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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欺负我还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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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女装的小小永远让人惊艳,那倾国倾城之姿让人甘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生错了性别,现在他换上了一身湖绿色的曳地长裙,梳得一丝不苟的云鬓高贵迷人,我的眼睛开始散着心心:“好漂亮啊!”
南南翻了翻白眼,递给我一块帕子:“擦擦你的口水!”
耶?出糗了?我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擦到,这才明白又被南南耍了:“二哥,你又欺负我!”
“嘿嘿。”换来他的邪笑。
左看右看,总觉得不对劲,仔细打量了小小一会儿,秦向晚默默的拿起两个杯子塞给小小:“装装门面,别看上去一马平川。”
忘了小小的胸部还是平的,可是塞杯子也太离谱了吧?我失声笑了出来,连忙将杯子抢了过来:“不能塞这个!女人的胸部不是这个样子的!要塞馒头!”
秦向晚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硬声道:“差不多就行了吧?”
我嚷嚷道:“怎么可能?这差很多的!女人的胸部必需浑圆高耸,馒头塞进去就像,杯子底是平的,放进去会像个切平的圆锥,还有万一被人家吃豆腐的话,这馒头一摸还挺像,又柔软又有弹性,手感十足,和女人的虽不是十足像也有八成像了……”
两张后妈脸阴沉的看着我,吓得我畏缩了一下:“干什么啊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南南笑得十分阴森,白牙一闪,仿佛要咬我的肉一样:“你对女人很了解?”
“没……”
“那你还说得这么仔细,我还不知道女人的胸部摸上去是什么感觉呢,你还说没有!”小小狠狠的揪着我的耳朵:“你说!是不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去过妓院?”
“冤枉啊!我哪一天不是在你们眼皮底下啊?”我真的快哭了,我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从电视里的丰胸广告上才知道,女人的胸部,除了吃奶的时候摸过娘的,至今一个没摸过。
小小低下头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那就是不在我们眼皮底下的时候去的!我看八成是伯父带他去的!伯父最喜欢去青楼了。”
啊?可怜的夫子!平白无故被人扣了顶帽子,不过,活该!谁让你素行不良呢?
挂上诌媚的笑容,我讨好的道:“快去给你外公看看吧,需要改的地方还等着改呢!”
小小终于悻悻的放开我的耳朵:“算了,先放你一马,就算你那时去过青楼也干不出什么事来。”
我差点感激涕零:“谢谢娘子!”
偷偷瞪了一眼秦向晚,都是他惹出来的事,没事拿什么杯子充当胸部啊,切,真是的!改天要给他上一节生理卫生课!
一大清早的便买来了两个馒头用布条固定在他的胸部位置,经过他外公的指点,小小终于将金宁儿扮了个九成像,唯一不像的是个子高了点,不过这个也可以解决,坐轿子就行了!
我仔细打量着“金宁儿”,凤眼琼鼻,的确很美,不过呢,比我的小小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南南走了进来,他今天被小小易容成了一个中年的大叔,那满脸的络腮胡子还真有点夸张,我不禁笑道:“怎么样了?”
南南笑道:“都打听好了,金大少开了一间酒楼,就是我们遇到金二少的那间酒楼,他每天都会带上金二少一起去的,秦向晚已经留在那儿监视了。”
“那好!二哥你快换一下衣服,我们该走了!”
我和南南易容成了轿夫在后面抬着轿子,前面的两个轿夫是我们从小小外公的棺材作坊里拉来的木匠,头一次抬轿子,我们都还得心应手,不是个难差。
很普通的轿子,一路晃晃悠悠、悠悠晃晃,在经过某条街的时候忽然抬的木头断了,失去重心的轿子“砰”的一声歪歪落在了地上。
“怎么了?”轿帘被掀起,探出一张美丽的脸来。
轿夫甲——南南扔下断木赶紧回道:“夫人,轿子出了点问题,您稍微等一下。”
秀眉轻蹙,美目里有些不耐,终于莲足轻移弯身下了轿,瞅了瞅那根已断的木头,似乎有些生气:“你们怎么搞的?”
轮到我这个轿夫乙上场了,我赶紧赔笑道:“夫人,请上轿请上轿!一会儿就好!”
“快点啊!”催促一声,美人扭着小蛮腰又坐回了轿中,轿帘放下了。
我满意的看着路人的反应,他们惊愕的表情一一收录在我的眼内,包括不远处坐在二楼窗边的金二少,他呆呆的看着这边,连手中的花生洒落下来也不知道。
“亲亲!”一声大叫,金二少爷又跳楼了!
重重的趴在了地上,然后金二少又像没事人一样的爬了起来欣喜的直往这边冲来:“亲亲,亲亲,你终于嫁给我了!”
