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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热吃 作者:苍白贫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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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河身体十分虚弱,脸色极差,只见他两手撑着床沿,在小弟的帮助下好容易坐直了身子,便抬了手去指杨默书。
小弟望着杨默书,“许哥,你要什么?”
杨默书望着他,把手里的饼交出去,“你居然醒了?是想吃这个么?”
许晚河微微抬头,深吸口气,
“…妈了个逼的。。。把这个死话痨给我扔出去!”
作者有话说:
跪谢妹子们提醒,真心感谢并且认同,作者一开始想设定的时候,就猜到植物人这点确会有很大的常识性BUG。
首先是植物人有心里感知这个BUG,再比如躺很久后居然还能苏醒,还有后文的复苏时间也不会太漫长,也不会写后遗症。
可实际上都会有或多或少的肢体障碍、失语后遗症,自主生活能力差,且智力受损,特别是躺的时间长智障等等症状【挠头】,
但是此坑本就为了给治愈炮灰攻而开,植物人这个设定也不能改,所以作者会顶雷跳过常识性部分,会让老许尽快恢复原来的摸样。
给被雷到的妹子跪舔,【真心抱歉,真心抱歉】
4、
结果杨默书就真的给人从病房里推出去了。
手撕饼撒了一地。
因为刚擦过地,地上又湿又冷,杨默书蹭了一身的水渍,很是狼狈。
250的门砰一声关上,杨默书从地上爬起来,没有发作,只是转身去找了王医生。
王医生一脸的不相信,“醒了?真的假的。”
杨默书拿了面纸低头擦衣服,“是真的,刚醒来就指使人对给他无偿按摩的医生动手,麻烦你再把他治回去。”
王医生看他一脸郁闷样,就上来拍他的肩膀,安慰两句便带着人过去做检查了。
接下来这几天,250成了医院里最热门的话题,就连负责清洁的保洁都凑在一起谈论250那个植物人苏醒的事。
杨默书没再去过那间病房,也从不凑上去打听。
依旧每天跟在医生后头实习,偶尔闲下来,就窝在办公桌里吃点东西,看看书。
有一天杨默书正站在窗边吃面包,眼看着楼下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轮椅从住院部门口出来,轮椅上坐着的人看不清脸,头发有点长了,垂下来遮住了耳尖。
但是杨默书一眼就能认出来是谁。
250的病人出院了。
杨默书放下手里的面包,站在窗前看了一会,直到这人给一个小弟抱着上了车,然后关上车门,驱车离开。
胸口莫名发闷,跟压了一层花岗岩似地。
杨默书静了好一会,就开始往250跑。
有人正在打扫房间,将那人用过的被褥收出去清洗,地上有几片碎纸屑,像是撕下来的床牌信息。
杨默书捡起地上的碎纸,拼凑着端详。
虽然自己在这病房待过一阵子,却从没好奇过他的名字,也没查过。
但是现在不一样。
热风自窗口窜入,掀起了年轻医生的额发,露出白嫩的额头。
杨默书垂眼盯上面那三个字。
许晚河。
看完了杨默书就蹲在地上开始捡碎片,全然不顾旁人费解的眼光,捡完了就攥在手里,跑回办公室找出一管胶水,在阳光底下一点点把那个床牌粘好,晾干了,最后放进钱包里。
后又怕人看见,就从钱包里拿出来,扔进抽屉。
但转眼又一想,办公室平时人就杂,而且抽屉也没有钥匙,没事都是放一些医疗笔记或者其他杂物,被发现的可能性更大,就又放回钱包里。
还是特意塞到放照片的那一层。
跟自己的一寸照片放在一起。
后来过了两年,杨默书都没再见过这个人。
许晚河也没回来复诊治疗。
慢慢的,杨默书就把这人淡忘了,那张床牌也从钱包转移到了抽屉最底层,落了一层灰,却没有给丢出去。
杨默书结束了实习期,因为表现良好,人又踏实肯干,便留在这家医院继续工作。
其实能留在这个城市也不错,四季如春,安逸舒适。
但有一点不太好,就是地理位置太靠近缅甸老挝,因为毒品的关系,当地黑势力很猖獗,治安力度又差,白日里看见人在街头上打打杀杀,大家都见怪不怪,晚上就更不用说。
这天中午,杨默书因为加班的缘故,就没有回家,只是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想着去给自己买个午餐,谁知的才走出一条街,迎面就开过来几辆车堵在巷子口。
杨默书十分不开心。
因为那一家米线的味道是这个城市里最棒的,独此一家,觉无分店,而这帮不遵守交通规则的人偏偏把唯一的去路堵了个瓷实,这叫一个资深吃货情何以堪。
杨默书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打算上去恳求车主让开一条缝好让自己挤过去。
结果这袖子刚挽起来,人还没等张嘴,就见那车门大开,每车下来五六个人,二三十人轮着钢管就在自己面前开干。
斗殴来的太突然,被迫叫人生死相许。
杨默书有点愣住,呆了一两秒,就赶紧开始放下袖子,生怕被误解成意欲上来干架的同党。
结果这袖子才放下一只,就被人当做同党一闷棍放倒在地。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杨默书已经跟两个鼻青脸肿的人绑在一起。
地下室的光线微弱,因为潮湿的原因,墙壁上都长满了青苔,破旧不堪,有灰尘从头顶落下来,轻飘飘的在光线柱里翻滚。
杨默书手脚捆的结实,后脑钝痛,想着伸手摸摸,却根本动弹不得,就更别提打电话求救了。
过了半个小时,门口进来几个人,两两一组,分别将几个人架出去。
这期间杨默书反复的跟人解释自己只是去吃饭的,不是去斗殴的,但是嘴巴都说干了也没人搭理他,只是将他们带到了楼上的一间大办公室里。
说是大办公室,其实更像个书房,整个屋子的装修华丽的过分,书桌后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腿脚懒懒的搭在桌沿儿上,低头讲电话。
被带进来的人给被迫的蹲在地上,等候发落。
杨默书想开口最后解释一下,结果抬了头,看着满屋子的黑社会,还是生生的咽下肚里。
许晚河声音低沉,少许嘲讽,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你就不能换个人玩玩,我他妈欠你的啊?”
