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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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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让他竟隐隐有些得意。
高珩没作声,沉默也是一种默认。
夏炽陌也不以为意,借高珩一个胆子,量他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出对宣瑾有意的话来,只是高珩总是借机亲近宣瑾,让她很不舒坦,毕竟他们曾有段过往,她可不愿宣瑾心里还藏着闲杂人等,而且高珩绝非等闲之辈,不容轻视,从他拉拢了凛儿的心就可见一斑,凛儿现在只亲近太傅,跟她这个皇叔反倒疏远了很多,手指敲击着石桌,半响后,才道:“高将军身兼数职,委实不轻松,既要帮皇上分忧国事,还要顾着皇上的家事,难怪你分。身乏术了,好在高将军你年轻有为,正所谓能者多劳,想必能应付的过来,本王就不操这份心了,只不过……”夏炽陌止住,走至高珩跟前,高珩比她高出许多,她不抬头,高珩只能弯腰低头,夏炽陌在他耳边道,“高将军要明白一句话,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别妄图跟本王作对,对本王的女人更要敬而远之,本王的忍耐有限,高将军可别因为一些痴心妄想而耽误了大好前程。”说完便直盯着高珩。
高珩脸色变得极难看,却只能点头答应:“多谢王爷提点。”
夏炽陌这才带着侍从扬长而去,高珩站在原地,沉吟良久。
宣瑾知道容盈月在雨中阁等着,却不着急,没有坐辇,信步在花园中走着,不想竟看到夏炽陌跟高珩在不远处的亭子里说话,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话,不过看样子,便猜到定是夏炽陌在为难高珩,高珩被夏炽陌训斥的神色尴尬极了,宣瑾原想走开,见夏炽陌先走了,定了定神走过去。
高珩一抬头便看到了宣瑾,先是惊讶,跟着面皮一红低下头,就要施礼。
宣瑾道:“免了吧。”吟雪扶着她坐下,这才问,“景王找你何事?”
高珩迟疑了一下,道:“方才道上偶遇王爷,便说了两句,无甚大事。”
宣瑾如何信,隐约猜到夏炽陌为何找高珩,夏炽陌一直把高珩假想成情敌,对高珩的敌意很大,许是对高珩说了几句重话,高珩既不肯说,也不追问,免得说出来她也跟着尴尬,再则她也有话要问高珩,给高珩赐了座,问道:“高将军身为太傅,怎地放任皇上贪玩?”
高珩脸上恢复正色,道:“想必娘娘刚刚看望过皇上。”
宣瑾点头:“否则哀家也不会知。”
高珩道:“末将知错,还望娘娘责罚。”
“难不成是你故意为之?”宣瑾吃惊的问。
高珩没有否认:“不错。”
宣瑾大惑不解:“为何?”
“皇上这些日子总是心不在焉,许是听到一些闲言碎语的缘故……”
宣瑾脸色一沉,大喝一声打断他:“放肆!”莫说高珩,连宣瑾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还从未对高珩如此大声呵斥过,以前正是浓情蜜意时自是不会,再见高珩后则更多的是伤感,她与高珩之间似乎总蔓延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没有谁亏欠谁,只觉有一种有缘无分的遗憾,所以面对高珩时,总做不到以平常心对待,哪怕他们已无情分,方才自是被戳到痛处,才如此失态,想要解释一句,到底什么也没说。
高珩也只是略微失神,跟着离位跪地道:“娘娘请息怒,末将别无他意,只是觉得与其强而为之,不如让皇上轻松几日,反倒事半功倍。”
宣瑾也收了心绪,淡淡道:“哀家只怕他玩出性子,便一发不可收拾。”
高珩道:“末将向娘娘保证,绝不会让此等事发生。”
宣瑾一挑眉头:“哦?高将军倒是自信,如此看来高将军与皇上相处得一定很融洽,使得皇上都愿意听你的。”
高珩心头又是一紧,抬头对上宣瑾的目光,只碰了一下就又垂下头,如今的宣瑾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姑娘,她可是大楚垂帘听政的皇太后,连景王都甘愿为她驱使,她自不是随口这么一说,也就这么一瞬间,高珩突然感觉他们离得好遥远,同时亦觉得这么多年坚守的东西变得毫无意义,物是人已非,宣瑾依然明艳动人,十年都不曾变化,然而那颗心早就不属于他,高高在上的太后,他只能仰视,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是末将自以为是了,险些误了皇上,末将实不是做太傅的料,有负娘娘重托,还请娘娘重罚。”