粗鲁的撕开轿帘,对上吓得花容失色的人儿,金二少爷将轿中的人一把抱起,开心的笑着:“亲亲,我们回家!”
诡异的事件,整条街静默过后立刻炸开了锅,从七八岁的小儿到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每个人都在谈论着金宁儿出现以及金二少爷抢人的事件。
唯有我们安静的注视着这一切,秦向晚那边应该有动作了吧?
08
金大少低垂着眼帘冷静的看着楼下金二少抢人的闹剧,上扬的嘴角带着事不关己的嘲讽:“金宁儿?怎么可能?”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轻轻的一句低喃已清清楚楚得落进了有心人的耳里,秦向晚压低了斗笠遮住了眼内那一闪而逝的厉芒。
的确,金大少是个精明的人,但再怎么精明的人也会犯错误,金大少爷犯的最明显的错误就是太过于冷静,一个爱弟如命的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伤害弟弟的女人再次站在他们面前而面不改色?
除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金宁儿不可能出现在他们面前!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强抢良家妇女了!快救救我家夫人啊,谁帮忙去报官啊?……”夸张刺耳的声音让秦向晚不由扬了扬嘴角,好个活宝成红中。
小厮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大少爷,您不下去吗?”
女人挣扎时裸露的手腕闪着银光,金大少的瞳孔猛缩:“让人把二少爷弄回去。”
“那……金宁儿怎么办?”小厮拿不定主意,犹豫道:“要把她一块儿带回去吗?”
金大少回过头阴侧侧的看着他,冷声道:“还用得着我教吗?”
小厮畏缩的低下了头,嚅嚅道:“是,小的明白了……”得到了主子的指示,他立刻会意的跑下了楼。
很明显,在这里姓金的就是王法,几个彪形的伙计已在小厮的指挥下将金二少架了起来,挣扎不停的金二少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金宁儿”痛苦的吼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宁儿!”
“宁儿?不是亲亲了吗?”金大少紧握着栏杆的手已开始泛着白色,冷眼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被自己的手下塞进轿中抬走。
“我的永远是我的!”
被人粗鲁的扔进轿中,肖嚣这才松了口气,刚才被金二少抱在怀里,还真怕他搞个突然袭击把嘴巴贴上来,不过话说回来,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专注而又深情,一点也不像疯子。
抬轿的人跑得很快,所以轿子颠簸得厉害,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不知道金家的人到底想拿自己怎么样。
轿子果然被抬进了金府,两个壮硕的汉子将他锁进了柴房,斑驳的四壁全是些木屑,脏乱的地上堆着柴火,中中和南南又不在,自己只好无聊的坐在柴堆上数柴火了。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六根七八根……”
……
匆忙回到家中,却听见仆人报告说二少爷砸光了房内所有的东西,金大少面色一沉,立刻往房间走去,打开房门,只见满地的破瓷烂木,能砸的东西统统成了碎片,根本没有落脚之地,那肇事者还在疯狂的砸着椅子,毫不介意四散的木头碎片刺伤自己,赤红的双目中闪着悲愤的泪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了那个女人在发脾气?金大少心里一阵绞痛,连忙喝道:“野!住手!不要弄伤了自己!”
金野犹自发泄着心里的怒气,耳朵里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随手抓过东西就向墙上砸:“宁儿!我要宁儿!”他没有意识到这次抓的东西并不是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金大少被金野的蛮劲推得往后几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刺入手心的碎瓷将他的手划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鲜血在地上迅速晕开,他有些呆滞的看着那两只血淋淋的手掌,就像是划的别人的手一样自己毫无感觉,不痛……更不疼……
“血……”金野惨白着脸看着那刺眼的红,恐惧得缩在了墙角瑟瑟发抖:“不是我……不是我……”
金大少走了过去蹲下身,柔声对他笑道:“野,不是你的错,是哥哥自己不小心……”
血的腥味钻入鼻孔,金野抖得更厉害了,他把自己缩成了一团,捂着眼睛泣声道:“我要宁儿,我要宁儿……”
笑容凝结在脸上,金大少默然站起身冷声道:“你想看那个贱人?好,我让你看!”
金大少出去了,应该是去叫人带“金宁儿”过来,顺便包扎一下伤口,我看着皱着眉的南南,轻声问道:“怎么了?”