电话里的声音平淡,带着温吞的笑意,“这回没有,我只是单纯的分一部分市场给你做,这不好容易等你恢复了么。。”
许晚河冷笑一声,“你也开始等我了呢…怎么样,滋味好受么?”
电话那头依旧是浅笑,答非所问,“我腻了这种刀尖上赚钱的日子,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你我认识这么多年,都是唐叔手底下出来的人,给你也是一样的。”
“有退意?你那个小男朋友呢?我记得他之前在新野和鞠金辉都玩的挺转的啊,多好的苗子。。”
“他又不在本地。”
许晚河轻嗤一声,“就这德行的你还不踹了他?要是我,我就算不能待在这,也会把你扛走。”
电话那头只是笑,也不说话。
许晚河心里一阵烦躁,直接挂断了电话。
杨默书在地上蹲的腿脚发麻,好容易等他讲完电话,却猛然听见手机砸在墙壁上的巨大声响。
地上的人都吓了一跳,旁边的小弟却都习惯了似的,沉默着立在原地,眼也不眨一下。
屋子里一时间寂静的可怕。
杨默书微抬眼皮,看那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朝这边走过来。
许晚喝皱着眉,望着地上三个人中唯一抬眼望着自己的那个。
又白又干净,感觉有点像唐梓言,可两人的长相却差了那么多。
杨默书瞪大了眼,“许晚河。。是你!”
旁边的小弟听他直呼老大的名字,都跟着抽了口气。
许晚河立在杨默书面前,没接话,只是看着他。
杨默书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医院的时候。
那时这个人虚弱干瘦,体温虚高,毯子底下整日的暖着地瓜饼干,要多弱又多弱。
完全不像现在这样,站在自己眼前,高大结实,遮蔽了眼前的大部分光线,一双眼睛沉黑深邃,与他面对面,轻易就可以嗅到那浓烈的雄性热息。
许晚河蹲下身,粗粝的手指捏紧了杨默书的下巴。
杨默书痛的打了个寒战,
“…你不记得我了?我就是那个…恩…算了,你不记得挺好的。。”
后又忍着痛解释,“你们抓错人了,我只是路过想去吃饭的。。”
“怎么不记得,我这人没别的,就是记性好” 许晚河挑挑眉,“你不是那医院的医生么,我还记得你整天跟我说要我给你当媳妇?”
他身后的人全都来抬眼盯着杨默书,眼神奇怪,隐隐同情的意味。
杨默书微微一震,“…没。。没有的事。。”
许晚河直起腰身,稍一抬手,
“剩下那两个该怎么办怎么办,这个给我留下来。”
后又顿了顿,“都出去吧。”
5、
身后的男人沉声应和,给旁边的小弟递了个眼色,就有人上去将那两个家伙拉了出去。
那两个男人喊的撕心裂肺,关了门还能听见那越来越远的吼叫和求饶声。
也不知道被拉去做什么。
不过看上去应该结果很不好。
杨默书蹲在地上不敢抬头。
擦的锃亮的皮鞋停在自己前头,烟灰色的裤子几乎要贴上人的鼻尖,杨默书正想往后躲,却给一只手抓了头发,被迫的仰起头。
许晚河单手拉紧杨默书,腾出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杨默书盯着眼前灵活的手指,口舌干涩,“…。我就是去吃饭的,我路过的,你想干什么。。”
许晚河掏出家伙,俯首望着他,将下身贴上去,
“没吃饭么,尝尝这个?”
从裤子里弹出来的性器直接贴在杨默书的嘴唇上,直弄的他脸腾的就红了。
杨默书赶忙侧头,“…不用不用…”
许晚河拧过他的头,音色讥讽,“不趁热吃?”
