻功走了。
胡仰天背着我在后面跟着。
我虽有点担心胡仰天的身体吃不消,但此时此刻|穴道被封也无可奈何,干脆在他背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梦中似乎闻到龙涎的味道。
龙涎,是冷亦寒最喜欢的熏,可能与冷亦寒的身世有关。
关于冷亦寒的身世,有人说他是当今圣上的私生子,也有人说他是前任太子的遗孤、当今天子的侄子,总之就是宗室之后。可是他被任命为这冷宫之主就注定无后。
冷宫的接班人从小修习寒玉神功,这种神功一旦修练子就会越来越冷,而且不能与子行房,也会消减。
龙涎即使帝王所用的熏、又有催|情、定神的作用,所以在冷亦寒的身边我经常能闻到这种味,甚至在冷宫中或者是冷宫物品都很喜欢熏上这股味。
朦胧中听见胡仰天的声音:“他怎么还不醒?”
“二爷放心,这位公子只是有点劳累,休息片刻就会醒来。倒是二爷你身体必须调养好,属下已经禀报主公,主公吩咐要属下尽快护送二爷回胡家堡。”
“苏枯迟!”胡仰天火了,“你怎么这么多管闲事!我这次出来还未玩够呢,我不回去。”
“主公早料到二爷会这么说,已经吩咐属下,若二爷不肯回去就请家法侍侯。”苏枯迟不紧不慢道。
“那好,”胡仰天似乎对家法很避忌,“我跟你回去,但雪砚也要跟我走。”
“主公说了,此人与冷宫牵连甚大,眼下胡家与冷宫交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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