若是放在几日前,宣瑾必不会同意他引咎辞官,再怎么说高珩都是她一手提拔,是她培养己方势力的一步重要棋子,何况他也无大过错,但是想到他背着自己,做一些不为她知的事,心中隐约有些不快,毕竟他们有十年未处过事,高珩的为人有无改变,她并无把握,不如静观一段日子再说,便道:“高将军言重了,皇上对太傅是赞不绝口,哀家亦很满意,只不过高将军刚刚当上禁卫军统领,想必事务繁重,两头不能兼顾,哀家亦不忍看高将军如此劳碌,也罢,太傅一职就暂且搁置吧,待到闲暇之余教一教皇上也可。”
高珩忙得谢恩。
宣瑾还想问他是否与容太妃相熟,到底不是亲近之人,便掩下不谈,离开后,还对吟霜道:“找个人盯着,看看高将军平时与什么人来往甚密。”
吟霜答应了,吟雪在一旁感叹道:“唉,世事无常,想当年小姐跟高公子那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连河里的鸳鸯都要羡慕,如今岂止生分了,简直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高公子哪还有半点当年的风采。”
吟霜立即推了她一下,主子的事岂是她们可以评头论足,还如此没遮没拦。
宣瑾没作声,心中也是感慨无限,也许正如吟雪说的那般理由,所以才每见高珩一次,昔日之情便少一分,今日见他,更是荡然无存,高珩卑躬屈膝的样子,实不是她心仪的人该有的举止,她喜欢的人,应该如……夏炽陌那般,自信得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有时候狂妄不羁,有时候又温柔似水,有时候无理取闹,有时候又傻得可爱,怎么会有这般矛盾的一个人,偏偏还是个女人,女人天生的细腻让她沉溺,若是没那些重重阻碍,夏炽陌的确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只可惜……
“娘娘,到了。”吟霜提醒她。
宣瑾抬头,却见雨中阁空无一人,哪有容盈月的人影,正要发怒,就见一个小丫头从亭子那头急匆匆跑来,跪在宣瑾脚边道:“容二小姐落水了,所以容太妃才没等娘娘,就赶着回去了。”
“落水?”宣瑾奇道,“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道来。”
小宫女道:“听说容二小姐是被人推入湖中的,幸亏有识水性的公公路过,否则容二小姐怕是没命了。”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周末带朋友吃饭,所以没更文,见谅~~昨天突然感冒了,今天病情加重,身体发寒,恨不得穿上羽绒服,如果不被人笑的话。。强忍着喝下一碗姜茶,希望明天会好~~
、第七十二章
容盈心听说太后来看望她;忙不迭的要起身迎接;宣瑾带着两个小宫女进来;见状让她好生躺着;容盈月则先告了罪,而后给宣瑾让了座,自己垂手站到一边。
宣瑾在锦凳上坐了;这才问:“身子无大碍吧?”
容盈心答道:“多谢娘娘关心;盈心只受了点惊吓;身体安然无恙。”
大冬天的掉进水里,怎么可能一点事没有,宣瑾见她秀发潮湿;嘴唇发白,声音中还带着颤抖;显然没她嘴里说得那么轻松,又问:“小梅说你是被人推下水的,可有此事?”
容盈心先是轻斥了一句宫女小梅:“让你嚼舌!”然后诚惶诚恐的对宣瑾道,“娘娘,小梅是听人误传,实无此事,是盈心自己失足落水,与旁人无干。”
宣瑾心道,是吗?听你这话才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不知她在为谁庇护,也不挑明,只道:“那你好生歇着,哀家也不留在这里扰你了。”又回头吩咐跟着宫女道,“去太医院让太医给二小姐开些驱寒的药,别让二小姐着凉了,再炖些安神汤来,帮二小姐压惊。”
容盈心又欠身谢了一回。
容盈月则跟了宣瑾出去,请宣瑾上座了,这才道:“臣妾方才走得慌张,还望娘娘见谅。”自宣瑾做了太后根基渐稳后,容盈月再不敢在宣瑾跟前倚老卖老,别说自认姐姐,就连姐妹都不敢攀,当然这些都表现在人前,私下说了宣瑾多少坏话,只有几个贴心的才知。
宣瑾淡淡道:“哀家并没怪你。”
容盈月没忘正事,又道:“丹儿胡作非为,带坏皇上,臣妾先前已狠狠责罚了他,子之过,母之错,臣妾责无旁贷,娘娘若要怪罪,臣妾一力承担。”
宣瑾摆了摆手:“小孩子贪玩,那是天性,哀家看丹儿倒是乖巧,太妃就莫须自责了,哀家找你并不是为了此事。”
容盈月先是松一口气,而后问:“不知娘娘召见臣妾所为何事?”
宣瑾原本是想质问几句,被容盈心的事一打断,已失了兴致,再说她与夏炽陌之事并非空穴来风,而指责容盈月离间她母子也无真凭实据,理不直气不壮,不过是想借着太后的身份旁敲侧击说些让她安分守己的话,如此便作了罢,闲话了几句,就要离开,却见容盈月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便问:“太妃是否有话要说?”
