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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欺负我还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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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理直气壮的大声道:“怎么可能!不会错的,再往前走吧!”
“是吗?”他狐疑的看着我,目光里写着不相信三个字:“若真的是走错了,现在往回走还来得及!”
我硬着头皮道:“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树林,穿过去就到了!罗嗦个什么劲呀,跟我走不会错的!”
我用匕首在经过的树上都刻上了一道痕以免迷路,可走了半天我们还在树林里打转,我仔细检查过这些树,上面并没有我留下的刀痕,看来这个林子真的很大。
“不是林子大!这根本不是树林,而是山岭!很大很大的山岭,由于它并不像山一样高耸着,而是由低渐高,就像是一个坡,所以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已走入了它的界内。”
他的话让我想到了大兴安岭,那连绵不绝的森林,就算用火连烧几天几夜也烧不完啊,这下完了,别说赶回家了,还不知道能不能从这鬼地方走出去呢,我哭丧着个脸,开始沮丧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南南和小小!我好想他们啊!”
他的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墨般的眸子不见丝毫惊慌,和我的手足无措相比他异常的镇定,我如抓住浮木般期待的看着他:“这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走下去了,我们一定能走出去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他的语气中没有一丝责备,反而在气定神闲的安慰我。
见他这么不着悠闲的样子,我心里又急了起来,嘟哝道:“你又没有让你牵挂的人,当然说得这么云淡风清的,我可是归心似箭,恨不得插双翅膀直接飞回去。”
他的眼神一黯,深深看了我一眼便继续往前走,我急急跟了上去,对着他的背影吼道:“秦向晚,你走慢点,等等我啊!”
听了我的叫唤,他速度放慢了些,但没有停下等我的意思,我撇了撇嘴,不满的道:“你干什么啊?我哪儿惹到你了?又板着这副棺材脸给我看,真不知道前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的,这辈子尽受你的气!”
他的身影一僵,缓缓转过身,亮亮的眸子被忧郁的浓雾所遮住渐渐黯淡下来:“你就这么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吗?”
看着他忽然变得苍白的脸,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也许我早就明白了什么,只是不愿意去多想,扯了个勉强的笑容,我涩声说道:“对不起。”
一声对不起包含了我的拒绝与抱歉,我不想伤害他,只有拒绝他,我更不想伤害到南南和小小,他们已为了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不敢触碰到他受伤的眼神,目光随意游走在四周的景物上,仿佛上面搁放着南南和小小的照片。
他薄唇一抿,嘴角泛着自嘲的苦笑:“走出这片山岭后我们分道扬镳吧,这样对谁都好,本来我跟着你们就是多余的。”
“我不是要赶你走,你用不着……”
我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开口挽留他?他要走就让他走不是更好?现在他已经吹皱了平静的湖水,如果我让他留下来的话会不会平湖里掀起万丈波澜?如果被南南和小小知道了他对我的心思,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难保他们俩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别发呆了,继续走吧,天黑之前必须要找一个地方过夜了!”他故意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殊不知这笑容就跟夕阳一样惨然。
入夜的山岭湿气很重,天还未黑时就已弥漫起了薄雾,我和秦向晚早早的找了块干地升起了篝火,在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到处是木头,用不着为找干柴而发愁。
早上带的馒头还有四个,这点点的东西对于我们这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来说自然是不够的,但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里,为了节省粮食,我们一人只吃了一个馒头,还有两个留着明天再吃。
但毕竟是年轻,一个馒头只填得了一时之饿,不大一会儿,肚子就开始传来抗议之声,咕咕咕的乱响,我尴尬的捂着肚子,偷偷瞄了一眼秦向晚,他正坐倚着一颗树干闭目养神,这点异响并没有使他睁开眼睛,就像是睡得正香甜一样。
一天没沾荤腥已是极限,再加上现在饿极,我现在的眼睛直盯着包袱看,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将手偷偷往里伸去,馒头啊馒头,乖乖的让我咬上一口吧。
在我就要触碰到馒头时,只听见秦向晚一声低斥:“不准再吃!”
清亮的眼看得我有些惭愧,他能忍我就不能忍吗?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赶紧缩回了手,赌气似的将包袱扔得远远的:“不吃就不吃!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虽如此,可两只眼睛还是不争气的向包袱偷偷瞄去,不吃,看看总行吧?想不到我成红中也有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一天。
可能是我垂涎的目光盯着馒头太久,秦向晚终于大发慈悲,从包袱里拿了个馒头丢给我:“喏,吃吧,别像个小狗盯着骨头看一样。”
不跟他计较他拿我跟狗比的事了,我拿起馒头就咬了一大口,虽然馒头早已冷硬得像石头,但我吃着犹香,感觉比我以前吃过的山珍海味好吃多了,果然人饿了就饥不择食,吃什么都觉得香。
“哈啾!”
