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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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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宣瑾瞧出不对劲,忧声问道。
夏炽陌还是没想好如何开口,更怕宣瑾说出让她失望的话;暂且不提,只问她:“瑞雪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宣瑾叹气道:“还没能查到真凶;不过狐狸已露出尾巴,我看快了。”
“那就好。”夏炽陌没兴趣知道这些,她只想跟宣瑾多处个一时半刻,拨开宣瑾的衣领,吻上她的玉颈,吻得异常温柔。
宣瑾没忘记她刚从兵部回来,按理已部署好一切,而夏炽陌回来不但只字不提,还举止异常,心蓦地一跳,试着问道:“此番是冯将军出战,还是郑将军领兵?”
夏炽陌摇了摇头。
宣瑾又问:“莫非杨泰将军?嗯,此人虽年轻,不过骁勇善战,经验丰富,也算不错人选。”
夏炽陌依然摇头。
宣瑾又说了几个,夏炽陌都是摇头,宣瑾还要再猜,夏炽陌用手指抵住她的唇,深深一吻后才道:“是我。”
宣瑾身子一震,果然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淡淡道:“非去不可吗?”
“非去不可。”
只有一个人可以让夏炽陌上战场,那就是她自己,宣瑾看着她问:“你……”有没有想过我?说出来的却是,“凡事小心。”
夏炽陌虽有些失望,不过宣瑾到底还是关心她的,答应道:“我会平安归来。”
宣瑾把她推开,什么话也没说,独自走到里间。
夏炽陌正要跟进去,敲门声响起,宫女在门外道:“王爷,太皇太后让您去一趟安寿宫。”
夏炽陌知道瞒不过母后,只没想到这么快就知道,应是水轻灵告诉她,隔着屏风看着宣瑾的身影,只能看完母后,再回来跟她话别。
宣瑾听到关门声,这才跌坐在榻上,泪悄然而下。
水轻灵已在安寿宫候着,见夏炽陌过来,朝她无辜一笑,原不想这么快惊动太皇太后,怎料她探望母亲的时候,被太皇太后逮个正着。
陈氏一见夏炽陌立即责备道:“陌儿,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哀家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张?”
夏炽陌扬起一个笑脸,“母后,儿臣出征乃家常便饭,此等小事实无必要惊动母后。”
陈氏拍桌道:“小事?这怎么能是小事!以前母后不管,那是战事不紧,让你历练一下也无妨,但是哀家听说这次叛军来势汹汹,还跟蛮夷勾结,而且政变的目标就是你,情况如此凶险,哀家怎能让你涉险,哀家绝不同意。”
夏炽陌道:“正是因为儿臣,所以儿臣才不得不战,免得被天下人笑话,更加坐实贼子加给儿臣的那些莫须有罪名。”
陈氏坚决道:“哀家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同意你上战场,如今你皇兄已经不在了,哀家就只剩你一个孩子,难道你还要让哀家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次,老来膝下无子吗?”
夏炽陌无奈道:“母后你怎么会这么想,好像我上战场就为送死一样,你也太小瞧儿臣了,儿臣此举也是逼于无奈,儿臣也想留在宫里陪着你,但是北川王一日不除,莫说儿臣,恐怕连凛儿的皇位都要不保,这难道是母后想要的结局?”
陈氏微愣,仍道:“哀家不信我大楚连个能作战的将军都没有!”
夏炽陌见左右说不定,只好撂下狠话,“儿臣心意已决,母后多说无益,就这样了。”甩袖而去,实则她也知道母后担心她,说再多劝慰的话,只会让母后更加舍不得。
水轻灵跟出来解释了一番。
夏炽陌没有怪她,反正这事早晚都会知道。
“娘娘她如何说?”水轻灵问,她方才把出征的事告知宣琉璃,宣琉璃立即哭成泪人,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欣慰,至少她没看错人。
夏炽陌想到宣瑾冷淡的样子,立即郁郁寡欢起来,不过宣瑾一向清冷,或许她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夏炽陌如此安慰自己。
再回宣宁宫时,却不见宣瑾在房中,找到吟霜,问她宣瑾哪去了。
吟霜茫然的摇头,只道:“娘娘说出去一下,但没让人跟着。”
直到掌灯时候,才等到宣瑾回来,夏炽陌迫不及待的上前问道:“你去哪了?”
宣瑾神情寡淡,道:“随意走走。”不愿多说。
用晚膳时,宣瑾也是只字不言,夏炽陌一直忍到回房,只剩她二人时,才问:“瑾儿,你没话跟我说吗?”
房里不知何时多了个针线篓,宣瑾坐在灯下做起针线活,听到夏炽陌问话,抬头,“说什么?”
夏炽陌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赌气上床,就连朝中的那些大臣都跟她说几句珍重的话,宣瑾听说她要出征竟半点反应都没有,宣瑾是不是巴不得她早点走,好摆脱她的纠缠?越想越委屈,鼻子一酸,竟有想哭的冲动,生生忍下。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宣瑾走动的声音,夏炽陌忙侧过身去,不想看到宣瑾,免得添堵。
宣瑾知她没睡,在她身侧躺下后问:“何时走?”
