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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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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瑾一直捧着香茗没作声,婉嫔的性情她多少有些了解,虽出生不高,但性子极好,曾经有段日子很受恩宠,一度被封为从二品昭仪,后来因容妃流产那件无头案而受到牵连,若不是先帝对她还有些旧情,她就要跟其他奴才一起到地府陪小公主了,虽然事后已证明她跟此事毫无干系,但从此再没能翻身,这么多年在宫里一直安分守己,这次准备遣派的妃嫔名单里,婉太嫔是头一个,现在这个叫瑞雪的小宫女突然来状告主子,两件事倒有些凑巧,按理遣散妃嫔的事还没有风声传出,两者间应该没有关系,倒是眼前这个小宫女颇不安分,单她就撞到过两回,便不动声色的道:“你到底犯了什么错,婉太嫔要夺你性命?”

瑞雪被她目光扫得又是一哆嗦,瑟瑟道:“奴婢不过送了几件旧衣裳给妹妹,太嫔娘娘就要杀了奴婢。”

宣瑾“啪”得轻拍了一下方桌。

瑞雪立即磕头道:“太嫔娘娘怀疑奴婢偷了她的白玉念珠,娘娘冤枉,奴婢真的没偷。”见宣瑾面若寒霜,再不敢有一丝隐瞒,道,“昨日奴婢帮太嫔娘娘收拾屋子,翻出几件旧衣裳,太嫔娘娘说那是她进宫前的衣物,早就不穿了,扔了又可惜,奴婢便求了来,今日正巧是探亲的日子,奴婢就将这些衣服和一些碎银子包了一包,送给宫外的妹妹,哪知送完衣服回来后,就被太嫔娘娘冤枉说,奴婢偷了她的念珠,还说奴婢一夜未归,是把赃物送出宫,奴婢真的冤枉,奴婢早就将衣服里里外外翻个遍,就怕落东西在里面,而且奴婢早上经过御花园时,还冲撞了娘娘,娘娘可以为奴婢做主,奴婢不曾出宫夜不归宿。”

宣瑾道:“还有这等奇事,眼下夜已深了,相必婉太嫔已安歇,今晚你就在宣宁宫歇下,明日一早哀家找婉太嫔对质,事情便可真相大白。”宣瑾自不信婉太嫔平白无故冤枉一个小宫女,而这小宫女虽不像在说假话,但是行径着实可疑,这其中缘由,需彻查一番。

待人将瑞雪带下去后,宣瑾问吟霜:“婉太嫔是不是有段日子没来宣宁宫了?”

吟霜道:“有两个月了,一直说身子不适,还是娘娘免了她请安的礼道。”

宣瑾颔首,“明日你去太医院查一下,看看婉太嫔得了什么病,用了些什么药。”

吟霜一一应下。

宣瑾又想起一事:“遣散妃嫔的事暂且放一放,哀家也觉得这后宫里最近太安静了些。”

回房后,看到夏炽陌已经回来,正翻着她的首饰盒。

宣瑾好奇的走过去,问她:“你在做什么?”

夏炽陌没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拍着心口道:“借你的首饰一用。”

宣瑾不解。

夏炽陌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根簪子:“方才跟人打赌,我输了,借你一根簪子赔给她,你放心,明日我会找工匠打一支更精巧更漂亮的还给你。”

宣瑾还要再问,夏炽陌已一溜烟的没了影儿,宣瑾好半天才会晤过来,簪子必定是送给女人,也就是说夏炽陌拿了她的簪子送给别的女人?还是在深更半夜!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夏炽陌才回来,以为宣瑾睡下了,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宣瑾突然坐了起来,夏炽陌又吓得个半死,心有余悸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宣瑾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她:“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这么晚,你去哪了?”

夏炽陌看她的架势不对,连忙坦白从宽:“在花园跟容二小姐说了会儿话。”

“容盈心?”宣瑾皱眉,“这么说簪子也是送给她了?”

