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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遇上王 作者:亡沙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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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他想起来就形成思维定势,觉得这是浪荡、愚蠢、下流、不体面的,自身形成抗体。诸如此类。必须要让他信你的这一套,要在价值上有绝对的发言权,其他的大可以让让他,给他以ruling的错觉。这才是真正的控制,明白?而他现在的爱情给你提供了一种非常好的手段,一种强力的工具。但鉴于爱情在本质上自我且自由,是朝三暮四,是动物的激情,所以你要最后达到伦理上的飞跃,就必须跟他达成婚姻的契约。
顾东林思考:“师兄,这不对啊。出了事找老公……你不觉得这好像有哪里不太对?!为什么我是被摆在一个女性的地位上呢?按照你这么推导下去,总有一天会发生肛门性交这样的惨剧呀。啧啧,以前总觉得天经地义,现在想想,要有个什么人……非得把他的那玩意儿塞到你体内去,还黏糊糊湿漉漉的,真是让人毛骨悚然。我们对女人都做了些什么!”
谢源道,不会不会,放心,纯正的男同志一般都是互相手淫,相信我。顾东林狐疑,问难道你当年跟底下进贡的漂亮男人,就互相撸管而已?谢源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办了。但是这是两种情况,不能同日而语。
顾东林又说不对啊,你不能帮着别人把我
整成弯的。我这自己还想不明白呢。
谢源道旁观者清嘛,你们一个是冷漠的专家,一个是毫无廉耻的好色之徒,必须有人点拨点拨。你驯化他的时候,完全可以不表态,让一切糊里糊涂,暧昧这个状态就是派这个用场的。反正一时半会儿又脱不开身,你就乘这机会试试看,他若是能变得好一些,那当然最好;他若是还是这幅样子,那就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虽然过程会比较困难,但是一旦革命成功,大可以高枕无忧——夫为妻纲夫为妻纲,出了事找老公嘛。我就没你这个福气,要不然也找个有钱的布尔乔亚,让他来纲上一纲,好做甩手掌柜。
顾东林心说我这是听到了什么,搓搓手,说驯化这个事,好些年没干过,怕是手生。而且一看到他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想打他一顿,更别说还带着个拖油瓶。
谢源无所谓道:“你真是手生了。他带个小三出来晃荡,不是在表达敌意,而是在表达对惩罚的要求。一言以蔽之——贱得骨头发痒。明白?”
顾东林又回头看了段榕一眼。
“Punishment?”
“Punishment。”
话音刚落,手机直接没电了。
39、真相总是残忍的
顾哲这才晃晃悠悠回去,神清气爽。
其他三个人都已经差不多吃得见底了,围在一起商量什么,韩誉看他回来还颇有点气恼,觉得他忒大牌,忒把自己当个东西了:“谁呀,有那么多话可以说?一个钟头,开玩笑啊你?”小孩儿自然不敢说话,只朝他为难地笑笑,段榕亦是不声不响,脸上很是寡淡。
顾东林刚脱离了组织上的危险,又打了一个钟头的口水仗,胃口极好,坐在那里做他的肉食者。他晓得他师兄也是一家之言,不可不信,不可全信,何况谢源连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搞不定——别说搞不定,那叫一个空白——信他者,是大傻。他觉得段榕带个小孩儿,说不准是很真诚的,所以也不搭话,安安静静吃自己的。
韩誉时间排得太紧太忙,没来得及看剧本,小孩儿叽叽喳喳复述给他听。这电影是韩誉的银屏处女作,演一个大侠,黄显则出演一个跑龙套的贵游子弟,年纪轻轻闯荡江湖,也不知天高地厚,遇上韩誉在酒肆里跟一群浪人对打,就起了匡扶正义之心。后来韩誉自然是打赢了,但酒肆老板要让赔钱,黄显就拿出一锭黄金拍在桌子上,然后自然与韩誉成了江湖兄弟,之后遇上英雄美人设计陷害揭露惊天阴谋……大抵如此。
他说了老半天,顾东林都一声不吭的,即使是个局外人,但也毕竟坐在同一桌上,散发出来的纯正无视实在很让人郁卒。韩誉看不过去,直接屈起食指在他面前敲两下,“你这是怎么回事?接了个电话倒成闷葫芦了?”
“我听着呢。“顾东林轻飘飘地说。
韩誉寻着他了,偏喜欢与他过不去,硬要他说刚才小孩儿说什么了,说什么了。顾东林轻飘飘瞟了他一眼:“古中国是银本位。”
“什么?”
“就是说寻常人家不会把黄金作为通用货币,寻常店家也不会买黄金的帐。即使要结算清偿,也需要专门的钱庄票号才能鉴定黄金的品相。更重要的是,一锭银子的购买力比一锭金子要高。”顾东林一脸魂游天外,“还要我继续说么?”
