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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遇上王 作者:亡沙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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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实在来得超乎寻常得迅快与猛烈,顾东林几乎是要失声惊叫起来,却在张口的瞬间被吞没在男人凶狠的吻中。不一会儿,伴随着强行注入的滚烫体液,带着哭腔的呻吟陡然拔高:“嗯……哈……哥……哥哥……哈啊……唔……嗯啊!”
顾东林颤抖着的身体蓦然静了,然后失神地往下一滑,被段榕托着滑坐到地上,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哼……”男人掐着他的腿根,把他的大腿大大打开,面朝着镜子让他看他自己淫乱不堪的下体,故意用重新在他身体里坚硬起来的欲望厮磨着软和滚烫的穴口,然后低着头,在他耳边像蛇一样蛊惑着,“看啊,你是怎么吃我的,好好看着……你说,你那么馋,离得了我么?你还敢离开我么,啊!”
顾东林只涣散着那双向来干净自持、此刻却蒙上浓浓情欲的眼睛,撑不住似地扶着他的手,慢慢握紧。
“不
说?”段榕冷笑了一下,“天还没黑呢,宝贝。我很有耐心,这才刚刚开始……” 
 
85、腰好细

段榕睁眼的时候怀里是空的。他几乎是一瞬间从床上弹起来,难以置信地望着空空如也的床铺:昨天晚上纵情欢爱的痕迹比比皆是,床单早就不能用了,被胡乱地卷成一团踢到底下,但底下依旧是褶皱的褥子和点点干涸的白斑,嗅觉醒来,鼻端充溢着一股浓浓的麝香味,还有一股煎荷包蛋的香味……
煎荷包蛋?
段榕猛地回头,顾东林穿着一身睡袍倚在床头柜边,就这样懒散地抱着胸站在那里。除了有点眼袋,脸上一派云淡风轻,看不出曾那样哭着在自己身下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直到连透明的爱液都射不出来为止……
段榕徒然升起浓浓的不满,这不满混杂着太多,还可以帮他逃离盛怒下的荒唐,是故恼怒地低头不去看他。
“期末要出考试题,再加上考研要判卷,系里头总共也就这么几个人,可是全校的政治卷子都是我们的活,忙不过来,所以没有陪你去。”
顾东林的声音还留着欢爱后特有的沙哑和性感,大抵是因为昨天到后来又哭又叫,所以捏着一杯花茶润了润嗓子,又轻轻搁在一边,“不过真要推还是推得开的,只是我觉得第二天再赶过去,又不用我露脸,没这个必要。而且前段日子天天黏在一起,我们可以乘这个机会先冷静冷静……”
“我冷静得很!”段榕微微侧转过脸斥道,抓紧了底下的褥子。
顾东林白了他一眼,顿了三四秒才说下去:“……没有考虑你的心情,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那么想让我分享你的荣誉。下次你走红地毯,我会去,如果你希望的话。”
段榕哼了一声,手微微松开一些。
“开宾馆的事,你还是派人在跟我吧?辞掉,不负责任的东西。”顾东林顿了顿,“我们去的是钓鱼台。那天发改委有个晚宴,他们内部研究所的thinkТank也在邀请之列,还有不少有名的学者。之后师兄嫌晚,就直接睡在他寻常来北京住的那幢楼里。我的套间在他楼下。”
“……”段榕依旧闷声不吭。
“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顾东林饶有兴味地歪了歪头,曲起一条腿跪上床沿。真丝睡袍的两片下摆像是流水一样滑过肌肤,露出大腿内侧淫靡的痕迹,“所以这是三天不见,寻了个由头……上我,嗯?”
段榕狠狠瞪他一眼:“我不喜欢你跟谢源在一起。”

