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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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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不会是有人想袭击他吧?宫熠神色紧张。
岑舒砚此时的表情有点儿无可奈何,哭笑不得,“我感觉到了有人,藏在暗处……如果是我认得的人,进来找我为何不开灯?我便认定这是个意图不良的人,鬼鬼祟祟不知是何企图,于是当他想要从背后接近我时,我即刻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
“干得好!”宫熠击掌喊道,不无痛快的想,这人真是活该。
“但是,我没想到……”岑舒砚又叹了口气,想必这件事是自己极为不能理解的,“打开灯一看,地上痛苦呻吟着一个女人,我认出她的脸,是叫陆小蓉。”
宫熠一挑眉,“什么?”
一个女人深更半夜躲在不相熟的男人房间里,不开灯不吭声,偷偷摸摸就从背后扑上来……要不是岑舒砚直接给她撂倒在地,指不定会被抱住还是怎样,到时候如果她一张嘴胡乱喊一句什么,岑舒砚便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女人是什么目的,存着什么不良居心,不言而喻。
宫熠顿时就火大了,他也没听过这个叫陆小蓉的,就问:“这什么女人啊?不是说训练基地不让女人进去的么……”
岑舒砚摊摊手,“皇亲国戚,女二号。”
这下宫熠是明白了,原来是这种身份,想了想反而更加恼火了,拉住岑舒砚进房间,就气呼呼指着他说:“脱衣服!”
岑舒砚一愣神,心里微然一笑。看了看房间的环境,觉得还过得去,就是床有些硬,不甚满意,就迟疑了一会儿。
“快点,脱衣服!”宫熠抱着胳膊对他喊,嘴巴还撅着。
岑舒砚眼角上挑,漫不经心解开领口的纽扣,慢声问:“熠……今天的你真让我有些意外……比起往日,似乎更多了几分热切与……蛊惑?”
陡然强势起来的宫熠,如此角度看来,倒是别有一番风致。
宫熠脸色燥热地鼓起腮帮子,走过去把他的纽扣粗鲁地一扯,三下五除二把他的军装上衣给脱了下来,细心地查看起他的脖子,低声嘀咕:“你……你少在那儿胡思乱想,大白天的呢……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就是想看看……那个死女人有没在你身上留下什么……口红印,指甲印什么的……”
脖子被宫熠冰凉的指尖一触,岑舒砚的身体起了点微妙的变化,顺势将身子往后一歪,两手支撑在床上,面带戏谑地看着他,语调幽然往下沉,“嗯,那你看吧,我自己没检查过,还真不晓得有没有留下什么……”
宫熠点着头,开始专注而认真的检查,看了岑舒砚的脖子没找到什么,又卷起他这件白衬衣的袖子。
“嗯,还好……没留下什么。”宫熠这回放心了,抬起头正好对上岑舒砚荡起波澜的眼眸,这才赫然发觉,他们这时的姿势是有多么暧昧——
他单膝跪在床垫上,位于岑舒砚张开的两腿中央,自己的整个上半身几乎全笼罩在他吹气可及的范围内。虽然岑舒砚的双手都撑在床上,但自己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肌肤上,这下放开也不是,继续摸下去就更加不是……
“那个,我看完了!”宫熠深知自己没有出息,再接着和岑舒砚对视下去,首先缴械投降的一定是自己,赶紧缩回手指头,要从床上下来。
可惜……岑舒砚唇角轻微一勾,抬手箍住他的腰,往下一拉,噗通,宫熠转眼趴倒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投怀送抱似的骑在了他跨上,与此同时,耳边传来他那极具磁性的嗓音:“熠,你的动作太慢了……”
也不知是说宫熠抽身的太慢,还是他给自己脱衣服脱的太慢了,总之岑舒砚是没给他再次站起来的机会。一低头,噙笑着完成了宫熠未完成的工作,风卷残云,果断将彼此的衣服统统扔到了床下。
当然,这其中夹杂有宫熠试图反水的几声几不可查的嘤呀呻吟。
这也直接导致,岑二少的镇压行动提前实施了。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充盈了撩人心魄的喘息声,急促而清亮,销魂而蚀骨。
“怎么这么冷……”岑舒砚用唇齿咂摸了半天,觉得宫熠的温度太低了,立刻加快速度,努力再努力,将两人的温度调和到了一样的高度。
又过了不长的时间,两具身体严密契合的那一块,已然是高温灼热,喷吐着层层热浪,仿佛能融化了一块冰去。
可就是这样,岑舒砚仍然不是很满意,觉着身下的温度还不足以燃烧掉自己所有的理智,辗转反复之际,一口啃在宫熠胸前的红豆上,温柔地来回品尝,直到两粒都傲然挺起,不再有瘫软的趋势,才悠悠然转移了目标。
“舒砚……不,那里不要了……唔……”宫熠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眼底里已不剩下一丝清明,宛如一只搁浅的鱼儿,只能依靠着岑舒砚偶尔的松懈,从鼻翼唇瓣之间找到空隙,吸取那一丁点的氧气来维持体力。
岑舒砚的每个细胞,现在都是极为饱满的,丝毫没有丧失水分的迹象。经由这段时日的身体训练,他体内的潜力已经被激发到了一个崭新的阶段,眼下正好是合适的爆发时机,他如何会轻易错过?
