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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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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自救,宫熠希望能先吐出嘴巴里的东西,再想办法解开手上的绳子。
聂臣彬抬起腿轻轻撞了撞他的膝盖。
宫熠心里咒骂他一顿,心说我正好是这里疼啊,你个倒霉鬼撞什么撞的!半晌没有吭声,但未免聂臣彬又挨近了过来,往旁边挪了挪。
可能是听见了他的动静,聂臣彬沉重的叹息声在阴冷的空气里显得尤为明显,他没有再动,大约也是感觉到了宫熠的反感和厌恶。
宫熠总算松了一口气,闭目养了一会儿神,用舌头顶了顶嘴巴里的布头,使劲用力,想要把东西吐出来。
顶了片刻休息一下,再继续努力往外推,宫熠的掌心渗出一滴滴的冷汗。同时,他试着把别针扳直,想把绳子的缝隙弄的更大些,但戳了几下,别针就从手里滑了下去。
舌头渐渐有些发麻了,也必须继续,也不知过了几分钟,宫熠感觉到口里的布头松动了,连忙靠着墙把头偏过去,接着墙面的摩擦力磨蹭了几下,再一鼓作气顶起舌尖,一口凉气刹那间吸入肺部。
太好了,他成功了,现在可以说话了!
“聂臣彬,要不是看在你受伤很重的份上,我一定要狠狠骂你一顿!”因为怕外头看守他们的人听见动静,宫熠把声音压的很低,但这不妨碍他表达自己现在的气愤和怒火。
聂臣彬心里也明白,他这回是连累了人,没有脸自我开脱,只好随便宫熠往自己脸上喷口水,算是让他出气吧。
宫熠准备把他嘴里的肮脏物也给拿出来的,却稍一迟疑,挑起眉梢,低低地笑了两声:“我现在不想听你的声音,你就继续含着吧!但是,我有问题又必须要问你,怎么办呢,这样好了,我问你答……是就用脚跟敲一下地面,不是就敲两下。”
聂臣彬没力气跟他较真,只好敲了下地面。
宫熠边问便尝试着挣脱手腕上的绳索,不料绳子绑的极紧,他挣扎的结果只能是让绳子越束越紧。这一下脾气就上来了,不悦地伸出腿,踹了聂臣彬一脚,恨恨道:“我真是瞎了眼,以前怎么会喜欢你?唉,过去真是年轻不懂事!”
聂臣彬的脸融于一片暗黑之中,一脸的怅惘归于了沉寂。
“我问你,是不是得罪了这个黑帮老大?”宫熠轻声问。
传来一声敲击。
宫熠摇了摇头,又问:“这么说他绑架你是为了报复你咯?想要钱,还是想要你的命?”应该不是为了钱吧,要不然早该把电话打给他的经纪人或者直接逼问他的银行账号和密码,而不是把自己也牵扯进来。
聂臣彬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就没有动。
宫熠的耐心并不算好的,烦躁地啧啧两声,凑过去一点,伸长脖子,靠近聂臣彬的脸,用牙齿把他口里的布团给叼了下来。
他小心翼翼就怕碰到他的嘴唇或者脸颊,没想到还是触碰到了一丁点,让宫熠恶劣的心情更坏了,“呸呸呸”的吐了好几口唾沫。
“小熠……”现在,你对我的厌恶到了这样的地步吗?聂臣彬闷声咳嗽了一声,把灰尘清除出来,好些话却堵在了喉咙里,不知道怎么开口。
宫熠懒得关心他的情绪,抓紧时间问:“对不起我的这些话也不用说了,你已经连累的我够呛了,等回去了我再跟你算账!你先告诉我,你跟这些人有什么过节,他们到底是要钱还是要你的命,如果真打算要你的命,我干脆先把你掐死算了!
说的是气话,但宫熠也的确没有那种和他同甘共苦的觉悟和打算。
聂臣彬喘了口气说:“这过节还真是说来话长,还记得那年唱歌比赛选秀,和我们分到一组的有个叫陈洛文的男生吗?”
“陈……洛文?”宫熠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印象也不是很深,“他不是后来也退出了?我记得是在我退出之后不久,他突然就销声匿迹了,不过我觉得很可惜,他的实力和你不相上下,如果不退出,也应该是冠亚军的水平!”