韩誉正在烤肉,此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赶紧上贡到他盘里。
顾东林笑。
他要是愿意,一定可以把气氛破坏殆尽。更何况他跟谢源通完电话后,前所未有地发觉自己与他们的确是两个世界的人。生活是需要共识的,谢源跟他师出一门十年交情,虽然在苏格拉底问题上简直要弄死彼此,到柏拉图就要动手,在亚里士多德都免不了要互相撕扯下体面的外衣往对方脸上吐口水,但至少到基督教托马斯主义,那绝对是哥俩好。但他和段榕的共识,除了哪家餐厅比较好吃之外,就是跑车被堵在路上的时候一齐骂骂娘,骂娘还谈不上积极正面。他和谢源打电话的时候才有做回自己的感觉,在段榕面前,简直像是穿越而去另一个世界。
这么想着,他觉得,还是别去招惹了。他的确太犹豫,给了段榕“available”的错觉。他原本就不应该在乎段榕眼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低贱也好,没钱也好,工作没前途也好,他什么看法并不重要,他甚至都没有尊重过自己的生活,又有什么权力指手画脚。而且,自己需要他真正的爱重么?他需要花时间去等待那爱重到来的那一天么?顾东林觉得就算他真的愿意给,那也一定不怎么好。
顾东林不太相信爱情所带来的快感,何况是爱上一个不怎么好的人。不好,又怎么幸福?
他虽然对爱情不擅长,但说到底,还是有标准的。那标准不高,但偏偏段榕达不到。
许多人都达不到。
这样下来就没了与他们玩闹的兴致,其余三人就算再兴头冲冲,对着一块彬彬有礼的冰块也热乎不起来,吃完饭就打算打道回府。结果这打道回府又出了问题,韩誉也开了车出来,四个人两部车,怎么个坐法?
顾东林自然是回学校,韩誉和黄显要回片场,而段榕则没有表态。顾东林对跟他出则同车、入则同席有了突如其来的排斥,不过这排斥达不到用两条腿走回去这种程度,所以保持沉默。看起来段榕也刚好挺不乐意。
这时候,韩誉在指尖转着车钥匙,吹了个口哨:“刚好要进城一趟,要不我送他回去?怎么样?顾、老、师?”
段榕的脸当场就黑了。那一黑黑得相当彻底,以至于当顾东林干脆利落钻进韩誉车里的时候,根本找不到什么更糟糕的词来形容他的脸色。
很快,两部车就分道扬镳。出人意料的,韩誉开车居然四平八稳,让顾东林很是诧异。他挺高兴地朝他道了谢,后者虽然狐疑他怎么这么快就多云转晴,但免不了鼻孔朝天,大大出气。顾东林更是觉得他有趣。韩誉在他心里就是棵长歪了的歪脖子树,坏倒是不坏,人高马大就像匹草泥马。
这样的韩誉在看到段榕拐进另一条道上之后,突然正儿八经十分严肃地对他说:“段榕待你挺好的。”
顾东林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韩誉在后视镜里打量着他的脸色:“他那套别墅,都没带人去过。”
顾东林忍不住笑出声:“上次还在那里开了派对,你做说客也有点水平吧!”
韩誉啧了一声,说不是那样的,是没有带情人回去过。
顾东林笑而不语。
韩誉乘着红绿灯,仔仔细细张望了他好几回,继而舒了口气瘫倒在驾驶座上。正当顾东林要阻止他继续做说客的时候,他轻轻松松道:“不过他也没那么喜欢你,这倒是真的。他就是这样,越难到手越起劲,一到手就立马不要了,挺……挺花心的。”说完嘀咕说,你也就是腰很细而已。
顾东林失笑:“真对不起哦,只有腰很细。”
韩誉烦躁地耙着头发:“你气冲我来做什么,又不是我说的!我跟你直说了吧,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那次之后,段榕就说该冷一冷你了,两个星期没跟你联系。结果你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把他活活给气的……这算是他情场上最大的败绩了。刚才那个小孩,就是他现在的伴儿,圈里头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他现在这样,是在嫉恨着你呢。你要是真跟了他,保准有苦头吃。”
顾东林简直要笑死了。
韩誉皱着眉头,很不解地斜他一眼,“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有点数。他现在还在兴头上……他说他还没有把过大学老师,大概兴头过去也就差不多了。”说着,自己都有点不大相信的样子。
顾东林嗯哼一声,说我倒不知道文凭还有这个用处,说完转过头笑吟吟地对韩誉说:“谢谢你。”
韩誉又鼻孔朝天哼了一声。
然后过了一会儿,不自在地问,“晚上……要不要跟我一起吃饭?”说的时候双目直视前方,一派正直。
顾东林就不明白了,说你们这俩兄弟这是怎么了,是要活生生气死你们姥姥么?嘴上一个“不”字就丢了过去。
韩誉一抖,瞪大眼睛凶猛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就吃个饭么!段榕可以,我怎么就不行?”
顾东林有感其威猛,从善如流道“那好”,韩誉又开始死作:“你怎么又答应了?!”
顾东林直接回身掐吧死他。
下车的时候顾东林问他,是因为腰很细么?
