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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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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由你一说都变了个味。”萧香皱眉,拍拍他肩膀催促:“快点走。”
“走哪儿?” 
“你之前说要带我去哪儿?” 
“啊——”沈破浪无意义地拉了个音,没答,只是加快脚步走到小径分岔处,拐进一条丛林荒道,一步步小心地踩稳了,约十分钟后,走到小道尽头,丛林怀抱中,一处天然泉水池赫然呈现眼前,稀薄微光下,水面清波荡漾,凉意袭来。 
萧香跳下地,欣喜地在爬上池边的石块,盘坐着问:“寺里的水就是从这池里引过去的?” 
“不是,泉眼位置还往上些,这里是引注过来的水池之一,可以洗澡的。”沈破浪边说边脱下鞋衣,丢到高石上,露着修长精实的躯体,只着一条小内裤便下水,小心踩着浅洼处的石块到萧香面前,站稳后伸手揪他腰侧衣服,笑意盎然地邀请:“下来吧,待会儿回去不用去澡房洗了,这里可比那地方好用多了。” 
“不下!”萧香使劲掰开他双手,狼狈地向后爬离,全身心地防备着。
沈破浪捉住他裤脚,忍着大笑的冲动,耐心引导又引诱道:“别担心,这水池常年有人使用,四周也没长水草什么的,不会有水蛭的,而且我在你身边你怕什么,来,快过来。” 
“真的没有?”萧香怀疑又迟疑。 
“到处都是石子,它们怎么生存?”沈破浪抛砖引玉,“水温很舒服啊,泡个澡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 
萧香动摇了,犹豫再三后脱下鞋袜,正要拉起布衫衣摆,猛地又放下,用签订两国条约的庄重语气道:“你得保证,除了洗澡外不会再做别的,犯规了让我拍你裸照全世界发放。”
“行。”沈破浪爽快地背过身,蹲下水,口中像模像样地数着一二三,眼中却是邪光重重,他听着身后轻微的下水声,听着身后人走近,心里的小恶魔顿时扑啦啦的四处奔窜了起来,忙调整了个温善的笑,侧过头,拉住他的手往池里挪了几步,在中央一块石头边停下,坐下时水平正好到肩头。  
“唔,是很舒服。”萧香深吸了口气后便泅进池水里,半分钟后又浮上来,循环往复的,不敢往别处走,只能在沈破浪周围打转,水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晃得有心人浑身冒火了犹不自知,从池里摸了块滑溜溜的婴儿拳头般大小的暗绿色石子,递给他拿着,又仰高脖子继续瞎手瞎脚地摸,抬眼望见已变得灰白的天色,侧头道:“今晚的月亮似乎很淡啊,不是快八月十五了么?”
“还早着呢。它肯出来就不错了。”沈破浪把玩着手上的石子,随后放到身后的石面上,转头又接到他递过来的两颗,不禁好笑:“你捡这些东西做什么?还想带回家么?”
“我是想带回去放在滴水观音瓶里养着,挺好看的。”他边说边直起身高举石子,旋转着打量了片刻,郑重其事地交给他,“帮我放好,今晚拿不回去明天再过来拿。” 
“到花市去买彩珠不是很方便?”沈破浪掂了掂分量不轻的石子,挑眉。
“那些珠子到处都见,没什么稀罕的。”说着又摸了两颗上来,“等十一出岛了,我叫他在石上刻上古文字或图案,做成世间绝无仅有的一套石子艺术品。” 
“你就这么确定十一会出来?”沈破浪挑眉。
“……嗯。”萧香闷应了声,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问:“你觉得十一他喜欢我么?” 
“非常喜欢。除了三七和花雷,你该是他最喜欢的外人了。”沈破浪中肯的回答,抛着手上的石子玩,似不经意地问:“上次你说你爸是私生子,那,他是花老爷子的么?” 
