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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部若樱 落红 by 绫部若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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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推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表情受伤,慢慢退到床最里边,低头说:“何止怪你!我在轿中时时期盼你能够让那顶轿子停下,让我不要那么害怕,然而到最后你都没能出现……”
颀肃清忍着呼吸不稳阵阵疼痛的心,向里面挪了挪,却发现相思躲得更远了。伸出去的手无力的垂下。
自己尚且不能原谅自己,怎么能祈求他原谅呢?
“相思……”
相思一把将他扑倒,冲着那张薄情的唇亲了亲,然后坐起来咯咯笑了,笑的前仰后合,颀肃清愣然!
相思摸了摸眼角笑出的眼泪:“是我下令阻止你的,要是你真去了,我才会怪你!”
然后两腿劈开坐在颀肃清身上,“我知道你已经很难受了,所以,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怪自己。”说完将另一只腿跨到外面,光着脚走到了桌子旁,倒了杯茶水,一仰而尽。
颀肃清立即起身,坐在桌旁,将他抱在自己腿上,让他那双脚离开了地,说:“怎么不爱惜身子?”
相思搂着颀肃清,将头枕在他颈窝,开心的说,“有你帮我爱惜啊。”
颀肃清感觉相思这一觉醒来,好像变了一个人,至少他在自己面前变得比以前爱说话,爱笑,还时不时开开玩笑。
相思这个病,一养便养过半个冬天外加整个春天。
夏季怯怯懦懦的来了,还没有退掉春寒料峭,却是让人舒爽的好天气。
一个白衣胜雪,一个浓黑如夜,白衣人骑着白马,黑袍人驾驭黑驹,两人在皇城外的草原上悠闲的逛着,一直走出很远很远,远到附近再没有一个人。
将人手排布好,确认没有别人能靠近,颀肃清翻身下马,拽着马缰,走到白马下面,伸出双臂,将颀相思搂了下来。
两人一人牵着一匹马,继续游荡。
颀肃清扯过相思的缰绳,抓在一只手中,另一手搂着相思腰际,问道:“相思,告诉我,你最近怎么了?”
相思夺过那两根缰绳,将它们绑在一起,便随手仍在草地上,说:“若怕他们跑掉,这样就可以了。”
两匹栓在一起的马儿,即便均是快如闪电,也不可能再飞驰起来,只有解开他们之间的束缚,才有可能共同驰骋。
连玉灵也不能查出自己的病,但是健康的人不可能受了刺激便会咳血啊,而且近期胃部时常会绞痛,自己得了胃癌吧,这些千年以前的人,是根本查不出来的。
那么,命该是不长了吧,好好做成一件事。在这之前,先让我好好放纵一番。
相思掏出一个小瓶,在颀肃清眼前晃了晃。
颀肃清奇怪道:“是什么?”
相思笑的狡黠:“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润滑膏诶。”
颀肃清借着咳嗽掩饰尴尬,“咳,你拿他做什么?”
相思搂着他脖颈,在耳旁暧昧的吞吐灼热的气息道:“以免被野兽弄伤啊。”
颀肃清坏笑,“哦?”
相思挑逗的慢慢扯开颀肃清衣襟,被人抓住,“猫儿很大胆哪。”
抽出手,继续扯,“谁让主人许久不喂猫!”
颀肃清再次拍开猫抓,“主人怕小猫身体不好,不经折腾。”
小猫装成受伤的样子,“猫儿很饿……”
主人妥协,“回去喂你。”
小猫舔舔主人,“现在就要!”
主人咽口水皱眉忍耐:“不行!你要着凉了。”
小猫果断的抽出手,转身朝着两马的方向走去,口中碎碎念:“猫儿要求换主人……”
然后被三四个月没喂食同样也饿得发慌的主人压住……
半个时辰之后。
“饱了没?”
“我还要!”
又过了半个时辰。
“行了吧?”
“你怎么没有那晚厉害了?”
再过半个时辰。
“不许再想,你身体不行!”
“我去找个更厉害的主人……唔……嗯~”
天真的很蓝,没有一丝杂质,不染一丝纤尘。仰面看着这种让人无比舒适的颜色,体会着爱人对自己的爱,心中涨得满满的都是满足。
谁都不可能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谁也不能超脱生死轮回,尽管自己与其他人本质不同,然而,身体却是一样的,一样要生,老,病,死,可是已经很满足,自己被满足一点点撑大,而不是让满足一点点填满空旷,永无止境。
颀肃清搂着全身无骨睡得香甜的相思猫,骑着休止,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当他看到玉灵仿佛要杀人的眼神时,终于有种罪恶感,竟然带着身体孱弱的小猫去打野战。他很想说是你家猫勾引我,最后还是认命的陪着相思猫又睡了一晚,才将功折罪。
从来没做过如此美好的梦,为何总是噩梦成真美梦难圆?