清脆的喷嚏声让我食欲大减,这家伙看上去身强体健的,可身体却娇贵得很,受点寒就会感冒,上次淋了场雨就在床上躺了几天,如果在这里病倒了,我到哪儿去给他找大夫啊?我赶紧从马上解下薄毯递给他:“现在气温比白天下降了不止十度,夜深露重的你自己也不好好保重,真的是,嫌冷就早点盖上啊!这么大的人怎么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他静静的听着我唠叨完,却又将薄毯塞给了我:“可是只有一条毯子,还是留给你吧,我不冷!”
不冷?不冷会打喷嚏?真是个别扭的家伙!我散开毯子盖到他的身上,压住他准备掀开毯子的手,佯装生气的道:“你再丢给我,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
他一怔,篝火中跳跃的火苗映在他的眼里份外的美丽:“谢……谢谢,要不然我分一半毯子给你?”询问的语气带着沮丧,他应该在猜想我不会答应他吧。
难得看他这么可爱的表情,我不禁扬起大大的笑容:“好啊!”
我向来不个亏待自己的人,所以我大大方方的坐倚在他的后面,两人中间只是夹着一棵大树,它像是个分割点,将我们一东一西的隔开了,然而毯子却像个连接线,那端盖着他,这端盖着我。
其实夜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冷……
肖嚣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总觉得梦中少了什么,好像又多了什么,每每半夜总是在噩梦中惊醒,醒来时才发现身上的亵衣已被汗水浸透,湿冷的感觉依然犹如在噩梦当中。
“看你精神这么萎靡,昨夜又没睡好吗?”成南风打了个呵欠坐了下来,俊脸上亦带着一丝疲惫。
抬起头看着他,肖嚣说出了自己的不安:“我昨天又做噩梦了,好像梦见了中中,又好像没有梦见。”
成南风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的笑道:“你是太想小中了吧?是不是得了相思病?伸出手来让我把把脉。”
“二哥!”肖嚣白了他一眼,烦恼的敲着桌子:“你说为什么中中还没有回来?算算时间应该到了啊,会不会路上出了什么事?”
想起让自己昨夜难眠的不安,成南风收起玩笑正色道:“不会的!小中很快就会回来的,可能是路上贪看着风景了,你也知道他那性子。”
“可是……”
“没有可是!别想太多,我去给你熬一副药来,晚上喝了它睡觉!”
见肖嚣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僵在那儿,成南风只能安慰他,在小中回来之前,他有责任替他照顾肖嚣,现在的肖嚣已见憔悴,如果小中再不回来,不止是肖嚣,自己强装的镇定的面具也要碎了吧?
小中,快点回来吧……
我们在等你!
15
一大清早,鸟儿们叽喳的闲语和扇动翅膀的声音将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叫醒,绿色的树荫间闪着金色的光芒,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伸了一个懒腰,靠着树干睡觉可真不太舒服,这脖子……咦,腿怎么这么重?掀开毯子低头一看,秦向晚正枕着我的大腿睡得香甜,平日酷酷的面具完全卸了下来,毫无防备的像个孩子,那稍嫌苍白的脸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脆弱,长长的睫毛沾着露水格外漂亮,像是两把黑色的小扇子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
当我的手指碰到那软软的睫毛时他的眼皮颤了颤,像是要醒的样子,我像做贼似的赶紧缩回手,还心虚的摒住了呼吸。
一秒、二秒、三秒……他并没有醒来,只是转过了脸在我腿上蹭了蹭刚才被我触摸过的地方后又继续睡去,他不动还好,一动我才感觉到我的腿已被他压得发了麻,天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到我腿上的,真是个会享受的人,自动找了个人肉枕头垫着,只是可怜了我。
是粗鲁的摇醒他还是继续让他睡?
想来想去这种亲密的姿势不适合我们,我硬起心肠拎着他的鼻子摇着:“喂喂,猪,起来了!该上路了,再睡下去天又要黑了!”