“你怎么猜到的?”萧香问,语气却无好奇成分。 
“很多事,比如花老爷子对你不同寻常的关注,韩姨的存在等等,想必当初你姑姑离家后被花老爷子带到岛上……” 
“不是他带的,是花家老太爷带去的,后来外婆才知道。姑姑这么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整日只捧着书籍的年轻女孩分文不带的离家后,拿什么生活?她除了读书外什么营生都不懂,没人推荐没有背景,即使是燕大高材生又怎样,还不如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高中生好找工作,更何况当时她也无心工作。后来,她心灰意冷下找上了花家,机缘碰到正要前往岛上定居的花老太爷,于是便跟着他去了,再没出来过。” 
“那花家人都知道你爸的存在么?”(非、凡)
“也许知道吧,我不清楚。”萧香皱了皱眉,“这些事情都是外婆病重时告诉我,有些混乱,后来我自己整理了一下,大概就是这样了。”
“那十一?”
“如果没记糊涂的话,那人是留了不少风流帐。” 


act  41
 
月上柳梢头,林间偶闻几声鸟儿低鸣,水池里很安静,一个摸石子,一个帮放好石子,无声的默契和恬静萦绕四周。
沈破浪一看石面上堆了不少石子,忙打了个停止的手势,萧香把刚摸上手的石子丢下,泅入水中,直挺挺的潜到他跟前,哗啦抬起脑袋甩掉水珠,两手环抱住他曲起的双膝,面上现出极淡的笑,却也像夜里专门以美色勾引人犯罪的水妖,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甘之如饴的为他奉献所有。 
真想把他揉进骨血里。沈破浪恶毒的想,这么强烈浓郁的感情从来不是他所能预料得到的,真的是,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予飞兮,使我沦亡。 
“盯着我看什么?”萧香为他难得的出神而莞尔。
“来,让我抱一下。”沈破浪朝他张臂,将迟疑不决的他揽坐起来,低沉的戏谑笑道:“你说你除了一张漂亮脸蛋和一副可口的身体外,还有什么比别人好的呢?软弱、木讷、笨拙、胆小、依赖人、身无长物,缺点多得数不过来,随便一样摆上台面都能让人嫌弃……别动,我还没说完呢!”
萧香丧气。他说的没错,自己确实不是讨喜的人。 
“可是,那种种优缺点综合起来,糅合而成的这样子的萧香确能让沈破浪爱到骨子里,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长这么大,也就只有那木头娃娃能深深扎根在他心里。”沈破浪纯良的疑惑着,亲吻他的唇角,连问:“你说,他是不是很蠢呢?” 
“别叫我木头娃娃!”萧香恼羞成怒。这称呼让他回忆起当初不甚愉快的种种,直到现在,听到这四个字时他还是会条件反射的紧绷。
“别在意,他们这么叫你是认同你,虽然表现得方式有些古怪。”沈破浪轻笑,箍紧他的腰身贴近自己,一串串细吻落在颈间,一路往上锁住嘴唇,辗转吮啜。月光造成的迷蒙暧昧让这亲吻变成浓重馥郁,情 色味从急促的喘息及动作间泄露,辐射散开,劈开一界华光,造出一个带着浓郁麝香味的场地,连婆娑薿叶及藏身暗处的幼兽们都禁不 住羞羞答答的阖上窥视的目,掩住耳以抵挡那让其脸红心跳情思大开的黏稠呻吟声。 
“嗯——”脆弱敏感处反复被玩弄着,萧香绵绵软软的吟叫,下水前定的条约此时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沈破浪说漏了,他其实还有个优点,那就是忠于自己,对自己坦诚,所以他能顺从自己的欲望,怎么想就怎么做,在这男人面前从不加以掩饰,因为,抛除了这男人的好与恶,他还是一个自己内心认定的强有力的可靠可信的微妙存在。
那张被情欲控制着的脸上呈现出惊心动魄的艳色,微攒的眉、半阖的眼帘、轻咬的下唇,无不表露他的沉迷其中欲罢不能,沈破浪突然顿住,把欲登上天堂的人拉回地面,瞧着他迷茫又焦急的表情,心里一软,又凑上去给了个深长的吻,低低引诱道:“告诉我你要什么?” 
