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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欺负我还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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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夫子开始上课:“今天我们学……”
肖嚣在桌子下面轻轻踩了踩我的脚,小声道:“中中,你有没有觉得夫子怪怪的?”
耶?小样的,眼光挺好嘛!竟然也看得出来夫子怪怪的,我故意摇头:“没有啊,夫子一向就这样。”
“不是啊,你看他的脸很皱吧,可是手臂的皮肤却很平滑,还有,你有没有闻见什么味道?”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力,一点也不逊色于我,对于一个真正的小孩来说,实在很了不起:“你怎么看到他手臂的?”夫子又没有拉起袖子给他看。
“他拿书的时候,手一扬,那时我从袖口中看到了。”
我无言,想不出拿什么理由来搪塞,只好道:“你该不会是眼花吧?”
肖嚣斩钉截铁的道:“不可能,我眼睛好得很!”
鸡毛掸破空,打在桌面上硬生生断成两截,夫子铁青着脸喝道:“上课时不准说话!”
瞧夫子气成这样,我敢保证他什么都听到了,肖嚣的眼睛很好没错,可夫子的耳朵更好!
这时门外传来了娘客气的声音:“这边请,小小和我家小中在听夫子讲课呢。”
肖宵预感到什么似的,不安的看着我:“我爹来了。”
门开了,进来的是娘,她的身后跟着一个戴着诡异银色面具的男人,这人……竟然是我和夫子上次见到过的那个青衣人,我下意识的看向夫子,只见他脸色发青,双眼发愣,整个人像被迫吞了条蛇进去似的。
12
“爹。”萧嚣低下头走到了青衣人面前,安份守己的样子跟刚才和我说说笑笑的孩子判若两人。
父子相逢相拥而泣的动人场面并没有出现,青衣人扫了一眼萧嚣,淡淡道:“下次别再走丢了,不是每次你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是。” 肖嚣低垂着眼帘,木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们真的不像是一对父子,说话和语气都冷漠得叫人心寒,而我更是为萧嚣那迅速筑起的保护墙而感到心疼,大脑直接给我的身体下了指令,我的手毫不犹豫的拉住了萧嚣的手:“别走,留在我家吧!”
萧嚣黯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喜,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看见了:“留下来!”
“小中!”脑袋上被重重敲了一下,娘叉着腰朝我竖眉瞪目:“你懂点事好不好?小小找到他的爹爹了,自然是要跟着他爹爹回去的。”
透过娘的茶壶状姿势,我看到萧嚣的父亲又在做着让夫子“花容失色”的事——扯着那张皱巴巴的脸皮。
“爹,你干什么?”肖嚣吃惊的看着父亲的举动,他从来没见过父亲有这么失控的举动。
娘也转过了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老一少”上演的“抢脸”大战,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青衣人飞快的拽下夫子的一把白胡子:“杀,上次我被你和那小子骗了过去,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从来没见过夫子这么惨过,先是胡子被“连根拔起”,然后雪眉也被“一扫而光”,整张脸上除了皱巴巴的皱纹外就“寸草不生”,这让我想起以前在电视广告上见过的敷脸面膜。
娘毕竟是个妇道人家,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见到这种怪事情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手中的绢帕已被惊恐的她绞得不成个样。
紧粘在脸上的人皮面具用力扯也没扯下来,青衣人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道:“嚣儿,去取盆水来!”
“哦。”肖嚣赶紧去取水。
见马脚已露,夫子再也不坐着等死了,格开在自己脸上放肆的手,人已向窗边“飘”去,准备跳越窗逃走。
“你还想跑?” 黑光一闪,不知何时青衣人手中多了一条鞭子,这鞭子竟像有生命的活物一般朝夫子飞去。
鞭子快,可夫子的身影更快,那条“黑蛇”总是在快缠上身的时候被夫子灵活的避开:“你明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根本抓不到我的。”
银色面具内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然后不愠不火的吐出几个字:“我怀孕了。”
卡卡卡!屋子里顿时多了三尊石像——我、娘,还有夫子。
三秒钟后,夫子终于忍不住捧腹狂笑:“你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怀孕呢?”
是啊?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呢?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刚想跟着狂笑,却没有笑得出来,因为那条黑色的鞭子已趁着我们发愣的那会儿结结实实绕在了夫子的腿上,现在夫子是真跑不掉了。
“肖冷尧,你还玩这种把戏,你知不知道这很幼稚啊?”夫子气得直跳脚。
慢慢扯过鞭子,看着“网中之鱼”慢慢靠近,肖冷尧轻笑:“是很幼稚不过却很有效。”
肖嚣适时的端了大半盆水进来:“爹,水来了。”
一只手接过盆,肖冷尧毫不客气将盆举到夫子头上,然后将他从头浇到脚。
用来染白头发的银粉被冲走了大半,白色的头发变成了花白,“洗头水”沿着发髻直往脸上淌,夫子用袖子胡乱的抹着脸,吼道:“混蛋,你敢这么对我!”