聂臣彬点点头:“没有错,我当时也把他当做最大的对手,他后来主动退出我既觉得遗憾也觉得幸运……但我没想到,他当时会退出,居然是因为我。”
“啊?为什么……你招惹人家了?”宫熠在黑暗中瞪他一眼,他不能否认的是,几年前那个时期的聂臣彬虽然还不出名,但与生俱来就有那种挥洒着青春阳光气息的耀目本领,走到哪里都是一道白亮的光。
当时他也不像现在这样高高在上,傲气逼人,走的是爽朗亲和的路子,在参赛选手中的人缘最好,很多人都喜欢他。
宫熠回想了一下,冷笑着说:“陈洛文当年暗恋你,却被你无意中无情拒绝,然后退出想成全你得冠军?你该不会告诉我是这种狗血的故事吧。”
“亏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我的玩笑,你明明知道的……那个时候,我因为和你分手……心情很糟糕。”聂臣彬的语气里透出一丝愧疚和不舍,“在台上我能控制住情绪,但在台下我就不一定了,整天都过得很恍惚……老实说我对你提出分手之后就后悔了,可是没有勇气再去找你,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陈洛文和我走得很近,他对我是欣赏不错,至于有没有其他感情我还当真不清楚。但我的确做错过一件事,对他造成了不小的打击,他也是因为那样才会退出的吧。尽管我认为,他退应该不仅是因为这点,但他哥哥一心把所有过错推到我身上,我也没有办法。”
他哥哥?该不会就是打了自己一巴掌的黑衣老大吧……宫熠的嘴角抽了抽,“他哥哥叫什么名字,是干黑帮的?”
聂臣彬哭笑不得地回答他:“看起来真的很像黑帮对不对?实际上是漂白了的企业了,陈洛炎就是陈洛文的哥哥,也就是打你……的那个人。他很固执,完全不听我的解释,还记得之前威亚出了事故,以及岑舒砚的剑突然飞出去的事么……这些都是他找人动的手脚,他本打算制造意外害死我,但是两次都被岑舒砚无意之中化解了。我虽然依然不喜欢他,但说句老实话,我欠岑舒砚两条命。”
宫熠的拳头攥紧死紧,要不是现在被绑着,他绝对会不客气得给他几拳头,把他那引以为傲的脸给打肿了!
“哼,原来舒砚是受了你的连累。你看看,现在我也受了你的连累,你这人还真是欠揍!我看陈洛炎还对你手下留情了,居然没有刮花你的脸!”宫熠只好逞嘴巴痛快,什么恶毒捡什么说。
聂臣彬也知道自己理亏,百般解释都是无用的,只好耸搭着脑袋不吭声。
宫熠熠静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臣彬……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当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有多久……多久,没听到他这样喊自己了。聂臣彬怔忡地闭上眼,急促的喘息声提醒着自己,真的已经都过去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他亲手舍弃掉的那段岁月,只剩下一抹淡淡的影子,不再具有承载美好的力量。
宫熠也不再是过去的小熠,自己对他而言,早已是昨日今日不可留。其实他早该意识到这一点的,是他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
“陈洛文有黑道的背景,我在当年是知道的。那时候的我不择手段,也同样愤世嫉俗,以为别人也和我一样,卯足了劲头要往上爬……”聂臣彬缓慢地对宫熠说道:“我不相信他真心想要和我做朋友,于是说了很刻薄的话,告诉他黑帮背景的人可以在娱乐圈呼风唤雨不错,但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清白的艺人,即便他赢了我,也不会有人认为他是凭的真本事。我警告他离我远一点,不要假惺惺,也绝不承认他的实力……还有些话我记不起了,大概更难听吧。现在想想,陈洛文性格很单纯,他哥哥把他保护的很好,大概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
“但他也不至于因为这样就消沉退出吧……”宫熠直觉认为这里头还另有隐情,“陈洛文现在人呢?”
聂臣彬哀叹了一声:“问题就出在这里,陈洛文从那时就消失了,几年都没有回来过,他哥哥常收到他寄回来的信,但找不到他在哪里……陈洛文一直不肯回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哥哥想必是快要被逼疯了,所以把气都撒在了我头上。他说是想杀我的,却又找了放过我的理由,所以我觉得他不一定真的想要我的命,只是,陈洛文一天不回来,他还会继续折磨我……”
细细地想了想,宫熠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我看,陈洛文会这么久不回来,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他那哥哥,恐怕根本不了解他在想什么。”
但为今之计,是他们要出的去,才能搞清楚陈洛文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儿,宫熠听见门外有了声响,赶紧低声喊道:“赶紧噤声!”
微弱的光线从门口照射进来,宫熠仰着脸,只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矗立了在门口,他的身影萧索、面色冷峻……却是长发飞扬、衣袂当风!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带转起他纯白的衣摆,如真似幻。
就似皓月当空,一缕缕熟悉的味道在眼前暗香浮动。
连脚边的空气都变了。
宫熠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胸腔里揉满了坚韧的蒲草,刚想要依靠着墙站起来,突地耳边生风,酸软的身体顿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恍如从骨髓中分离出的那个怀抱,让他舒服地凹陷了下去,深深地陷落下去,放松了僵直的脖子,靠在了他的肩头。
“嗯,来的还挺快。”宫熠觉得周遭的气氛有点儿肃杀了,这件事又不太好一两句话解释清楚,说谢谢好像也不合适,于是便放松了身体,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岑舒砚把手往下移动,搂住他的腰,直接拦腰抱了起来,直到走出地下室才把他放下来,解开他的绳子。
宫熠抬手活动了几下,看到有几圈红痕,把袖子往下拉了拉,但还是被岑舒砚看到了,一把拽过去,盯住瞅了良久。
看着岑舒砚骤然耸立的眉梢,宫熠抽出手,在他眉心处摁了摁,笑道:“没事,只是些外伤,没有见血算是我运气好呢。”
岑舒砚眸底的深潭却更寒了,他慢慢放下宫熠的胳膊,拉住他的手,抬起头时脸上的表情霎时变了,赫然一惊,指尖掠过他的脸颊,声音变得沉郁起来:“谁打的?!”