夏炽陌心里一喜,宣瑾果然还是问她了,不过她的气还没全消,依然侧着身,道:“三日后祭坛出征。”
“这么快。”宣瑾的声音很小,夏炽陌听不出她的情绪。
又听宣瑾道:“送给你。”
夏炽陌听宣瑾送东西给她,不好再背对着她,翻过身来,只见宣瑾手中拿着一个香囊,正是她方才绣的那只,有些受宠若惊:“你做给我的?”
宣瑾把香囊放在她手中,道:“里面有道平安符,你带着它,希望能保佑你平安。”
所以一个下午没见宣瑾踪影,是去寺庙帮她求平安符了?夏炽陌激动之余,竟不知说什么好,好半天才道:“瑾儿,你对我真好。”
宣瑾淡淡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她想让夏炽陌不去,但是她更知道没有人能改变夏炽陌决定的事,连她也不能,就如当初夏炽陌一意孤行娶她一样。
“时候不早了,明日还有好多事,早些歇息吧。”说完,便背过身去。
夏炽陌看了看香囊,又看了看宣瑾,一个翻身将宣瑾压在身下,勾勒着她的眉眼问:“其实你心里舍不得我是吗?”
宣瑾被她问得激起怨气,冷道:“那又如何?你做一件事之前何尝顾过别人感受?”
夏炽陌总算看到她发脾气的样子,宣瑾越生气说明越在乎她,心中越发高兴,笑道:“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早点离开你,省的每天粘着你烦你。”
宣瑾见她竟笑得一脸灿烂,越发生气,怒道:“你很开心吗?难道你想用这种方式来验证我对你的感情?”
夏炽陌连忙摆手,“当然不是,我是看你这么关心我,心里高兴,这样我走也走的值了。”
宣瑾连忙“呸”了几口,夏炽陌真是口没遮拦,如此一语双关的话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抱着一丝希望,宣瑾问:“能不去吗?”
夏炽陌立即暖了心扉,有宣瑾这句话真的什么都值了,道:“我此番去,说大了是保家卫国,说小了我只是为了你和凛儿,我答应过你,一定要护你母子周全,而且北川王叛变多少也是因我而起,我必须亲手解决了他,让凛儿坐稳江山,这样你我才有真正的将来。”
“夏炽陌……”
“嘘,什么也别说,这一刻我只想好好爱你……”
也许这是她们最后一次缠绵
、第一百零七章
“姐姐如此消闲;看来盈心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一抹红色倩影进入长月宫。
容盈月正在浇花;闻言抬头;放下喷壶;笑脸相迎,拉着容盈心的手道:“你来得正好,信送出去了?”
容盈心颔首:“外面很乱;所以耽搁了些时候。”
“他有没有带什么话?”容盈月又问。
容盈心不慌不忙的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容盈月。
容盈月接过;迫不及待的打开;看完之后,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将信撕得粉碎;扔进香炉里,点上火;纸片片刻便化为灰烬,笑道:“我怎么跟你说的,男人都是贱骨头,无论如何都逃不过女人的手掌心。
”
容盈心却不无担忧道:“我听说太后把司膳局的宫女传过去问话,还留在了宣宁宫。”
容盈月冷哼:“如今已死无对证,任凭她宣瑾怎么查也不会查到我头上,就算让她查到又怎么样,景王一走,她便少了保护伞,而我却多了个得力臂膀,她怎么跟我斗?”
“姐姐勿要大意,太后的外戚势力不容小觑。”
容盈月哈哈一笑,“不过是些酸儒书生,全是无用之徒,所谓树倒猢狲散,不足为患。”
容盈心没有反驳,心中的担忧却未减,不过姐姐的事便是她的事,没有了姐姐也就没了她,横竖这条命交给姐姐是了。
容盈月正说着话,突然变了脸色,连忙用手掩口,容盈心见状,连忙拿了旁边的小痰盂给她,容盈月便是一阵呕,却只吐出一些酸水。
容盈心蹙着眉心道:“姐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
“不行!”容盈月打断她,“这是唯一的筹码,若是失去这个筹码,我们付出的所有心血都将白费,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动。”
“可是……我怕再过些日子,想瞒都瞒不住了。”
容盈月脸色变得冷峻,“你没看到老天都在助我吗?北川王早不反晚不反,偏偏这时候反,这可是天赐良机,我要夏炽陌此番有去无回!谁让他有眼无珠选了宣瑾那个贱人!”
容盈心只好道:“那姐姐一定保重身体。”
容盈月欣慰的拍了拍她的手,问:“人都挑选了?”
容盈心道:“姐姐放心,都是高将军亲自挑选。”
容盈月冷哼:“可别像上次那样,丢人现眼。”
容盈心道:“这次事关重大,高将军让那些死士一一签了生死状,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容盈月一拍桌子,意气风发道,“宣瑾,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
“为何带我来这里?”宣瑾坐在马背上,看着群山绿水满地野花问道。
夏炽陌厮磨着她的后颈,道:“不喜欢吗?”