杨默书不自觉往后躲,“你这个也凉不了。”
“快点,”许晚河很不耐烦,声音沉厉,“废话这么多。”
杨默书正想反驳,结果还没等说话就给人捏着下巴被迫的张开嘴。
其实许晚河也没有很硬,几乎是半软着就插进来了,但力度却很大,朝前一撞,使弄得杨默书脚下不稳,后蹭几步便直接跪在地上。
头皮被扯的生疼,但头顶的人似乎很兴奋,所以连嘴巴里的东西也变硬了一点。
好不好吃是一码事,很不容易吃倒是真的。
杨默书含住那根性器,用舌尖在上面笨拙的舔舐。
许晚喝很不满意,低声骂了一句,就将硬起来的家伙往他喉咙里插。
杨默书从来没给人口过,以至于完全不能使用许晚河的粗暴,不一会便是眼角挑粉,泛出些水意来。
许晚河开头还干的索然无味,看他这摸样,倒是有点感觉,气息也便跟着沉起来,托着杨默书的后脑就是一阵快插。
杨默书哪里受的了这种罪,眼泪口水哗啦啦的下来,顺着脸颊下巴往下淌,沥沥拉拉的,润了一条长长的亮线。
许晚河垂眼望着身底下的人,手上稍松了劲儿,摸了摸他的头发。
软绵绵的,厚厚一层,手指插在里面,温热干燥,
意外熟悉的触感。
许晚河这么想着,心里就跟缺了一块似地,空落落的难受。
杨默书实在喘不过气,挣扎着朝后,直到勉强把那根硬物吐出来,便紧咬了嘴,怎么也不肯再吃进去。
许晚河拎着他的头发,瞟一眼他斜敞的领口,
颈窝的曲线很好,连着锁骨线条,诱人可口。
不过许晚河对做。爱对象基本上不怎么挑,好看不好看的,身材好不好都无所谓,只要看着白净,下面干净就行,反正又不是谈感情,只是一个生理需求,好操就行,没必要像唐梓言那样,挑来挑去的,挑到最后不仅赔上了屁股,还把心都赔进去了。
杨默书深吸口气,嘴唇上亮晶晶的。
气还没喘匀就给许晚河提起来,扔到书桌上,不小心撞翻了桌面上的石雕,砸在地上咚的一声巨响。
许晚河毫不在乎,将人压在上头就开始脱裤子。
很快杨默书就觉得下身一凉,基本上什么也就都一览无余了。
许晚河提了他一条腿,稍微扫了一眼。
肛周没什么毛发,颜色也很不错,淡茶色,一副没开苞的样。
许晚河麻利的从旁边抽屉里掏出套子套好,然后扶着下身就往进捅。
可还头还没进去,就听得身下的人大叫一声。
许晚河眉头一皱,“操!放松点,插不进去了。”
杨默书浑身开始哆嗦。
自己虽然喜欢男的,可却实实在在是个处,从来没跟人做过,虽然以前看片知道怎么个做法,可看那里头的人爽的直嚷嚷,没成想这真刀实枪的爆。菊居然这么疼。
那感觉就像给一把刀子生生劈开了似的,痛的人眼泪直掉。
杨默书不干了,开始抬腿去蹬许晚河,
“滚!好…好痛…”
许晚河眼看着这小兔子蹦起来开始咬人,倒也觉得有意思,只将他的腿摁在两边,恶作剧似地继续挺腰往进捅。
杨默书喉咙里的声音越发可怕,红潮褪去,整个人痛的脸色发白,
“出去…滚…”
他越骂许晚河,许晚河就跟受了刺激似的往里硬捅,直捅到肛。口的血下来了,许晚河也整根插进去了。
杨默书彻底被疼痛击昏了头,死命挣扎不说,吃奶劲都使出来去踢身上的男人。
许晚河更是没有耐心,一开始还强忍着将人摁住,结果不出半分钟整个人就跟点了火的炸药一样,上去就是两个嘴巴。
“老实点,再动老子干死你。”
杨默书也不示弱,抬脚揣在许晚河胃上,刚一脱身,合了腿就想跑,结果刚下了书桌就被拽回去,滚到书桌旁边的沙发上。
俩人就这么边做边打,折腾了十多分钟,杨默书才算消停了。
其实最主要是不怎么疼了。
不知道是因为被通开了,还是麻木的原因,总之接下来的过程,没开始那么坏,反而有点异样的感觉。
杨默书被反绑着手,给人扯开腿摁在沙发上狠插了半个钟头,也不再反抗,就那么仰躺着看这个人在自己身上卖力。
汗水顺着许晚河的额头往下淌,润湿了浓黑的睫毛,紧闭的唇线,然后顺着下巴滴在杨默书的衣服上。
一块一块的,好像被眼泪阴湿了。
在越发猛力的撞击中,杨默书忽然发现整个过程真是粗暴简单的可以,
没有亲吻,没有拥抱,前戏也没有,许晚河甚至连裤子都没脱,就只是露出要用的部分,然后直接插进来做。
看着就是在是强。奸,
但自己心里其实真的没有很不愿意。
毕竟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许晚河,让他糟践一次,自己还受得住,
但是这次要记住了,有机会一定要还回来。
杨默书浑身潮红,气息凌乱,“你…。给我把绳子解开…”
没人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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