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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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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白花了!白花花的银子!
可杭州城这麽大,老子不信就买不出几坛子酒来!
然而,当太阳落山的时候,老子坐在堆满了东西的马车上,无比悲哀的发现,杭州这麽大,老子就是没买到水井坊的酒!裴公子他不是故意耍我吧?
酒没买到,又遇到个小乞丐,柳如清说不如一同把相府要带的都置办了,又说裴家本就与我不好,何必去借裴家的车,拿马车装就是了。
老子一想也是,反正都跑了这一大圈了。於是给了那个小东西一点银子,他便飞似的跑去叫马连了。
结果连小保也乐巅巅的跟著,一路上眼睛乱晃,还惦记著他妹妹,在一个首饰摊子上也买了对簪子,就在老子上午给小公主买的一个地方。
这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了。
老子一堆一堆的往马车里搬东西,丝绸、茶叶、香榧子、青梅、玉器……老子,***,又不小心看到一只黑戒子,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还透著亮,经不起老板吹嘘又把钱送出去了。
老子不过是想连青袖都有裴旻要没有一定不会让老子好过。况且老板说这是千古奇玉,黑的水玉,当年出了一小块,世间最出名的玉石师傅都来了,就打出这一只戒子,戴在身上还防风去湿有益健康。老子问柳如清,他说是大概是真的。
马连居然也在玉器店里看来看去,看中了块小玉佩,狗的。那个银子摸了又放下,放下又摸出来,老子干脆帮他买了,就当加班补助算了。马连欢欢喜喜的接了,好好的塞在怀里去了。难道也是给哪个相好的带的礼?
管他的呢,老子想起裴旻那几坛子酒就郁闷,还不晓得要怎麽交差。
塞了一大车,刚到裴家门口,就感觉到一股杀气。
府门口,小侯爷一双眼睛盯得死紧,跟看老婆勾男人似的。
老子不由得心虚,赶紧跟柳如清撇清关系各走各的。
心虚完了又气闷,人家那还没答应你呢!老子凭什麽就不能跟他走到一起了啊?柳如清还是老子府上的人不是?妈的。
气闷著进了屋落了座,青袖凑到我面前问:“主子……”被老子瞪了一眼,赶紧改口:“那个,小军,你在生什麽气?可是……为著柳公子?”
老子心下动了一动,挥了挥手说:“没生气没生气!我干嘛要生他的气?”
青袖惊叫一声扑了过来:“主子,你的手怎麽了?!”
老子嘿嘿一笑,把揣怀里的月季花摸出来递给他,故作深沈的说:“这麽点小伤,不碍事的。就是可惜都焉了。”
青袖捧著那朵焉了菜还掉了一半花瓣的月季就要哭出来:“主子!你就是为了这东西才伤的麽?青袖宁愿不要!”说著真就扔到地下去,还要踩……这孩子,变了变了……
老子无比神速的从某人铁蹄下抢救出祖国的花朵,委屈的说:“我本来也要扔的,柳如清说你见了必定喜欢,没想到反而惹你不高兴,唉……”别的不说,老子好歹也扎了这一手的洞,还在衣服里捂了那麽久,现在才扔也太不划算了!
这一说还终於让他没掉的泪珠子掉下来了,急著从我手里抢过去,小声说:“主子别,我喜欢,喜欢……”
嘿嘿~嘿嘿~~难得情景如此之好,老子一把搂住青袖啃下去,柳如清我感谢你~
七十二×××××××××××××××××××××××××××××××××××
第二天早上,老子刚起来洗漱好,正一身清爽的站在青袖背後看他扎头发。老子就还这一样天天得人帮忙弄。
青袖从面前不甚清晰的小镜子里头看到我了,转过来微微一笑,没留意到手一滑把头发扎歪了:“主子等一下,青袖马上就好。”
老子也微微一笑,正要说话,没想到门外突然撞进来个人,叫得高兴得不得了:“主子主子!府里又来信了!!我们明天就能回去了麽?!”
青袖的笑得更大了:“桐君公子,别著急,慢慢说就是。”
桐君喘了口气,把手里的纸卷儿递了过来:“裴公子的信!”然後又指著青袖的头发笑:“你怎麽梳的头,歪歪扭扭的好难看!”桐君从来不吃裴旻的醋,这点老子还觉得有点奇怪。
青袖脸上一红,转过身凑著镜子说:“这镜子也太旧了,早该换了。”
这小子明显是怪茅坑。不过种镜子确实难用,根本就看不清楚,照个人脸都跟得了肝炎样黄。
裴旻一句话,在杭州的最後一天,老子不仅拉下脸皮跟裴老爷子订货,被裴昱取笑老子忘记三个月前就订了,还又跟昨天一样在城里跑了一天。只是一起去的从柳如清变成了青袖桐君,而且还十分的喳喳哇哇。
裴旻说江南物资丰富,譬如说绣品等等,趁著现在在这里,就顺便多加几辆车拉些回去做生意。
老子终於晓得为什麽小少爷有三家绣坊了,明明不像他的风格嘛!