宫熠往他温热的掌心里蹭了蹭,缓解着麻痹的痛楚,拉着他往外走,顺便把事情简单地阐述了一遍。
沿途,他看到了好几个一动不动定在原地的黑衣喽啰。不用想,肯定是被岑舒砚点了穴,一个个僵住了脸,只有眼睛惶恐地乱转,显然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岑舒砚轻轻抓着宫熠的手,每到一个人面前停下,用眼神询问他。
宫熠摇摇头,用大拇指刮蹭着岑舒砚的手背。
两人携手从地下室走到上面,到客厅里一瞧,宫熠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儿的木头人更多呢,陈洛炎一脸凶狠地瞪向他们,抬起的右脚还高高悬在空中,全身都动弹不得。
宫熠走过他面前,霎时觉得脸又痛了起来。
岑舒砚何其懂得察言观色,眼角斜睨了过去,撩起长衫走近跟前,眉梢一挑,“啪啪”两声,正手反手各一个巴掌,立刻在他脸上落下两个五指印。
即使是教训人,岑舒砚的做法也是很君子的。没有言语上的羞辱和谩骂,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双倍的教训送给他。
当然,这还并不够解气。
当宫熠看见岑舒砚走进厨房,拿出两瓶油,全部淋在了陈洛炎的头上,这才感觉到,岑舒砚今天有多么生气。
他握紧自己的手,竟然有着轻微的颤抖。
几分钟之后,门外响起了警铃声,跟着警察来的还有端玉。看来他不但报了警,还给端玉打了电话,然后一刻不停留地就赶了过来。宫熠何其庆幸,自己有把这里的地址告诉端玉。
“聂臣彬在地下室。”说完这句话,岑舒砚拉着宫熠的手走出了屋子。
两人被跟着端玉前来的林让开车送回了家,一路上,岑舒砚一直没有说话。面沉如水,眼眸幽暗,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宫熠的脸,一寸寸地用指尖摩挲着他的手腕。
宫熠看他身上的长衫,还是薄薄的那一件,可见他出门时有多么着急。他手上的绑带也撒开了一些,胡乱地被他缠绕在指缝间,可能是制服那些人时挣开的。也不知道,里面的伤口有没有渗出血。
快到家时,岑舒砚一把搂过宫熠的肩膀,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耳边,声音里还隐约有些怒气:“割袍断义也好,断剑为誓也罢……从今往后,不许再见那个聂臣彬!”
宫熠蓦然一愣,转瞬扬起笑来,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重重点了点头,“嗯!”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地下室的?”宫熠抬起头问他。他可不觉得陈洛炎会主动告诉他,但岑舒砚也不像是屈打成招了他的样子。
岑舒砚的嘴角这才松弛下来,手指拨弄着他手腕上的沉香手串道:“因为这缕……只属于我一人的香气。”

39、一夜夜夜成名,哈!

宫熠脱下鸭舌帽推开门进来时,就看见殷酉鹤负手在原地绕圈圈。
听见动静,看见宫熠进来了,殷老爷子立刻跳了过去,拉起他的胳膊左看右看,嘴巴里嘀嘀咕咕,把手里的一串檀木念珠搓来搓去,最后发现宫熠好整以暇,身上也没有受什么伤,这才放心地对他说:“臭小子,你吓死老子了!”
“吓什么啊……师父我这不是没事嘛。有您的佛光普照,那些小猫小狗哪里害得了我!”宫熠冲他弯弯眉眼,笑得还听得瑟。
殷酉鹤随即揪着他的耳朵拧了两圈,正色道:“你当老子驾鹤西去了啊,还佛光普照呢!老子也不稀罕成佛啊,有你成天气我,福气早被你小子耗光了!”
“哪能啊呵呵,师父我给你商量件事情呗。”不着痕迹把他的手拉下来,宫熠凑过来给他捏肩膀。
殷酉鹤斜着眼睛瞄他,手摆了摆说:“什么事,我告诉你,你可耽误两天了!”
那不是为了养伤么,脸上没法消肿,端玉就不让他出门。一打电话就是教育他要注意自己艺人的形象,正好赶上趟,就从这天开始把他雪藏一段时间。
岑舒砚的手上的伤口也因为救他,崩了线,去医院重新缝了一遍,现在也只能在家里养伤。
每天的一日三餐,都由林让来负责,可惜这家伙只会买外卖,做饭根本不能指望。要不是他忍受不了想买点新鲜蔬菜和牛肉回去,也为了个岑舒砚补充营养,也没机会溜到这里来。林让那小子还等在巷子外面,帮他望风,不能让那些无处不在的记者望风而动,有机可趁。
自从岑舒砚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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