“嗯唔!”萧香急切的哼哧,拉他的手覆在急于发泄的欲望上,湿润润的眼睛可怜又期待的望着他,不说话,只是扭蹭起腰肢。 
“宝贝,你要开口告诉我才行啊。”沈破浪笑,魔术手在饥渴的玉茎上轻轻巧巧的揉弄了几下,抬眼瞧他变成浮躁又忍耐的表情,又把战场移到别处,指尖顺着泉水的滑溜探到股谷中的菊口,轻拢慢捻的挑逗着那朵小小的粉色雏菊,殷勤的采着蜜,那花骨朵儿缓缓绽放出娇嫩的花蕊,以毫无保留的奉献姿态迎接呵护它成长的主人。
“沈破浪……”萧香晕眩的低叫,身体的虚浮让他无力,压下腰整个趴在他身上,微凉的手无意识的摸到身下,碰了碰到自己灼热的欲望又避开,继续往股间摸,捉住那只兴风作浪的手,急切的挪到身前,带着泣意哀求:“快点,好难过啊。” 
沈破浪有些讶异于他非得要自己来抚弄他的举动,但转念想到以前的某些片段,随即便了然欣慰了:这是代表他只接受了他一人么?
婉转的闷叫声,萧香眯着眼媚态十足的睨他,微翘的上唇表示着他的不满,发狠似的猛按住他的手揉了几下,可又把自己脆弱敏感的地方弄疼了,垮着脸伏在他肩上哼哼唧唧。 
沈破浪让他一连串的动作表情给逗得忍俊不禁,轻柔的抚慰他受疼的玉茎,一边低头寻上他的唇,带着浓浓的疼惜和爱怜的吻着。这世上哪里还能找到这样的宝贝呢,我的宝贝。
萧香被他弄得舒服,发泄过之后便也学着他的样子礼尚往来,微昂着头专注摆弄手中明显比自己的壮实的家伙,虽然在水中看不见,但还是能想象得出它此时的模样:嚣张的,昂扬的,像个角斗士。
这妖精!沈破浪被他纯洁又淫靡的神态给弄得欲火狂烧,且又是第一次让他这么弄,没多久便缴械投降了,这让他郁闷不已,翻过他的身子想要真正的开拓一次沃土,谁知手刚探进那温软的穴道内,便听见他打了个喷嚏,满身沸腾的血液顿时平静了下来,暗叹一气,把人抱到石上。 
“拿小裤子!”萧香蹲着指向水里。 
“湿透了,不能穿。”沈破浪把两条罪证捞起,放在石上,拿了鞋衫各自穿好,伸手探向他额际,“泡得太久了,好像有感冒的迹象,回去吧。” 
“回去也没事做,在这儿坐会儿吧。” 
“别了,山里晚上还是挺凉的,再呆下去明天就真感冒了。”沈破浪扣住他的手,拧开手电筒探路,小心的踩过石头,穿过荒道上小径后忍笑蹲下,“上来,我背你。”   
 
之前的享乐导致了现在的腿软,萧香窘,乖乖伏了上去,他喜欢这样安稳安心的背负,亲密无间,又心甘情愿的承担他的重量甚至一切,这让他心里喜悦得难以形容。
“寺里晚上九点钟养息,凌晨四点钟起来,四点半早课,留点早斋,七点半上午礼忏,十点二十大供,十一点午斋,一点半下午礼忏,三点晚课,五点晚斋。基本作息就这样。”沈破浪步履轻松的边走边道,“我们不需要跟随他们的作息,但也不能打乱,该吃饭时吃饭,该休息时休息。”
“啊,难怪人说山中无甲子。”萧香漫应,忽然听到草丛中骤啸的两声熟悉的尖锐虫鸣,忙问:“是蛐蛐么?” 
