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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庶子有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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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环终于明白了,原来殿下是为宝玉出气讨说法来了。
贾环痛得五脏六腑都快碎了,一时说不出话来,长这么大,没有人这般折辱他,就算在家里处处比不得宝玉,可是也没有人为了宝玉打他。现在,一个外人却这样对他连踢带打,原因还是因为宝玉。
贾环觉得心里也痛了起来,喘息说:“原来殿下发这么大的火是为了宝玉,可是你不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萧景好好问他,他会解释一下,可是哪想到萧景见了就打,根本不听他说什么。
萧景气还没消,问也不问,根本不听他解释,说:“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就是妒嫉宝玉嘛,所以下黑手害他,你以为害了他,荣国府的家业就归你了?别做梦了,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是谁。”
贾环听了气得火往上冲,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卑鄙狠毒的人吗?”
想到当初为了救他这个初次相识又无亲无故的人,自己跑了半个京城找人,还冒着大险,这样的义气他看不见,只看见宝玉伤了,问也不问,就认定他是个黑心种子。真是令人寒心。
贾环气得哆嗦:“这是我们兄弟间的事,他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替他出头?真是狗拿耗子。”
原来宝玉伤好得差不多,萧景找他来玩,看见他脸上的印子吓了一跳,赶紧细问究竟,宝玉不好意思实说,实际情况是他和丫头玩闹,丫头不愿和他玩,他非要玩,还要动手动脚,丫头不让他摸他非要又摸又吃胭脂,一躲一闪再一碰一“哐当”就这样了。
不好意思实话,只得按家里的官方说法,只说是自己不小心碰倒烛火弄的。
萧景却不相信,宝玉在家里是何等宝贝,里三层外三层围裹着,怎么能把灯油扑到脸上,又打听了一下,才知宝玉和一个丫环玩,而这丫头是和贾环相好的,当时正好贾环在场……
萧景自己脑补了当时的情景,分析了某人的作案动机,越想越气,果然他不安好心,宝玉这么个如宝似玉的神仙般的人物,这么善良这么单纯,怎么有人下得了这狠心。可见这人是心胸狭窄的恶毒种子,也不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有夺嫡恶念。
叫贾环来本想教训他两下就算了,却见贾环并不认错请罪,反而直着脖子和他顶撞,心里更气,毫不客气命人拿过马鞭,劈头就抽了下来,一边抽一边骂:“果然是贱婢生的,就是上不得台面,恶毒黑心的贱货。”
贾环被打得皮开肉绽,脑袋里空荡荡的,身上的疼还是次要的,那“贱婢”二字却如利刃深深刺在他心里,疼得喘不过来气。心中愤恨如潮水一般压抑不住,恨萧景无情,也恨自己不长眼睛,居然还把他朋友,天家子弟果然薄情寡义。
萧景累了住了手,贾环勉强站起来,说:“殿下瞧我碍眼,我以后不再登门就是了。何苦这么大费功夫。这是我家私事,你一个外人插手也太不尊重。”
萧景看他不但不求饶,还把自己刺了几句,一下子愣在那里喘粗气,见他爬起来往外走,又叫道:“你站住。”
贾环站住,转过身来毫不畏惧地看他,说:“怎么?殿下还没有打够,只是我再不好,也有家父教训,就不用殿下费事了。”
萧景愣住了,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硬气,以前和他嬉笑玩乐没有正形,就算欺负他一下,他也不计较,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忘了身份随意玩笑的人。可是,现在这人在随意的外表下,露出了强硬的面目。
正在萧景发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贾环已经甩手离开风宜园,叫了车回到府里,赶车的钱槐见他身上有伤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贾环不许他多嘴,又命驱车到铺子里洗了脸换了衣服,完全掩饰过了才回府。
躺在床上,身上的疼一阵阵的火烧火燎,心里的火却越来越盛,那轻蔑的“贱婢”二字好象还回响在耳边,看那萧景平易近人与他不拘身份玩的很好,其实心底深处还是把他不当回事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了找他玩耍,不高兴了又打又骂,原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是个低贱的玩意,就因为是婢女所出。
贾环气得胸口如压了块大石,闷得上不来气,辱他就算了,还要辱及母亲,让他无法原谅。
“我绝对不会原谅你。”贾环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因为贾环不喜欢丫环贴身伺候洗浴更衣什么的,所以薇儿也没发现。自己偷偷用了在街上药店买的药,把沾污的衣裳悄悄处理掉,他一直注意锻炼身体,就算是在寒冬也用冷水洗脸擦身,所以身体炼得还算强壮,受了这样的伤,只是当晚发了烧,并没有躺在床上动不得,仍然照常上学读书。
可是赵姨娘天天来看他,要见他入睡了才安心歇息,看他精神不好,摸他额头有些低烧,免不了东问西问,又见他支支唔唔,心里更疑。赵姨娘虽是愚妇,可是涉及亲生儿子,还是有些脑子的,立即找了跟从的钱槐等人细问,得知他在淳王那里挨了打,顿时又气又痛火冒三丈。
“我要找老爷去,给你讨个公道。”
贾环急忙拦住她,连哄带吓说:“我得罪了淳王殿下是死罪,他出了气就不再找我麻烦,你反倒要上赶着找他理论去,嫌我死得不快吗?