“愿赌服输,不过……”夏炽陌话锋一转,从怀里掏出一物,“虽然输了簪子,不过我赢了这个。”在宣瑾眼前晃了晃,是一串念珠,一颗颗珠子都是白玉做成,看上去价值不菲,至少要比那簪子值钱。

夏炽陌道:“送给你。”

宣瑾立即嫌弃的扔到一边。

夏炽陌讨了个没趣,只好自我安慰道:“我真傻,这蓝田玉虽名贵,但是你又不诵经念佛,送你念珠做什么,应该送给母后……”

“慢着!”宣瑾打断她。

夏炽陌欣喜道:“你要了?”

宣瑾拿起玉珠仔细端详,越看越像婉太嫔的那串白玉珠,难道这么巧?问夏炽陌:“哪来的?”

夏炽陌满不在乎道:“赢回来的。”

“我是问谁给你的。”

夏炽陌总算瞧出不妥,问:“这珠子怎么了?”

宣瑾将瑞雪盗珠的事说与她听。

“你的意思是,这一串就是那一串?”夏炽陌满脸狐疑,“不会这么巧吧。”

宣瑾道:“所以我才问你这珠子哪里来的。”

原来夏炽陌在御花园偶遇容盈心,夏炽陌虽搬进了宣宁宫,不过容盈心深入简出,她们已有许久未碰过面,便多聊了几句,回想起刚开始追宣瑾时,还是容盈心帮她出谋划策,一时感慨万千,后来又想起她们的赌约,夏炽陌曾夸下海口,说不出三个月便能追求到宣瑾,结果自然是输了,但是夏炽陌说她要宣瑾以太后之尊下嫁,容盈心却怎么也不相信,这就是为什么夏炽陌输了之后又能赢回来的道理。

宣瑾白了她一眼,竟然拿这种事来打赌,真够无聊,冷笑道:“这二姑娘倒是大方,你不过是拿了我一根簪子送她,她却赠了你这串价值不菲的蓝田白玉珠,是你们的交情匪浅呢,还是你景王在人家眼里与众不同?”

夏炽陌故意在她跟前嗅了一口,笑道:“我能说我闻道一股浓浓的醋味么?”

宣瑾丢下一句:“懒得理你。”背过身去,心里则在思量,这白玉珠是不是婉太嫔之物,明日便可见分晓,若不是还好说,若是,可就蹊跷了,为何会出现在容盈心手上,容盈心又为何这么大方的赠予夏炽陌,会不会有其他目的?她从不认为容盈月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

宣瑾没有将婉太嫔传过来,而是带着瑞雪亲自去了婉梨院,夏炽陌也忙里偷闲一回,跟过去看好戏,宣瑾本就没想将大事化小,故而整个皇宫传得沸沸扬扬,最后连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都惊动了,搭着郑嬷嬷的手而来,容家姐妹亦没让宣瑾失望,早已双双到齐,反倒那小宫女瑞雪,见到如此大的场面,腿抖如筛糠,连跪都跪不稳了。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休了三天假,回来了。。。大家新年快乐!
交代一下,文章总有个过渡,可能这几章看得有些乏,但是必不可少,文不可能一下到高潮,然后一下就结束,有耐心的童鞋可以继续追,不愿追的可以等完结再看,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文,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理解。




、第一百零二章

婉嫔闺名李婉;生得娟秀温婉;虽一身素衣;但处在华服之间毫不逊色;神色平淡,没有半分如瑞雪所言的暴戾之气。

李婉朝宣瑾盈盈一拜,“臣妾近日身子欠安;未能向姐姐请安;还望姐姐体谅。”李婉较宣瑾要大上十岁;不过后宫分尊卑,自然以妹妹自居。

宣瑾朝她抬手,“哀家已听说;自不会怪你,哀家今日前来;想必妹妹应该知道所谓何事。”

李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瑞雪,淡淡道:“不知这贱婢跟姐姐说了些什么。”