后又低下头:“我不准,我不准你跟他再有来往,听到没有!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顾东林轻笑,又站起来,端过一边的小餐桌放到他面前。做成阴阳八卦状的密胺碗里,一边盛着一个晶莹透亮的荷包蛋,一边盛着些下饭的泡菜,荷叶边的碗里乘着清亮的皮蛋瘦肉粥,还撒着一些葱花,两个人一起挑的马克杯里是温牛奶。
“凑合着吃吧,没空做更多的了,我也才刚起。吃完去做客。”顾东林给他摆饬好,把象牙筷箸轻轻搁到他手边。段榕颇受宠若惊地偷看了他一眼。
顾东林毫不客气地攫住了他的眼神:“哪次睡晚了我不是这么伺候你的,段先生怎么现在倒惊慌起来?哦……这是知道错了?”
段榕下了飞机一口饭都没吃过,还做了一夜的鬼畜攻,睡到太阳下山体力消耗不是一般的大,饿得要死,一边赶紧扒饭一边说他阴阳怪气。
顾东林垂着头看他:“那是。我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还要你祖宗一样供着嘛。我不阴阳怪气,谁阴阳怪气。”
段榕扒饭的手势一顿,把荷包蛋拖到碗里继续吃,一口咬下去蛋黄就流了下来,从筷子流到手上,但是又香得要命,让他歪着脑袋狼狈地吸。
顾东林伸手插进他凌乱的发中,停顿了几秒,顺势推了把他的脑袋:“段先生,其实你心里还是明镜一样的,只是没说开吧。不过呢,事到如今你也没办法了,这世上还真有种人,非得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还要你祖宗一样供,特无耻特无理取闹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这种人就叫老婆。你今天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老婆!你觉得自己特别高富帅,还拿了好多奖,好牛逼的,居然还要供着我,整个就坏了你金汤匙的命,不爽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不是高富帅,或者一纨绔子弟绣花枕头烂草包,我他妈还不让你供了!我伺候你还躺平了给你操,你凭什么不供我!你命就这样,不爽也得供,还不如把不爽给我忍着!忍不住还得忍!”说着冷笑一声,转身去接热茶,嘀咕着,“把我变成这副挨操模样,还他妈敢不爽了还!哪来的胆子!”
段榕喷出一口粥,装模作样咳嗽了几声,看着他一脸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就失笑:“我哪敢牛逼!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家就大家长你最牛逼,我领个从此标志我教父身份一百年不动摇的奖,大家长居然二话不说,没空!你最牛逼行了吧!”
顾东林还是冷哼,非得把他昨晚上的冷哼给补回来
不可,握着茶杯走回来:“一边因为要供我不爽得要命;一边非得无所不用其极,让我喊了一夜不离婚才罢休,你不会短路烧死么?你这逻辑自洽么?怕我跑还动粗,什么人啊你,表现你孔武有力充满男性品质金枪不倒锐不可当啊?你他妈真把我当少女啊!你既然觉得自己这好那好全都好,还从此是你那圈子里的教父一百年不动摇,你那么没自信个鬼?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让你在我看黑格尔的时候在客厅开摇滚,开个屁摇滚!还我跟师兄……我跟谢源要真有一腿,早八百年就腿去了,轮得到你么!死神经……”
顾东林越骂越起劲,骂到高潮戛然而止,觉得这人真是,没话说了,败坏自己修为。本来还想把餐桌拆了,现在也不等他吃完,转身就走。段榕连忙咽下最后一口粥诶诶诶诶诶着把人搂回来倒床上。顾东林狠狠打开他的手,“你碰我作什么!没看见我一直站着!腚疼!”
段榕哦了一声,语中带笑道让我看看,一点也不急的——他昨晚上虽然愤怒,也掂量着轻重,这时候解开他腰上的束带往旁边一扔,露出欢爱过后不堪入目的赤裸身体。顾东林想起这个就不止腚疼,还蛋疼,伸手去抽屉里翻药膏,却被段榕拦腰抱着拖回来。
“你到底上不上药啊!”顾东林气急。
“上,这不是给你上么。”段榕拿了好几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小心翼翼地掰开了他的臀肉。
这种事做再多次也还是会脸红,顾东林把脸埋在床上,不去管他。却不想他一直没有去拿药膏的动静。“在第二个抽屉里。”他不由得提醒道。刚说完,就感到段榕凑近,有灼热的呼吸喷在臀肉上,然后是温润又柔软的触感,轻而试探地触碰着仍旧红肿发烫的穴口边缘……
顾东林猛地弹起来:“你做什么!”
段榕哄到别动:“我想舔你……让我舔你……”
顾东林大叫不要,“我……我再下去就真精尽人亡了!”
段榕不管,埋首又把他好好炮制了一番,本来是真想抚慰抚慰被劳累过度的后穴,结果到后来又蠢蠢欲动,果断被蹬下床去。
顾东林气急败坏地披上睡袍缩到床头,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欲望的动物!我念及你昨天没触底线,而且羞耻play对我的伤害值是负,所以给你个洗心革面的机会,你居然……你居然……”
段榕摸了摸被踹疼的嘴角,轻浮地
笑:“以后我出门你若是不陪我,也行啊,记得前几天别换内裤。”
顾东林直爆青筋:“你……你……下作!”
段榕若无其事地走进浴室里,敞着门扉冲澡:“你是我老婆,我操你怎么了?我可是财权都上交了,成天供着你宝贝你,你总得给我履行你的义务吧。”
顾东林严肃道这点道理我还是讲的,我这不是躺平了么,你他妈这么野兽我说你了么:“但是以后再敢这样你试试!节制!节制!看见贴门上那希腊四主德了么!节制!一晚上不准超过三次!”
“三次?”段榕当着他的面擦干水渍,又擦着头发赤裸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翻衣服穿,顾东林看他那样就自戳双目,赶紧丢给他套T恤牛仔。
段榕套上后就往他身边一坐,搭着长而笔直的腿朝他恬笑,“你说,这一夜怎么算呢?是零点清零直接算到第二天呢,还是从早上开始算呢?还有一次怎么计数?是你一次还是我一次呢?哦……对了,我有个问题,假设哪天我们坐游轮去旅游,途中越过国际日期变更线,那个时候我们正在做,那这一次算在几号?前一天和后一天的计数又有偏差,你这个规矩定得含糊。”
顾东林斜眼:“觉得自己很可爱是吧,啊?”
段榕低头不敢不敢:“涉及专业领域,想得比较多。”
“洗碗去!”
段榕无辜:“为什么?!你说过既往不咎,你昨天还没定规矩,为什么要罚我!”
顾东林笑:“是这样的,我他妈不小心跟你在飞往人马座α星系的超光速飞船里做了三次以上,鉴于超光速时光倒流正好契合这一天,所以你他妈快去洗碗。”
段榕扒头:“瓦嘎达……你最可爱,你最可爱。”
顾东林冷哼,在他把碗摔没了之前逮他塞车里:“蹭饭去。”
“哪儿?”
顾东林淡淡道,谢源家。
段榕变脸那个快,翻书一样的,伸手就要去开车门:“我不去。”
顾东林瞥了他一眼:“他家里十七岁的伴儿都比你成熟。”
段榕把手缩了回来:“他有伴?”
顾东林道你自己决定去不去吧,段榕忙道,去,去,怎么不去。于是顾东林坐在副驾驶上发个短信给谢源,说对不住你了,我家爷们
要与你决斗,你就和你那小朋友装一装吧。
谢源一看,把陆铭手里那pad一抽:“等会儿有人来,我说什么你就应什么,听到没有?”
陆铭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戒备盯:“你碰我干嘛,死断袖!”
谢源怒极,拈花一笑:“呵……巧了,等会就要你装拜倒在我西装裤下的死断袖。否则,我删了你的水果武士,拆了你的苹果板子,把你床上的大狗抱枕从十四楼丢下去,再把你从家里赶出去和它作伴!”一边说一边泪流满面:这是劳资的家啊!这是劳资的板子啊!这是劳资的抱枕啊!劳资不是死断袖啊混蛋!
陆铭含恨委屈:“……吾一代武林盟主……居然被你这死断袖污了清白……”
一边含恨一边盯着人家想:腰好细!
 
