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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爷的!-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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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夙颜伸手拉住他,“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胡小海简直要哭,“这玩意儿不听人说话的?麻蛋连个选择都不给?一般来说不是都会弹屏吗,好歹给个穿越前YESorNO的按钮啊啊啊!”
那边太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前跑了几步,伸手往那“屏幕”摸了摸,惊喜地发现手能穿过去!
他似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胡小海,“原来你真是开启条件的必需品,呵呵,我亲爱的皇弟这招用的可真好,大隐隐于市?恩?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胡小海咬牙切齿,“都什么时候了别一张嘲讽脸摆不停了好吗?你又拉不住这玩意儿的仇恨!”
——此乃游戏用语,在场除了胡小海,其他人都没听懂。
于是庄夙颜跳过这茬,道:“你试试能不能控制自己身体?”
“我已经试了无数次了!”
他这时候已经到了投影屏面前,和太子几乎并肩而立,衣摆已经没入了投影屏里头。
胡小海惊恐地看着衣摆直接消失了一截,汗毛都立起来了,“救命啊啊啊!”
庄夙颜用尽了全身力气,可就是拉不住他,他转头去看那“无穷大”,眼神闪过一丝狠厉,竟是冒出了将这东西直接毁掉的念头。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太子突然幽幽地冒出了一句话。
他说:“永逸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当初摔下悬崖落进水潭差点一命呜呼,是因为什么?”
王师一愣,猛然转头,速度太快以至于他清楚听到了自己脖颈间咯地一声。
胡小海茫然,“不是我走夜路失足摔的吗?”
——其实原因是什么根本无所谓好不好!他又不是轩辕永逸!
太子看了一眼庄夙颜,看好戏似地道:“其实当初玦王都派了人去找你,我和二皇子也同样派了人去找你。我们的目的虽不太一样,但就因为这个,侥幸让我的手下看到了一件事……永逸啊,你并不是自己掉下去的,而是庄夙颜,亲手推你下去的。”
胡小海一愣,下意识回头去看庄夙颜,“是你……?”
庄夙颜心脏一揪,脱口而出,“你听我解释……”
胡小海脑子里登时嗡了一下。
庄夙颜亲手推轩辕永逸下山?这意味着什么?玦王都王师要杀唯一的继承人,唯一的少主……不,他已经成功了,是他杀了轩辕永逸?
如果那倒霉少主没死,自己就不会悲催地穿过来,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可问题是……那个说着效忠人民,效忠国家,效忠自己主子的人……亲手杀了他唯一的儿子?
他怎么能……这么狠?一个能为了“大义”狠心到这种地步的人,他又凭什么相信他口里的感情?
心里一动摇,仿佛成了某种催化剂。
王师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拉不住胡小海了,他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眼前突然一闪——
太子和胡小海都不见了。
海浪静静地在远处涌动着,哗啦,哗啦,四周万籁俱静,月光孤独而寂寞地洒在大地上,庄夙颜的手还保持着拉的动作,可怀里已经空无一人。
风一过,他突然觉得,自己冷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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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王师的报应来了,摸摸心口,有点小心疼呢。。。
、118·第一百一十六章
眼前不过白光一闪;等视线清楚后;看到的景色却已大变样。
胡小海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手和脚还好好的;脑袋也好好的;恩,很好,看来是全体穿越了;没漏下什么。
脑袋里一时半会儿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周围的景物仿佛都慢了一拍似的。他脸上的惊疑表情缓缓落了下去;在一片静谧地夜色里凝固成一个僵硬的表情——他想起来之前听到了什么。
庄夙颜杀了轩辕永逸。
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紧了;男人前一刻还抓着自己的触感似乎还在;却在这夜风下逐渐逐渐凉了下去,变成一层薄薄地仿佛蜘蛛丝结成的网,覆盖在手背上,拂又拂不掉,难受得很。
他迈开腿往前走了几步,努力让自己定下心神来观察四周,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驱赶出去。
太子呢?他们应该是一起陷入“投影屏”中的才对,记忆里睁开眼之前仿佛还听到那人笑了一声来着。
这是穿越到什么时候了?自己回到现代了?还是按照太子的意愿,到了过去的时间?
周围什么也没有,稀稀落落几颗枯树,脚底下是柔软的草地,放眼望去,大片的山丘起伏绵延,天空是一种纯粹的深蓝色。
这在城市里很少见到的景色,让胡小海心里咯噔了一下——不像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那就是回到过去了?