宣瑾对瑞雪道:“还是你自己说吧,将昨日之事当着众位娘娘的面再说一次,哀家只要真相,不管主子奴才,绝不姑息。”

性命攸关,瑞雪虽怕得要死,还是口齿清晰的将事情始末重述了一遍。

太皇太后听完,立即道:“哀家还以为何等大事,却原来只是丢了串珠子,依哀家看,就算不是这丫头偷的,也脱不了干系,否则为何谁都不怀疑,单怀疑她?把这丫头拉下去打个一百棍子,看她老不老实,哪须如此劳师动众,还特地让太后过来评理,实在小题大做。”

“且慢,”宣瑾打住她,“母后,既然大家都来了,不如就将此事弄个水落石出,既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何况这其中另有蹊跷。”

夏炽陌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母后,宫女也是人,若不是她偷的,岂不冤枉。”

陈氏只好耐着性子道:“那你们就审吧。”

宣瑾颔首,对李婉道:“婉太嫔,你一口咬定珠子乃瑞雪所窃,可有真凭实据。”

李婉始终神色淡淡,道:“臣妾没有证据,不过这丫头总是神神秘秘,时常夜不归宿,白玉珠丢失那晚,宫里的其他奴才都在,唯独这个贱婢不见踪影,不是她偷的,还能是谁偷的?”

瑞雪连忙大呼:“奴婢冤枉!”

李婉喝道:“住口!本宫有没有冤枉你,你心里清楚,别以为把太后请来,就可以大肆狡辩,你做得那些偷鸡摸狗之事,本宫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念在你服侍本宫一场,才没加追究,没想到你胆子越来越大,竟敢把主意打到本宫头上,简直找死。”

夏炽陌越听越有意思,俯在宣瑾耳边道:“定是私情被她主子撞破。”宣瑾曾经将假山一事告知她。

宣瑾也觉得李婉意有所指,看来这主仆间的秘密不少,便道:“太嫔有话不妨直说。”

李婉轻哼,道:“这贱婢若是老老实实承认了,臣妾可以考虑不揭她的丑事。”

陈氏抢道:“荒谬,皇宫是什么地方,哪容得一个婢女搅得乌烟瘴气,婉嫔,你倒说说这宫女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李婉倒是硬气,道:“太皇太后,这婢子到底跟了臣妾一场,不到万不得已,臣妾也不想撕破她那张嘴脸,臣妾只想找回那串白玉珠,那是臣妾已故母亲的遗物,臣妾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宣瑾问她:“不知那白玉珠有何特征。”

李婉道:“乃是蓝田美玉所制。”跟着一番描绘。

宣瑾跟夏炽陌对视一眼,果真是夏炽陌昨晚带回来那串,此刻正揣在夏炽陌怀里,夏炽陌疑惑的目光投向容盈心。

容盈心神色平常,完全事不关己的模样,对上夏炽陌的目光,还恬淡一笑,夏炽陌更诧异了。

宣瑾又问瑞雪:“你可曾见过那串珠子。”

瑞雪点头道:“见过,太嫔娘娘时常拿在手中。”

宣瑾道:“哀家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曾偷取?”

瑞雪又把头摇成拨浪鼓:“奴婢真的没有拿。”

宣瑾冷下声音,“若是有人怂恿你,你此刻大胆讲出来,哀家可以从轻发落。”

瑞雪略迟疑,还是坚决摇头道:“没有。”

宣瑾道:“你不承认,又无凭无据,哀家也没法子,只是这珠子再名贵,也不能长翅膀飞,就算不是你拿的,也会是旁人拿的,哀家会让人四处搜查,只要还在这宫里,定能找到,且不急在一时。”跟着对夏炽陌道,“对了,王爷,哀家记得你也有一串,反正你也用不着,不如先给了婉太嫔,待那串找到了,再还给你,可行?”