秦向晚反射性的睁开眼,从他茫然的眼中看得出他还未睡醒,不过渐渐那黑色的瞳孔已渐渐开始在聚集,不到五秒钟,清醒的眼神已完全代替了一片茫然,他转了转脖子,看着现在有些暧昧的姿势,立刻坐起了身,喃喃自语道:“我说怎么做梦在硬石头上睡了一夜呢,原来如此……”
得了便宜还卖乖,好端端的我又有了想扁人的冲动,在我卷起袖子准备张口反击的时候,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是个馒头。
咬了一口才意识到这已经是最后一个馒头,属于他的馒头,赶紧将咬了一口的馒头从嘴里拿出来:“这是你的,我吃了它你怎么办?我们还不知道在这里走多久……”
他一脸嫌恶的看着那还沾着口水的馒头:“你吃吧,我从来不吃隔夜的东西。”
明知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我还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那真是要委屈大少你饿肚子了!”啊呜一口,我已毫不犹豫的将馒头全部塞进嘴里:“你饿死了不关我的事哦!”
薄唇微启,他朝我笑了笑,笑得我汗毛直竖:“我如果饿死了你就吃我的肉吧!起码你不会被饿死!”
“恶……”还让不让人吃啊?我可没有吃人肉的癖好!
事实证明没人会在森林里饿死的,森林里会动的生物岂止我们两个,每次看到跑来跑去的小动物们,我们两个就会用饥饿的眼神看着它们,但也仅止于看看,没人真的会去动手宰杀它们,实在饿得慌了才去摘点野果裹腹。
“你说我们还会在这里逗留多久?”
他耸了耸肩,不在乎的道:“看天意了,说不定明天就能走出去,也说不定永远都在这林子里打转。”
他后面一句话不说不行吗?非得这样打击我!我可是巴不得早点走出这个鬼地方,我们已困在这里三天了,再不回去的话,南南和小小应该会很着急吧!
把果子放在身上擦了擦,刚想送进口却闻见一股酸酸的味道:“不是吧?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果子就坏了?”
秦向晚若无其事的吃着他自己的果子,一副享受美食的模样,他淡淡道:“不是果子的问题,是你身上发臭了!”
我抬起手臂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果然那酸酸的味道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我皱了皱眉头:“对哦,我三天没洗过澡了,打从出了娘胎,我还从来没这么脏过,要是能找个有水的地方就好了,可这鬼地方走了三天连个水潭都没见到过。”
“诶,不对啊,如果没有水源,这么大片的森林能长得这么茂密吗?这山岭中一定有充足的水源。”我眼睛一亮,期望的星星之火开始点燃。
他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我的美梦:“别忘了我们是要走出去,而不是要找个水池给你洗澡。”
我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水池?那可未必哦,说不定是条河,只要我们沿河而下,到时候还愁走不出这鬼地方?”
放任马儿自由的奔跑,动物的本能果真让我们在第五天的时候见到了水,而且是很多很多的水——一条横着量至少有二十几米的大河,河水从上游流经这里,虽不很湍急,但却连绵不绝。
我们带的水早在第一天就已喝光了,这几天靠着野果吸取水份倒也没有渴感,现在乍见到这么清的水,我们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和衣跳了进去。
潺潺的河水冲去了我一身的汗臭,连带的仿佛也冲走了我的霉气,我心情大好,掬着水往头上浇去,还唱着已经记忆模糊的歌曲:“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我旁若无人的引声高亢终于引来秦向晚的黑线脸,他的嘴角微微抽搐,像是强忍着极大的痛苦:“你唱的什么怪歌?难听死了!”
不能怪歌不好听,只能怪我五音不全,明明好听的一支歌从我嘴巴里唱出来就尤如魔穿脑,我干笑道:“嘿嘿,高兴嘛,乱唱的。”
在水中浸泡直至皮肤发皱我们才舍得上岸,湿淋淋的一身在太阳下一会儿就晒干了,我开始张罗着将僵绳全部卸下,行李什么的全都放到了地上。
“你在干什么?”
我用看笨蛋的眼神瞅着他:“你看不出来吗?我们要弃马走水路!”
“游水?”
天,他是白痴吗?我翻了翻白眼,指着身后一大片森林道:“用你的掌力去劈些细点的树回来,我们要做一个木伐漂流而下,这样日夜都能行走,用的时间肯定要比骑马快一倍的!”
他微微皱了皱眉,一副受伤的表情:“我的手掌不是用来劈柴的!”
“是是是,大少爷!”我托着他的身子将他往林子里推:“知道你的手掌不是用来劈柴的,我现在是叫你劈树嘛,比柴高级多了不是?”
“那还不是一样是木头……”
我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露出不耐烦的凶恶目光:“叫你劈就劈,罗唆什么!再多说一句话我扣你薪水!”
“反正你从来就没付过……”
说了半天废话,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我推去砍树了,而我就到处去找些藤条将它们编揉成绳子……
随波飘流的感觉真的不赖,抬头可见蓝天白云,低头可见清流鱼影,两岸还是森林美景,美中不足的是脚下一直湿湿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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