下午回来裴家做东请了一顿饭,一直没看到的女眷也出来了几个,一个大肚子的裴昱他老婆,没肚子的他小老婆,还有个五十来岁的裴昱他娘。
没见著裴旻的娘,就是前两江总商的女儿。老子私下里问柳如清,说好像没了。
老子难得在裴家见到一顿好的也没吃舒服。
吃完饭回屋里,老子往床上一摆,青袖自觉的过来按摩,按著按著问了一句:“今天没豆子了?”
老子活动了下脖子,说:“怎麽没有?都被我吃了!”青袖手上一抖,笑开了。
本来就该继续往下发展发展的,裴昱不晓得发了什麽神经,在门外头说承蒙老子照顾,要送礼物给我,害得小青袖瞬间跳下床去开门了。
老子爬起来坐好,装作认真的看了看。
是个红漆盒子装的,裴昱边送还边笑,说这是越窑烧的陶瓷枕头,凉快得很,还有他老婆下个月就要生了。笑得有点诡异。
老子莫名其妙得很,青袖也十分的不解的看著我。可是裴昱送完立马就走了,走得飞快,连想问一句都难。
青袖轻轻儿打开木盒,脸立马刷的白了,身子还晃了晃,往後退了一步。
“不过就是个枕头吗?”老子掌住青袖说:“就是陶瓷的,硬了点,还是软布的好。”
青袖低著头小声的说:“主子,这是…白瓷……孩儿枕……”
“孩儿枕?”老子仔细一看,确实是个全裸小屁孩造型,屁股翘得老高。过也没什麽啊,人家还小嘛!
“主子……”青袖的全身都在抖啊抖啊,居然给抖哭了。
老子猛然反应过来,赶紧放低视线对著眼睛安慰他:“你别哭啊,我又没说……”
“青袖愧疚,主子被人如此折辱…主子……”
裴昱他果然是他妈个混蛋!你***才生不出儿子!老子看那个枕头越看越不顺眼,正想砸了干净,外头突然出了个响声。那混蛋还躲著看热闹啊!妈的!
“那个谁?!”
老子颇具气势的转头一吼,语气十二分的不好。
进来的却是裴老爷子,脸色也十分的不好。
“小王爷,老夫……”故意掐了话头,然後拿眼睛瞧著青袖。
青袖倒是识趣,抹了抹眼睛就想出去,可老子不识趣,扯住腰上没让他走动。这时候老子哪有脸叫他走?
“青袖公子不是外人,裴大人有话直说。”
裴老爷子的苦瓜脸再苦了一分下去,语气却又坚决:“这话委实……”
“主子,我没事。”
老子叹了口气,放他走了:“那你先过去,我等会来找你。”青袖啊青袖,你太好了,人太好了就是容易吃亏。
青袖出了门,裴老爷子亲自把门关死。今天他倒没带吓人的。
“小王爷……”这老爷子到底在犹豫个啥?
“裴大人,到底……?”
“小王爷,孽子……孽子在贵府……可还安好?”裴老爷子说著一滴老泪淌了出来,作势就要往地下跪,老子怪慌张的赶忙拉住他,按在一张椅子上。
“裴大人你这是为何?他好得很,好得不得了!”
老爷子听说自家儿子好,露出一脸不敢信的笑:“果真?”看得人心酸,好像我会把他儿子怎麽样似的。
“当然了!这回出来还硬叫我带什麽水井坊酿,哪都买不到,还不知道怎麽交差呢!”