“嗯?应该是吧。”沈破浪莞尔,“喜欢这里么?” 
“喜欢,这里很安静。” 
“我们家那边也很安静啊,附近都改建成了生态公园,居民少,环境优美,交通方便,而且不会出现像大量商品住宅鳞次栉比的拥挤现象。”沈破浪拖着软音循循善诱,“屋后的地皮现在空着,我们可以改建成一处温室花房,你可以种养各种各样的花草,兰伯是养花能手,院子里那些蓬勃的草木都是归他看样呢。” 
“……”萧香欲言又止,默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香苑也很安静,附近也是公园,同样的环境优美交通便利,楼顶有花房,你嗯,要不要……”
沈破浪暗乐,受宠若惊的回答:“当然要,床分我一半,我也分你一半。”



act 42

九点钟养息,寺里早无人声,偶闻窗外低微杂声,更显得清寂,房内一座小风扇无声的运转着,吹的驱蚊虫的檀香味满室散浮,淡泊的味道让人安恬。萧香枕着特地带的软枕,翻来覆去也找不出能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索性支起身来,附耳对身边人细声道:“怎么办,我睡不着。”
“这是个严肃又严重的问题,是应该好好研究一下。”沈破浪深沉的说,萧香踢他一下,他又闷声笑道:“发挥你的想象力,把这床想象成你睡惯了软玉温香。” 
轻啐一声,萧香坐起身,趴在窗台上望着外面惨淡的月色,想起那晚在船上听到的歌声,便低低哼,干净柔软的声线清悠悠的吟着那几句:夜晚无法入睡,所有的梦都让我难过,有个孩子敲响我的门,光线照进来……他的身后是地狱。
沈破浪伸长手臂把他拉到身上,堵住他的嘴,悄声道:“夜半歌声,要是把不干净的东西引过来了怎么办?” 
萧香猛然抬头,有些兴奋的问:“好像你也曾在法国呆过几年,是吧?”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沈破浪挑眉,“那时我才十三岁,中学刚念完一年级就跟叔叔游学海外,半大的孩子,除了语言和几个朋友外,其他的事物都差不多忘光了,呆了差不多三年便独自转到德意志,听着德国战车的重金属摇滚,和同样离家的单令夕及两个当地朋友没日没夜的开着满大街随处可见的奔驰四处玩乐,晚上变成CR模样到地下酒吧,喝几大杯啤酒顺便泡几个漂亮小妞,花天花地的度过了两年多美好的少年时光,被姐姐逮了回来,老老实实的高考上大学,收敛掉所有的未残的放荡不羁,重新做人。”
“难怪。”萧香暗笑。这男人表里不一,明明行性内敛冷清得很,但说出来的话却又那么直接热烈,叫人难以招架,也许他体内还存在着一个隐秘的少年沈破浪。“刚入学那会儿就觉得你们言行有些怪异,说个话也直勾勾的不懂转弯,原来是语文没学好。” 
“那时正处于艰难的生活习性和作风的转变期,耐性不佳,脾气也不好,看什么都觉得看不顺眼,为此,爷爷特意带我到这儿修身养性,老主持天天跟我讲经文,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月,回到家还没能好好休息几天,就到新生开学了。我之前几年几乎没正经的上过学,对规矩多如牛毛的严谨大学自然是不太适应的,老师、同学什么的,都需要时间去调节。”说着突然诡谲的笑了笑,伸手摸上他的脸,“那天刚进教室的时候,单令夕对我说:嘿,头儿你看,窗边有个美人。然后我就看见你了,以为你是女同学,但走近后再仔细看你的身板,这才发现原来是同性。” 
“眼光奇差!”萧香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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