南南看着我,替我擦去了脸上的瓦灰:“我只是在想到底是金二少可怜还是金大少可怜,一个为爱而疯,一个连疯子也爱,不知道哪个更疯些。”
我看着团在角落里的低泣的人影,轻叹一声:“得不到所爱的人是一样的可怜。”
片刻之后,小小被人带了进来,金大少爷并没有跟过来,看来还在处理伤口,我故意捏碎了一片瓦,小小听到声音后准确的朝我们所在的位置看来,并露出一个笑容。
“宁儿!宁儿!”恐惧得像小兔子一样的金二少爷泪眼巴巴的看着小小。
地上的血迹让小小皱眉,他还真当金二少是小宠物一样,点了点食指:“过来让我看看哪儿受伤……”
还未说完,金二少爷已扑了过来抱着小小大哭起来:“宁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
小小莫明所已,不解的推开他:“原谅你什么?”
“血……”金二少惊骇的看着小小的脸,原来刚才他抱着小小的时候竟然将身上的血迹碰到了小小脸上。
“血?我脸上吗?”小小用袖子擦了擦,却没有擦对地方,反而将血印拉出了一条尾巴出来。
诡异的红沾上绝美的脸上,似曾相识的一幕涌进了脑间,金二少抱着头痛苦的尖叫着:“啊——”
小小被这叫声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赶紧捂住他的嘴巴,顺手又在他脑袋上给了一拳:“你鬼叫什么?”
刚才被血吓到的金二少脸色惨白,而现在他脸上的血色全无,整张脸白得像纸一样,起伏不定的胸口让他呼吸困难,每次吸气都像要吸净全世界的空气一样。
“他该不会是要发羊癫疯吧?”我小声嘀咕着。
南南再次皱了皱眉:“不对,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神精病受了刺激通常不是会拿刀砍人?我提心吊胆的看着下面:“啊?那小小不会有事吧?”
“应该不会。”
小小重重的煽着金二少的脸颊:“喂喂,你没事吧?”
金二少浑浊涣散的目光渐渐聚集到了一点,他看着小小的脸,伸手摸了摸,忽然就傻笑起来:“宁儿,好好的,原来我是做梦。”
小小拍掉了他的手小声骂道:“做你个大头梦啊!”
“不是啊,宁儿!我真的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拿刀划花了你的脸,你的脸上全是血,好可怕啊……”
这半疯不疯的话让我们坠入了冰窖,他对血的恐惧以及刚才看到小小脸上有血时的害怕让我们起了不好的联想,这可能不是他做梦,而是真的发生过。
我赶紧轻声道:“小小,把血涂在脸上!”
蚊子般的声音小小已经听到了,他微微抿了抿嘴唇,忽然指向金二少身后:“你后面有只猪!”
受骗的金二少回过头去找猪:“猪在哪里啊?”
小小已迅速的将地上的血迹往脸上涂抹,那恶心的腥味让他眉头打了三个结,南南低声笑道:“你觉不觉得他现在像是杀猪的?”
凭小小的耳力,我们说的话他肯定听得一清二楚,怕他事后报复,我连忙道:“呃……不是很像,只是像钟无艳……”
在身后没有找到猪的金二少一回头就看见一张恐怖的脸,吓得呆立当场,嘴巴半张着也叫不出声来,小小阴阴一笑:“野,你看我的脸是不是很恐怖?”
金二少木然的看着他,眼里的痛苦一路在延伸,受不了压力的他开始扯着自己的头发,我们在上面看着也难受,这么样逼他算不算欺负人?
“砰”的一声,他竟然将头硬生生的撞在了地上,小小惊呼道:“你干什么?”
金二少缓缓的抬起头,尽管如此用力撞头,他的额头只是肿了起来却并没有流血,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练过金钢罩之类的外家功夫,两次从二楼跳下来也没事,用头撞地也不破,简直是比小强还小强的大强!
小小惊讶的看着那双变得澄清的眼睛:“你……”
金二少强忍着眼里的眼泪,轻轻抹去了小小脸上的血迹,仿佛透过他的眼睛在看另一个人:“你不是宁儿,不是宁儿,宁儿的脸已被我划破了……”
09
什么?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对于女人来说简直是比生命还重要,像金宁儿那样的美女任谁也狠不下心来下那样的毒手,更何况是爱她至深的金野?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小小更是不敢接受这个事实,他愤怒的摇晃着颓丧的金野:“宁儿在哪里?宁儿在哪里?”
金野的嘴唇颤抖不已,费了好大劲才哽咽的吐出一个字:“她……”
小小真想掐死这个吞吞吐吐的男人,他揪着金野的衣襟恨恨的喝道:“再不说我杀了你!”
急促的脚步声渐近,应该是金大少过来了,只见金野浑身一颤,竟着急的拉着小小把他往床底下塞:“快躲起来,我哥哥来了!”
小小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为什么要躲?”
金野急得头上直冒汗,硬是将他往床下推:“快点,要不然就晚了!”
“已经晚了,他进来了!”小小语声刚落门就已被推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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