于是,当这天的月亮爬上树梢时,躺在床上的宫熠才总算吃上了不算美味的晚餐。他恶狠狠地咬着勺子,盯着吃寿司和炸鱼丸的岑舒砚,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一个人身上。
陆小蓉是吧,我记住你了……等小爷我回去了,迟早有一天整死你!
是夜,岑舒砚的心情一扫前两日的压抑,顺畅了许多,吃的也格外痛快,四肢百骸也都是舒服到了每个毛细血孔里,慵懒的不想动弹。
用完晚饭,宫熠才想起来问他:“谁借给你这套衣服的?”这人肯定眼光不错,但他的险恶用心就难说了……
岑舒砚擦干净嘴巴道:“是陆总。据说,他曾参过军……主动提出想借给我军服。我看过不少军事期刊,早想试试现代的军服了,便不假思索答应了。如我所料,这套军服很合身,活动起来也还算方便。”
“擦,他安的什么心啊!”宫熠在心里扒拉起算盘,“陆总难道不怕你现在曝光?你要是穿这样被记者拍到,他准备怎么解释?”
岑舒砚回忆了一会儿,道:“陆总的确有说过这个。他说,如果真碰上记者,不用躲避,只要说最近为了新角色在体验生活就好,其他的不用多说。”
宫熠很快领悟过来,他们这位老板还真是够精明的,明明是属下艺人不服从安排为了私事偷溜出去,他不仅不责怪和阻止,还主动提供了“宣传”方案,力求把艺人的私人时间也利用起来,时刻准备着给他的新戏造势,并且还不会显得很功利很造作。
不愧是头脑发达的生意人,他们决计是算计不过这只狐狸的。
事实已经证明过了,谁看到岑舒砚这身制服都会为之倾倒的,女人看到会深深迷恋,男人见到会羡慕嫉妒……他么就会……咳咳……要是岑舒砚边脱衣服边引诱自己的时间再久点,他可不得……血液倒流,鼻血肆虐……再顺道奉献自己以供吃干抹净么。
再等几个月,到岑舒砚的军人角色曝光的时候,观众的接受程度一定突飞猛进,还不带有打嗝的。
宫熠有点儿沮丧地托着下巴,瞅着岑舒砚光着上身进了浴室,不甘心地磨了磨牙。
不妙啊,照这样的趋势,今后岑舒砚的桃花可能会越来越多啊——
怎么办?现在是一两朵娇娆美女蛇桃花,以后,保不准就有妖魅男桃花出现了!这怎么可以!
宫熠就觉得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化为一股巨浪将自己卷进了河水里,转头一看,岑舒砚却还站在河堤上,身边是一簇簇杂乱的花花草草,绊住了他的双脚。
“不行,我得想点办法……”宫熠在船上骨碌碌滚了几圈,坐起来,拨通了陆天野的电话,张嘴就问:“陆总,您有办法能让我和岑舒砚的通告变得有交集么?”
陆天野手上正提着刚脱到一半的裤子,沉默半晌,嘿嘿一笑:“有办法的,但是……你这辈子不用想了,我绝对不会告诉你!”
哐当,宫熠几乎听见了他摔手机的声音。
宫熠后知后觉地吐了吐舌头,心说这下惨了,连忙琢磨第二套方案。想起方才结束时,岑舒砚意犹未尽舔了舔唇瓣的表情,耳根一红,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扶着腰,慢吞吞地朝浴室走了过去。
既然舒砚今天已经诱惑他两次了,那也不在乎,再多……多……让他勾引一次么……
反正,反正自己这辈子……在他面前,是不可能……唔……嗯,多么有出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点程度,应该不至于被和谐吧……╭(╯3╰)╮
昨晚上给9527洗澡,不小心摸到两只的小吉吉了……我真素不是故意的……感觉了一下尺寸,好小喏……咳咳,梨花实在太猥琐了,赶紧捂脸遁走……
48、岑二少的爱情逻辑,嘻~
宫熠闷闷地自我焚烧了一晚上,算是把自己浑身上下没出息的骨头和神经也都给倒腾了个透底,第二日清早起来就感觉自己是被重新拆过又拼接上的,手指脚趾都成了别人的,那么的不好使。
“唔……舒砚……”靠着大枕头坐起来,他眯缝着眼,在晨光中寻觅岑舒砚的身影。
可惜,房间里的光线明亮炙热,也只让他瞧见了搁放在床头柜上的纸片:凌晨六点启程回归基地,等你回家。
宫熠忍不住幽幽哀叹一声,把纸片揉了揉塞进了上衣口袋,抬眼看见床头柜上的开水壶和茶杯,嘴角又忍不住勾起几分。
虽然后庭花昨夜盛放的大了一些,有些腰膝酸软的后遗症,但宫熠勉强起来洗漱还是可以的,等到他扶着腰坐在沙发上运气,门铃忽然作响,随后有侍者的声音传过来:“请问客人请来了吗?我是来为您送早餐的……”
我好像没有定早餐吧。宫熠心里一阵嘀咕,还是慢吞吞起身打开了门,就见三名侍者鱼贯而入,手里分别端着式样各异的盘子。
“这是特级鱼翅羹。”
“这是龙井虾仁。”
“这是杞子莲蓉椰丝黄金小酥饼,请您慢用……”说完,三个侍者礼貌地退了出去。
宫熠张大嘴巴看着这三样东西,坐在桌前拿起银汤匙,有点儿不知所措,片刻才会意过来,不用说,肯定是舒砚临走时为他定好了早餐!