第二日醒来,身边人一如既往的不再了。
草原后的第三天
相思在所有人诧异的眼光中,重新站在了朝堂之上。
这回,他不再是那个永远低调的王爷,他不是毫无建树的三军统帅,不再是众人心中无德无能的晚辈。
今日起,他要将这两世的智慧物尽其用,他的人,也要尽其才。
相思挺直的站在众臣之中,丰姿绰约,光华灼然。
朝堂的两分天下,掎角之势,不再稳定,因为命运的变数终于出现了……
第四十四章:华夷
下朝后,颀肃清快步迎上,表情是只对着他一个人时才有的柔和,然而柔和中带着担忧:“相思怎的来了?”
相思回笑道:“皇兄忘了相思也是王爷了?”
冷然听到相思叫自己皇兄,竟有些不适应,而在这皇宫之内,确实也不能叫别的了。
颀肃清拽着相思快速走了两步,“相思不是不愿见父皇?”
相思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总不能躲一辈子。”
颀肃清还待再说,却见远处走来的颀入鸳,只能作势分手。
入鸳撩起相思的手,蹙眉关切的问:“相思病可好全了?皇兄听说你染了重风寒,真是在哪里都呆着不住。”
相思安慰道:“皇兄放心,我人不是好好在这里?”
颀入鸳还是不放心,“经过大雪山时候,我派人寻了许多灵药,下午便派人给你送去。”
相思笑纳。
颀入鸳有吩咐了许多注意身体的方面,才离去。
颀入鸳在自己那次大婚前便派为随亲使,护送六帝姬颀春朝去华夷。华夷现在日渐强大,居然壮着胆子前来求亲。当时颀嘉也不知出于什么考量,竟然也答应了。
华夷本指定要七王爷做随亲使,颀嘉一口回绝,最后只好派颀入鸳去。而入鸳不知在那遇到了什么事,耽误了一阵子,前不久才回来。回来后整个人感觉忧郁了不少。
再次经过翠荷池,儿时的一幕幕成年后的一桩桩往事汹涌的击打着自己。相思苦笑着不再看那一片碧叶与清浊的浅粉交相辉映的美景。
既然选择了这样的路,曾经的美景于他不过是记忆的承载。唯有将这些承载体毁灭,自己才能重生啊。
回到潇湘殿,看着那日渐破旧的秋千,转过身狠着心吩咐道:“这秋千,拆了吧。”
午后,案上的折子,再也不用抱到别人那里。颀相思一个一个仔细的看,认真的读,谨慎的处理,力求完美。
品着已经逐渐熟悉的带着甜香气味的茉莉花茶,望着窗外,小憩片刻,却愕然发现一个熟悉的纸鸢随着风柔弱的翩飞,思绪竟然也随着飞走了。
颀相思趁着出宫之前去了趟慕容静的寝宫,两人又是许久未见了。
慕容静与颀入鸳所差无几的担忧表情,“相思近日可瘦了!”
颀相思摸了摸自己的脸,“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总要留下些纪念不是?”
慕容静点了点相思额头,笑道:“相思还会开玩笑了?”
颀相思摇着慕容静的手道:“相思还是小孩嘛。”
宫殿之中传出两人开怀的笑声。
颀相思问慕容静:“父皇最近如何,我见他神色大不如从前。”
慕容静愁容惨淡:“自从你大婚那日被他拽进宫训话那日,他就变了,原本宠贯后宫的俊雅君一夕之间降为庶人,却奇奇的只关在他偏殿之中。你说你大喜日子何苦惹你父皇发火?”
颀相思愣了一会叹气道:“母妃该知相思性情,那个女孩,相思不喜欢,不能误她一辈子。”
那日婚礼的事,被颀嘉一律挡了下来。说颀相思表示不喜欢玫雪不愿成亲,才将他带回宫中训话。
相思心道,这个借口找的倒是稳当,只委屈了玫雪那个女孩,找日定当上门请罪。
一个女人在大婚当日当众遭人拒绝,恐她后半生也要背着这个污名了。
相思出府便碰到徘徊在宫门之外的钱程,暗自摇了摇头。
钱程看到相思出来便坐上了轿子,心中纳罕,清王素来喜欢走路,最近怎就转性了?
殷勤的迎了上去,“钱程参见清王!”