那张老脸上沾着银粉,一亮一亮的,甚是滑稽,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
可怜的娘饱受惊吓,终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幸好我及时拉了张椅子让她倒在上面,要不然摔破脑袋我就惨了。
“嘶”的一声,肖冷尧手中已多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这张脸可以丢掉了。”
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浓浓的眉毛、除了比别人亮一点却没有任何特点的眼睛、有点塌的鼻子,还有略微厚的嘴唇,这怎么看都是一张很平凡、很普通的脸,说老实话,我对夫子的真面目还挺失望的,总以为那张人皮面具后的脸不是像“人中之龙”那样俊美不凡,就是像“个性演员”那样刀疤满面,弄到最后,他长得却像我——平凡又普通,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
哎,真不愧是师徒!
“我好想你!”
一声低语惊得我汗毛全立了起来,只见肖冷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摘下了自己的银色面具,然后在我和肖嚣这两个未成年人面前干起了少儿不宜之事——抱着夫子在舌吻。
夫子的脸——忽略,那肖冷尧……我没想到那张诡异的银色面具之下长着这么一张“秀色可餐”的脸,卷翘的睫毛、大得像葡萄一样的眼睛,粉红得像涂了唇膏一样的嘴巴,这整个就是一国产芭芘娃娃。
我拉着肖嚣蹲在地上看:“哇噻,小小啊,这真是你爹?不是你娘?怎么戴了面具和不戴面具差这么多?”
肖嚣蹲在那儿用手指在地上划着圈圈,不太好意思盯着那场真人秀看:“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爹爹拿下面具。”
“哎,等等,夫子怎么和你爹抱在一起亲来亲去的?他不是喜欢女人的吗?真是奇怪了,难不成他是双性恋?”
“什么是双性恋?”肖嚣不解的眨巴眨巴眼睛。
我开始卖弄我的知识:“所谓双性恋呢,就是像夫子这样,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的,本来我看夫子每天都往妓院跑还以为夫子非常非常喜欢女人呢,可是现在……”
“你天天去妓院?”刚才还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已骤然分开,肖冷尧的脸上乌云密布,整张脸变得比戴了面具还要恐怖。
夫子责备的瞪了我一眼,低喝道:“别胡说。”
我不满地小声嘀咕:“我哪有……”
即将爆发的脾气硬是被吞了回去,深吸一口气,肖冷尧重新戴上面具:“不管怎么样,杀,我抓到你了,你的自由日结束了,也该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夫子耷拉着脑袋,闷声道:“我知道了。”
肖冷尧满意的笑了笑,黑色的鞭子滑回了他的袖中。
夫子看着我,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气:“小中,夫子要回走,算是夫子失信于你,这本手札是我亲手写下来的,我将它送给你,里面有着我未全教给你的东西,你这么聪明一定会学会的。”
一本蓝色封面的书塞到了我的怀里,我也感觉到了离别的哀伤,心中酸酸的:“你放心吧夫子,我会好好学的,有空你就回来看我。”
“知道了。”夫子揉了揉我的头发,毅然的先走了出去,肖冷尧紧随其后。
“中中,我要走了。”肖嚣依依不舍的拉着我。
我强笑道:“我还真怕你会吃我一辈子,有空跟夫子一块儿回来看我哦。”
肖嚣转过脸,好像在拿什么东西:“临走前,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是什么?”我的好奇心上来了。
“嘶”
当肖嚣再次转过身的时候,我又被石化了,那张平凡的脸皮捏在肖嚣手上,一张粉白粉嫩粉漂亮粉可爱的脸在我面前渐渐放大,然后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了我的嘴上。
他吻了我?虽然很生嫩,但的确是吻没错,这么近,我甚至能数得出他睫毛的根数,他应该是长期戴着人皮面具吧,要不然皮肤没有这么白,现在还带着淡淡的粉红,有点像好吃的水蜜桃,想啃啃。
喂喂,够了吧,你还现学现卖,要亲我多永啊?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那两片软软的唇瓣终于离开了我的。
“吃我豆腐……”
本想和他开玩笑,却见他的脸上已挂着两行泪水,这样一来还真像是水蜜桃,我轻轻的咬了咬他的脸颊,嘴里尽是泪水的咸味:“水蜜桃是酸的……”
“我会回来找你的,你不要忘记我。”他擦了擦泪水,立刻向门外跑去。
哎,来了一个肖冷尧,带走了两个,他还真是赚到了,幸好,夫子还留了本书给我,我还不是一无所有。
从怀中掏出那本书,我随手一翻,里面男女欢爱的春光差点让我爆血管,搞什么啊,尽然拿了本春宫图合订本给我,毒害未成年儿童啊!