瞬时心里漾起甜蜜蜜的糖水,笑眯眯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大快朵颐——
不一会儿,手机上显示出新短信,翻开一看正是岑舒砚:早餐味道如何?
宫熠一边咂巴着嘴一边回复他道:嗯,不错!就是我想知道,这价钱是不是也很不错?
岑舒砚很快回复过来::D来不及看价钱,直接刷的金卡。
宫熠顿时奇怪:你有金卡么,什么时候办的?他如今的身份证还是他们央求陆总找关系办好的,不然怎么解释这人从未有过档案户籍,甚至连出生证明都没有的事情。为了避免身份证惹出麻烦,他一直不主张岑舒砚办银行卡什么的。
一分钟后消息传来:不是我的,在军服里摸到的。
“噗!”宫熠一时间就觉得这餐早饭真是值当,难为岑舒砚也知道讹人了,也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也点一顿吃光了才走的,反正是陆总出钱……一口气喝完鱼翅羹,又忍不住得瑟起来,若是小气鬼端玉知道了,指不定脸色要有多黑呢,陆总居然还有金卡没被他没收走的。
享受完了早间大餐,宫熠神清气爽地再次来到斗香会场,今天他不准备跟人下战书了,而是让屠福带着自己多转悠一会儿,他琢磨着岑舒砚这部片子会拍摄的很辛苦,就打算买点什么送给他,同时也当是祝贺他《制香世家》已经播出就大获成功。
不过送什么好呢?宫熠有点拿不准主意,就问屠福:“屠叔叔,这里的西马料子有上好的虎斑么?”
屠福是个有气量的,昨天莫名其妙输给他也没有往心里去,今天听见他又来请教自己,脸上浮现出一丝丝欣然,就想了想说:“西马料子不错的,虎斑应该有,我看见过,怎么……想买一两串随便玩玩?”
宫熠知道他是说自己有了四海升平肯定看不上其他普通货色了,那不是随便玩玩又是什么,就笑着摸摸头说:“也不是,是想买一串品相香味独特些的,送人。”
沉香的香气因为产地不同,在香味上也大有差别,他自己的四海升平是偏于惠安的味道,较为沁甜,还有种大开大合的韵致,的确是难得一见的极品。但也不能说就此压住其他香品一头,有了这个就看不上别的了,毕竟香味千万种,总有自己最偏爱,和比较喜欢的,也算不准就有人就喜欢小众范围的香味呢!
“送人哪,那也不能马虎!你不如等等,待会拍卖的香品里头就有两件不错的西马料子,虽然因为结香年限不长,它们的品级属于入门级别,又是虎斑,所以被简称叫西马幼虎,但我觉得那香气不错,淡雅之中透着一股子冷冽,很是特别。”屠福就指着他们比斗时用的那个展示柜,往下层指了指。
宫熠这时想了起来,的确对这两件西马幼虎有点印象,便点点头,觉得等下可以重点关注。
两人在会场里随意溜达,时不时有人上来搭话,因为昨天的与陈仝的斗香出人意表地完胜,在场的许多人都对宫熠刮目相看,不再因为他年纪轻就对他不屑一顾。当然,很多人嫉妒他是殷酉鹤徒弟的酸葡萄的心理也得到了扭转。
但宫熠却觉得,这些人中没有多少是值得深交的,除了屠福,他只感觉于老是个正经的品香人,这样态度严谨的香友才是真心值得尊重的前辈,所谓良师益友,能够教给自己不少东西。
于老对宫熠印象也很好,看他年纪与自己儿子差不多,就亲切地称呼他为小熠,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决定以后多多联络。
“其实……你要真看上了两串西马幼虎里的其中一串,可以私底下找于老杀杀价,因为那是他提供的藏品……”屠福忽然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他,眼光晃了晃,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他是早就瞧上这西马幼虎了。
宫熠哪里看不出他那点小九九,就犹豫了片刻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拍卖还没开始呢,我们现在去找于老杀价,让他把东西撤下来,有些不合规矩吧?这要是有其他人知道了……”
“哎,不会的,只要于老头不说,谁会知道?!”屠福继续卖力地撺掇他去杀价。
“哦这样啊,那我们这就……不行,还是再考虑一下!”宫熠故意迟疑起来,有心询问他一个较为专业的问题,便支吾着说:“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屠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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