夏炽陌已明白宣瑾意图,大方道:“本王哪稀罕一串珠子,送给婉太嫔都成。”说着就从怀里掏了出来。

旁人不傻,一说就有,显然有备而来。

李婉平日里珠不离手,夏炽陌才拿出来,她就认出是自己之物,再定睛瞧了瞧,确认无疑,只不知这珠子如何到了景王手上,没有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夏炽陌下座亲自送给李婉,不料走到瑞雪跟前时,一“失手”,正好掉在瑞雪手中。

瑞雪捧着“咦”了一声。

夏炽陌蹲在她跟前,笑道:“怎么瞧你这样子,莫不是识得此珠?”

瑞雪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夏炽陌道:“你这样子倒让本王费解了。”

瑞雪思量,若是说认得,主子丢的东西怎么会在景王手中,若是说不认得,定被会主子戳穿她在撒谎,一时好生为难。

陈氏见夏炽陌突然拿出串珠子,就算没见过,也猜到定是婉嫔那一串,不知她跟宣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见那小丫头装疯卖傻,心里更燥了,怒道:“这丫头着实可气,郑嬷嬷,先给她两嘴巴,让她说话吞吞吐吐。”

郑嬷嬷应了一声,走上前,啪啪几声,瑞雪的两颊立即鼓起来,可见几巴掌打得不轻,也难怪陈氏如此生气,她最见不得后宫出现淫。乱之事,尤其是出了水轻灵娘亲之事之后。

瑞雪挨了打,倒老实了,道:“奴婢认得此珠,正是太嫔娘娘丢的那一串。”

夏炽陌拎着珠子站起来,笑道:“这倒稀奇了,竟有如此巧合之事,莫不是本王偷了它?”

李婉道:“确实是臣妾之物,王爷不信,可以看珠子内侧,刻着臣妾的小字。”

夏炽陌仔细端详,果见刻了个“婉”字,径直走到容盈心跟前,道:“二姑娘,你是不是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容盈心依然神色平常,朝夏炽陌屈膝道:“谢王爷抬爱,盈心不曾见过此珠。”

“你说什么?”夏炽陌立即变了脸色,“这明明就是昨晚你给本王的。”

容盈心不慌不忙道:“宫中有明禁,掌灯后女眷不得在宫中随意走动,盈心昨晚一直陪着姐姐,不曾出门。”

容盈月立即道:“不错,本宫可以帮她作证。”

竟是睁眼说瞎话!夏炽陌气得险些失态,忍下怒气,手一收,重回座位。

宣瑾从她手中拿过白玉珠,再看那容盈心发髻间那根簪子,正是夏炽陌从她这里拿走的那根,不知这姐妹俩唱得是哪一出,只道:“既然这珠子是婉太嫔之物,不如物归原主,至于为何会在王爷手中,哀家回去后自会跟王爷问个明白,各位可有异议?”这番话摆明想夫妻俩关起门来解决,哪有不允之理,而婉太嫔的宝贝珠子竟出现在景王手中,也不由得让人浮想翩翩。

众人忙道:“无异议。”

宣瑾道:“那今日就这样吧,既然这珠子不是瑞雪所窃,就不能追究其盗窃之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个小小宫女惹得这么大事端,就罚你到洗衣房洗一个月衣裳吧。”

瑞雪忙跪谢道:“多谢娘娘开恩。”

正要离开之际,吟霜从外面走进来,俯在宣瑾耳边说了一番话,宣瑾别有深意的看了李婉一眼。

出了婉梨院,夏炽陌才问:“这事就这么算了?”

宣瑾嘲讽:“谁让人家翻脸不认人。”

夏炽陌知她说的是容盈心,又郁闷起来,她虽从小在女人堆中长大,但是要说女人的心机,她还真的一知半解,原本这事跟她毫无干系,现在却被人误会她跟李婉有私情,难道这就是容家姐妹的目的?如此一戳即破的谎言,未免太肤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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