喜欢,不过没心情,再有两天夏炽陌就要离京,她哪还有游山玩水的心思。
一大清早,夏炽陌就央求宣瑾换上便服,又收拾了几件衣裳,一个随从未带,两人偷偷离宫出城,此刻她们正处在离京三十里的地方。
夏炽陌把宣瑾抱下马背,拴好缰绳,揽着宣瑾腰肢,顺着羊肠小道上山,道:“虽然出宫几回,但是你我还从没有独处的机会,我就想在临走前和你过一天平常老百姓的日子。”
宣瑾扭过头看她,夏炽陌勾着浅浅的笑也在看她,看得一恍惚,正要说话,突然传来几句嘹亮的山歌: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两人双双抬头望去,只见一对农家少年夫妇正从山头上下来,男的背着干柴,女的挎着菜篮,时不时对视一眼,神情间很是恩爱。
宣瑾不愿撞见生人,拉着夏炽陌躲到大树后面,直到看不见那对年轻夫妇的背影,才又走出来。
夏炽陌一直看着那对夫妇的方向,眼中尽是羡慕之色。
宣瑾瞧在眼中,道:“你想像他们那样?”
夏炽陌连连点头:“无忧无虑,好自在。”
宣瑾道:“可惜我不会织布做衣,昨日不过绣了个香囊,就戳得满手是泡。”
夏炽陌知她说得是“男耕女织”,笑道:“我只是想像他们那般自由,又不是过他们那样的清贫日子。”
宣瑾淡淡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或者别人也在羡慕她们的大富大贵。
夏炽陌心情好,不愿跟她为这种无谓的事争执,她已有了全盘计划,就是抛开一切琐事,只单纯的和宣瑾在一起。
“你先等我一下。”夏炽陌拿着包袱走进树林,再出来时已换了衣衫,当然是宣瑾的衣裳,夏炽陌的女装只有寥寥几件,而且都是华衣锦服。
虽然见过夏炽陌穿女装的样子,不过像现在这般,还是头一次,宣瑾的衣服一向素净,穿在夏炽陌身上,非但不清淡,还称得那身段越发高挑,青丝如墨,皓齿如雪,杏眼含春,活脱脱一个标志的美人儿,宣瑾又一次看怔了。
夏炽陌没看出宣瑾的失态,如往常一样,顺手搂过宣瑾的腰肢,宣瑾立即别扭的挣脱开,两个女子如此成何体统,夏炽陌不解,问她怎么了。
只有在夏炽陌穿着女装或者在床上的时候……宣瑾才记起她是女人这件事,宣瑾自不会跟她说,找了个借口道:“走了这大半日,有些饿了。”
不说还好,一说夏炽陌也觉得饥肠辘辘,肚子还夸张的咕咕叫起来,她们在半山腰上,自然没有酒家歇脚,夏炽陌环顾四周有了主意,立即撩起袖子,刚才还一副大家闺秀模样,瞬间功夫就恢复了本性,果然这跟穿什么衣服没有关系。
宣瑾只在一旁瞧着,不禁莞尔。
夏炽陌就地做了把弓箭,让宣瑾等着,她去去就来,怕宣瑾一个人呆在林子有危险,只半柱香的功夫就回头了,不过手上多了一只野山鸡,就着溪水洗净,又架起一个火堆,也亏得夏炽陌准备充分,竟然包袱里还放着一包盐巴。
夏炽陌解释道:“以前常年在外,没有吃的是常有的事,我虽是主帅,但是也要跟其他士兵同甘共苦,如此他们才愿意跟我出生入死,所以出门在外有些东西是必备的。”
宣瑾想象着和士兵打成一片的夏炽陌,她是女人,却要跟男人为伍,而再过两天,夏炽陌又会像以前那样,其实她大可不必这么辛苦,看着火堆,不由得想出了神。
“在想什么?”夏炽陌问她。
宣瑾道:“我在想你还有没有可能改变主意。”
夏炽陌不是故意挑起这个话题,更不想看到宣瑾为此事伤神,肉已烤好,撕下最好的一块递给宣瑾,打着哈哈岔开话题。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夜里山上风大,夏炽陌原本想找个山洞歇息一晚,不过怕宣瑾娇贵的身子受不住,还是赶在天黑前,到山下小镇找个客栈入宿。
客栈掌柜的见两个姑娘,直接给了她们一间房,倒省去一番口舌。
客栈虽小,倒也干净,夏炽陌不消说,行军打仗时餐风饮露,环境比这里恶劣多了,早已习惯,宣瑾没吃过苦,见如此简陋的陈设也无半句怨言,而且这个远离京城的小镇,让她莫名的心安,这里无人认识她跟夏炽陌,哪怕夏炽陌当众有些不合规矩的举动,她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却不再排斥躲开,甚至受到旁人异样的目光,她也没觉难堪,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反正互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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