86、君子狐

段榕是不太了解谢源的。这倒不是说他违逆了知己知彼百战不die的兵法第一原则,而是说,虽然他派人查过,但是资料寥寥。他要跟谢源去决斗,形式不太有利。但是车开到公寓楼底下他基本上已经松口气了,楼盘不过尔尔,屌丝。
结果还没走到人家家门口就出了事。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几个人高马大的精壮男人,看到顾东林很客气地寒暄一番,对着段榕就面无表情肌肉紧绷,拿着纸笔要拷问,拿着器械要搜身。段榕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火上来就寒着一张脸问这怎么了,这怎么了。但是俩男人按住他的肩膀硬是不让他动,把他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摸了一遍,然后要把他带去隔壁的房间扒光了消毒。
这时候谢源开门出来,暗暗啧了一声,拿出“君子狐”的招牌笑脸:“都是老朋友了,就过来吃顿饭,刘队不用紧张。”
领头的平头男不答应:“三公子,这都是老规矩了,也没啥。他第一次来,还没有建档,这要是有什么万一,我们担待不起。”
谢源还是笑:“大伯父在京城呆久了,人也迂阔不少!在日本的时候我早已见过段先生,当时南京那边已经都把流程都走过一遍,你回头跟那边接洽接洽,把他的档案调过来就可以,不用再重头来过。我们只是寻常朋友吃一次饭,都自己人,不要弄得太复杂嘛。”
那男人还是很严肃地挂了个电话请示一番,然后二话不说朝谢源行了个军礼。谢源点头:“一起进来吃个便饭?”
平头男点了个烟摇摇头:“哪里敢叨扰三公子与朋友叙旧。”说完跟来时一般风行虎掠地走进隔壁门里。谢源也不坚持,将俩人让进来。
段榕被这一阵仗一激,基本上有点猜出谢源的来头,他本来设想的是家财万贯或是高官显爵,但现在想来,这根本就是根正苗红,是故赶紧把目的从决斗降为见老婆娘家人。
谢源住的地方不大,装修也平常,只是段榕看来有点……说不出的诡异。比如说客厅的家具都老的像是二十年前的样式,餐桌是中规中矩的四方桌,上头甚至搁着有上海滩时代才会出现的大喇叭留声机。窗户前挂竹篾编作的围帘,上头斗大的“慎独”二字,墙上也挂着许多字画,看过去简直像是在开书法展览会,走进门厅扑面文酒之风。顾东林好笑地撞了撞他的胳膊,他才回过神,大大方方与谢源打了招呼,然后被对面的少年戒备盯了一眼,被他家的狗撒着泼咬掉了拖鞋的洞,露出了大脚趾。
那少年比他还高稍许,身材颀长又不失硬朗,却长了一张甚是清秀的娃娃脸,段榕一看就瞳孔放大,认为此
物难求,可以拖进圈子里。只是少年对顾东林横眉竖眼多有不满:“你带人来我家干什么?!你一个人来还不够么!”
遂被踹进厨房里不说。
三人落座,顾东林一触到沙发就觉得诶不对,借故起身去接水。谢源把泡好的大红袍推给段榕道,像是老朋友似的寒暄道:“最近怎么样?”
段榕自然是客气道还好还好。
“哦?”
段榕笑得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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