想起太子想做的事,胡小海神色一凝——在这个空间里,能阻止他的人只有自己了。
他慌忙提起衣摆往前跑去,东西南北也分辨不出,只得先找着个方向死命跑。
风从耳旁呼啦啦地过去,胡小海居然发现自己不怕了。或许是太子最后说的那句话对自己的冲击太大,又或者穿来穿去的这些神乎其神的事让自己的神经麻木了,竟觉得也没什么好怕了。
可还没等到他找到一户人家,问问这里是哪里,又是什么时候,就见前头不远处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光冲天而起,大片的橘红色染红了半边天地,风声里隐隐有人的惨叫和痛呼,又有仿佛垂死挣扎的怒吼。胡小海放慢了脚步,想了想,将自己绕到山脚下,顺着小路往山坡上爬。
山路在夜色下很不好走,跌跌撞撞地行进方式让他的衣摆染满了泥土,看起来有些狼狈。等他大汗淋漓地爬到半山腰上,从这里往前头看,已经能看到一些景象了。
却是让人大吃了一惊。
对面的山头下,一座军营正在被袭击。马蹄纷沓一连串的帐篷应声而塌,刀剑声不绝于耳,混乱的嘶吼仿佛被扩音器扩大了,猛然在耳边炸了开来。
“——撤退!快撤退!”
“将军呢!将军在哪里?!”
“暂时撤退!别做无谓牺牲!往林子里退!”
“——寒烨!你敢退一下试试!林子里烧起来不比这里好多少!”
“王师人在哪里?!”
几声熟悉的声音让胡小海一下懵了,半天不知道今夕何夕。
他在纷乱的人群中看到了那个临时充当起指挥官角色的人,那么眼熟,可不就是留在了玦王都的寒烨吗?
一群士兵从下头爬了上来,没人有精力去注意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少年郎。
他们身上都带着伤,有的人瞎了一只眼,有的人没了一只手,他们踉跄从胡小海身边经过,带起浓浓的血腥味,让人不由自主泛的倒胃酸。
其中一个和胡小海擦肩而过时,似乎突然认出了来人,伸出带血的手一把抓住了他。
“少主!”
旁边几人立刻停了下来,惊疑不定地看向少年,“谁?少主?石榴你脑壳坏掉了?少主早就已经……”
他们打量胡小海,胡小海却有些认不出他们。但听到石榴两个字,浑身一震,他紧紧看着面前的男人——这已经是个比自己还高出一截的男人了,身子倾长消瘦,手臂却很有力道。
他的五官长得十分俊朗,但此时被血污染的除了那双大大的眼睛,其余的样貌特征实在无法分辨。
黑发被编成辫子甩在脑后,他单手提着一把长枪,穿着盔甲,比起周围的人伤势已算清的了,却依然能看到肩头一道刀伤,正潺潺往外流血。
这是怎么回事?
胡小海觉得自己脑子一片混乱,“你是……石榴?”
“是我啊!少主你不认得我了吗?”已经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在这时红了眼眶,几乎口齿不清地道:“这些年你都去了哪儿啊!王师自从回来以后谁也不见,也不跟人说话,也不告诉我们你去了哪里,他们都跟我说你……你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少主!这么多年你到底去了哪儿啊!”
石榴竟是放声大哭起来,仿佛压在肩头上的担子因为看到年幼时便跟随的主人突然就再也支撑不住了,像个孩子似的嚎啕起来。
胡小海动了动喉咙,看着他一身狼狈,竟也鼻子发酸。他拉过男人抱住,却发现自己刚到对方肩膀的位置,说是抱住对方,反而像是被石榴搂在怀里。
他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背,“别哭,别哭……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他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目光越过男人肩膀看向下头的大火。士兵被大火和大马冲散了,三三两两没头苍蝇似的在里头乱撞。
“这是玦王都的边境啊少主!”石榴道:“那群人……那群人是太子的人马。”
他双眼里闪出愤恨的光来,“二皇子以弑君的罪名上个月被斩首了,太子稳坐王位,他已经开始全面向万象国和泰古国宣战了,但在这之前,他要收拾掉曾经效忠二皇子的人马,王师首当其冲!”
胡小海只觉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王师人呢?”