再说了,老爷这人你不是不知道,家中子弟和权贵起争执,他第一反应不是辨明谁对谁错,而是恨不得把自家子弟打死以免祸及自身,就是宝玉也不能免,你告诉他去,看他不打死我才怪。还不悄悄的。”
赵姨娘被他吓住,也不敢再有找老爷讨说法的念头,只是细问原因,得知是为了宝玉打他的,赵姨娘火冒三丈,不敢找尊贵的淳王殿下算账,把怒火转到宝玉身上,恨不得他死掉。
伤往事破解邪法
贾环照常上学读书,自觉练箭,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与萧景来往了。可是自那以后淳王再也没找过他,看来也是要和他断绝来往了,这反而叫他更加生起闷气来,就算要断,也是自己这方先断才好。气完萧景,同时又骂自己,人家不来找你不好吗?你居然还不自在,真是贱皮。
闷着头回到东小院,远远看见一个妇人惶惶地从赵姨娘屋里出来,那妇人年纪中旬,眼珠乱转,看上去不像个好人。
贾环见过赵姨娘,问道:“那个妇人是谁?”
“那是马道婆。”
“啊……”贾环心里一凛,想起原著中马道婆用邪术镇魇宝玉和凤姐的事。他虽然不喜王熙凤,也对宝玉有些不满,却反感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害人。
“你和她是不是商量了害人?”贾环沉下脸瞪着眼睛。
赵姨娘不知道他如何得知的,讪讪地说:“我这不是为了你吗?”
贾环气得要吐血,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自己目前的处境已经够艰难了,即要读书上进找出路,还得韬光掩晦不能迈过宝玉的次序夺了嫡子的光辉,以免遭人猜忌陷害,偏这赵姨娘还做下这种落人把柄的事。
贾环也不及骂她,赶紧关闭了门窗,把伺候的人打发得远远的,然后压低声音对赵姨娘说:“你觉得宝玉一死,就没人和我争了吗?可是我最恨用这种手段,要争就光明正大凭真本事争,用这种下流手段算什么?你这不是帮我,是侮辱我。”
“可是,我所气不过。”赵姨娘本来就憎厌宝玉,又被萧景这么搅和,越发恨上宝玉,竟恨不得他死了方罢。
“糊涂东西,有什么气不过的。”贾环训斥她又问:“给了那神婆多少钱?”
“一些首饰衣裳,还有体已银子,还打了一张借据。”赵姨娘怯怯地说。
贾环一股子火冒起来,不知道该拿这糊涂东西怎么办才好。骂道:“蠢材,那神婆子手里握着借据,等于拿着你的把柄,以后还不是需索无度,随意揉捏你,难道你这辈子都要受制于人,万一她不遂心将这把柄抖出来,你的脸面性命还要不要?”
这一分析利害,赵姨娘也吓黄了脸,哆嗦着问:“那怎么办?”
“她住哪里?我去找她。”
贾环得知马道婆住处,立即登车过去,只带了徐义一个人。
一路冲到马家,一脚踹开紧闭的厢房屋门,只见案上供着青面獠牙的五鬼,前面摆着香炉,还有针扎的纸人,贾环拿过来一看,果然那纸人上写着宝玉凤姐的生辰八字,纸人心口和头上还扎了几根银针。
马道婆正在做法时被撞破,吓得要命,一看是贾环,又放了心,腆着脸笑道:“哥儿怎么来了?这是姨奶奶求我做的。”
“胡说,姨奶奶是何等人,怎么会要你做这种事。”贾环把她踹翻,从箱中翻出赵姨娘签的欠据,在炉中焚毁,又翻出赵姨娘的首饰和衣裳打了包拿走,临行时,又给马道婆扔了锭银子,说:“你做法害人的事抖出来是犯了杀头的罪,我也不揭发你,你自己嘴巴夹紧点罢。”
贾环见马道婆已经做了法,又问如何解法,这才提着包袱回府。
只见家里已经闹的天翻地覆,宝玉和凤姐一个神志不清说胡话,一个舞刀弄杖发了疯,贾母王夫人唬得抖衣乱战,“儿”一声“肉”一声哭个不停,贾赦贾政急惶惶的寻医觅药又寻僧访道,可是闹了半日,并不见好,眼见到掌灯时分,两人气息都微了。
王夫人哭泣不止,贾母更是拉着调子哭得有声有韵:“宝玉啊……我的宝玉啊……”身子还俯仰开合,别人劝两句会停下来听,不顺耳了又骂,还把责任推给贾政,骂道:“都是你们害的,逼他读书写字,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他老子不象个避猫鼠儿?都是你们这起□调唆的!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我饶那一个!”