容盈月又迟疑了一会儿,才垂着眼帘道:“臣妾原不想生事,只是看着亲妹妹受了这样的委屈,心中委实不好受,才大着胆子跟娘娘说了,望娘娘能为盈心做主。”
宣瑾心下明了,容盈心之事太过蹊跷,必有下文,不知谁跟容盈心有这么大的过节,竟当面下毒手,从容家姐妹的态度来看,此人身份应该不低,才让她们这么顾忌,温言道:“你说吧,总要让哀家先明白个大概。”
容盈月先是长长叹了口气,然后道:“说到底还是臣妾埋下的祸根,有道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臣妾若知有今日,当初绝不恃宠而骄,到处给自己树敌,六月债,来得快,如今现世报了,是人都可以骑到臣妾头上作威作福,臣妾现在在宫中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宣瑾扯了扯嘴角没作声,容盈心这番自我反省的话倒像是故意说与她听,能对容太妃指手画脚,除了她这个太后,还能有谁?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对容盈心不留情面,妄加指责,哪怕容盈心曾经仗着先帝的恩宠在她跟前招摇过市,甚至百般为难,更迷惑得先帝下了废后的旨意,后又因为夏炽陌的干涉,才变成一出荒唐剧。
就听容盈月继续道:“臣妾受点委屈其实也没什么,只没想到连累了盈心,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盈心竟被狠心的推进河中,这……臣妾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来求娘娘。”
宣瑾越发好奇此人是谁,便道:“你说明白些。”
容盈月用绢子拭了一下眼角,咬了咬牙,才说:“正是韶华公主。”
宣瑾吃了一惊,怎么会是她?韶华公主不就是水轻灵,水轻灵怎会跟容盈心有过节,又何故将容盈心推进湖中?问容盈月:“会不会是弄错了?”以她认识的水轻灵,怎么也不像是如此鲁莽之人。
“盈心那丫头回来什么都不肯说,还是臣妾迁怒与人,打了跟着她的宫女几十板子,她看不过才肯说实话,臣妾都问清楚了,推她的人是水轻灵,而救她的人……”容盈月顿住,看了一眼宣瑾,才道,“是景王。”
这回宣瑾脸上直接变了色,容盈月能说出这话,自不会胡编乱造,夏炽陌有没有救人,一查便知,哼,她倒逞了一回英雄,宣瑾沉声问:“韶华公主何故将二小姐推入湖中?”容盈月说因为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难道跟夏炽陌有关?水轻灵对夏炽陌忠心的很,曾为夏炽陌连她这个太后都敢顶撞,她也是从水轻灵之口,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夏炽陌。
果然听容盈月道:“韶华公主口口声声说盈心勾引景王,这可真真是冤枉人了,娘娘亲自下的懿旨,为景王与韶华公主指婚,盈心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景王有非分之想,早在进宫之前,娘娘撮合不成,盈心就已断了对景王的念头,还请娘娘明察。”
宣瑾没忘记,容盈心曾毫无忌讳的说过倾心景王,求她做媒,夏炽陌为了她乱点鸳鸯的事,还发了好大一顿火,自此再没提过,许是容盈心并未忘情,被水轻灵知道,两人在言语上有了冲突,水轻灵故意将容盈心推入水里,她不信,不过水轻灵是个练家子,失手倒是很有可能,便道:“这当中应该有些误会。”
容盈月道:“臣妾原也是这么认为,只是水……韶华公主她一口咬定盈心对景王余情未了,还背着太……偷偷私会景王,娘娘,盈心虽跟景王见过几回,但是他们清清白白,从未有过越轨举动,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有,男未婚,女未嫁,又有何不妥?男人三妻四妾那是稀疏平常的事,何况景王是人中龙,以后断不会只有景王妃一个妻子,韶华公主如此争风吃醋,臣妾以为有失大体。”
宣瑾的脸已白如宣纸,容盈月这番话,明着为容盈心打抱不平,顺带编排几句水轻灵的不是,实则句句争对于她,她与夏炽陌的事已闹得人尽皆知,就连太后都亲自质问过她,容盈月岂会不知,容盈月还费尽心机的挑拨她跟凛儿的母子关系,自始自终就没按过什么好心,这番话虽说有煽风点火之嫌,倒是让她知道极为重要的一件事,原来夏炽陌跟容盈心经常见面,而且还是私底下,有何见不得光的事要背着她说?难道容盈心与夏炽陌之间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水轻灵也不会有如此失常举动,而且夏炽陌还不畏严寒英雄救美!
容盈月看着宣瑾越发阴沉的脸,心中冷笑,面上则依然委屈,还道:“其实臣妾也不求娘娘真为盈心讨回公道,毕竟韶华公主深受太皇太后宠爱,又是不久后的景王妃,莫说盈心,就连臣妾以后见到公主都要恭恭敬敬,臣妾哪敢让娘娘为难,臣妾之所以道出真相,只是怕被人先下手为强,盈心差点丢了性命不说,还要落下个不是。”
宣瑾脑中已一片混乱,只想求证一件事,再无心听容盈月告状,只道:“哀家知晓了,若真是韶华公主的不是,即便她是公主,哀家也会让她给二小姐当面道歉。”不等容盈月有所表示,便匆匆走出长月宫。
朝晖殿的人说景王正在沐浴,宣瑾犹豫了一下,还是闯了进去,到底顾着夏炽陌的女儿身,让吟雪吟霜在外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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