一阵小风吹著窗子动了一下,裴老爷子脸色稍微好了些,说话也深沈流畅了,依旧带了点怀疑的神情说:“老夫还想问上一问,小王爷对我家旻儿……”
老子没想到裴老爷子对他,还是惦记著的嘛!老子之前只知道裴旻走的时候挨了打,说不定就是这个老爷子打的。
“裴老爷,本王也想问问,当年裴旻的伤,是怎麽来的?”裴大人换成裴老爷,算是近了一步。
裴老爷子跟吞了只死耗子似的:“那是……是我当年糊涂……恨哪!~~後头听说旻儿在路上生了重病,老夫心里……多亏了王爷差人照料……”
说著又要跪,老子更加不敢了,按住要从椅子上下来的裴旻他爹:“裴老爷,按理说是该我跪你。就别折煞本王了。”
这句话功力强大,裴老爷子当下软了,泪花儿一串一串的淲下来:“如今,也怪不得他恨裴家……别的老夫都不担心,这孩子娘去得早,本事都是自己练出来的,到哪儿都经得住事……老夫就担心,旻儿他天性张扬,又心高气傲得紧,得罪王爷之处,还请王爷大人大量,不要与他计较……”
一时间老爷子说得抽抽噎噎涕泪齐下,老子心里恨恨的想:老爷子,你儿子不与我计较就不错了……但是王爷的面子还是要的,老子便给他装作感动不停点头。
裴老爷子之後就一直毫不隐晦的暗示我告诉裴旻什麽时候回来一趟,一会说他嫂子也要生了,一会说他娘忌日怎麽怎麽的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终於有走的迹象,老子心里激动,兴奋,直想去跟青袖柳如清说,老子高兴!老子天才!老子啥也没做就把裴旻和他家的事解决了!
老子三分狗腿的帮老丈人拉门,一拉开就看见一个木桩子似的人站在外头,还抱著俩酒坛子。
老子瞪眼,裴昱没理我,直说:“爹,您刚才不是说要喝酒吗?咱家窖里还剩两坛名酿,可要悠著点喝!”
说罢把坛子放到桌子上转身就走。
裴老爷子摸著额头往外走:“我没说要喝酒啊……”说著又一拍脑袋:“啊!老糊涂了,这是水井坊的啊……阿昱你这小子,还是把旻儿的事记得最牢……”
裴昱在门外头等他爹,听到这句话,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老子一下子就生不起他的气了……别扭的小孩子,呸,你都多大了?搞了这麽多破事出来,还不如你就直接骂老子***混蛋对不起你弟弟来得痛快……
七十××××××××××××××××××××××××××××××××××××××××
第二天小侯爷安排车队先走,磨了小半天又吃了午饭才叫我们上车。老子问他为什麽,他说风险大的让人家担去,我们就跟在後头。
切~这家夥,甚得我心呐~
昨天的事情老子後头钻到青袖屋里跟他讲,青袖直说“真好真好”;今天早上又跑去告诉柳如清,柳如清也说“如此甚好”。老子心情比这几天哪天都好!更何况早饭午饭都好了不只一点~
走的时候裴老爷子带著全家站门口送,那个情真意切,可老子就是没敢拉下脸喊那声老丈人。
不过柳如清那时还说了句话,他说裴旻与他哥长相性子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还担心我又要看上,幸好没有……说得老子十分的莫名其妙,他哪里像了?奇怪~~
白云苍狗,物换星移,我们就回了。这是小侯爷说的,我没那麽有沧桑感,最多感叹感叹这回程,简直就比千里江陵一日还的快。
大舅子搬来的两坛酒被老子塞在马车底下,一路摇摇晃晃的,揭开来看了几次,都没 破。
小侯爷依旧在柳如清马车外头溜达,不过隔不了半天又跑前头去看看押送的东西。
走的几乎是原路,小侯爷这样来来回回十来趟,居然也就到了徐州。真是亏得他能跑,要是我,恐怕屁股都磨破了。
只是从上路开始老子又要写字,道德经换作庄子,每天二十加成三十……柳如清啊,我这是哪里得罪你了麽~~
期间王府的鸽子来过一回,可惜不是裴旻的信,是陈伯。
陈伯说,经过多方打听,主要他派人打听的,四处查询,主要他派人查询的,福王府的面子大,三位小公子的身世查出来了两个,写了长长的一卷~
青袖,原名陆小青,长安人,家里原有一兄一姐,五年前兄死了,三年前姐嫁了,如今只有老两口在路边开茶铺子糊口。
千绿,妓院给的凭据写得不清不楚,威逼利诱之下,老鸨也不晓得他是哪儿的。
桐君的还在调查中,据说已经动到地方政府。
老子越看越郁闷,陈伯的字都写得比我漂亮……就只有青袖的方便,已经找到人了,没有打草惊蛇。说就在京城出来没多远,正道儿上,已经派了人守在那等我们。
老子只敢跟青袖大体说了下,哄得小子感动得要命;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的。幸好老子掐了一截存著。
宇文杰从工地上抽出几天,过来守在徐州府跟小侯爷柳如清叙旧,外加汇报工作,说运河疏通只剩十天便可完成,明年再来就方便多了。小侯爷听得眉开眼笑的。
老子问他怎麽把柳如清认出来的,个呆子跟著柳如清学坏,玩什麽笑而不答!
然後又到砀山,虞城,路上还遇到那三小孩。小侯爷与我名声在这一片传得远,不晓得是小东西脑壳好使还是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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