“玦王都已经完全落入太子的手里,王师被通缉了,罪名和二皇子的一样……他现在成了罪大恶极的罪人,咱们玦王都跟随他的守备军不甘心就这么认输,打算和太子拼个鱼死网破……”石榴擦了把脸,情绪已经渐渐平稳了下来,“因为都城不允许有军队,所以我们的人马不够,和太子派来镇压的军队僵持了三个月,今天终于……”
他看向山谷下头,火光照在他年轻英俊的脸上,染了一层悲痛的硝烟味道。
“我们今晚撑不下去了,宇文先生被关在水牢里活活折腾死了,我们损失了许多大将,二皇子的人马已经尽数折损,王师……”石榴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王师一炷香以前被太子派来的将军抓走了。”
群龙无首,被逐个击破不过早晚问题。
败退的士兵像浪潮慢慢退开,火苗烧毁了一切,终于渐渐偃旗息鼓。
敌军像斗赢的公鸡,昂首挺胸的站在这片曾经和平的大地上,身后是被火光照得通红的军旗,上头一个大大的“轩”字。
胡小海身为考古系一员,看过那么多史书,读过许多被精心整理的文献资料。这其中真假暂且不论,却从未如此深刻地领悟到一个国家的改变,一个朝代的颠覆,一帮曾经自己熟悉的能人异士因被时代抛弃,而尽数淹没在被称为“命运”的浪涛里,再看不到半点生机。
读别人的故事,别人的历史,虽偶尔能感慨生不逢时亦或为故事里的人或悲或喜,那些情绪大多变为海底的沙石,沉得越深,只是感悟一场人生天下,碧海沧田——那些说不尽道不完的,大约偶尔还会让人艳羡一下,什么死得其所,乱世枭雄,能轰轰烈烈做一回顶天立地的汉子,也算不枉为人一场。
可当身临其境,这些豪情壮语他是一个字也说不出,也感受不到了。
不敢置信,愤怒,恐慌,无所适从。
他在这个时代里,在这个空间里,认识这一群人,和他们或曾是敌人,曾是朋友,或被信任,被背叛,被利用——但都无法改变一点,他们在努力的活着。
为了那些梦想,理想,为了大义,为了私欲,可当这些被一把火焚尽,被牵连上生死,一切都变得那么沉重。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死”是这么沉重,这么可怕的一个字。那代表着哪里都不存在了,那些未尽的话,未尽的事,卡在半截,没有了下文。
不是磁带还能重录,不是翻了A面还有B面,没有了,就是……哪里都不在了。
胡小海愣愣地反应了一会儿,直到下一个人从山坡底下冲上来,然后猛地一顿。
“轩辕……少主?”寒烨一头血污,那英俊精致的脸上只剩下狰狞和狼狈,来不及收回的愤恨的眼神刺的人发痛。头发乱了,衣衫破了,大腿上被射了一箭,居然还能这样站得好好的。
寒烨的功夫不差,之前庄夙颜就说过。
寒烨来不及研究为什么这个失踪多年的少主一出现,还和十几年前一个样子。
他指挥着所有人离开,边道:“少主……你来晚啦,再早一点,再早那么一点,就能见王师一面了。”
胡小海只觉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心脏,痛的他差点叫出声来。他被石榴扯着离开原地,最后却是挣开了对方的手,“夙颜呢,他在哪里?我去找他!”
寒烨惊了一跳,“不可能!王师……王师被抓去了敌方军营,太子有令,抓住王师不用上报,可就地处决。”
胡小海只觉脑子里嗡地一声。
寒烨声音嘶哑得吓人,“我们已经输了,王师恐怕现在也已经……我能做的只有将这些人尽可能的带离这里,能多留下一条人命也是好的。”
我们输了。
我们已经输了。
胡小海只觉天旋地转,他不知道,原来输了就要付出这么可怕的代价,原来输了,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他一直觉得朝廷里的争斗很无聊,为了个王位你死我活……却不知道,原来真的只能“你死我活”。没有其他路可以选。
他甚至以为,如果能给太子一个教训,能让他看清形势,那么……就不会再有其他危险了。多么天真啊,多么愚蠢!这个世界有自己的法则,他凭什么以为自己所想的一切就是正确的?
他根本从未意识到过问题的严重性,从未真的从庄夙颜的眼睛里去看待过这个世界,这个国家,这个国家里的百姓。
原本还因为庄夙颜杀了轩辕永逸这件事而震惊着,可这一刻,却陡然恍然大悟了。
若是自己站在他的角度上,或许也只会做出同样的事。
他们是走在一条单行道上,两边都是万丈深渊,前方一片浓重白雾,稍有不慎,只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他们负担不起任何“可能”。
步步为营,苦心经营,怎么能让一个突然冒出来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很有可能会被太子的人马拉拢过去的危险存在?
一个放牛娃,他能保证什么?他又懂这个时代的什么?就好像自己一样,从来就未真的懂过。
寒烨脸上的疲惫,石榴眼里的憎恨和不甘,活生生的摆在他的眼前,嘲笑着他的自以为是。
那个人身上背负的一切有多重,多痛,自己却是两袖清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狠狠地唾弃着。
从未深刻的领悟过,却唾弃着。
他的膝盖一软,竟是有些支撑不住。猛地蹲了下来,抬手捂住了脸。
“怎么会这样……”
石榴拉扯他,“少主,我们不能停下来,快走。”
“……”胡小海沉默了许久,“你们走,我去找夙颜。”
“少主!”
“玦王都都没了,还要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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