张开嘴巴大吼:“夫子,给我回来!你拿错书了!”
不到五秒,夫子旋风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干笑道:“嘿嘿,不好意思,这是我出恭时看的,这本才是给你的。”
一个差不多颜色的书放到了我的手里,夫子赶紧把那本春宫书收到怀里:“这本可是我辛苦搞来的书,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我可就没得看了。”
切,色鬼夫子!鄙视一下!凸…_…凸
13
夫子的离去并没有引起我家多大的波澜,爹问我关于夫子的问题时,我就用“不知道”挡了回去,至于娘嘛,她最近多了个毛病,就是看到白胡子就要去拽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哎,可怜的娘,受刺激过度了。
当爹说要再帮我请个夫子时,我立刻就拒绝了:“不要,我又不用考状元,会读会写就可以了。”
爹想想也有道理,也没说什么,就将我的“半天制”实习改为了“全天制”,现在的我就像个小跟屁虫,整天跟着爹爹跑。
晚上到家的第一件就是吃饭,第二件事就是倒在床上休息片刻,在赌坊一整天,跑上跑下的也挺累人。
像往常一样,吃完晚饭我就趴到了床上松松神、解解疲。
“哎哟,脚好酸啊!”抱怨一句便迷迷糊糊的小憩。
半梦半醒之中,似乎有一双手在我的脚上捏捏按按,酸酸的感觉很舒服,我咕哝道:“再用点力。”
手劲抖然加大,||||穴位一被刺激,我疼得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太用力了!”
耶?这么痛的感觉,我不是在做梦?将眼睛撑开一条缝,懒懒向脚边望去,一片火红映入眼帘。
“你醒了?舒不舒服啊?”
熟悉的声音钻入耳孔,睁大眼睛,那穿着红衣披着黑发,笑得有些邪魅的不是南南是谁?
我惊的立刻抽回脚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埋到床角落中:“你……你怎么回来了?”
南南也跟着我“移形换位”坐到了我的面前,他露齿一笑,笑得好不“纯真”:“我回来过年啊!难道说小中中不想我回来吗?”
这恶魔式的笑容,如果我说一个不字,我能活到明天吗?毫不考虑,我立刻点头如捣蒜,很狗腿的回道:“想,想!”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南南很热情的给了我一个大拥抱,笑颜如花:“我就知道小中中想我,所以我特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想到他以前给我吃的那些黑漆漆的药丸我就头皮发麻,扯动脸皮,我强笑道:“这次又带了什么药丸了?”
“这次不是药丸,是药水!”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瓷瓶递给我,神秘兮兮的笑道:“你喝喝看。”
我拔开瓶塞,一股草木的清香扑鼻而来,令人精神一振:“这什么水?味道挺好闻的。”
南南得意洋洋的道:“这是我用了九百九十九滴露水和九百九十九种药材制成的,你喝下去之后保证你一年之内不生病。”
不生病?有没有这么神啊?在南南“期望”的眼神下,我很豪爽的一饮而尽,反正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顶多拉拉肚子。
“怎么样?好不好喝?”
“呃,挺好喝的。”我舔了舔嘴唇,不是意犹未尽而是不懂滋味,既不酸又不甜,既不咸又不辣,更别提苦了,这根本就不像是药水,就是淡而无味的白开水。
“对了,这药水我还没取名字呢,小中中,既然你是第一个喝的,那你来取一个吧。”
取名啊?这淡而无味的水……对了,我想到了!
“就叫它矿泉水!”
“好名字!”南南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倒在我的枕头上便睡:“奔波了五天,好困。”
我伸出食指小心的戳了戳他:“喂喂,这是我的床。”
南南翻了个身,拉我躺下,一条腿不客气的搁到了我的肚子上:“什么你的我的,我们从小不是睡一张床吗?真是的,别吵我睡觉了,再吵我就把你的嘴给缝起来!”
我什么时候和他从小睡一张床了?还不是他硬要拉着我一起睡?瞧他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可能也真太累了吧,算了,我今天也不练功了,睡觉!
一觉醒来,我发现我的世界大变,“全日制爹爹跟屁虫”因为南南的回来而变成了“24小时全天候的伴游”,换句话说,就是我暂时不用去赌坊“学艺”了,只要陪着南南玩就行了,好在一早上他都没有把我当成小白鼠,只是丢一下句“我去厨房帮忙了”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中午,饭菜端上桌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不是不把我当成小白鼠了,而是把我们全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全当成了小白鼠,先不谈菜的颜色变得有点奇怪,那股难闻的药味就让人闻得想去狂吐一番。
娘捂着鼻子,有点恶心的看着面前那碗原本应该是晶莹甜香的银耳莲子羹:“这什么东西啊?黑乎乎的汤水,里现还有像老鼠屎一样的东西。”
南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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