韩誉
嗤了一声,说粗得跟水桶一样,却红着脸不再看他了,不单不看他,连路都不看,最后一头撞在电线杆子上。
顾东林看他为了面子不动声色,面孔上却齐齐整整印着一道红印,默默地拍了一张照片。
韩誉跟他表哥完全不一样,段榕总是很优雅地扮演着完美情人的角色,殊无纰漏,韩誉就不行了,办个事太肉,讲笑话不逗,吃起酒来没个够,自己想起来都害羞。顾东林倒觉得他坦率又可爱,很愿意安安静静地听他讲讲娱乐圈里的事,天王巨星就很涕泪横流地向他倒了一大堆苦水,追根究底大概是这么个意思:虽然我是个天王巨星人又帅又有钱基本上不用看谁的脸色发发脾气也无所谓但是我还是很累很忙很可怜孤单寂寞冷。
顾东林挑眉。
韩誉一拍桌,说你就没个表示?
顾东林干脆利落道:“不。”
韩誉震惊了,被塞到车里的时候还瞠目结舌:“为什么段榕可以我就不可以?”
顾东林打着方向盘敷衍:“段榕也不行。”
韩誉一脸无错:“你明明……”
“捅破了都一个下场,”顾东林淡定道,“他比你精得多。”
“……可我跟他不一样!他要戕害你,我会保护你的!而且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会放你一马的!”
顾东林一咧嘴,“这可要谢谢你咯。”
韩誉又要发飙,非得他说出个理由来。
“按照你的说法,你现在有伴儿么?”
韩誉指天发誓,自己现在绝对是单身,然后加上一句:跟段榕不一样,他从来不脚踏两只船。
“没人要的男人我要来做什么?”顾东林轻笑,悠闲地开了左方向灯。
“我……我有!我有的是人!”
“那就没的说了。”顾东林淡定地把车拐进学区。
40、欲盖弥彰
韩誉在副驾驶上颠巴,说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云云,顾东林头疼得要命,赶紧打了个电话给段榕,让他找个人等在宿舍楼下,待会儿把他宝贝弟弟和他的车一齐弄走。韩誉在副驾驶上狂吼,你为什么不要我?你凭什么不要我?你是眼睛瞎了么?
顾东林也不回答,只淡定笑:“你奈我何?你无可奈何。”
韩誉大声嚷嚷说我要干死你操死你。
顾东林赶紧把电话挂了,转过头去冷冷地看着韩誉:“小小年纪一张嘴怎么这么不干净?粗野!缺乏涵养!太不体面了!每一句话都十足可恶,以至于挑不出哪一个更惹人厌!”
韩誉被如此文绉绉的训斥弄得矮上一截,不禁缩了缩脖子,模样居然有些可怜了,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他醉醺醺地耷拉着脑袋,半晌才说,是啊,你很好啊,所以才喜欢你。你不会因为我有钱,爬的高,就……就想从我这里捞什么好处。
顾东林这时候已经停稳了车,听闻他的话,忍不住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们这些人……你告诉你哥去,咱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大学老师。”这次韩誉没喊发型很贵了,倒是突然伸手,把他狠狠圈了过去。他手长脚长,又是突然袭击,顾东林被他拽出个抛物线,等意识过来,那张高像素的脸已经无尽放大,以至于直接贴他脸上了。韩誉还一脸迷糊:“你……你亲我?”
顾东林这一下撞得眼歪嘴斜,头晕眼花地钻出车外。等到他们公司的人来了,两边确认过身份,才让人把韩誉接走。韩誉走的时候,他盯着手机若有所思。这次,段榕没接他电话,是转到了Matthew那儿。
上楼的时候没带钥匙,敲门没人应,打电话问了问,一个跟法院的人一道去吃自助,吃到一半又去捞人了;另一个还在军训,回不来。他晃晃悠悠下楼,就碰上春耀累死累活地在等电梯。
“你成天这么筋疲力尽,到底是在干什么啊?”顾东林不解。
小孩儿挎着个小包,一副死相:“老师……学画画很辛苦的!这可是个体力活!每天要把布抻到板子上拉平,狠狠定订书针;要背画框,还要省吃饭钱买颜料……上学期我整整轻了三十多斤!现在也好饿哦!成天吃不饱……”
顾东林嗯哼一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虐待你呢。课不会上到这么晚吧?听艺院老师说,你们课不多啊。”
小孩儿有气无力道在打工呢。
夏春耀小同学前科不大好,银座什么的,于是顾东林斜了他几眼。春耀瘪瘪嘴,拍了拍书包:“发传单啦……严老师说了,如果还在那里工作,就不让我住了……”
“那打工做什么?”顾东林插着裤袋,云淡风轻,“我们又不多你一口饭吃。”
“我想买个本本和板子!”小孩儿抵着电梯扭动,“本本!本本!”
两人重新上了十四楼,春耀这才发觉也没带钥匙,顾东林简直要崩溃了,给他买了两个肉夹馍就匆匆往学校外走,勒令他跟上。夏春耀在后头啜泣:“累死了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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