骂完又有腔有调地哭:“宝玉啊……我的宝玉啊……”
贾环很是同情悲摧的贾政的同学,合着逼儿子念书写字还成了罪过了。见贾母哭得抑扬顿挫,又忍住笑上前劝道:“老太太,太太不要再哭了,宝哥哥和二嫂子又不是不能好,若是他两个好了,老太太,太太却哭坏了身子就遭了,想要他两个好,我倒有个法子。”
贾母王夫人听他说的有理,忙问:“有什么法子?”
“我听徐先生说,撞了邪崇之人,需得有至亲至阳之人前往神前跪经祈福,方能痊愈。”
贾母情急,也没听明白就赶紧说:“令人备轿,我马上去。”
贾环忙拦住,说:“老太太这把年纪,又是长辈,哪能为晚辈跪经祈福,反而折了他们的寿。再说,您也不是至阳之体啊。”
贾母才反应过来,至阳之体指的是拥有童子之身的男子,还要至亲,这至亲中的童男,只能是……
贾环看她眼光朝自己扫来,心道:好嘛,你终于正眼看我了,这还是第一次。为宝玉你连命都不要,要是我这样了,你恐怕连看也不看,只打发个丫头问问就算完事了。
贾环面上丝毫不露不应有的情绪,又说:“这至亲至阳之人,当然是我比较合适了,第二天就会有转机,老太太请放心回去歇着。”
贾母王夫人半信半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赶紧派人送他到护国寺烧香祈福。
护国寺是京城第一大寺,香火鼎盛,大雄宝殿供着药师如来佛。高据莲台,宝相庄严,俯视着脚下谦卑的芸芸众生。
贾环委托住持做佛事,又上香祷告,仰望着香烟缭绕中的慈蔼佛颜,听着清越的钟鸣磬音,一颗含着怨恨和不安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那马道婆作法不久被打断,只需一昼夜就可以缓解过来,不用太多麻烦。贾环知道今晚过后两人必然好转,所以也不担心,只是跪在佛前想自己的心事。
忽听上方传一声慈蔼清朗的声音:“小施主可是心魔缠身?”
贾环抬头,见是一个老和尚,长眉下垂,细细的眼睛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好似通达世情。
贾环肃然合掌:“敢问大师,心如何能静?”
“无欲则刚,无求则静。”
“谢大师指点。”
“镗!”静夜中传来钟响,动听的余音飞向远方,归于寂静之际,又传来第二声,第三声,徐缓、庄严,再迷乱的神思在这钟声涤荡中都能归于宁静。
贾环回思过往以前,两世为人仍然做不到宠辱不惊,从容不迫,说白了,就是心中有欲望,有欲则有所求,有所求难免受气受辱,若是无欲无求,外物又如何能侵及心灵呢?别人又如何能辱及自身?
佛事已近尾声,晨光初现,朝霞挂满半边天,住持带领众人围绕佛像行走三周,挚香念经,贾环也随在队伍中,经过一夜的佛事,他心中的怨愤不平,恐惧不安已经归于平静,只觉得浑身舒泰,有种全身心的解脱之感。
回到家里,日头已经升得老高,宝玉和凤姐两个果然已经好转,醒了过来,还能认人。
贾母王夫人几个喜不自胜,见他回来,又是一顿埋怨:“你不在那里多待几天跪经祈福,急着回来做什么?”
赵姨娘听了面有不忿之色。
贾环却是很平静地回道:“大师说了,做一场佛事也够了,祈福太多,他二人承受不起,反而不好了。”
贾母王夫人这才做罢。
赵姨娘却愤愤不平,等贾环退回自己屋里休息,跟进来气呼呼说:“你累了一天一夜,她们也不问问你累着没有,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见面就埋怨你怎么不多熬几天给他祈福,你与他是平辈兄弟,跪经祈福一夜已经是顶了天了,再多就不怕折寿?难道宝玉是宝贝,你就是根草不成?真真气死我了。”
换上以前,贾环面上不露出来,心里也要掂几个过儿烦恼一阵,现在灵台清明,也不计较这些俗事,世间人与物本来就有三六九等,这天差地别难以改变,既然不能改变,何必自寻烦恼。
能改善环境你就去改善环境,不能改善环境的时候,就去适应环境,这样才能让自己过得好。
给赵姨娘讲这些她也不懂,只好劝她:“别人顺你的心,你就高兴,别人不顺着你,你就生气,如此一来,你的喜怒哀乐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甚至奴才也能耍的你团团转,你就这么甘心当木偶。”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你就该省些事,你把那些不把我们娘俩放眼里的外人看的比天重,却不把我放心上,岂不是糊涂。”
“我哪里不把你放心上了?”
“既然这样,我的喜就是你的喜,我的怒就是你的怒,我还没生气呢,你发哪门子邪火。”
赵姨娘哪里说得过他,只得嘟囔两句:“我这不是为你不平嘛,以后不这样就是了,你歇着吧。”
这时彩云又抽了空来瞧,合府中除了亲娘,只有这个丫头还亲自跑来关怀,贾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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