相思在轿中叹了口气,许久才说:“钱老板还是叫我相思吧。”
钱程暗喜,又道:“钱程有一事要与清王商谈。”
相思说,“改日,定当登门造访。起轿!”
还是没套下来,钱程挫败的挥了挥手,远处守着的轿子快速的移动过来,他也坐着轿子走了。
相思一面坐在轿子里闭目养神,一面思考该做什么,不想浪费时间了,吩咐道:“去玫府!”
玫春公务尚未归府,相思直接见到了差一点成为自己王妃的玫雪。玫雪的父亲,也是玫春唯一的儿子,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最终长眠无归。
玫雪果然长的标志,特有女人的柔美与娇俏,然而却不如小家碧玉般扭捏爱羞,虽然只是二八年华,却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举手投足间成熟自然。
相思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
当然,玫雪早已知道了颀相思这个人,印象也是很好。
相思开口直奔主题,“相思特来负荆请罪。”
玫雪并不避讳,直问:“请问,荆在哪里,王爷又何罪之有?”
相思对她的性情又有了几分欣赏,“相思污了小姐名声。”
玫雪举扇遮住自己一半面容,呵呵笑道:“不过是身外之物。”
相思道奇,这女子与自己倒是又几分相似,不由生出几分好感,也不再拘谨,“今日与小姐当面,才知,相思竟错过了如此一佳人!”
玫雪禁不住染红了脸低语,“是雪儿与王爷无缘……”
相思询问,“不知相思与小姐可否以名相称,引为知音?”
玫雪有些兴奋,“知音?那雪儿与相思便是知音罢!”
两人又谈了许多,相思发现玫雪也算一奇女子,她与寻常女子不同,而是心怀天下,兼济百姓,更有征战沙场的抱负理想,只叹身体羸弱,不能与她父皇感受同一种壮阔。
相思走前,给她留下一枚玉牌,许她可以随时去自己府上。
相思府上白色的海棠已经随着冬春的逝去而败落了,此时绽放满园的是粉色的一朵朵小花,娇俏的淡粉色,看的多了也让人迷醉。
相思抬手看着静静的躺在自己手心的花瓣,一瓣,看不出颜色,闻不到芬芳,然而,收起手来,望过去,明明还是那样的粉啊!
相思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任何人不得打扰,他又继续练字了。
满书房都是一张张的字,一样的字体,一样的字,‘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早就有人体会了我的感受吧,我永远不会孤单,我会把你放在心中,也请你,有一日能够明白。
一滴滴泪水,晕化在宣纸上,淡染了墨渍。
有人伤心,无人知。
有人心痛,无人察。
思念化为一池春水,随着夏日到来而溜走。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夜晚降临,相思让玉朴玉宇看好暗处的左善右善,换了行头,闯入黑暗。
这是他第一次来红柳居,然而清华楼付之一炬之后,它就变成了根据地。
一个略显清瘦然而面容清丽的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迎了过来,不等相思表明身份,便被他拽了上楼,嘴上还说某大爷,怎的许久未见?
进了一个外部普通,然而内部却是构造奇特的房间。之所以说他构造奇特,因为原本喧嚣入世,进来却如同与世隔绝,四面都被封的死死的。
相思疑惑的看着她,不想她却突然跪道:“恩公不记得惜竹了?”
相思仔细在脑中思索这么个人,而这种情景如此熟悉,不用再想了,相思头上青筋隐隐跳动了一下,“你是,我十二岁……”
惜竹没想到相思还能记住自己,激动道:“恩公还记得!惜竹万死莫辞!”
果然是她啊,与无尘一同送出宫的那个女孩。
以后定要找机会问问玉箫,为何自己送出宫的两人,男的开男倌楼,女的开女妓院。
惜竹负责与华夷的直接联络,这里基本是华夷部族的秘密聚集地了。
相思向她问了,和亲那件事的缘末。
华夷因为地理位置处在齐国与玄国西北方的交界处,环境占尽了天时与地利之便,最近壮大的越发胆大更是各占了齐国与玄国两座小村落,齐国财大气粗,不与计较,前阵子玄国却为了那两座小村打了过去。华夷招架不住便主动奉回玄国那两座村落求和,为求稳保还试探的提出和亲建议,竟然很顺利!
颀嘉向来主和,他恨不得一个地方送过去一个公主,这样才天下太平。相思想了想,问道:“那华夷提我作甚?”
惜竹摇了摇头,“多的惜竹便不知了。”然后起身,在柜中拿出一个小锦盒,从中拿出一块很薄且透明像玻璃的挂坠,说:“那个人不说自己是谁,只说让恩人拿着这个去平原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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